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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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秦岳終是俯身吻上身下人嬌艷的紅唇。既然是遲早要做的事,那便提前一些也無妨,頂多,多廢些功夫來哄這天真的傻姑娘罷了。 這一夜,新房燭火搖曳,守在門外的采薇聽著里面的動靜十分臉紅。里面除了那些令人面紅耳赤的聲音外,還夾雜著冷世歡求饒的聲音:“秦岳,我疼...” 冷世歡那低低啜泣不怎么間斷,采薇聽了許久,便紅著臉走開了,想著備著熱水,里面叫水了便送進(jìn)去,故而便離開了。 第二日秦岳睜眼之時,冷世歡尚在酣睡,眉頭皺的緊緊的。摟著冷世歡的手緊了緊,這才想起兩人皆是□□。 昨夜冷世歡哭著求饒的模樣,秦岳記憶猶新,雖憐惜她,卻也止不住便要笑出來。他的傻姑娘啊,在宮里呆了那么些年不說,還爬上了明夫人的位置,卻不想昨夜竟是能給他那樣的驚喜。 正因如此,欺負(fù)她便欺負(fù)的越狠了些。想到這兒,又是心滿意足在冷世歡唇上印上一吻。而后輕手輕腳起身前去沐浴梳洗,一番收拾完畢,冷世歡也不見醒,今日的秦岳只想陪著自己嬌妻,故而便坐在床邊,望著床上熟睡之人傻笑。 冷世歡睜開眼之時,秦岳正好出去傳早飯,不曾在新房里。忍著渾身疼痛爬起身,強(qiáng)迫自己不去看胸前那些曖昧吻痕,一手抓著被子遮住身子,一手摸摸索索在凌亂不堪的床上找到衣裳,胡亂穿上后,便掀開被子打算下床。 一只腳剛邁出去,秦岳便端著粥便進(jìn)來了:“醒了,來吃些粥再睡罷?!?/br> 冷世歡看他的目光很冷到了極致,一絲溫度都沒有: “不是說好做假夫妻的么,秦岳,你是不是從來就在對我說謊,所有一切都在你算計中的罷。如今得償所愿了,我也不過和你那些鶯鶯燕燕沒什么兩樣,失望么?” 冷世歡嘴唇還略微有些紅腫,脖子上那些醒目的吻痕在頭發(fā)的遮擋下若隱若現(xiàn),更添了幾分嫵媚。對此,秦岳只覺自己體內(nèi)的火又被點燃了。 擱下粥上前,攬著她的肩,咽了咽口水道: “阿歡對不住,昨夜是我情不自禁才冒犯你。那時你我都喝多了,糊里糊涂的也就這樣了。這事雖是意外卻也著實是發(fā)生了,你放心,今后我會待你好的。” 冷世歡一把推開他,眼中怒火熊熊燃燒,被欺騙與玩弄后的恥辱如何也揮之不去: “我在宮里喝醉過的次數(shù)少么,卻單單在你秦相爺跟前便犯了糊涂!昨晚那...那些下三濫的藥我在宮里見過不少,卻不想有朝一日你卻將它總在我身上來。 秦岳,我只問你一句,你是不是打一開始便對我抱著勢在必得的心。明知我這人素來吃軟不吃硬,便想出這么一出假成親來忽悠我答應(yīng)這件事!” 秦岳若是想要騙她,定是能忽悠過去的,可真正得到過她冷世歡的男人只有自己一個。是以,那些攻略她芳心的方法自是要換的,故而便道: “阿歡,我若不是如此說了,你會答應(yīng)嫁給我么?除了騙你說他日會還你自由之外,所有說的話都是真的。阿歡,我只是太在乎你了而已,你能理解我的對么?” 說著,又輕輕攬過冷世歡,對著那嫣紅朱唇便吻下去,卻是叫冷世歡側(cè)過頭,那吻便落在她臉頰上了。 “無恥!拿來你的臟手,別碰我!秦岳,你當(dāng)是明白我性子的,從今往后,你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昨晚,我便權(quán)當(dāng)是被瘋狗咬了一口,你也莫想以此要挾我什么。我不想看見你,你出去!” 對于她反應(yīng)這般激烈,秦岳也是不明白的,雖知道她會惱,卻不曾想她會惱到這樣的地步: “阿歡,沒能等到你心甘情愿是我的不是??晌覀兪钦嬲姆蚱蘖?,今后...” 對于秦岳的解釋,冷世歡不想聽,此時除卻憤怒,還有許多心亂如麻: “你不走是么?你不走,我走!” 說罷,掙扎著起身,本想瀟灑推門而出,卻不想剛剛下床便因雙腿使不上力而跌倒在地。 至此,秦岳終是無可奈何低了頭:“你好生歇息,我出去,我走。晚間,我再過來看你?!?/br> 出去前,還不忘強(qiáng)行將冷世歡抱到床上,看了看凌亂不堪的床上白綢上的斑斑綻放的紅梅,又命人備了水與她,方輕嘆一聲離開。索性人都是自己的了,再耐著性子哄一哄,總歸是能叫她聽話的。 待秦岳走后,冷世歡將臉深深埋在膝蓋間,整個人一團(tuán)蜷縮在床上,許久之后,寂靜無聲的屋里傳來一聲:“無恥!流氓!” 一番收拾之后,隨意用了些東西便趴在小榻上,氣呼呼的嚷著要見楚之。 今日的秦岳似是很好說話,她要什么便應(yīng)什么,楚之很快便到了冷世歡的屋子里。見著冷世歡,倒是很歡喜與冷世歡玩了一會兒,便坐不住了: “娘,我想跟秦止他們玩,我們出去找他們玩好不好?” 小小年紀(jì),到底也是貪玩的,冷世歡見他眼里的向往不似假的,故而便道:“秦止是誰?我們楚之的朋友么?” 說話間拿著個九連環(huán)與楚之玩,楚之卻不大感興趣,只道:“秦止就是相父的兒子啊,娘,為什么秦止可以叫相父爹,我卻只能叫相父?相父不是說過,我與秦止是一樣的么,那為什么相父不讓我叫他爹?” 秦岳有孩子這事兒,更叫冷世歡氣惱,明明他孩子都這般大了,還偏要做出對自己一往情深的模樣。 這些事不宜讓楚之知曉,故而面色雖難看,卻也盡可能強(qiáng)顏歡笑道: “我們楚之自是不一樣的,比如我是楚之的娘,卻不是秦止的娘。是以,自是不一樣的了?!?/br> 說話間,冷世歡也想,若楚之當(dāng)真是自己與秦岳的孩子,楚之應(yīng)是能叫爹的。糊里糊涂出神之時,又聽楚之道:“那,我叫父皇可以叫父皇,秦止能叫父皇嗎?” 對此,冷世歡搖搖頭:“不能!楚之今后也再不要提起你父皇,對誰都不能提,你若記不住娘的話,娘便不理你了,可知道?” 楚之被她這嚴(yán)峻的模樣嚇到了,有些膽怯的點點頭,隨后便聽冷世歡揮手讓他出去玩,便一溜煙跑出去了。 他一跑,冷世歡便只剩滿心酸澀。如今*于秦岳且不說,還與楚之離了心。先前那么依賴自己的孩子,如今卻是疏遠(yuǎn)了。 若有朝一日他知道了自己并非他生身之母,可是會責(zé)怪自己?那點子單薄的養(yǎng)育之恩,大抵是會被他忘得一干二凈的罷? 想著,冷世歡覺著自己有些可悲,如今韶華不在,也不知秦岳對自己的新鮮感能有多久。那么多的鶯鶯燕燕中,自己著實不起眼,他日膩了,自己這一生應(yīng)是過得很凄涼的。 想了許久,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待采薇與采桑退醒她時,天已是大黑了。 一人用完了飯,也未見秦岳身影,冷世歡將手中茶杯咬的咯咯直響,果真得到了便不稀罕了。若是往日,哪里會這般輕怠自己。 氣呼呼倒頭睡下后,腦里陡然便想起昨夜那些羞人的畫面,著實算得上是自己孟浪了...越想越是臉紅,一把掀開被子坐起身,接著便下了床,又是坐在鏡子跟前對著鏡子發(fā)呆。 秦岳踏著地面上皎潔的月光歸來之時,便見冷世歡正對著鏡子發(fā)呆,屋里燭火將她的臉龐照亮,顯得格外溫馨,竟是叫他渾身疲倦都得到了緩解。 “阿歡,你是在等我么?” 冷世歡收回思緒,瞥了一眼他,見他仍是早間離去之時的那身衣裳:“你問錯了罷?偏院那兩位才是帶著你的兒子在等你。我跟你有什么干系,我做什么要等你。一整日見不著人,還有什么資格問我是不是在等你。” 話里帶了nongnong的酸意,連冷世歡自己都是不曾察覺的,秦岳聽了卻笑得眉眼彎彎。也只有在冷世歡跟前,他才有這般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