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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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瑾軒見到孟毓曉叫容嬤嬤去收拾東西,心里便知道她今日大概只是回來拿東西的,卻是沒有想到她竟準(zhǔn)備直接回京了,心里頓時不舍,越發(fā)地自責(zé)自己為了茶園讓她去找王爺,可是自責(zé)歸自責(zé),他也知道事已至此,世間又沒得后悔藥吃,也只好強壓著內(nèi)心的傷痛,點頭溫和地說:“嗯,那你便路上小心,到了泰州,若是還差什么只管去趙府拿?!?/br> “謝謝瑾軒大哥,不過應(yīng)該不會再有什么了,該辦的我也辦的差不多了?!泵县箷暂p輕笑著,站起身來,往前幾步,走到安瑾軒面前站定,伸手將掛在脖子上的玉章取下來,遞到安瑾軒面前,“這玉章,應(yīng)該不會再用,如今還給你?!?/br> 安瑾軒看了一眼孟毓曉手里的玉章,稍稍遲疑了一下,并沒有急著伸手拿回。 “這玉章你且收著吧,日后說不定還有用得上的時候?!卑茶庉p聲說,暗想著自己若是將這玉章收回了,和孟毓曉之間豈不是一點瓜葛都沒有了? “以后再用以后再找瑾軒大哥借便是,所謂有借有還,再借不難,如今用完了自然該還給你!”孟毓曉堅持著將手里的玉章又往前送了送。 安瑾軒稍稍一頓,便伸手接過,勉強笑著說:“那我便收下,以后再有用得著的時候,你只管開口?!?/br> “嗯?!泵县箷渣c頭,“愿瑾軒大哥這里可以早些解決,早些回京,再請我喝好茶!” “好。”安瑾軒笑著起身應(yīng)答,剛從孟毓曉手里接過來的玉章被他緊緊地拽在手心里,“你路上照顧好自己,等我回京之后再尋機會見你。” 正文 第兩百五十四章回泰州 馬車搖搖晃晃地往前走著,孟毓曉稍稍挑了挑身后的車窗布,隨即慢慢地坐直身子,淺淺打量了一眼坐在一旁閉目養(yǎng)神的周牧澤。 因為一直想著自己的身份,孟毓曉從未仔細地打量過靜西王的容貌,只記得他臉上的面具。 馬車里沒有旁人,靜西王又閉了眼睛,所以孟毓曉才敢這么肆無忌憚地打量他。 面具遮住了鼻子以上,眉毛以下的地方,大概是依著臉型定制的,整個面具弧度完美地貼合在他臉上,絲毫不影響他漂亮的臉線。 平日里靜西王睜著眼睛的時候多半時候會被擋去一些眼角,今日因為他避著眼睛,孟毓曉又坐在他的右手方向,竟能稍稍看清他的眼線和眼瞼,白皙的膚色,沒有一絲的雜質(zhì),眼線細長,微微有些上揚,孟毓曉稍稍側(cè)了側(cè)身子,歪著頭能清晰地看到他修長的睫毛。 孟毓曉不禁想起現(xiàn)在賞梅宴上,何雪說過的話:有人說王爺是因為長的丑,不敢以真面目示人,也有人說王爺比女子還好看,故此效仿蘭陵王,戴著面具,增加威嚴。 孟毓曉現(xiàn)在敢肯定王爺定是后者,因為從這眉眼來看,他絕不可能是面相不好的人。 周牧澤其實一直都沒有睡著,之所以閉目養(yǎng)神就是不希望孟毓曉太過于拘謹,所以才故意閉上眼睛小憩,可以讓她自如一會兒,因此,對于孟毓曉打量自己他是知情的。 臉上的面具是請人照著自己的臉做的,與臉部十分的貼合,根本就不用擔(dān)心孟毓曉會看出破綻來,倒是孟毓曉恬靜的模樣叫周牧澤有些癡迷,所以不肯睜眼,怕驚擾到了她。 馬車忽地抖了一下,孟毓曉原本坐的隨意,方才為了看周牧澤的睫毛又故意歪了歪身子,經(jīng)這么一晃,整個人便朝著前面飛了出去。 周牧澤本就是假寐,看到孟毓曉快要摔跤,自然是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坐直身子,伸出兩只胳膊,一上一下地便將孟毓曉給接住了。 望著近在咫尺的座位板,孟毓曉輕舒了一口氣,完全沒法想象自己若是磕在這木板上面會是什么情形。 “沒事吧?”周牧澤將孟毓曉扶起來,輕聲問道。 孟毓曉坐回自己的位子,緩了緩神識,才對周牧澤輕輕搖頭道:“毓曉沒事,謝王爺想救?!?/br> 周牧澤只是淺淺一笑,復(fù)又坐直身子,輕聲說:“這里雖然是官道,但有些地方難免年久失修會有些顛簸,所以即使是坐馬車也不能太走神?!?/br> “嗯?!泵县箷暂p輕應(yīng)了一聲,又趕緊將頭低下去,想著自己方才一直在偷看靜西王,便覺得有些羞澀,可是,王爺?shù)穆曇艉脺睾停苡羞@樣嗓音的男人,容貌定也不會差。 孟毓曉忽然間特別想知道王爺?shù)娜菝病?/br> “怎么了?”周牧澤見孟毓曉又看了過來,于是輕聲問。 孟毓曉怔了一下,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抬的頭,只好慌張地將頭扭了扭,伸手挑起身后的窗簾,笑著說:“外面風(fēng)景好似不錯?!?/br> 周牧澤明知道她這是在轉(zhuǎn)移話題,也不拆穿,便順著孟毓曉的目光看出去,馬車已經(jīng)出了驪山,沿路兩岸都是荷塘,如今還未到蓮花盛開的時候,只是滿塘的荷葉,翠綠翠綠的,還帶著荷香味。 “確實不錯,若是等荷花盛開了應(yīng)該更好看。”周牧澤淺淺接了一句。 孟毓曉索性抬抬手,將車窗布半掛起來,側(cè)身攀在窗沿邊上,望著車外的荷塘笑著說:“臣女上次去寒山寺的時候,在寺院后面也看到過半湖荷塘,想來如今也是荷葉田田了,等到王爺回京的時候,應(yīng)該正是荷花盛放的時候,到時候王爺就能一睹荷花的風(fēng)采了。” “你怎么知道本王什么時候回京?”周牧澤輕聲問,暗想著自己的出行計劃還沒告訴她??? 孟毓曉回過神來,眨眨眼睛看著周牧澤,這才想起自己似乎并沒有將這件事告訴王爺,于是笑著說:“臣女前日與世子爺聊天的時候世子爺告訴臣女的,說太后召王爺回京辦及冠禮,又說是六月初八,臣女便想著那時候縱然是京城的荷花應(yīng)該也開了?!?/br> “嗯,開了?!敝苣翝奢p輕應(yīng)聲,自然地將及冠的話題給帶了過去,他倒是沒有想到,文宣世子會與她說這些,“本王王府里也有些荷花,倒是未曾去寒山寺看過,屆時若是得空,便一同去看看?!?/br> 孟毓曉頓了一下,隨即狐疑地看向靜西王,王爺說的一同該不會是叫我與他一起吧? 周牧澤迎上孟毓曉的目光,笑著說:“你連泰州都可以來,該不會去不了寒山寺吧?若實在去不了,本王差人去府里請也是可以的!” “不用,不用!”孟毓曉趕緊搖頭,“臣女可以想辦法出來的,便不勞王爺去府上請了,免得又累了王爺?shù)拿??!?/br> 周牧澤只是淺淺勾了一下嘴角,隨即輕聲問:“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身?” 孟毓曉遲疑了一下,有些許猶豫。 孟毓曉不想去王府,因為在驛站便已經(jīng)騙了不少人了,若是去了王府,肯定又得騙更多的人,到時候王爺又說要自己留下來扮演琴娘,自己只怕是真要同王爺一起回京了。 可是孟毓曉覺得自己似乎也沒什么地方可以去,周牧澤那里,自己既然都出來了,定然是沒有再回去的道理了,趙府也不過是臨時借助,自己又把玉章還給瑾軒了,也不可能再厚著臉皮去,所以,孟毓曉現(xiàn)在犯難,暗想著自己或許應(yīng)該帶著麗娟去住一日的旅館。 “應(yīng)該這幾日便會離開泰州了?!泵县箷钥戳艘谎壑苣翝烧f,“一會兒快到城門樓了,王爺便讓臣女先下來,以免叫人瞧見了誤會,臣女泰州城還有二哥哥行商的朋友,可以去投靠?!?/br> 周牧澤知道孟毓曉已經(jīng)同安瑾軒作別了,自然沒有再去投靠他的道理,想著孟毓曉大概要回來找自己,心里十分的暢快,便爽快地點頭應(yīng)了。 正文 第兩百五十五章下榻之處 周牧澤假意回了一趟王府,便又快速地趕到了周府,暗想著孟毓曉在城門口下,租一輛馬車,應(yīng)該會在自己之后到達周府,可是他左等右等,等了快半個時辰了,依舊不見孟毓曉的身影,便有些坐耐不住。 “你不是說看到她叫了馬車么?”周牧澤側(cè)頭看向一旁的齊然。 齊然此時是一頭霧水,自己明明見到孟毓曉身邊的小丫頭去叫了馬車,自己才急急忙忙趕回周府,就是為了早做準(zhǔn)備的,可是這大半天了也沒見孟毓曉,看著周牧澤的眼神,齊然覺得,自己大概又要挨訓(xùn)了。 “我再出去看看!”齊然說著,趕緊躲了出去。 周牧澤看著他急急忙忙的出去了,明知道他這是要躲訓(xùn),但是心中著實好奇孟毓曉去了哪,也就由著齊然去了。 此時的孟毓曉,正帶著麗娟在樂平街上四處游蕩,想著該住哪家酒樓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