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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快醒醒在線閱讀 - 第39節(jié)

第39節(jié)

    燭焰漸低,墻角金瑞獸噴吐著馥郁的甜香,一室春色旖旎。

    董曉悅目光迷離:“這是什么香?好甜......”

    “這種地方,你說是什么香?”男人用蠱惑的聲音回答,“不單是香,官人方才飲的酒也添了助興的藥物......”

    原來如此!董曉悅?cè)玑屩刎摚y怪身體感覺怪怪的,不是她革命意志不堅定,都怪敵匪太狡詐。她放下了包袱,偏過頭,仰起臉,醉眼迷蒙地望著男人:“我渴......”

    雁奴握著她的肩把她掉轉(zhuǎn)過來面向自己,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抽出她的發(fā)簪,剎那間烏發(fā)瀑布般垂落,他的手指穿過流水一樣涼滑的發(fā)絲,捧住她的臉,用指腹輕輕摩挲。

    董曉悅感覺臉上微癢,他的手上有些薄繭,為什么一個以色事人的小倌手上會有繭子?她有些納悶,卻昏沉沉的沒法深入思考。

    雁奴垂眸看了她一會兒,啞聲道:“想要么?”

    董曉悅老實地點點頭:“唔......”

    “那就別翻悔?!痹捠沁@么說,他根本沒給她翻悔的機會,一低頭就吻住了她的雙唇。

    男人的唇很軟,呼吸灼熱,光是這么一動不動地貼著就銷魂蝕骨。

    欲望的種子在董曉悅的心底生根發(fā)芽,迅速抽長,長成一條細長柔韌的藤蔓。她抬起手臂摟住男人的脖子,舒展纖腰,伸出腿,感覺自己也變成了一株藤蔓,只想緊緊纏繞住他,一圈又一圈,把他永遠困在里面。

    她感到不滿足,伸出舌尖輕輕掃了掃男人的嘴唇。

    雁奴怔了怔,旋即掌握了要領(lǐng),啟開唇,撬開她的齒關(guān),憑著本能勾纏吮吸。

    董曉悅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光,整個人軟綿綿的,連呼吸都有些吃力,只能任由他施為。

    雁奴仿佛不知饜足,吻了許久,放開她片刻,隨即又卷土重來。

    董曉悅在兩個吻的間隙呢喃道:“殿下......燕王殿下......”

    男人動作一頓,蹙著眉,懲罰似地在她下唇上輕咬一口:“錯了,叫我什么?”

    女人睜開眼,想了想:“梁玄?”

    男人忿忿地在她腰上最癢的地方摁了一下:“叫我雁奴?!?/br>
    董小姐的節(jié)cao所剩無幾,乖乖道:“雁奴......你真好......”

    一個“看”字來不及出口,被男人狂野的吻封在喉間。

    董曉悅的背抵著幾案邊緣,手撐著地,仰起頭,修長脖頸完成優(yōu)美的弧度。

    男人的雙唇慢慢移到她的嘴角,再到耳根,輕輕摩挲著往下,輾轉(zhuǎn)到她最脆弱的咽喉,輕輕舔舐嚙咬。

    董曉悅本能地繃緊,渾身不由自主地顫栗,可內(nèi)心深處又篤定自己很安全,她有些緊張,同時又興奮地期待下一步......

    男人卻不這么想,他似乎終于嘗夠了,慢悠悠地直起身。

    董曉悅睜開眼睛,目光里滿是困惑。

    雁奴把她扶起來,把褪下的外裳撿起來替她披好,細心地整理好她松散的衣襟,捋開她垂落的頭發(fā):“奴家與官人開了個玩笑,這香只是尋常的蘇合,酒也是尋常的酒。”

    董曉悅臉紅得快滴出血來,殺了他的心都有,難怪紅顏未老恩先斷,這人太特么欠抽了!

    然而她吃了悶虧又不好正面發(fā)作,不然倒顯得欲求不滿。

    雁奴撩了她一眼,臉上泛起淺淺的微笑,如同微風(fēng)拂動春水,十分瀲滟。他對她的羞惱視若無睹,拎起酒壺往杯中注酒,只倒了小半杯壺就空了,他以手捧觴:“半杯薄酒不成敬意?!?/br>
    董曉悅心氣不順,不肯接。

    雁奴笑得更歡暢:“奴家說了酒中并未下藥,官人莫怕。”

    話音剛落,門外響起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珠簾刷拉拉一響,有人鉆了進來:“雁奴!我尋得你好苦!”

    董曉悅抬頭一看,只見那人魁梧高壯,生得一臉橫rou,穿一身金光閃閃的織金錦緞衣裳,高調(diào)奢華,一看就是貴家子弟。

    那人見了董曉悅也是一愣,隨即看向雁奴,拿扇子沖他一指,歪著腦袋數(shù)落:“好啊你這廝!卻原來在這兒躲清閑!王家四郎遍尋你不見,差點沒把這館子翻個底朝天!趕緊跟我走!”

    說著便來扯他胳膊。

    雁奴悄悄朝來人眨眨眼,可憐兮兮地望了望董曉悅,轉(zhuǎn)過頭哀聲道:“官人莫要拉扯......奴家隨你去便是......”

    董小姐把剛才的過節(jié)忘了個一干二凈,保住燕王殿下的金軀是第一要務(wù)。她順手拿起雁奴的泥金扇,照著那人的手“啪”一聲猛地抽下去:“放開你的臭手!”

    第50章 贖身

    那人痛得齜牙咧嘴, 縮回手甩了甩,退后兩步,看著董曉悅, 咬牙切齒地問:“這位小......公子高姓大名?”

    她一頭長發(fā)披散在肩頭, 雖然未施粉黛,但那眉眼肌膚一看就是女人, 來人不過是看破不點破。她的身份也不難猜個七七八八, 敢來小倌館尋歡作樂的女子不是皇親國戚便是有數(shù)的那幾個放浪形骸的貴婦, 不是死了男人就是仗著娘家得勢當男人死了, 公然給夫婿織綠帽。

    董曉悅也不在乎對方看出她性別, 酒勁上來,騰地站起身,發(fā)現(xiàn)自己和對方差了一個頭,氣勢上就輸了,再要坐下去卻是不行了,便盡量囂張地呵呵一笑:“你和那姓王的又是哪根蔥?”

    雁奴在一旁的席子上跪坐下來,低聲道:“這位是李侍郎家的二公子,王公子是王令君家的四公子......”

    董曉悅不知道侍郎和令君都是個什么級別, 反正她是當今皇帝唯一的胞妹, 想來兩個土豪劣紳還是打得過的, 便冷笑道:“別說是令君家的公子, 我看上的人,就是太子來了也不敢搶?!笨刹皇敲?,太子還得叫她聲姑姑。

    那人摸著肥厚的下巴思忖了會兒, 惡聲惡氣地對雁奴道:“罷了罷了,既然傍上了貴人,我也不逼你,去陪王四郎飲杯酒便打發(fā)你走?!?/br>
    不知怎么的,那“打發(fā)”兩字聽著有點氣弱,只是董曉悅意氣上頭,也沒留心。

    雁奴一臉不情愿,不過還是迫于那高富壯的yin威站了起來。

    “慢著!”董曉悅搶上前,把扇子往兩人中間一橫:“他是我的人,叫他去陪酒,你和那姓王的怕不是嫌命長?”

    高富壯皮笑rou不笑,搖頭晃腦陰陽怪氣:“小公子,你可別欺人太甚。”

    他一指雁奴:“這明明白白竹里館的小倌,怎么就成了你的了?只要拿出錢來,甭說王公子,就是王公公要買他春風(fēng)一度,他敢不賣?”

    被董曉悅護在身后的雁奴一改低眉順眼的模樣,掀起眼皮,越過董曉悅的肩頭剜了高富壯一眼,嚇得他一縮脖子。

    理是這個理,董官人沒法反駁,有些氣短:“可是......”

    雁奴悠悠地嘆了口氣,撫了撫董曉悅的胳膊:“奴家是柳絮飄萍一樣的人,身不由己,人生在世,遇到一個真心看顧奴家的人,往后的日子再苦,只要一想到官人,奴家便能甘之如飴......”

    董曉悅心里鈍鈍一痛,再也聽不下去了,轉(zhuǎn)過身看著他:“別說了,我?guī)湍阙H身!”

    雁奴的眼睛倏地亮起來,映著晃動的燭火,像倒映著星河的水面,把董曉悅看得心臟漏跳了一拍。

    那光一瞬間熄滅,雁奴自嘲地扯了扯嘴角:“奴家不敢奢望,官人有這心奴家便知足了?!?/br>
    董曉悅剛才那句贖身多少有一時沖動的成分,畢竟她剛?cè)脒@個夢,屁股還沒坐熱,真贖回去也不知道怎么安置,但是經(jīng)他這么一起一落一喜一悲,董小姐哪里忍心再食言。

    “你放心,”董曉悅拍拍他的胳膊,“我說話算話,一定救你出去?!?/br>
    她伸手向腰間摸了摸,不出意外地摸了個空,今天是堂妹作東,她壓根沒帶錢袋子,再說看燕王殿下這種素質(zhì),即便年紀大了點,應(yīng)該也不是一個錢袋子能裝得下的。

    一時半會兒是贖不了身,可燕王殿下的金軀不能等,要是對殿下的貞cao見死不救,事后算起總賬來估計直接負分滾粗。

    董曉悅思來想去,扭頭瞪了那高富壯一眼,把雁奴拽到屏風(fēng)旁,從腰間解下塊玉佩,塞到他手里:“你先拿著信物,我盡快來贖你,要是誰敢拉你走......呵呵,誰不要命了大可以試試!”話是對著雁奴說的,卻是給那高富壯聽的。

    雁奴低著頭,摩挲著系玉佩的紅繩,臉半藏在陰影中,神色莫辨:“官人大恩大德,奴家死亦難報,只是王公子素日待奴家不薄,于情于理,奴家都該去敬一杯酒,也當作個別......”

    高富壯聞言插嘴道:“算你這小倌還有點良心?!?/br>
    他說話油腔滑調(diào)的,刻意把小倌兩字咬得很重,董曉悅聽了來氣,拿扇子指著他:“李公子,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br>
    董曉悅給了雁奴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又生怕他不能充分領(lǐng)會精神,硬著頭皮點破:“我去去就來,最多一兩個時辰,你可千萬要保住那個......底線?。 ?/br>
    她想了想,光底線可能還不夠,踮著腳小聲道:“也不能讓人亂摸,明白了嗎?”

    雁奴聞言勾了勾嘴角,低下頭,溫柔地將她頭發(fā)撥到耳后,湊上去,用輕輕的氣聲道:“奴家是你一個人的?!?/br>
    “......”

    董曉悅的耳朵呼地一下燒得通紅,這男人這么會撩sao,真不像梁玄那個死傲嬌,該不會又認錯人了吧?

    她回想了下,第一個夢里的大反派公子子柔其實也有意無意地撩撥過她,同樣的皮囊,她除了惡心還是惡心。

    董曉悅對自己的判斷力已然失去了信心,暗暗嘆了口氣,還是先幫他贖了身,外面弄個房子養(yǎng)起來以觀后效吧,就算芯子不是正品,能搭救個失足美男也是功德一件。

    交代完雁奴,董曉悅生怕高富壯和那姓王的脅迫他,出門前特地拿扇子隔空點點他:“李侍郎家二公子是吧,在下記住了?!?/br>
    說完回頭深深看了雁奴一眼,把雁奴的扇子隨手往袖袋里一插,拾起案上的玉簪,一邊綰頭發(fā)一邊往外走。

    出了庭院,沿著小徑走入竹林,夜有些深了,露水洇濕了石板路,月光一照,像水面一樣閃著粼粼的光,竹葉青色的氣味在晚風(fēng)里輕輕浮動,混著一絲淡淡的甜,是身上沾了屋子里的熏香,董曉悅獨自走著,免不得回想起那場戛然而止的風(fēng).月,明著羞恥暗著遺憾。

    這回她沒走錯路,遠遠的就看到守門的小僮,此外還有蘭芷,坐在階前吹著一管竹簫,幽咽哀怨,仿佛在泣訴身世,看到她走來,連忙放下簫上前行禮,臉上又是營業(yè)的微笑:“奴家拜見官人。官人,方才有人來稟報,貴府車駕已經(jīng)到了?!?/br>
    她沒說定是否留宿,入夜自然會有家里的車來候著。

    董曉悅沖他點點頭:“知道了,我進去和meimei說句話?!?/br>
    說完就要往屋里走,蘭芷弱柳扶風(fēng)地擋住她去路,軟軟跪倒:“敢請官人留步,令妹……此時恐怕不太方便?!?/br>
    眉頭還沒皺起來,董曉悅突然回過味來,再看那屋子里的燈火昏暗,隱隱約約傳出來的聲響,還有什么不明白的,難怪她失蹤了大半個時辰都沒人來找,原來這東道正忙著。

    按說她不該攪了人的好事,可一想到燕王殿下,她便咬咬牙高聲道:“阿妹,你在里頭么?”

    蘭芷張了張嘴,到底沒敢說什么,識趣地退到一邊。

    屋子里無人應(yīng)答,董曉悅正猶豫要不要再接再厲,只聽珠簾一陣響,一個衣衫不整披頭散發(fā)的少年走了出來。

    董曉悅借著廊下的燈光一瞧,是方才侍酒的絕色小倌。她正暗暗咋舌,沒想到緊接著又出來一個,是個寬肩窄腰的青年。

    兩人齊刷刷地往她面前行了跪禮,便退到了側(cè)廊下跪坐著。

    董曉悅平復(fù)了一下內(nèi)心的驚濤駭浪,兩腿打著哆嗦拾階而上,一走進屋子便聞到一股混著酒氣的甜膩味道,隱約還有股腥味,估計這才是加了料的。

    她穿過帷幔,走到屏風(fēng)前,對著里面叫了聲:“阿妹?我可以進來嗎?”

    里面有人長長地哼了一聲。

    董曉悅硬著頭皮繞過屏風(fēng)走進去,只見床邊榻下丟著凌亂的衣物,還好帳子是放下的,免去了少許尷尬。

    “阿妹?”她又叫了一聲。

    一條玉臂從帳子縫隙中伸出來,晃了晃,像是跟她打招呼。

    還有反應(yīng)就好,董曉悅接著道:“你身上有錢么?”

    那只手搖了搖,帳中傳出含混的聲音:“小卿卿......去給......去給姊......姊姊拿壺酒來.....”

    董曉悅又問了兩遍,鄉(xiāng)公主仍是一個勁要酒,她就知道沒法溝通,只得轉(zhuǎn)身出了屋子,無力對那兩個小倌揮揮手:“你們進去伺候吧......”

    等他們一前一后進了屋,董曉悅也不等蘭芷安排步輦,找了個小僮挑燈引路,急急忙忙往外走。

    便宜堂妹不靠譜,她只好先回公主府,找個老成可靠的管事來贖雁奴,可一來一回怎么也得一個多時辰,也不知她的威懾有沒有用。

    董曉悅在車上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不斷讓碧琉璃催促車夫,好不容易到了公主府,一下馬便叫來管家吳伯,讓他趕緊帶著錢財去竹里館,贖一個叫雁奴的小倌。

    吳伯是長公主府的老人,在主人面前很有面子,年紀大了還碎嘴,免不得又是一番逆耳忠言,來來回回,中心思想就是一句,別在這時候鬧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