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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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睿也根本沒打算要掩蓋。 “我是誰?” 嗓音也沒有任何的偽裝,在陳池聽到聲音的時候,驀地瞪大了眼睛,聲音帶著顫抖:“陛、陛下?!” 方睿把面紗取了下來,陳池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從床上跨下來,下跪喊道:“罪臣叩見陛下?!?/br> 方睿冷眼的看著跪在地上的陳池,語氣如覆著冰霜一樣:“你還知道你知道你是罪臣?!?/br> 陳池跪下地上,頭埋著,始終不敢抬起來,渾身在顫抖著。 牢房的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這鎖并非是普通的外鎖,既然是神鎖傳人花費(fèi)了一年時間專研出來的,而是夾在門板中的鎖,關(guān)上了之后,別人也看不出來這鎖已經(jīng)開了,當(dāng)然,前提是不會有人推開這一扇門。 “朕來這里的用意,你可知道?” 陳池頓了半響,連連的搖頭。 “你為太后做了多少傷天害理的事情,朕豈會不知道?” 聞言,陳池猛的抬起頭看向方睿:“陛下你……” 方睿冷冷的哼了一聲,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陳池:“當(dāng)真當(dāng)朕是傻子?太后所做的事情沒有一件是逃得出朕的雙眼的,包括私自練兵。” 陳池眼中的驚恐久久不能平復(fù)。 方睿半蹲下來,視線與陳池的目光持平,輕蔑的道:“你所做的事情,也沒有一件是逃得出朕的雙眼,這里面樁樁算起來,你都死不足惜,就是死上百遍都不足以彌補(bǔ)你犯下的罪過?!?/br> 方睿的話落,陳池一下子跪不住,跌坐在了地上。 聲音一下子蒼老了很多,閉上了眼睛:“陛下,即便你知道了罪臣的罪狀,但罪臣也是決意不會把太后娘娘供出來的,罪臣的性命,還有罪臣家人的性命都握在太后的手中,稍有不慎,罪臣的性命還有家人都活不了了?!?/br> 方睿冷冷一笑:“說得朕就不能要了你的命,再要了你家人的命,朕要你的命,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朕不用自己親自動手,也有人動手。” 陳池?fù)u了搖頭:“太后娘娘她不會的。” 方睿站了起來,微瞇雙眼:“就算你有把柄在太后手上,也不見得太后會任由你威脅,就算太后保下你的性命,你也不過是要在這暗無天日的牢房中度過余下的半生,活著和死了有什么區(qū)別?!?/br> 陳池閉著眼睛,不語。 “太后也不是你一個人的話就動彈得了的,朕不用你把太后供出來?!敝挥嘘惓匾粋€人的說辭,根本不可能讓別人信服,且太后根基早已經(jīng)牢固,想要一下子連根拔起,根本就不可能。 陳池睜開了眼睛,眼中出現(xiàn)疑惑:“陛下你的意思是?” 方睿把雙手付在身后,聽到了非常細(xì)微的腳步聲,視線落在陳池的身上,高深莫測的道:“朕就給一個機(jī)會,不僅僅是你,還有你的家人,我都可以保下,就看你等一下怎么抉擇?!?/br> 說完后,方睿站到了門邊,門上的小窗戶看不見的死角,然后用手按住門,以防有人動這門。 陳池看到方睿這番動作,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有其他人來了。 陳池識時務(wù),也知道配合方睿,現(xiàn)在無論是太后還是皇上這邊,他都不能得罪。 躺回了床上,假意的閉上了眼睛。 “陳大人?!?/br> 半響之后,從門的小窗戶穿進(jìn)來一聲壓低的聲音。 陳池睜開了眼睛,看向小窗口,警惕的問:“誰?” “陳大人,那位讓我?guī)б痪湓捊o你,若是想讓你家人全身而退,你自行了斷?!?/br> 陳池驀地看向了門口邊上的方睿,隨即僵硬的道:“王大人答應(yīng)過我的,只要我什么都不說,他就會保下我的!” 門外之人,繼而還是沒有一絲的感情:“只有死人不會說話,別讓那位大人親自動手,否則的話,不僅僅是你,就是你的家人也保不住。” 陳池突的笑了出聲:“呵、呵呵,果然呀?!毙β曋邢袷窃谛ψ约禾^相信他們說得了。 “話已經(jīng)帶到,你好自為之?!闭f罷,那人轉(zhuǎn)身就走,根本就沒有察覺到在門的后面還站了一個人。 陳池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看向方睿,已經(jīng)做了決定:“陛下想要罪臣指正誰?” 方睿兩旁的嘴角緩緩的勾起,眼底之中似乎浮現(xiàn)幽藍(lán)色的冷光:“兵部,盧尚青?!?/br> 這些人,他要一個一個的連根拔起,他要把太后手上的利爪一個一個的拔下來。 方睿承諾了陳池 只要他指正了盧尚青,就讓他全身而退,但前提是,遠(yuǎn)去外邦,永不得踏近大啟的疆土半步。 ……………… 就剛才站在門外的,方睿從聲音就已經(jīng)聽出了,是今日見到的呼延鎖云的聲音。 出了牢房,才到后院,方睿立馬戒備了起來,聽到聲響,立馬跳上樹。借助樹木,翻墻出了大理寺。 方睿在百家屋頂之上疾走,身后也跟著一個身穿獄丞服飾的人追趕在身后。 方睿在空闊的地方聽了下來,等著呼延鎖云。 呼延鎖云落在了方睿的對面,微瞇眼問:“你是何人,為何出現(xiàn)在大理寺?” “爺是誰?爺怎么會出現(xiàn)在大理寺,明兒你不久知道了?!鄙ひ粲肿儯蠲撁撘粋€市井小流氓那種流里流氣的聲調(diào)。 對于此事,方睿也早有安排。 “你說與不說都沒關(guān)系,待我把你擒回大理寺審問!”說罷,呼延鎖云向方睿提拳襲去。 就是有些距離,方睿也能清楚的感覺到護(hù)眼所欲襲來的拳風(fēng),可見這拳頭有多猛。 方睿身手快,一下便躲避了呼延鎖云的拳頭,可那拳風(fēng)掃過,臉部也好像是被人不輕不重的打了一拳,那面巾也動了動。 呼延鎖云的這大啟第一拳的稱號決然不是浪得虛名,方睿接了好幾拳,都已經(jīng)稍落下風(fēng)。 動手不是對手,那就動腳。 方睿手上功夫不停,卻加緊力度在腿上面,一直攻擊呼延鎖云的下盤。 呼延鎖云皺起了眉,已經(jīng)看出了對方想要從下盤破,心想這人的伸手不錯,必須得速戰(zhàn)速決。 正打斗著,方睿心口突然一痛,那拳頭直直就往方睿的胸口上面打去,全有落在胸口之上,方睿被震得連連往后退,撞到了墻壁。 在呼延鎖云再攻擊過來的時候,方睿捂著胸口,跳上了屋頂,留下一句話:“今夜?fàn)斁筒慌隳懔?。?/br> 呼延鎖云也跳上了屋頂之上要追趕,可是那身影已經(jīng)去了老遠(yuǎn),根本不可能追得上去。 呼延鎖云看著那漸行漸遠(yuǎn),逐漸消失的黑影,突然想到了被關(guān)在牢中的陳池。 暗道不妙,快速的趕回了大理寺,到了牢房之中瞥了一眼,看到人還在牢房中才松了一口氣。 作者有話要說: 推薦下基友的小文,《帝心蕩漾》以下是文案和鏈接 作為外戚之女,嬋衣被送進(jìn)宮勾引少年天子。嬋衣覺得,自己理論豐富,美貌動人,沒道理征服不了一個皇帝。于是她懷著雄心壯志,去撩撥那位少年天子。然而,卻遇上個柳下惠,出師未捷身先死。 蕭澤從未見過如此好色的女子,念在救命之恩,他不予計(jì)較。可她卻得寸進(jìn)尺,使勁兒的撩撥自己。作為一個正直的皇帝,他覺得自己有必要將這女子扳上正途。 蕭澤:你盡管撩,撩動了算我輸。 蟬衣:o(n_n)o好~ 多年后,蕭澤明白了兩個道理。一、千萬不要對女子心軟。二、千萬不要放大話。 因?yàn)橐恍能浘托能浺惠呑?,一放大話就打臉?/br> 手機(jī)網(wǎng)頁按這里: ☆、第19章 被嫌棄了 晃了一圈,下半夜,離天明還有一個時辰,方睿才躲避了大理寺的巡衛(wèi),扣響沈玉房的窗戶。 一聽到聲響,沈玉就開了窗,此時的方睿已經(jīng)又把面具戴了上去,即便是受了傷,也不忘要時刻在沈玉的面前隱藏身份。 方睿捂著胸口跳了進(jìn)來,對著沈玉道:“扶著我?!?/br> 聲音似乎有些虛,可到底是真的有這么虛,還是摻雜了水份,只有當(dāng)事人最清楚。 沈玉一扶著方睿的手臂,方睿順勢整個人往沈玉的身上靠,幾乎半個人的重量都壓到了沈玉的身上,沈玉心思全在事情有沒有辦成,也沒懷疑,把方睿扶向床,急切的問:“事情怎么樣了,你又是怎么回事?” 方睿坐到了床上,靠著床頭,看著沈玉,安撫道:“反正事情已經(jīng)辦妥了,你就不用擔(dān)心了。” 聽到事情已經(jīng)辦妥,沈玉眉頭還是皺著下來,目光落在方睿捂著的胸口上,問:“傷得重不重?” 沒聽到方睿的回答,沈玉抬起眼看向他,只見他靠著床頭雙眼緊閉,不知道是睡了過去,還是暈了過去。 沈玉看著男人臉上的銀色面具,思索再三,突然伸出了手,手剛要放到面具上的時候,方睿卻突然出聲,語氣認(rèn)真:“祖訓(xùn)有言,不管是女子還是男子,把這面具摘下了,就得成為自家的媳婦。” 沈玉的手一頓,還是放到了面具之上,在那一瞬間,方睿的呼吸都已經(jīng)停止了,心跳就好像是那一張弓上面繃緊的弦一樣,快要拉到了極限,時刻都有斷弦的可能。 沈玉的手雖然是放在了面具之上,卻是面無表情的挪了挪面具,似乎是在調(diào)正面具的位置,而后道:“面具戴好,別等掉了的時候,懶在我的身上?!?/br> 方睿:……所以說他剛剛瞎緊張什么! 本來胸口上就中了呼延鎖云的一拳,再加上剛才還被嚇了一嚇,這就是在傷口上面撒鹽,火辣辣的疼。 方睿捂住了胸口,何止是傷口疼,心也疼,沈玉這么難撩撥,他該如何是好? 見方睿捂住胸口,受傷不似作假,看著方睿的胸口,伸出手放在他的衣服扣子上,就要解他的衣服。 “就這么著急成為我家的媳婦?”方睿壓著笑意。 到了這個時候,見他還有心情說笑,沈玉瞪了他一眼:“你死在我這里,我一個人搬不動你這具尸體,你要死就死遠(yuǎn)一點(diǎn)?!?/br> “呵呵……咳”方睿笑著才咳了一聲,就立馬用手把嘴巴給捂住了。 沈玉頗為疑惑的看著他,隨之認(rèn)為他應(yīng)該是因?yàn)閾?dān)憂外邊的人聽到里邊聲音才止住了咳嗽,便沒有多疑,動手解開他的衣服。 看著沈玉解著衣服,方睿心底松了一口氣,沒有注意到就好,他方才咳出來的聲音是他原本的聲音,大概是沈玉的注意力都在他的傷上面,才沒有注意到。 扒開了衣服,看到胸口的地方黑紫了一片,沈玉抬起眼眸,眼中帶著驚詫的看向方睿:“你真的遇上了呼延鎖云?!” 方睿胸口的地方,猶如臉大的一片黑紫色,黑紫色周圍還有如同樹根一樣分散的黑紅色的血管蔓延出來。 方睿說話用了些力氣,道:“放心,就算是遇上了呼延鎖云,我也做好了萬全之策,你完全可以放心?!?/br> “什么萬全之策稍后再說,你坐著,我給你拿些祛瘀活血的藥過來?!闭f完,沈玉就起來子在自己的行禮中找?guī)淼乃帯?/br> 方睿地下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傷,想起剛剛和呼延鎖云交手的時候,心口驟然一痛,這痛感就像是當(dāng)初毒發(fā)那時是一樣的。 可是按照上輩子的時間,離他毒發(fā)還有兩年的時間,這心口突然一痛,痛得讓人匪夷所思。 難不成是因?yàn)樗闹厣涌炝硕景l(fā)? 上輩子臥在床上,如同廢人的記憶浮現(xiàn)在腦海之中,方睿有那么一瞬間慌神,沒有在床上躺過一年的人是絕對不會體會到那一種心如死灰的感覺,就好像屋子外無論是刮風(fēng)下雨都與自己無關(guān)一樣,自己只能在床上等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