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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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阮:不!╯^╰ ———— 讓我努力一把,看明天能不能加更(雙重加更,你們懂得~)_(:3ゝ∠)_ 第46章 蒜泥白rou 夏季天黑的格外慢,傍晚時(shí)魏憫享受的躺在院中的搖椅上,眼皮輕闔,翻開了一半的書隨意的放在胸前,雙手枕在腦后,身體放松的隨著椅子前后搖晃,看著格外悠閑。 阿阮將剛出鍋的糕點(diǎn)給她端過來放在一旁的小幾上。 魏憫眼皮都沒抬,只是臉微微偏向阿阮所在的方向,問道:“阿阮,晚飯做好了嗎?” 如今天還沒黑,魏憫就說餓了,不太愿意吃糕點(diǎn),就催著阿阮快些擺飯,意圖十分明顯,跟她此刻悠閑的神色完全不同。 阿阮耳朵發(fā)熱的瞥了她一眼,隨手捏起一塊糕點(diǎn)塞她嘴里,免得她再催促。 魏憫是真不太愛吃這種甜膩的糕點(diǎn),哪怕來了竹城后,她時(shí)常去糕點(diǎn)鋪?zhàn)娱e逛,也不過是去看看店里有沒有新出的糕點(diǎn),帶回來給阿阮嘗嘗鮮罷了。 如今嘴里措不及防之下被阿阮塞了一塊糕點(diǎn),魏憫這才不得不睜開眼,坐直了身子,略顯無奈的看向他,語氣帶著縱容的笑意,“淘氣。” 阿阮最是了解魏憫口味,今日做的是夏季解暑的綠豆糕,口味松軟細(xì)膩入口即化,味道較為清甜,又帶著綠豆的香氣,并不甜膩。 魏憫吃了兩三塊,就覺得嘴里有了甜味,不再愿意吃了,抬起胳膊將手里吃了一半的綠豆糕遞到阿阮嘴邊,盡數(shù)喂給他吃。 晚上吃的是餃子,阿阮得知自己有了個(gè)小外甥女之后心里高興,包了餃子小小的慶祝一下。 夏季最涼快的莫過于外面,幾縷涼風(fēng)吹過,一解白日暑氣,因此阿阮決定將晚飯擺在外面。 小院中掛著燈籠,倒是顯得明亮。 阿阮餃子包的多,就招呼著二九和十八一同來吃,飯就擺在院中的石桌子上。 四人如同尋常人家一樣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魏憫和阿阮像對(duì)兒家長(zhǎng),看著二九和十八斗嘴說笑。 魏憫今日飯吃的格外快,吃完后先回屋洗漱,阿阮見她放下了碗,之后也沒怎么再吃。 魏憫洗完澡后,出去將解暑的冰塊端進(jìn)屋里,擺在床尾,弄完后就坐在床上邊看書邊等阿阮洗澡回來。 阿阮在耳房里磨磨蹭蹭的,坐在木桶里看著一旁小幾上放著的衣物,只看了一眼就羞紅了臉。 大概過了一刻鐘后,阿阮最終還是起身從桶里跨步出來,用大毛巾將身上的水擦干,伸手摸上那件紅色薄紗。 這衣服只是一件輕薄的紗衣,薄到可以看見他的膚色。阿阮覺得這東西穿和沒穿幾乎沒什么不同,唯一的區(qū)別就是,某些地方紗衣顏色更重,若隱若現(xiàn)的遮住重要部位。 阿阮穿上這衣服后,臉幾乎和紗衣顏色融為一體,紅的滴血。 這衣服也不知道妻主是哪里得來的,總之她拿到后就纏著他穿。 阿阮紅著臉,出去之前還是隨手摸了一件外衫穿上。 魏憫聽見耳房門打開的時(shí)候,扭頭看去,就見阿阮披散著半干的頭發(fā),手揪著胸前的外衫衣襟,薄唇輕抿眼神亂瞟,就知道他把衣服穿上了。 魏憫放下書,坐直身子,眼睛鎖住阿阮,期待的看著他,放在大腿上的手興奮到微微攥緊成拳。 魏憫喉嚨發(fā)干,聲音都有些沙啞低沉,明知故問的問他,“衣服呢?” 阿阮剛洗完澡,平日里就溫柔的眸子此刻染上一層濕潤(rùn)的水汽,熱氣暈紅了眼尾,讓此刻的他更是多了份妖冶之色。 阿阮抿了抿唇,羞得把頭低下,慢慢解開腰間的帶子,將外衫褪去,露出里面的紅色薄紗。 他羞得連脖子都紅了,手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才好。 眼前的美色,讓魏憫看的幾乎兩眼發(fā)直,她吞了口唾沫勉強(qiáng)壓住自己狂跳的心,喚道:“阿阮,過來?!?/br> 阿阮不太情愿的看了魏憫一眼,兩條腿卻是聽話的朝床邊的她走過去。 薄紗將阿阮的身軀清晰的勾勒出來,紅色中透著他白皙的膚色,某些被遮擋住的風(fēng)景因?yàn)樗淖邉?dòng)而若隱若現(xiàn),直勾的人骨頭發(fā)癢。 阿阮在魏憫身前站定,紅著臉朝她抬手: ——這衣服,太大膽了。 他動(dòng)作輕柔,眼神羞澀,像是在嬌嗔著朝魏憫小聲抱怨一樣。 魏憫抬手,掌心貼在他的腰后,將他拉到自己雙腿之間站著,抬頭眸色溫柔的看著他,“好看?!?/br> 阿阮垂眸一笑,卻是紅了耳朵,手指無意識(shí)的絞著她的衣襟,貝齒輕輕咬著下唇。 魏憫抬手,拇指從他唇瓣上撫過,說道:“你我成親之時(shí),未能洞.房,這次想補(bǔ)給你。” 她這么說,阿阮才發(fā)現(xiàn)屋中被他忽視的細(xì)節(jié)。 今晚桌子上燃燒的蠟燭是喜慶的龍鳳燭,床上本來的涼席被魏憫鋪上紅色床單,連帳子都換成了紅色。 阿阮之前只顧著害羞,竟連她什么時(shí)候把這些換掉都沒發(fā)現(xiàn)。這都不是粗心了,簡(jiǎn)直是被羞恥心蒙住了眼睛,什么都沒看到。 魏憫手指描繪著阿阮的五官,說道:“你成親時(shí)的嫁衣不好看,今天我補(bǔ)給你一件只許我一人看的喜服,也只穿給我看?!?/br> 阿阮聞言嗔了魏憫一眼,這衣服不穿給她看還穿給誰看。 兩人成親時(shí)就擺了幾桌酒席,借了頭驢就將阿阮娶了回來,那時(shí)候沒有能力,魏憫有心彌補(bǔ)也沒辦法,如今日子好些了,她就想慢慢補(bǔ)給他。 這才弄了件這樣絕美的紅紗嫁衣。 阿阮因?yàn)槲簯懙脑捫睦锓浩痍囮囂鹨?,沖淡原本的羞恥感,讓他慢慢放開自己,不那么拘束了。 魏憫見阿阮唇色很淡,就拉著他坐在梳妝臺(tái)前的繡墩上,拿起涂唇的脂膏,面對(duì)著他站著,手指將紅色的唇膏點(diǎn)在阿阮唇上。 阿阮抬眸見妻主給他涂唇,神色專注認(rèn)真,格外的有魅力,一不小心就得被她狠狠的誘惑了一把,等他回過神時(shí),自己已經(jīng)張嘴把她的手指叼在了嘴里…… 魏憫眼神因?yàn)榘⑷畹膭?dòng)作發(fā)暗,被他含在嘴里的手指指腹按住他的舌頭,輕輕撥弄他的舌尖,聲音沙啞的喚他,“阿阮。” 魏憫最喜歡在親熱的時(shí)候喊阿阮的名字,一聲又一聲的喚,喚到他臉紅,喚到他將自己交給她。 阿阮紅著臉,仰頭看著她。 魏憫忍不住了,把脂膏放下,將梳妝臺(tái)上的東西隨手撥到一旁,彎腰將繡墩上的阿阮抱起來,放在桌面上坐在,自己擠身在他雙腿之間。 魏憫低頭含住阿阮剛涂過脂膏的下唇,輕輕用牙尖摩挲,不停吮吸啃咬,手掌撫著他的后背,順著脊椎滑向他那圓潤(rùn)挺翹的屁股,放在掌心里揉捏。 阿阮為了配合魏憫的動(dòng)作,手臂環(huán)著她的脖子,借著力量微微抬起身子,方便她揉捏。 魏憫像是想把阿阮吞進(jìn)肚子里一樣吮吸著他的舌尖,勾著他的舌頭,時(shí)而纏綿時(shí)而推擠。 兩人的呼吸在親吻間逐漸加重,彼此炙熱的鼻息相互交纏,分不清誰的喘息聲更重。 魏憫一手摟著阿阮的后背,一只手撫摸著阿阮的大腿,隔著柔軟的薄紗揉摸,順著大腿內(nèi)側(cè)往上移,直到碰到阿阮半軟的那里才停下。 身上薄紗柔軟的很,魏憫就隔著衣服揉阿阮那里。 阿阮溢出一聲甜膩的呻吟聲,忍不住的仰起脖子,輕咬嘴唇。 等感覺到自己那里頂端吐出水珠的時(shí)候,阿阮忙抬手抵住魏憫的頸窩,喘息著輕輕搖頭。 魏憫以為他那里敏感,隔著紗碰到會(huì)疼,忙停下手。 阿阮紅著臉,抬手跟她“說”: ——?jiǎng)e弄臟了衣服。 他還想事后把衣服好好的收起來呢,萬一、萬一下回妻主又來了興致呢? 魏憫不由得一笑,敷在阿阮那里的手,壞心眼的用指腹摩挲他的頂端,引的他猛的一哆嗦,呻吟的弓起腰,額頭和她額頭相抵,喘著粗氣。 魏憫親了親他的唇,隨后退開一點(diǎn)距離,讓四片唇瓣若即若離,“阿阮要是喜歡,我再多買幾件回來,不要怕弄臟?!?/br> 阿阮眼尾因?yàn)樗稚系膭?dòng)作更紅,眼中帶著朦朧水汽,嗔了她一眼。 魏憫手指在阿阮身上四處點(diǎn)火。 阿阮想要疏解,被她逼的主動(dòng)挺腰在她身上磨蹭,胳膊摟著她的脖子,討好的用側(cè)臉蹭著她的耳朵脖頸,像是在求饒。 阿阮明明不能說話,但他的這番動(dòng)作卻讓魏憫覺得他在用甜膩入骨的聲音求她,“好妻主,饒過我吧……” 魏憫身上中衣被阿阮解開,衣襟大敞,他就用平坦的胸膛不停的磨蹭著她的柔軟,像只小狗一樣低頭在魏憫鎖骨處輕咬。 阿阮在床事上很少這般主動(dòng),魏憫知道是今日自己把他逼狠了,他想要釋放這才磨著她。 阿阮下身處挺立的東西就這么直戳戳的抵在魏憫那里,隨著他的動(dòng)作隔著褻褲于她摩挲,探頭探腦的想要進(jìn)去。 魏憫見阿阮憋紅了眼睛,委屈的咬著嘴唇看著她,這才脫掉褲子,將人打橫抱回床上。 阿阮上半身仰躺在床上,腿搭在床沿邊,魏憫就這么俯身下去,分開雙腿將他籠罩在身下。 阿阮胳膊欲拒還迎的搭在魏憫肩膀上,眼尾沁出淚水,眼中蒙著一層水霧看著她。 魏憫低頭,親吻阿阮眼尾,舌尖將他的淚卷進(jìn)嘴里,單手撐在他身側(cè),另只手扶住他顫顫巍巍的那里,慢慢將小阿阮盡數(shù)納入體內(nèi)。 原始律動(dòng)讓阿阮呻吟不已,忍不住仰著脖子喘息,直到釋放之后,才兩眼發(fā)直的看著紅色帳頂,等腦海中的空白慢慢褪去。 魏憫低頭親吻阿阮嘴角,和他溫存度過這段時(shí)間,等他回神之后,才又開始新的律動(dòng)。 等結(jié)束之后,阿阮身上的薄紗已經(jīng)沒眼再看,衣服被蹭的皺巴著,上面更是濺了他釋放出的白色粘稠液體,腥膻味十足。 阿阮只看了一眼,就紅著臉把它團(tuán)了起來,準(zhǔn)備什么時(shí)候臉上的熱度褪了,什么時(shí)候再把它洗干凈。 到底是妻主給買的,阿阮舍不得扔。 第二天早上,魏憫倚靠在床頭,看阿阮紅著臉將衣服收起來,不由得笑了。 想起昨晚身著紅色薄紗的阿阮,魏憫回味似得伸舌頭舔了舔牙尖。 阿阮如今身材比以前稍微豐腴了些,手感極好,再加上他膚色白,用紅色襯托,就像是盤美味的蒜泥白rou一樣,讓人胃口大開。 魏憫雙手交叉放在小腹上,想著想著就覺得餓了,便道:“阿阮,中午吃蒜泥白rou怎么樣?” 阿阮想了想點(diǎn)頭同意,抬手“道”: ——那就吃蒜泥白rou。豬rou昨天都包餃子了,待會(huì)兒我和二九再去買些回來,夏季吃些蒜對(duì)身體也好。 阿阮若是知道自己在魏憫眼里是塊肥瘦均勻的五花rou,定然肯定不會(huì)這么好脾氣的點(diǎn)頭。 二九不會(huì)做飯,自然也就不知道該買什么樣的菜,不知道rou該買幾分肥幾分瘦的,也不知道青菜不是越大個(gè)的越好……所以阿阮如今依舊是每日親自去菜市買菜。 菜市早上最為熱鬧,因?yàn)檫@個(gè)時(shí)候的菜最是新鮮水嫩,一旦過了晌午,剩下的就是些賣不出去的菜了。 二九挎著籃子跟在阿阮身后,見他又買了豬rou,就問道:“主君,咱們中午還吃餃子嗎?” 阿阮搖頭: ——妻主說想吃蒜泥白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