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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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毓曉瞪大了雙眼,完全沒有明白現(xiàn)在是怎么個情況,過了一會兒,大腦開始漸漸有意識,最直觀的感覺便是來自于嘴唇,嘴唇上有周牧澤的溫度,對方的唇瓣帶著些許的濕潤,舌尖忽地順著唇線緩緩地游走了一遍,竟好似觸電一般,激得人心里一陣酥麻,孟毓曉這才完全反應(yīng)過來,伸手推開周牧澤的雙肩。 周牧澤很配合地就被孟毓曉給推開了,只是離開了她的唇,卻依舊將她護(hù)在懷里,臉上還透著第一次嘗到禁果的喜悅。 “你瘋了么!”孟毓曉皺著眉頭,詫異地瞪向周牧澤,完全不能理解,對方為什么會突然有這樣的動作。 “瘋了?”周牧澤卻是玩味地笑了一下,隨即反問:“當(dāng)初在湖里,你也是瘋了?” 孟毓曉用手背擦著嘴唇的動作頓時停了下來,愣愣地看了周牧澤好一會兒,才慌張地說:“你……你……你當(dāng)時不是昏過去了么?” “后來被你救醒了啊。”周牧澤柔聲說著,將身體又往前壓了壓,魅惑的聲音好似勾人的妖精。 孟毓曉臉上一陣?yán)湟魂嚐岬模坏貌徽f,像周牧澤這樣的帥哥,又相處了這么些日子,自己的身體早已經(jīng)不排斥他的靠近,反而被他的聲音這么一勾,竟有種失了迷,想要往上靠的感覺。 “你別靠過來!”孟毓曉提著最后一絲理智,伸手抵在周牧澤的肩膀上,隨即側(cè)開頭,躲開周牧澤的目光和打在耳畔的氣息,縮著頭說:“我當(dāng)時是怕你淹死了,才會給你嘴對嘴換氣的,你別想多了!” 看著孟毓曉這般躲著自己,周牧澤倒覺得十分有趣,任由她的小手抵在自己的肩膀上,平靜地說:“我沒想多,我只是有些迷戀那種感覺罷了,所以,想多試幾次。” “你想得美!”孟毓曉轉(zhuǎn)過臉,與周牧澤直直對視,一雙眼睛憤怒地盯在周牧澤的身上,好似要噴出火花來一般。 “這可是我此生唯一的遺憾了!”周牧澤淺淺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孟毓曉的手,便再次欺身壓去,穩(wěn)穩(wěn)地找到孟毓曉的唇瓣,只是輕咬著,不動,也不繼續(xù)深入。 孟毓曉想要掙扎,可是腿上的傷叫她幾乎不能大動,一雙手又被周牧澤死死的鉗住了。 周牧澤安靜地任由孟毓曉掙扎了一會兒,才輕輕動了動唇瓣,稍稍用力抿了一下孟毓曉的唇,隨即用溫?zé)岬纳嗉獾衷诿县箷缘拇骄€上,稍稍有點(diǎn)技巧,便滑入了孟毓曉的嘴里。 孟毓曉忽地就想起了自己救周牧澤時的情形,始終不明白,為什么當(dāng)初自己會在水底給他做人工呼吸。 好像就是一時的沖動,難道,就是因為他長著一張帥到?jīng)]有天際的臉? 在孟毓曉大腦一片空白的時候,周牧澤吻得更投入了,一直以來都想做的事情,今天總算是做了,雖然接下來很可能會有很嚴(yán)重的后果,但他現(xiàn)在只想慢慢享受這種美感,絲毫不愿意去想其他的。 正文 第兩百二十一章出坑 “嘶!”孟毓曉突然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氣,驚得周牧澤趕緊松開了她。 “怎么了?”周牧澤連忙問,握在孟毓曉手腕上的手也趕緊松了些,害怕是自己弄疼了她。 孟毓曉皺著眉頭,委屈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腳腕,“腳疼。” 孟毓曉說完,突然意識到這個時候自己不應(yīng)該對眼前這個猥褻自己的家伙如此客氣,便傲嬌地撇開頭說:“跟你沒關(guān)系!” 看著孟毓曉臉上傲嬌的神情,周牧澤竟然有些想笑,但又怕惹得她更生氣,便稍稍支撐著地,起了身,抬頭往四周看了看。 “有些濕,應(yīng)該也能爬上去,”周牧澤看了一眼洞口的情況,然后回頭看了一眼孟毓曉,“我先將你送上去?!?/br> “你就不怕我上去后就不管你了?”孟毓曉傲嬌地仰起頭,反問道。 周牧澤淺淺一笑,已經(jīng)彎腰摟住了孟毓曉的腰,稍一用力,便將人整個抱起來,淡笑著說:“反正這條命是你從湖里救起來的,你再拿回去也沒關(guān)系。” 孟毓曉知道,他是故意提起洞天湖的,便慢慢地扭開頭去。 洞口又濕又滑,手剛剛壓上去,便掉落一堆竹葉子,著實(shí)很難爬上去。 “我有個辦法!”孟毓曉望著不斷往下掉落的竹葉,回頭看了一眼抱著自己的周牧澤,“你拖著我一些,我索性多扒一些竹葉到洞里來,這洞不大,要是竹葉子夠多,應(yīng)該能把我們踮起,只要能夠過腰,我們應(yīng)該就能出去了。” “好主意,可以試試!”周牧澤點(diǎn)點(diǎn)頭,胳膊越發(fā)用力,將孟毓曉又往上托了托。 孟毓曉的腳沒法用力,所以只能由周牧澤抱著,周牧澤一手托著孟毓曉的腿根,一手扶著她的肩膀,將她托起。 孟毓曉也示意到現(xiàn)在的姿勢有些別扭,但是想到留在這洞里周牧澤還不知道會做出什么瘋狂的主動來,孟毓曉便非常想出去。 孟毓曉開始勾的很吃力,但是當(dāng)四周的竹葉都掉下來一圈之后,腳下便被墊高了許多,不一會兒目光就能平視到洞外了,孟毓曉便越發(fā)的興奮,勾著手繼續(xù)往下扒竹葉,還有不少松毛、泥土,跟著紛紛落下,兩人的臉上、頭發(fā)上都多多少少的沾了些臟東西。 可是孟毓曉顧不了這么多了,她如今迫切地希望能夠出去。 掉落的竹葉越多,孟毓曉便站的更高,能夠抓到的竹葉子也就越來越多了,最后周牧澤可以直接把孟毓曉放到地面。 孟毓曉坐在濕噠噠的泥土地上,狠狠地呼吸了兩口氣,才轉(zhuǎn)身看向還站在洞里的周牧澤,稍作遲疑,伸出兩手,一手勾住身旁的竹子,一手朝著周牧澤遞了過去。 周牧澤淺淺一笑,早就猜到孟毓曉不可能會丟下他,伸手握住孟毓曉的手,攀住洞口邊緣,便爬了上來。 兩人都累得半死,這會子一左一右地坐在地上,誰也不愿意動。 孟毓曉歇了一會兒,見周牧澤身上破破爛爛、滿是泥土的衣服,忍不住笑了,“這怕是你平身最狼狽的一次吧?” 雖然周牧澤不肯說身份,但是孟毓曉通過他平日里說話做事的細(xì)節(jié)也能猜到,他應(yīng)該是個出生顯貴的,起碼也是富饒之家,不可能會這么狼狽,滿身的泥,頭發(fā)上還插著枯竹葉,就連他那張俊俏的臉上,也帶了些黑色。 看著周牧澤,孟毓曉似乎也能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只怕,會比他更丑,所以下意識地將頭扭開了去。 周牧澤并不知道孟毓曉在想什么,見她扭開頭去,便跟著擰了眉。 “我們下山吧。”周牧澤站起身,受了傷的腿,微微有些瘸,挪了兩步,便到了孟毓曉的面前,伸手拽住孟毓曉的手腕,便將她拽到了自己身上。 孟毓曉幾乎是在走神的瞬間就被周牧澤背到了背上。 “你的腿……”孟毓曉都驚訝自己,為什么首先是擔(dān)心他的腿,而不是拒絕與他靠得這么近,因此話說到一半,便愣住了。 周牧澤欣慰地笑了笑,慢慢挪動步子往下走去。 “我的腿沒事,你的腳倒是要找人幫你正正骨,”周牧澤溫聲說著,一手穩(wěn)穩(wěn)地托著孟毓曉,一手扶著旁邊的竹子,小心翼翼地往山坡下走去。 “你別逞強(qiáng)了!”孟毓曉咬咬嘴唇,直直地盯著周牧澤的后頸,“方才在洞里的時候,你都快疼暈過去了?!?/br> 周牧澤忽地抿了一下嘴角,竟有些暗笑。 自己剛才不過是在猶豫要不要對她做那些,沒想到竟讓她誤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