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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殿下快醒醒在線閱讀 - 第41節(jié)

第41節(jié)

    說話間步輦已經(jīng)停在了前院,董曉悅下了輦。

    姊妹倆道了別,步輦載著鄉(xiāng)公主去大門口換馬車,董曉悅則帶著兩個侍女去前廳去見那傳說中的荀家公子。

    荀延已經(jīng)到了,董曉悅進屋的時候他正低著頭喝茶,聽到動靜放下茶碗,四目相對,果然是昨夜耍得她團團轉的“小倌”。

    荀延起身離座,向她行禮:“荀某拜見長公主殿下?!?/br>
    董曉悅打眼一瞧,被他嚇了一跳:“你怎么弄成這樣的?”

    她隱隱猜到這不走尋常路的荀公子大約就是昨夜的小倌,不過他不拘一格的外觀卻讓她始料未及。

    只見他白玉似的臉頰上赫然一個五指分明的紅腫掌印,一條胳膊吊在脖子上,白衣下擺沾滿污泥,衣襟上還灑著點點血污,凌亂的頭發(fā)用一根帶著三四朵花苞的桃樹枝隨意綰了個發(fā)髻,如果不是模樣凄慘,倒是別有一番落拓風流。

    荀延仿佛全然不知自己形容狼狽,春風滿面地一笑:“多謝殿下垂問,不瞞你說,在下叫父親打了一頓趕出了家門?!闭f完這句話,他就帶著笑看她,仿佛在等她接著問。

    董曉悅心中警鈴大作,不敢接他話茬:“難為荀公子,請坐罷。”

    荀延從善如流地坐下,一點也不把自己當外人,還用沒受傷的左手拎起鎏金小銚子給董曉悅倒了一碗茶。

    主客相對而坐,默默地喝了兩碗茶,董曉悅不開口,荀延也不急,一派晏然自若。

    倒是董曉悅坐不住了,那塊要命的玉佩還在他那兒,無論如何都得想辦法拿回來。她想了又想,不得不率先打破沉默:“不知荀公子駕臨敝舍,有何貴干?”

    荀延輕輕撂下茶碗,直視著董曉悅的眼睛說道:“殿下,我心悅你。”

    董曉悅一口茶嗆住,捂著嘴咳得死去活來,漲得臉通紅。她為了避嫌,敞著門,打著簾,也沒屏退侍女,以為他當著旁人的面多少顧忌點,誰知道一張嘴就把人嚇死,偏偏他說著這樣的話還一臉坦蕩,倒顯得她自己心里有鬼。

    她趕緊揮退了左右,叫人把門帶上。

    廳堂里的光線一下子暗了不少,只有隔壁耳室一扇高窗中漏進一些光,被薄紅的窗紗濾過,泛著朦朧的桃花色,荀延的面容在這樣的光線里越發(fā)曖昧起來。

    董曉悅等了會兒,估計侍女們已經(jīng)退到了廊下,這才尷尬地笑笑:“公子說笑了?!?/br>
    荀延認真地看著她:“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倫大事有何可笑?”

    “......”董曉悅撫了撫額角,“昨晚唐突冒犯了公子,實在是抱歉。久聞公子胸襟寬廣,想來也不會和我計較?!?/br>
    “殿下言重了,真要說起來,也是在下唐突殿下在先,”荀延話鋒一轉,“何況你我發(fā)乎情,止乎禮,何來冒犯?!?/br>
    董曉悅假裝沒聽見后一句,yingying頭皮,開門見山道:“荀公子,昨晚我喝多了,錯把先父給我的玉佩送了你,酒醒后才想起來這塊玉不便相送......”

    “既是先帝所賜,自然要物歸原主?!避餮邮稚平馊艘狻?/br>
    董曉悅沒料到他這么爽快,絞盡腦汁想了一大套說辭沒來得及說,都噎在了喉嚨口,不由慚愧自己小人知心。

    荀延站起身,繞過幾案,走到董曉悅面前,笑瞇瞇地指指腰間:“玉佩系在中衣腰帶上,在下一只手不好解,還得勞駕殿下相助?!?/br>
    董曉悅懷疑他有心刁難,可又不好說什么,只得站起身幫他寬衣解帶。

    荀延十分坦然,大大方方地抬起完好的左手。

    董曉悅解開螭龍玉帶鉤,解下他的外衣腰帶,紅著臉掀開衣襟一看,中衣腰帶上分明什么都沒有。

    荀延低頭看了看,也流露出詫異:“許是行走時滑到腰后去了,有勞殿下。”

    董曉悅只得把手伸進他衣服里,往他后腰上摸了一回,沒摸到玉佩,倒是把他誘人的腰線摸了個一清二楚:“沒有啊......”

    荀延這才恍然大悟道:“對了,那玉佩今早叫在下解下收進袖子里了。”

    董曉悅立馬收回手,掌心還殘留著他的體溫,心里一陣蟲爬似的癢,明知他是故意的,卻不好說什么。往他袖子里一掏,果然在袖兜里摸到一塊嬰兒巴掌大小的玉佩。

    她把玉佩放在掌心看了看,只見通體潔白油潤,哪怕是她這樣的門外漢也看得出是塊美玉,但究竟是不是昨晚上送出去那一塊,她卻沒法確定——頭暈腦脹沒過眼就送了出去,她連那玉佩有沒有花紋都不記得。

    荀延卻很體貼:“殿下莫如驗看甄別一下。”

    他邊說邊取了燧石和火鐮,熟練地點上案上的油燈。然后走進隔壁耳房,抬手合上木窗,室內(nèi)便只剩下油燈的光芒。

    他回到案前,從董曉悅發(fā)上拔了根金簪,挑了挑燈芯,對董曉悅道:“請借寶玉一用。”

    董曉悅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將信將疑地把玉佩遞給他。

    荀延把玉佩置于燈火前,讓董曉悅來看。

    董曉悅把頭湊過去一看,只見玉佩在燈下顯出仙山云海亭臺樓閣,不由倒抽了一口涼氣,難怪那侍女丟了玉嚇成這樣。

    她心里突然一動,前兩個夢各有一樣關鍵寶物,第一個夢是月母珠,第二個夢是八卦鏡,這第三個夢的寶物很可能就是玉佩了,這玉佩本來是一對,另一塊在便宜駙馬林二郎身上,根據(jù)前兩個夢的規(guī)律,這林二郎很可能就是燕王殿下。

    董曉悅悄悄覷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心里那種淡淡的熟悉感仍舊縈繞不去,她徹底糊涂了,暗暗打定主意,不管怎么樣兩天后見了便宜駙馬再作打算,這時候千萬不能節(jié)外生枝。

    荀延收回手,把玉佩還給董曉悅:“完璧歸趙,在下也安心了。”

    “多謝公子不計前嫌歸還玉佩。”

    荀延深深看了她一眼,燈火把他的眼睛映得琉璃般剔透,好像通過這雙眼睛,能夠一直望進他的心底。

    “一塊石頭罷了,”他不以為然地道,“又不是殿下的心,何足惜?!?/br>
    冷不防又被撩了一下,董曉悅坐如針氈。

    玉已經(jīng)驗完了,誰也沒想到打開窗戶,董曉悅坐在榻上,荀延在她對面席地而坐,兩人之間只隔了張窄窄的幾案,他的眼睫在火光里輕輕一顫,微微垂下來,顯得有幾分落寞,臉上的掌印更添了些可憐勁。

    他復又抬眼望進她眼里,柔聲道:“至于殿下的心,在不在我身上,要不要收回去,何時收回去,都憑殿下自己做主,我又能如何?”

    話都說到了這個地步,再裝聽不懂是不行了,董曉悅不繞彎子了:“我再過兩日就要成婚了,不敢耽誤公子。昨晚我們都喝醉了,那些事就當沒發(fā)生過,公子也忘了吧。”

    荀延聽了這話也不見失落,點點頭一口答應:“殿下所言極是,在下謹遵教誨,已經(jīng)不記得昨夜發(fā)生何事了?!?/br>
    他答應得這么爽快,董曉悅反而有點失落:“那就好?!?/br>
    荀延挑了挑嘴角,直起身,左手撐在案上,越過幾案欺身上前,一邊湊近董曉悅,一邊低聲道:“既然你我都如此健忘......”

    董曉悅明知道應該躲開,身體卻像中了定身術一樣無法動彈,她懷疑這人可能真是只公狐貍精。

    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荀延偏過頭,雙唇在她嘴角頰畔若即若離地游移,就是不落到實處:“茍日新,日日新,又日新……從今往后,雁奴日日與殿下溫故知新,如何?”

    燈中只有少許殘油,倏地一下滅了,靜謐的暗室中只有兩人的心跳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春雷春鼓,灼熱的呼吸近在咫尺,董曉悅不由自主地閉上眼睛,翕開唇,男人溫熱的唇貼了上來。

    董曉悅覺得自己血管里灌滿了燃油,被他的吻一點,整個人快要燒起來。

    荀延深深地吻她,然后在她意亂情迷之時突然抽身,悠然坐回案前:“這下記得了么?”

    董曉悅靠在憑幾上癱軟成一團,根本沒力氣回答他,用力吸了幾口氣,這才稍微緩過勁來。

    她懊惱地抓了抓頭發(fā),明明打定了主意要劃清界線,怎么不知不覺又親到一起去了?這次沒有酒當幌子,她只得承認,是自己色迷心竅。

    荀延站起身,摸黑去隔壁打開窗戶,屋子里有了光亮。

    他坐回客席,與董曉悅保持著合乎禮儀的距離,只用眼神撩撥她:“殿下似乎并未全然忘了在下?!?/br>
    董曉悅垂死掙扎:“我要嫁人了......”

    “殿下方才說過了?!?/br>
    “我們是不可能的,對不起......”

    荀延抿著唇,微微垂下眼。

    董曉悅忙安慰他:“你很好,太好了......是我一個有夫之婦配不上你......”

    荀延撇了撇嘴角,看向她:“你真的鐘情林二郎么?”

    董曉悅連林二郎的面都沒見過,哪里談得上喜歡,她遲疑了一下,還是說:“那是當然,否則我嫁他干嘛?!?/br>
    荀延像是聽了個笑話:“殿下,一個人的心是很小的,你若是對林二郎矢志不渝,又如何會讓在下有機可乘?昨夜如此,方才亦然?!?/br>
    “話不是這么說......”董曉悅不自在地撓撓手肘,“也可能是我比較好色。”

    “殿下自己信么?”不管董曉悅信沒信,反正看他神情顯然是沒信。

    董曉悅被他看得心虛,她確實對燕王殿下存著點大逆不道的欲望,不過與其說是愛慕,不如說是三分好感加上七分色.欲,燕王殿下很好,太好了,好到只存在于夢里,自我保護的本能阻止她和夢中人牽扯上比這更深的關系。

    可是荀延這么不依不饒地問下去,得不到答案輕易不肯善罷甘休,像剝洋蔥似地把她的心防一層層剝開,董曉悅直覺要是繼續(xù)深究下去,她心底里露出來的東西可能會嚇到自己。

    荀延似乎察覺到她的恐懼不安,突然鳴金收兵,不再拷問她的靈魂,退了一步道:“殿下喜歡好顏色,不知在下這副皮囊可還入得你的眼?”

    “......”董曉悅沒說話,臉上的紅暈又加深了一點。

    這就是答案了,荀延莞爾一笑,整間屋子似乎頃刻間一亮。

    “那便好辦了,殿下自去與林二郎成婚,在下侍奉殿下左右便知足了?!?/br>
    董曉悅愣了愣,半晌才聽明白,這是要給她當面首?!

    “這怎么行,太胡鬧了!”董曉悅急得站起身,荀家三代單傳的小祖宗給她當面首,那荀老頭怕不是要打上門來。

    荀延知道她的顧慮,安慰道:“殿下別擔心,荀尚書今早將我打出門時已經(jīng)說了,荀家沒我這個兒子,就是死在大街上也與他無關,有同安里的一眾街坊作證。荀尚書性子雖急躁,卻甚是明理,他知道是我一個人混賬,不會來找殿下麻煩的?!?/br>
    第53章 逼.jian

    董曉悅趕緊道:“你父親說的是氣話, 父子沒有隔夜仇,你回去誠心認個錯,老人家消了氣就沒事了?!?/br>
    荀延搖搖頭:“他的脾性如何, 我比殿下清楚?!?/br>
    董曉悅一想, 能把獨子送廟里呆上十幾年,那荀尚書大約也不是凡人。

    “在下在山寺中修行多年, 過慣了布衣菽食的清苦日子, 腆顏說一句, 也算是安貧樂道, 只需一間茅屋遮風, 兩餐麥飯果腹,無須衣錦饌玉、呼奴喚婢,想來不至于令殿下過于破費。再者,在下雖無經(jīng)綸滿腹,尚有幾分案牘小才,庶幾于殿下有些用處,若蒙殿下不棄,烹茶研墨、撫琴添香, 乃至于灑掃庭除、挑水擔柴、炊飯作羹......在下都做得?!?/br>
    董曉悅的思路不知不覺被他帶偏, 竟然覺得養(yǎng)他真的挺上算——吃得少, 干得多, 功能齊全,還長得這么美,當然挑水擔柴之類的就算了, 讓這樣的美人做粗活真是暴殄天物,他這樣的還是適合紅袖添香、吟風弄月、鋪被暖床......

    打住!董曉悅一下子回過神來,義正辭嚴:“荀公子快別說笑了,以你的身份我不可能讓你當面首,況且我也根本沒打算養(yǎng)面首?!?/br>
    荀延似乎沒料到她會這樣決絕,嘴角仍然含著笑,可眼里流露出哀傷,像頭受傷的小獸:“殿下,你當真不愿留我?”

    董曉悅yingying心腸:“抱歉,我真的不能留你,不過你要是缺什么......”

    荀延扯了扯嘴角:“殿下想用錢打發(fā)我么?”

    “我不是,我沒有......”董曉悅無力地辯解。

    “殿下不必放在心上,是在下越禮,”荀延邊說邊起身行禮,“在下先告辭了?!?/br>
    董曉悅站起來送他到門口,荀延伸手推開半邊門扇,打起簾子道:“殿下請留步?!?/br>
    董曉悅還是跟了出去:“我送送荀公子?!?/br>
    荀延沒再多說什么,兩人一前一后默默地走到庭院中。

    幾個侍女見他們出來,心里好奇得貓抓似的,卻不敢打量,一個個垂手立在廊下,眼觀鼻鼻觀心。

    春氣暖融,和煦的陽光灑在庭前的杏花樹上,投下一地深深淺淺的細碎影子,在微風吹拂下輕輕顫動,董曉悅低頭看著,思緒也跟著紛然起來。

    荀延在樹下站定,轉身對董曉悅道:“雁奴可否向殿下討一件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