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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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于其他宮妃不是挑左相家的閨女,就是尚書家的孫女。小兒子與陳妃只想要幾個屁股大的姑娘,當今因為這純粹又質樸的要求滿意的同時,也對小兒子又多了幾分寵愛。 唉,沒辦法,誰讓他就喜歡小兒子這份真呢。 當今笑過后,又問小兒子,他母妃還跟他說什么了。 小十二憋了一口氣,弄得自己整張臉紅得跟個蝦米似的。聽到當今這么問,還賭氣的表示不想說話。當今見他這樣,又是一陣大笑。最后哄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母妃倒是沒跟我說,她是跟身邊的嬤嬤說話時讓兒子聽到的。母妃說,姑娘家屁股大,能生兒子。除此之外還要看姑娘的母親。當娘的屁股下面生一串的,那才叫能生。若是只生個屁股大的姑娘,那也是白扯。還有母妃說不要太瘦的,那種太瘦的,一看身子骨就單薄,又挑嘴,不好生養(yǎng)呢?!?/br> 母親能生,就證明這姑娘有嫡親的兄弟姐妹。兄弟姐妹多了,那就是資源和關系網。家世好一些的,聯絡有親,能給他帶來的助力絕不是小數。 反之,單支獨線,人口簡單那種人家。怕是人脈上不會太得力。 戲精本精的小十二用這種閑話家常將自己的算計掩蓋,當今先入為主后,還真的被小十二蒙混過去了。 等到選秀開始后,當今還真的挑了幾家枝繁葉冒的高官之女賜給小十二當正妃和側妃。 然后一個個的還都是那種rourou的身材,看得小十二暗自咂舌不已。 臥草,咋又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呢。 他會不會成為第一個被自己媳婦壓成餡餅的男人? 作者有話要說: 十二皇子:從此后宮多rourou 第51章 小十二完全沒有想到一句混淆視聽的話, 會讓他的身邊圍繞了了那么多rourou的女人??鄲乐? 也只能苦中作樂。 好在現在距離選秀還有些日子,那可怕的后果并未發(fā)生在眼前。 選秀是在轉年的二三月間,報名卻要提前一年左右。按說榮國府想要賣女求榮, 現在就應該給元姐兒報名了。 本朝選秀并不是強制性,若是強制性的, 薛寶釵也不會因為她哥打死人這事被取消選秀資格了。也因此,想不想選秀,要不要報名全看當家人的意思。 只是賈母想要的是萬無一失,因此又以元姐兒年歲還小為由,并未給她報名。 當然, 最重要的一點是賈母是想要通過小選送元姐兒進宮,而不是這種大選。 大選名頭雖然好聽, 但成與不成變數太大了。而小選則不然,等到進了宮, 確定的目標, 可以使用的辦法多了去了。 英雄不問出處, 歷史上多少有名的皇帝, 他們的母親當初陪駕的時候,出身怕是還沒有宮女高呢。 所以大選也好, 小選也罷, 甭管你是怎么嫖的皇帝,必須先選定目標,然后得圣寵, 育龍嗣,坐上太后的寶座那才是最終的勝利。 在這方面很有獨道見解的賈母一邊時不時幫著懷孕的王夫人管管家,一邊用自己總結出來的人生真諦教育著元姐兒。 元姐兒通過以前看原著得出的結論,也知道真正的賈元春是要給賈寶玉啟蒙后才進宮當女史的。這會兒子賈寶玉還沒有出身,就算是有蝴蝶翅膀,估計也扇不動劇情。 來到紅樓十多年了,元姐兒一直在想著那個警幻仙子有沒有發(fā)現她不是賈元春?若是發(fā)現了,為啥沒有人道毀滅她? 還是說什么事情都要等到賈寶玉出生了,才會正式開始? 想到這里的時候,元姐兒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就是自己比寶玉大了十多歲,迎春又比寶釵小一歲,而襲人,晴雯,寶釵與香菱同歲,今年都三歲。元姐兒記得原著中,香菱是四歲那年的元宵夜被拐子拐了。 寶釵比寶玉大三歲,按著出生就算一歲的說法。也就是說...元姐兒看了一眼窗外壓在臘梅樹干上的冬雪,打了個冷顫。 剛剛過了臘八沒兩天,那么離香菱被拐也不過一個月的時間了? 知道有個‘真可憐’的小姑娘還有一個月就被人拐走了,然后從小被拐子打罵著長大,之后命運坎坷成為別人的小妾,最后被人家的主母磨搓...看來先知也不是一件好事。 想辦法幫忙吧,也許還耽誤了人家飛升,可不幫忙吧,就那么眼睜睜的看著? 咋就那么狠心呢? 想到這里,元姐兒就坐不住了。 管也不是,不管也不是。她能怎么辦? 她也很無奈呀。 “姑娘,您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需不需要回稟老太太,請?zhí)t(yī)入府?” 金魚看著元姐兒一會兒坐下來,一會兒站起來,過一會兒又走到書案前拿著狼毫想要寫什么,可最后墨都滴在上好的宣紙上,姑娘也是一個字都沒有落下來,這讓金魚有些不解元姐兒這一副屁股上長草的樣子是為了什么? 金魚是不上等的丫頭,又只是于嬤嬤收在身邊專門侍候于嬤嬤的。只于嬤嬤見金魚著實伶俐,又見元姐兒對她房里的六個大丫頭都淡淡的,怕元姐兒悶,便將金魚打發(fā)過來,沒事陪著元姐兒說說話,聊聊天。 因著原著那里的印象,再加上有于嬤嬤在旁,元姐兒對金魚還算親近。金魚有眼色,來了元姐兒屋里沒幾日,便看清楚了元姐兒脾氣秉性。 知道大姑娘并不像府中眾人傳的那般脾氣大,又不講道理。于是倒少了幾分謹慎,多了幾分她那個年紀的小孩應該有的活潑。 金魚七歲了,在這個時代也算是個小大人了。元姐兒聽她問,垂眉想了想,搖頭不語。 元姐兒知道,如果她什么都不做,她一定會后悔??伤仓?,若是她做了,也許真的會耽誤旁人的正經事。 左思右想下,元姐兒一咬牙,便準備將這件事情的選擇權交給那真可憐的親爹甄士隱去糾結。 元姐兒仍是用當初提醒綠柳時用過的現代印刷版字體,寫了一封信。 上面寫著甄英蓮是三十三重天外的歷劫仙子,然后四歲元宵時由于下人‘禍起’照顧不利,不幸被拐,之后被賣與大戶人家為妾,最后被那戶人家的太太磨搓,后死于難產...... 元姐兒覺得她只要做通風報信就可以了,至于甄士隱要不要管,那就不是她要糾結的事了,反正她沒眼睜睜的看著人家小姑娘被拐被磨搓,心里過得去了。 ╮(╯▽╰)╭ 為自己的偽善點了一排十二個贊后,元姐兒等到墨干,便找了個信封裝起來,之后又在信封上用同樣的印刷版字體寫上‘蘇州閶門葫蘆廟旁甄家甄士隱收’。 寫完這句話后,元姐兒就封上了信封。之后便琢磨著怎么將信送出去。 身邊的六個大丫頭都不能信,于嬤嬤又是那個謹小慎微的性子,若是追問起來,她跟本就沒有什么正當的理由來解釋。 看一眼面前的金魚,元姐兒不知道要不要把寶押在她身上。 畢竟只是一個七歲多的孩子呀。 轉了一圈,實在無人可用,元姐兒最后咬了咬牙,先是回內室拿了兩錠五兩的銀子,然后又抓了一把銅錢。 “金魚,你過來?!?/br> 朝著金魚招招手,看著金魚快步走到近前。元姐兒又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金魚,最后只得賭這一把了。 成不成,都是那姑娘的命了。 “你悄悄的出府,然后去驛站幫我送封信。記住一定要讓驛站的人在正月初十前送到地方。這里有十兩銀子,若是這些銀子不夠,你只說等信送到地方了,收信的人自會付另一半。若是夠了,你也告訴驛站的人,信送到后,收信人必有賞銀。此事你悄悄的去辦,誰都不要告訴......” 金魚看著元姐兒交給她的東西,然后小聲的將元姐兒的話復述了一遍,見沒有任何問題了,這才將所有的東西都揣在了懷里,對著元姐兒笑得極自信。 “姑娘放心,金魚知道怎么做?!?/br> 元姐兒看著面前說話的金魚,嘴角抽了抽,她還真的不放心。 不過就算不放心,她也沒旁的辦法了。誰讓這大家小姐的日子就跟圈養(yǎng)的豬崽子一個樣呢。 出個門,真的太困難了。 目送金魚自信滿滿的離開,元姐兒喚丫頭進來,侍候自己穿了件外套,便去小佛堂上了一柱香。 愛咋咋吧,反正她是無愧于自己的良知了。 看著這種事情發(fā)生在自己面前,她提前做過示警了。甄士隱若是不信,那所有的后果就讓甄士隱自己品嘗吧。 左不過女兒不是她的,被拐的人也不是她。 上過香,元姐兒便離開了小佛堂,一路看著又飄起雪花的天空,心中想的卻是要不要附庸風雅一回收集一下雪水煮個茶啥的。 其實茶什么的喝在元姐兒,倒是還能分辯出是什么品種的茶,但是什么水煮的茶,元姐兒那常年吃rou的舌頭卻是丁點分不出來。 難得起了一點心思,元姐兒便讓人去拿了器皿來,她準備裝一些雪水回去煮茶。 當然了,她用雪水煮茶并不是要喝的,而是準備燉魚的。 以前她曾在網上看過一段小視頻。那視頻就是弄些雪水茶,然后在燉魚的時候放進去。 雖然不知道這樣做是不是真的很好吃,不過她們家閑人多,魚也多。做上一鍋魚,送給大家嘗嘗,說不定還能看一場好戲呢。 什么好戲? 皇帝的新裝聽說過沒有? 這就是了。 只要告訴家里人這些魚是用雪水茶燉出來的,說不定就算是與以前沒啥兩樣的魚都能被夸出新高度來。 想到這里,元姐兒就抿著嘴笑個不停。 侍候元姐兒的丫頭,見元姐兒這般也沒人去問她笑啥,反正也知道她不會說的。于是一群人便走到榮國府的小花園,一窩蜂的收集雪水去了。 賈母坐在榮慶堂里,聽說元姐兒帶著丫頭正在收集枝頭上的雪水,只當是小姑娘起了興致,倒也沒攔著,只說讓別在園子里呆的太久,小心涼著做了病。 王夫人坐在下首扶著肚子,低眉順眼并不言語。 前兒太醫(yī)就已經診斷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個哥兒,于是王夫人越發(fā)覺得這是元姐兒中秋拜月時求來的。 想到這幾個月來她遭的罪,王夫人雖然沒有遷怒自己肚子里的孩子,卻對元姐兒越發(fā)的冷淡。 腰又酸又疼的王夫人,不用想都知道自己的腿這會兒子又腫了。想到還有幾個月才生產,王夫人因為懷孕而長起來的脾氣卻是怎么壓都壓不住。 在心中反復的說了幾句‘女兒都是外人’,王夫人才漸漸的回緩過來。 “咱們家派去揚州送年禮的人,應該快回來了?也不知道你meimei和妹夫在揚州可好?”吩咐了丫頭看著一些元姐兒,賈母又繼續(xù)跟王夫人討論一些家事,“過了年珠兒就十六歲了,親事也應該說起來了?!?/br> 王夫人聽到這話,也顧不上在心底跟不貼心的閨女嘔氣,連忙回道,“差不多就是這兩天了,想必他們回來的時候,應該會有meimei捎回來的書信。”頓了頓,王夫人又小心的看了一眼賈母,繼續(xù)說道,“珠兒轉年就十六了,您看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是不是?” “嗯?!笨戳艘谎弁醴蛉耍Z母轉頭便讓鴛鴦去叫了大兒子過來。 雖說是一家人,可弟媳婦總不好這么堂而皇之的見大伯哥。王夫人見此,便站了起來準備告辭。賈母又對她說了一句小心腳下,便讓下人扶著她回去了。 少時,賈赦便到了榮慶堂。對著賈母一番請安問好后,便站在下首等著賈母吩咐。 賈母看自己的大兒子來的這么快,心下滿意。再想到大兒子雖然資質平庸了些,可到底這些年也沒有再繼續(xù)犯渾下去,想到她要說的事,倒是對大兒子和顏悅色極了。 “我記得你冬日里極愛喝金駿眉,給你們大老爺上這個茶?!鼻耙痪涫菍Z赦說的,后一句則是對屋里侍候的丫頭說的。 丫頭聽了‘哎’了一聲,連忙將手里的茶端下去給賈赦換茶,而賈赦聽到自家老娘還記得自己冬天愛喝什么茶,心里暖暖的。 一時,丫頭們換了茶,賈母就將丫頭都打發(fā)下去了。 賈母先是關心了一下這個兒子的身體,又關心了一下這個兒子的飲食,然后又說起了她對賈璉和迎春的喜愛之情。 最后才在賈赦一臉感動下說到了賈赦名下的監(jiān)生名額以及將來賈璉襲爵,賈珠讀書天份極高的話來。 賈赦尚不知道賈母在算計什么,聽到賈母這話,賈赦還贊許的點點頭,“珠兒讀書天賦雖比不得妹夫,卻比璉兒強了許多去。不過等到開年以后璉兒去了國子監(jiān)讀書,想必學問方面也能增進幾分。老太太很不必為他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