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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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真的那樣了,他的為帝之路算是絕了。 點頭再點頭,司徒砍怕自己表現(xiàn)的還不夠誠意,還將自己的兩只手臂高高的舉了起來。 不賴帳,求放過。 元姐兒又不是三歲小孩,呃,好吧,她是四歲小孩。 于是在司徒砍點頭的瞬間,她便痛快的扯下司徒砍身上佩戴的一切飾品,也不管是玉佩,還是其他的東西,全都被元姐兒扯下來,然后借著司徒砍的視線盲點送到了空間里。 不過頃刻間,司徒砍除了頭頂束發(fā)的金冠,身上丁點值錢的東西都沒有了。又借著袖子的遮掩從空間里拿出一盒印泥與一張空白的紙,抓著司徒砍的手指按了一下后,一邊小心的收起來,一邊對著司徒砍說道, “這些物件先抵押在我這里,你是皇子,每個月都有不少的俸祿。你每個月拿出一半,不,你每個月拿出三分之一,換成小面額銀票悄悄給我送到榮國府去。這件事情我就誰也不說。不然,” 元姐兒看著司徒砍,笑得像極了小惡魔,“我就將這件事情說出去,還會告訴世人,你想正式迎娶我做你的正妃,那些東西就是信物。至于這張紙......” 司徒砍:......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天爺:我就呵呵了~ 元姐兒:一定是我打開紅樓的方式不太對。 司徒砍:...... 第26章 司徒砍的出現(xiàn)對于元姐兒來說, 是一個可以逃脫賈母擺布以及擺脫榮國府的機會。 元姐兒正經(jīng)沒那么愛財, 不過她確實需要跑路資金。在榮國府這四年,她除了攢下幾點塊心,就是那年在張府密室里發(fā)了一筆橫財。 兩個食盒, 外加幾碟點心和一套茶具...... 那天的收獲比她在榮國府幾年還要多呢。 元姐兒總想著,雖然她已經(jīng)決定要做一只白眼狼了, 但總不能享受著榮國府的庇護,賈母的‘精心教養(yǎng)’后,臨走時再挖光賈母的小庫房吧? 這種事情,白眼狼表示她有些干不出來。 她現(xiàn)在還小,自然沒辦法管理自己的私房。元姐兒相信, 等過幾年她再大一些,她的那些私房自然都會交給她。 榮國府里, 尤其是她,待遇自然是極好的。將那些東西和大家給的私房錢都好好的收妥, 再小心的將一些用不上的奢侈品賣掉, 她相信那些東西絕對夠她日常所需。 等到離開榮國府, 她就以中年寡婦的身份買上兩房下人, 然后帶著這些下人離開京城,去山東孔地或是其他不如京城繁華也不窮壤的地方定居。也或是直接帶著人乘船去什么真真國一類對女子少些束服的地方。 當然了, 在那之前她得先將之前在某校讀書時學到的擒拿術都撿起來, 還有就是她的這張注定會傾國傾城到禍國殃民的臉怕是再也不能見天日了...... 元姐兒朝著司徒砍眾籌,其實只是看中了他的身份。在現(xiàn)代玩?zhèn)€離家出走,還得拿著身份證呢。在這古代, 她需要全新的戶籍以及出入城池的路引。 于嬤嬤告訴過她,沒有這兩樣,她就是黑戶。就算是被人強搶強女,都沒處說理去。 而且沒有戶籍和路引,她連買套房子,買個莊子都沒辦法辦紅契。 這世上的房產(chǎn),一般分白契和紅契兩種。 白契的房契地契,那是房契地契在誰手里,就是誰的。 而紅契則不然,就算哪一日房契地契損壞遺失,都會以官府登記的為準,然后花點錢就可以補辦一個。 司徒砍是皇子,這些東西總比她有辦法有人脈。若是連這點小東西都弄不來,他還爭什么皇位? 至于那些從司徒砍手里眾籌得來的小額銀票,就當是司徒砍高價回收她手里的那些富貴人家的玩器吧。 賣到當鋪,太賠本了。賣給司徒砍...反正皇家專門出冤大頭,也不差他一個。 強買強賣什么的,元姐兒表示這個沒啥壓力。至于司徒砍愿意不愿意,元姐兒覺得這總比真的敲詐他或是聘娶她當正妃更容易讓他接受吧。 話說她這也是有來有往,禮尚往來的知禮表現(xiàn),想必司徒砍會喜歡她送的這顆酸中帶著甜的大棗。 (→_→) 其實元姐兒一直在考慮,如果將來榮國府無可避免的被抄家了,那她有沒有能力以及資金去贖買。 想到那龐大的一家子,元姐兒在心疼銀子的時候,還在勸著自己。 自己才是最值錢的那個,瞧瞧,瞧瞧,她從小到大的撫養(yǎng)費可以兌換多少人...... 不過每每想到這里,元姐兒都覺得應該加強對賈璉的培養(yǎng)。 如果賈璉這個長房長子立起來了,說不定榮國府的未來也能存在一些變數(shù)。 再一個等離開的時候,她將從張家那里收繳的壓驚費都給了賈璉。有了那許多的私房,他手頭也能寬裕些,很多事情也許就不一樣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他這個璉二爺才能真的被榮國府的那些下人看在眼里。做起事來也不會太束手束腳。 不過話說回來,賈璉敢在外面娶二房,他媳婦那只胭脂虎都沒一手指頭摁死他,他咋還不知道感恩呢。 要是換成了她,哼~,不將那花心的男人捅成蜂窩煤,她就不是某校的低才生。 張氏死的時候,她才九個月,不會說話也不能自己走動。但以后的賈家,為了讓自己省點銀子,她也不能再由著賈母那小性子胡來了。 只是元姐兒剛想要計劃計劃來一番大作為,就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她能影響的除了賈璉幾個小的,再沒旁人了。 她只是個姑娘家,上有父母兄弟,大伯祖母,下有堂弟世仆,她唯一的作用便是通過聯(lián)姻為家族爭取一切好處和便利。 她若是敢有反骨,敢不聽話乖巧的扮木偶,別說她現(xiàn)在在賈家的地位,只說賈母有的是辦法讓她不得不屈服。 元姐兒不知道怎么的就想到了清樓里的老鴇調/教那些剛入門不聽話的正經(jīng)姑娘的兇殘手段...... 想到這里,元姐兒不由的打了個冷顫。 她知道從古至今都是屁股決定著地位。想要在這個家里有話語權,那就必須爬到高位,爬到讓賈家所有人都跪著仰望她的時候。 可那樣一來,她不但真的如賈母的愿被當成一件貨品賣掉了。她還可能付出了一切仍然得不到她想要的結果。 她遠在深宮之中,對外面的了解不過是賈母和王夫人一個月幾次進宮探望時的報喜不報憂。也或是她派了身邊的心腹太監(jiān)出宮打探,結果也許又是一個夏秉忠那樣時常去榮國府‘借’銀的無賴。 如此一來,她的自我犧牲不過是又一次將賈家推上了烈火烹油,鮮火著錦的最后輝煌和瘋狂。 讓賈家的男人更加的肆無忌憚,讓賈赦為了一把扇子逼得人坑家敗業(yè),讓王夫人和王熙鳳這對姑侄繼續(xù)膽大妄為的包攬訴訟...... 也許,仍是會害得林meimei成為幾百萬兩托孤銀的打秋風窮親戚。 也因此,她圖個啥呢? 委屈了自己,還還原了原著。 賈家的興衰不應該由她一個人來承擔。 若賈家的男人都死絕了,若賈家就跟天波府楊家那般只有女人在男權社會掙扎求生存,別說是進宮了,就是地獄,就是刀山火海,她都會義無反顧的趟一回。 然而現(xiàn)實并非如此,賈家子孫不少,男丁更是各個輩份的都不缺。既是如此,賈母為什么不將所有的心力都用在教養(yǎng)家中男丁身上,偏偏想要靠女人來維系一個家族的體面呢? 嘖,不過是想要走一條捷徑罷了。 也許賈母是用心良苦,也許她也是走投無路,被逼無奈,可她畢竟是現(xiàn)代人,現(xiàn)代人的思想真的沒辦法理解賈母的所思所想,所作所為。 ...... 元姐兒看著司徒砍狂奔的背景,捧著假山石站了許外,也在那里想了許久。 一直到綠柳看不下去,擔心元姐兒再凍著,以及看天色,也到了元姐兒和賈母出宮的時辰,這才小聲的在一旁勸著元姐兒打道回宮。 元姐兒收回跑馬的思緒,轉頭看了一眼剛剛給她帶來機會的假山,鄭重的在心底保證她會認真對待手中這塊被摳出來的尸骸。 看了一眼只比她一只手拳頭大不了多少的假山石,元姐決定給它做個絡子,然后掛在窗戶上,讓它每日都可以沐浴陽光雨露,吸收日月精華。 等她離開了榮國府,也會帶著它。讓它時刻提醒自己記住司徒砍的友情贊助。 好人呀~ 可惜元姐兒的感慨贊譽,司徒砍怕是一個字都不想聽,他巴不得元姐兒能夠將他忘得一干兩凈。 司徒砍就想不明白賈家到底是怎么教養(yǎng)子孫的,為啥一個四歲的小丫頭竟然也能這么jian滑? 話說,這丫頭知道皇子一個月的俸祿是多少嗎?若是...... ╮(╯▽╰)╭ 回去的路上,綠柳幾次想要說話,可是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又都咽了回去。元姐兒眼角瞄過幾眼,卻只裝不曾發(fā)現(xiàn)。 元姐兒一路捧著假山石回到甄貴妃的宮殿,先是給甄貴妃和賈母行禮。然后才一臉乖巧的走到賈母跟前兒立住腳。 甄貴妃和賈母都看見元姐兒捧著塊石頭進來,瞇眼細看,竟是往日里做假山慣用的太湖石。 甄貴妃見到這塊石頭,還笑著問元姐兒,可是去了假山那里? 元姐兒點頭,說綠柳他們陪她玩捉迷藏了,還碰見了七皇子殿下。并且元姐兒為了給七皇子刷好感度,還特用心的說道,“這塊石頭就是七皇子送給我的。” 聽到元姐兒這話,甄貴妃有一瞬間的呆滯,不過還是有些不相信的問她,“七皇子送你塊石頭?”問完這話,甄貴妃又仔細的打量了一回元姐兒手里捧著的太湖石,稀疏平常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地方?!捌呋首訛槭裁此湍阋粔K假山石?” 元姐兒低頭看了一眼雙手捧著的石頭,笑容甜甜的,“這石頭是七皇子從假山上摳下來的,說是送給元姐兒做紀念哦?!?/br> 為了七皇子的威武形象,真相如何,她就不居功了。誰讓某校的低才生就是辣么仗義呢。 然而眾人在聽到元姐兒的話后,先是愣了兩息,之后便齊刷刷的轉頭看她手心里捧著的那塊假山石,心中都不由的咆哮了一句, 喪心病狂呀~ 忒特么喪心病狂了。 撿塊破石頭哄騙一個四歲的小孩,司徒砍你咋就變得這么喪心病狂了呢? 皇家的臉面算是讓你丟得一干二凈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元姐兒:…知恩圖報,做人要仗義。 假山石:...你們家都是這么表達感謝的? 司徒砍:...倒了八輩子的血霉。 錯別字總在跟作者捉迷藏,不想找了,晚上加更,怎么樣? 第27章 被下了‘喪心病狂’診斷書的司徒砍一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拿著自己都有些嫌棄的帕子一邊擦口鼻一邊莫名的掃了一圈四周, 然后一臉懼意的看了看不遠處的高頭大馬,復又轉頭練射箭。 想到今天被一個小丫頭恐嚇敲詐,司徒砍就對自己非常的不滿意。他也明白有些事情不是看年齡而是看天賦的。但現(xiàn)在多練練, 不求能夠摳回去,只求...跑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