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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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你當真要這么做?” 方睿挑了挑眉,反問:“難道容泰你有更好的辦法?” “……陛下你打算出去幾天?!彼_實是沒有更好的辦法,再好的辦法就是哪也不讓陛下去,可問題是他攔不住,也不敢攔。 看了一眼立場變得比翻書還快的容泰,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從桌子旁繞了出去,“給沈愛卿期限是半個月,朕自然也要待上半個月,當然這期間朕會每兩日回來一趟?!?/br> 走出了寢殿的外間,想起他如果是要回宮,那保護沈玉的人也就只有她自己帶過去的人,便轉(zhuǎn)身吩咐容泰:“讓幾個影衛(wèi)暗中保護沈玉?!?/br> “是?!?/br> 盡管每次沈玉都會逢兇化吉,可是那哪一次不是身上負了傷的,這一回,旁人再敢傷沈玉分毫,他就十倍奉還。 這一次陳池的命是否會逆轉(zhuǎn),會不會像上一世那樣被人在天牢中滅了口,卻還是個未知數(shù),畢竟上輩子發(fā)生的事情,他不可能每一件事,每一天都記得清楚清楚,更何況病重之后還出現(xiàn)了記憶混亂模糊不清的情況。 現(xiàn)在還是太后勢力如日中天的時候,陳池的事情沒有十成十的把握。 沈玉天尚未亮就出發(fā)去大理寺,大理寺雖然也在金都,但快馬加鞭都要近兩個時辰,不利監(jiān)事陳池一案,所以沈玉這半個月大概都會住在大理寺的附近,以便監(jiān)事。 雖然說是監(jiān)事,也幾乎和主事的差不多了。 與此同時,下了朝之后的方睿正在回寢宮的途中沒有任何征兆的就暈了過去,太醫(yī)診脈說是最近陛下勞累過度,才會導致暈倒的,便建議陛下最好是修養(yǎng)一段時間,不然會落下病根。 因為是太后常年讓人給方睿準備“補湯”,所以方睿這次暈倒不疑有他,只認為是這毒素開始在體內(nèi)蔓延了,心想子嗣的事情還沒有任何的著落,就讓人先把慢性毒暫時先停了,以防被察覺出來。 容泰在前面?zhèn)髁睿f陛下身體有所不適,需要靜養(yǎng)一段時間,早朝就先不上了,奏折送往紫宸殿,在紫宸殿中批閱。 而勞累過度應該在紫宸殿中靜養(yǎng)的方睿此時已經(jīng)出了宮,快馬加鞭的向大理寺趕去,人還在趕路,心早就飛到沈玉那里去了。 馬車已經(jīng)到了大理寺,沈玉嘆了一口氣,如果那個黑衣的男人不來的話,那也只能換一個人來執(zhí)行陛下交給她的任務了,她原本想的是,既然這個人都已經(jīng)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那么再多一個秘密,只要他還沒有提要求的一天,他都不會把她的真實身份給捅出去。 無疑,這個黑衣男子是最合適的人選,不僅僅是因為他知道她的秘密,更是因為這個人的身手,太保府的戒備并不松,不是一般會武功的人就能悄無聲息的闖進來的,就算是能闖得了一次,第二次也不可能那么輕易,所以說這個男人的身手定然不會差到那里去,如果不是昨天晚上雷聲大突然闖進來,只怕她今天就已經(jīng)和那個男子談好了條件。 雷聲大這個人做慣了山賊土匪,習性早已經(jīng)已經(jīng)改不過來了,如果可以,她真想換個地,就是平時,雷聲大的大嗓門都能穿透過府邸的圍墻,傳到了太保府上。 到了大理寺,大理寺卿崔顥從大理寺中匆匆趕出來,臉上還有些笑意,看到沈玉的時候,笑道:“沈大人若是早到,怎么不差個人來告訴我,我好出來迎接下沈大人你?!?/br> 大理寺卿本名崔顥,四十歲的年紀,長相老實中又有些精明。 沈玉表情很平淡,只道:“我是過來協(xié)助大理寺卿你辦案的,并不是過來做客的。” 沈玉和崔顥的官階是一樣的,可沈玉是方睿親自任命的監(jiān)事,同樣的官階,不同的是一個是當前紅人,縱使官階是平級的,但也有高低之分。 崔顥非常清楚,他在陛下的面前說一句沈玉的壞話,不僅不會起到任何的作用,還很有可能引火上身,但沈玉就不一樣了,沈玉要是在陛下的說面上他的一句不是,那么第二天他肯定要被叫到陛下的面前,難免一頓呵斥。 “沈大人趕了兩個時辰的路了,可否先休整一下?!?/br> 沈玉搖了搖頭,道:“先去看看罪臣陳池?!?/br> 早就已經(jīng)料到的崔顥,點了點頭,道:“我還有公事處理,就不陪同沈大人了?!?/br> 沈玉應了聲“好”。 隨即崔顥朝著身旁的管理牢獄的司獄吩咐道:“你帶沈大人去牢房中看罪臣陳池?!?/br> 沈玉隨著司獄前往牢房,崔顥在身后看這沈玉的背影,略微的勾了勾嘴角,早在昨日王尚書漏夜來找他的時候已經(jīng)商議好了對策,沈玉來做監(jiān)事,無疑就是上天給的一個機會,如果陳池是在沈玉監(jiān)事的期間身亡,那么大理寺的罪責相對而言就會輕了許多。 而讓陳池自行了斷的辦法也早已經(jīng)準備好了。 方睿趕到大理寺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響午,身上所穿的雖然是黑衣,卻不是夜行衣,青天白日里穿夜行衣,那根本就是更加的引人注目,臉上還帶著面具,雖然也有人多看了幾眼,可也沒多在意,畢竟這里是大理寺的轄管范圍,很多穿著打扮的人在這里出現(xiàn),有的可能看上去像是壞人,卻是在為大理寺辦事,所以就單憑穿衣打扮是分不出好與壞的,自然就算是為大理寺辦事,其中也可能有壞的,可這都不是老百姓關心的。 方睿在大理寺門前下了馬,拴了馬之后,光明正大的走上了大理寺的門前的石梯,卻在門前被攔下。 “來者何人?” 方睿看了眼兩旁的門衛(wèi),道:“我是沈玉沈大人的下屬,請通報一聲,就說賈明到了?!?/br> 門衛(wèi)把方睿從頭看了一眼下來,道:“那你在這等著,我去通報?!?/br> 正從牢房中出來的沈玉聽說有個自稱是她的下屬,名字叫賈明的到了。 賈明不就是假名嘛。 沈玉第一時間就想到了那個黑衣男子,愣了一下,沒想過他會這么快就找來,這來的速度都讓沈玉懷疑他是不是知道了陛下讓她找一個武藝高強的人來配合她的事情,不然怎么可能她剛到不過是一炷香的時間,他就那么自覺的來了,而且還是這么大搖大擺的來了。 忍住了立刻吩咐人亂箭射死那個登徒浪子的沖動,像是頗為驚喜一樣的呼吸了一下,實則是要讓自己淡定。 “讓他到我辦公的地方候著。”在見他的時候,她要先去把胸勒緊一點,在那個男人面前,她沒有半點的安全感,現(xiàn)在細想,那個男人看她的眼神分明就是……想要扒光她的眼神。 作者有話要說: 默默改錯別字…… ☆、第16章 偷天換日 辦公的地方在沈玉來到大理寺前就已經(jīng)收拾干凈,方睿進來之后,左看看,右看看,覺得無趣之后就坐在沈玉椅子上,絲毫不避諱。 所以當沈玉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一身黑衣,還戴著一張面具的男人靠著椅背,椅子傾斜靠著墻壁,腿交疊的放在桌面之上,一看到這場面,嚇得沈玉立馬轉(zhuǎn)身把門給關上了。 這場面給別人看到那還了得,這哪里像是下屬了,這分明就是個大爺! 看到沈玉被自己驚到的表情,方睿就覺得心情分外的好,平時的沈玉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多的情緒化,做皇帝的時候,最多的就是看到沈玉惶恐的表情,再多就是平平淡淡,讓人覺得無趣。 可是,大概是因為見過沈玉就令人著迷的一面,再無趣的的樣子在他眼里面都是好看的。 “小玉兒,可想我了?”雖然聲音暗啞,卻絲毫不影響語氣中的輕佻。 聽到小玉兒這個稱呼,沈玉一個踉蹌,差點沒給摔倒了,只覺得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白了他一眼,道:“請叫我沈玉。”再看到他的坐姿,斥道:“你還不快起來,給別人看到了,我怎么解釋?!” 面具低下的方睿挑眉:“為什么解釋,就說你有把柄在我手上,你不得已屈服在我的yin威之下,我想,他們會理解的?!?/br> 沈玉:“……” 橫了他一眼,敢怒不敢言,畢竟她真的是有一個大把柄在他的手上,把柄之大,足以決定太保府上下的生死。 “而且我倒是覺得小玉兒這個稱呼倒是不錯,若是你不愿我喊你小玉兒,那我就叫你玉兒,小玉玉?!?/br> 雙腳放了下來,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調(diào)侃道:“看你的眼神,似乎想要把我大卸八塊。” 沈玉何止想要把他大卸八塊,最好是弄得尸骨全無。 方睿走到了沈玉的面前,笑道:“你好像還欠我一聲夫君?!?/br> 從前天開始他就期待著從沈玉的嘴巴里面蹦出這兩個字,但是總是有人不識好歹的出來攪局,攪到他全無脾氣了,現(xiàn)在誰還敢出來給他攪局,他絕對保證把他給捂死。 沈玉退后了一步,有意避開這個話題:“這條件之后再說,現(xiàn)在我想和你商量一件事?!?/br> 面具低下的方睿嘴角的彎起的弧度更大,沈玉的果然是在按照了他所想計劃走,如此最好,反正在沈玉的面前的他,不是皇帝,而是一個不知道姓名不知道長相的登徒子。 沒有了皇帝的身份,他可以隨便調(diào)戲沈玉,看著沈玉,微瞇起眼,道:“你不是覺得我比較傻,條件是你讓我提的,我也提了,而且又不過份,你倒好,現(xiàn)在還要和我商量事情,你覺得我會給你機會商量什么狗屁事情?” 沈玉倒是挺希望眼前的人是個傻子,最好還是那種不求回報的傻子,可眼前的人不僅不傻,還把得寸進尺這四個發(fā)揮得淋漓盡致。 方睿逼近沈玉,很少有人能把沈玉逼退,但現(xiàn)在身份不是皇帝的方睿成功做到了,眼看人就要貼上來了,沈玉立馬后退了兩步。 方睿微微的挑了一下眉,道:“這條件不過是嘴巴喊兩聲,比我讓你去殺一個人來得簡單多了,或者你更希望我的條件是讓你去殺人?” 方睿的話,沈玉也明白,雖然喊這兩個字會有損她的聲譽,但就她現(xiàn)在的身份而言,那里還有什么女子的聲譽可言, 深呼出了一口氣,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眼睛,像是下了個非常重大的決定一樣,看這著方睿,答道:“好,我喊。” 隨即閉上了眼睛,緊緊的皺著眉,一副別人拿著刀架在她脖子上面,她不得不妥協(xié)的樣子。 暗中安慰自己,就當喊夫君這個稱呼喊成乞丐兩個字的意思不就成了。 “那我喊了……夫……” 看到沈玉這表情,方睿立刻制止:“得了,你還是別喊了?!边@回是他不讓他喊的,總感覺“夫君”這個稱呼在沈玉的這個表情喊出來,像是在給他哭喪的…… 沈玉刷的就睜開了眼睛,不得不說,眼中真有驚喜這玩意。 “這可不是我不愿意喊,是你不讓我喊的,這也算是一個條件?!?/br> 方睿扶著額頭揮手道:“算,算算算。”這以后有得是機會,也不差在這一時。 “那好,這個條件過了,現(xiàn)在來商量一下我要和你說的事情?!鄙蛴竦谋砬橐凰查g就變了,比翻書還快。 方睿:“……” 現(xiàn)在他真有點擔心沈玉這沒心沒肺的,一聽不用喊了,那表情就像是壓在她身上的千斤石給卸下來了,好不輕松。 這樣無情無義,沒心沒肺,翻臉不認人的沈玉,讓他腦海里面浮現(xiàn)了一副畫面,沈玉在床邊上整理衣服,他則是衣衫不整的在床上面抱著被子,穿戴好衣服的沈玉薄情寡義的瞥了一眼床上的他,語氣偏冷的問:“你怎么還沒走?” 他:“……” 如果沈玉愿意和他……他其實也愿意做抱著小被子躺在床上那個的。 坐到了桌案旁,翹起了腿,把剛剛倒在桌子上的茶水拿了起來,抿了一口,抬眼瞥向沈玉,“你要和我說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這個人向來不做虧本買賣?!?/br> 沈玉在他的對面坐下,微微傾身,一副要密謀大事的樣子。 “你榜我來一出偷天換日,酬金由你來開。” 雖然不想說這一句話,他還是忍不住默念了一句:這整個天下都是他,他還要什么金銀財寶?! 與其金銀財寶,還不如把她自己給他了。 方睿裝出了頗為感興趣的樣子:“酬金這事情等我聽聽是怎么個偷天換日法再說也不遲,你要怎么偷天換日法?” 沈玉略微想了一下,沈玉覺得這個男人要是真的要害她,早就可以把她給揭發(fā)了,一次性就報復了,又怎么可能等到現(xiàn)在。 現(xiàn)在想想,沈玉……竟有種特別荒唐的錯覺,他圖的不是金銀財寶,也不是權勢,圖的而是她這個人。 這種想法一浮現(xiàn)就立刻被沈玉給摒棄了。 “在這大理寺的牢獄中,最為深嚴的一個牢房,我想讓你把一個人換出來?!?/br> “換一個人?”方睿假意的摸了摸帶著面具的下巴,隨即勾起一抹笑:“有些難度,可也有趣,我倒是可以嘗試一下,至于這報酬方面,我會連同前面兩個條件一并討了。” 沈玉有些錯愕:“你這就答應了?” “小玉兒要求的,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也得闖,是不是?” 沈玉:…… 這個人真的是三句話里面就有兩句沒正行的。 見這個男人剛答應了她的請求,她強忍才忍住了要再次更正小玉兒這稱呼,這個稱呼讓她又起了一層厚厚的雞皮疙瘩。 方說了一半的計劃,方睿突然做出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噓,有人過來了?!倍鋭恿藙?,看向沈玉:“看來還是個練家子?!?/br> “練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