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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北曄又跟喬冬陽說那人壞心眼,不許他跟那人來往。喬冬陽向來聽他話,這一回也不愿聽。他心想,你還沒說清楚你的助理呢,哪來的臉說我!再說了,人家那個小哥哥多好的一個人,心情不好的時候開解他,并且直到現(xiàn)在,那人還在勸他,并幫柳北曄說話。 結(jié)果柳北曄背后說人家不好。 喬冬陽氣得趁柳北曄又帶那位助理來時,直接收那個小哥哥做徒弟。 柳北曄氣得回身就走,他也氣得直接上樓。 之后幾天,兩人再也沒說過話,就是睡覺也是分開睡。 喬冬陽是天天趴在床上哭,自己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其實(shí)也沒什么事,怎么也就變成了這樣。 尤其這幾天,柳北曄不來哄他了,兩人正式冷戰(zhàn)。 陶浩然是來他家給他送東西,聽他家阿姨小聲說兩人怕是吵架了,請?zhí)蘸迫粠椭鴦駝?。陶浩然又沒見到實(shí)際情況,還以為兩人小打小鬧呢,這才當(dāng)作好玩的事給喬熠宵說。 喬熠宵見喬冬陽掛了電話,還怎么忍,回身連行李也不收拾就回上海。 他一邊給開會中的莫照發(fā)短信,一邊又告訴陶浩然,他幾個小時就到,叫陶浩然去機(jī)場接他。 陶浩然了解到具體情況,當(dāng)仁不讓,表示要跟喬熠宵一同去教育柳北曄,兩人就這么說定了。 而這會兒,喬冬陽站在樓上哭。 他也不知道他跟柳北曄該怎么辦,這么一想,他跟柳北曄一切都太順利了,順順利利地確立關(guān)系,順利談戀愛,又順利得到家人的支持,再順利結(jié)婚。 是不是柳北曄的新鮮勁真的過了? 是不是柳北曄真的已經(jīng)嫌棄了他? 柳北曄本來就不是gay,本來就能喜歡女孩子的。 這次吵架看似尋常,其實(shí)是不是代表了很多東西?喬冬陽腦中一團(tuán)亂,已經(jīng)想到兩人分手、離婚的事。尤其他站在二樓窗邊,看到院子中落了一地的花瓣。風(fēng)過雨后,可不就是到了花瓣落地的時候。 他和柳北曄大約也到了這個時候吧。 等打工的小姑娘掃走那些殘花,他哭得更加歇斯底里。 他想完了,他跟柳北曄真的完了。 他們倆就是太順利了,激情褪去,他們倆的感情也落了,很快就要被掃走了。 他好不容易有了個家,這下又要沒了。 他想到當(dāng)初柳北曄如何對他,再想到現(xiàn)在。 哭得都快崩了。 樓下兩人全都聽到了他的哭聲,紛紛抬頭看他。 見到喬冬陽哭得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尤其半個身子探在窗外,小姑娘嚇得都抖了,抖抖索索地說:“老,老板,是不是想不開了啊……” 那位小哥哥皺眉道:“快給他老公打電話!”他趕緊先走到窗下,抬頭輕聲勸他。 喬冬陽現(xiàn)在哪里還聽得下去其他話? 他看著簸箕里活著泥土的花瓣,想著將來的路要怎么走,哭得一抽一抽的。 小姑娘給柳北曄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她就慌張大聲道:“柳先生?。?!我們老板他要自殺?。?!” “……”柳北曄手里的手機(jī)掉了。 柳北曄正在外開會,正好離花店很近。他這幾天與喬冬陽冷戰(zhàn),實(shí)在是不比喬冬陽好受。他也沒什么其他愿想,就是希望喬冬陽跟那人遠(yuǎn)點(diǎn),誰料喬冬陽還跟那人越來越好。 柳大少雖然年紀(jì)一大把,但也有生氣的權(quán)利,談戀愛結(jié)婚這種事,他也是頭一回。 但是他已在反省,他雖不知道喬冬陽天天晚上在樓上臥室里哭,卻知道喬冬陽必然也是不好受的。就今天這個會,本不需要他親自來,他之所以過來,就是找個借口,等會兒來哄喬冬陽的。 他都想好怎么哄了。 不過現(xiàn)在全部作廢,柳大少慌得車也不開了,電腦等物全都沒管,起身推開會議室的門,就往喬冬陽的花店狂奔。 他的新助理見老板這樣,自然也跟著跑。 等他跑到花店,一眼就看到二樓窗邊那哭得煞白的臉。 媽呀,他這心啊,恨不得跟著全碎了算了。 他的腿一軟,趕緊沖進(jìn)去,也顧不得那個帥小伙還在了。見那人在下面守著,他立即往二樓跑。 可是喬冬陽也看到了那個新助理啊。 助理看到他哭得這么狼狽。 這世界真是不能更好了??! 喬冬陽又氣又難過,又覺著丟人,他不明白自己怎么就這么沒用!這個時候,我們柳董也終于沖了上來,上前就去抱住喬冬陽。喬冬陽自然是反抗,死活要掙脫他的懷抱,柳北曄用勁將他拖離窗邊。 喬冬陽仰頭大哭,哭得四肢亂揮,手打到了柳北曄的眼睛。 哭聲近在耳邊,柳北曄顧不上眼睛,抖著聲音先慌道:“我的心肝我的祖宗,您別哭了好不好?有什么事不高興您打我不就行了?您別嚇我!” 喬冬陽哭得說不出話,反正就是不讓柳北曄抱,還踩柳北曄的腳。 踩得很重,柳北曄的腳一疼,又因?yàn)閱潭栐趤y動,他身子一歪,兩人一起倒在了地上。柳北曄趴在喬冬陽的身上,喬冬陽索性四肢攤開,閉眼哭。 柳北曄看著這張臉,真不知道還能做什么好。 他干脆低頭去親喬冬陽的眼角,將他的眼淚一一吮掉,真是咸到了心底。他邊親,邊碎聲道:“不哭了,不哭了,乖啊,都是我不好,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