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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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自從回府備嫁后,元姐兒就發(fā)現(xiàn)她的嫁妝,賈母不上心, 王夫人有心應付。沒感情,所以沒期待。元姐兒倒是沒怪過她們這么敷衍。 多大點事,她又不是不能自己來。 雖然姑娘家的自己備嫁妝有些個好說不好聽,不過她到底還是找了個形象代言人,前面有他頂著,私下里想要弄什么還不是自己說了算。 元姐兒嫁妝的形象代言人便是和她關系最鐵的賈璉。 府里婚喪嫁娶都有一定的份例,元姐兒這是要嫁過去做親王正妃,就算是賈母和王夫人不上心,可應該出的銀子卻是一分都不能少。 府里公庫出的,再加上各府各房給的,零零總總,一共湊了五萬兩銀子。 看著多,其實也沒多多少。 原著中王熙鳳就曾說過,賈環(huán)成親三千多兩盡夠,探春這樣的庶出姑娘出嫁時也有一萬兩銀子的嫁妝。以當時榮國府的經(jīng)濟條件,再以元姐兒的身份,這些銀子真不多。 要知道這五萬兩銀子里還有秦可卿代表寧國府送來的五千兩呢。 榮國府公庫出了兩萬兩,老太太出了七千兩,大房二房各出五千兩,賈璉又單獨出了五千兩。王子騰這個親娘舅也出了三千兩。 賈珠...小孩子家家的,還小呢。 當初這五萬兩銀子的總數(shù)一出來,王夫人眼睛就閃了閃。只元姐兒早就有話說在前頭,嫁妝一概事宜要賈璉管著。 賈母和王夫人覺得讓賈璉幫她置備嫁妝,一來可以耽誤賈璉讀書的時間,二來若是從中出現(xiàn)什么矛盾也可以打破她們妹弟牢不可破的關系。 倆人想的很美好,卻哪里想到那五萬兩銀票從賈璉手里過了一遍就又回到了元姐兒手里呢。 為了給自家媳婦置辦嫁妝,司徒砍特意將他手下一個商戶調(diào)到了明面上。 當然雖然這商戶浮出水面了,可世人仍是不知道這個商戶是司徒砍的人。 這家商戶聯(lián)系元姐兒的時候,也只說了這家商戶想要靠掛在純親王門下,說是他們想要成為元姐兒的陪房什么的。 背靠大樹好乘涼,在這個時代,這樣的事情很常見。倒也沒讓世人多想。 司徒砍派人用上好的木料給元姐兒打嫁妝的事,也是派了這家商戶去置辦的。 于是之后的日子,元姐兒只要將自己想要的東西列出來,事情就會辦得又快又好。 榮國府的下人,雖然被司徒砍滲透了大半,可元姐兒仍然覺得有些不托底。于是傳話出去,讓這家商戶‘采買’了四個蘇州繡娘。 等人回來就專門養(yǎng)在她院子里的西廂房,四人一道給她繡嫁妝里的大件。 小件的繡品則是交給了身邊那個繡工極好的丫頭。其他成親時需要的各色賞人的荷包則由她院子里的其他大丫頭分攤了去。 因著婚期提前,元姐兒便準備再派人去‘采買’幾個繡工好的人回來。 畢竟嫁妝里出了床被帳幔還有數(shù)套成衣。 元姐兒在穿衣上微微有些喜新厭舊,本來她就沒打算做多少件成親,以為做完了帳幔時間足夠做成衣的?,F(xiàn)在時間趕了,元姐兒便準備只做上八十套。 每季二十套盡夠了。 其實若不是嫁到皇家去,元姐兒估計也就做了十來件成親,剩下的都用布料添箱。 畢竟做得再好,一年穿不了隔年都是舊衣裳了。再加上她愛吃愛美,對于衣裳什么的一時一個想法。做多了,她自己可能就不喜歡了。 工期太短,元姐兒還是想要在時間上打出富余量,所以就只能在人手上備得足足的。 好在司徒砍這個人口販子缺啥都不缺人。 (→_→) 家俱什么的,前些天就聽說差不多完工了。這會兒子正在上最后的清油和風干。 嫁妝里的其他古董擺件,元姐兒早前從當今私庫里坑了不少,再加上還有些之前在宮里那些娘娘們援助的,這一類倒是不需要再采買。 成親用的瓷器,元姐兒喜歡粉瓷和青花。再加上她本就不差錢,于是特特讓人給她新開了兩窯。 以她的身份和臉皮開的自然是官窯。 元姐兒的首飾不少,在宮里就沒少得成套的首飾。出宮這幾個月,元姐兒她婆婆擔心自家兒媳婦虎了朝天的二貨性子再鬧出點啥讓人接受不能的事,時常會派人送些首飾給元姐兒。 十二皇子妃那里也偶爾會送些東西,九公主出嫁的時候,元姐兒尚在家孝,倒是沒送得成她。不過她在走的時候也給元姐兒留了幾套上好的頭面首飾。 不過這些都不算什么,司徒砍那些也給元姐兒打了幾十套花樣各色的首飾。元姐兒自己拿著首飾冊子也給自己弄了些。 首飾什么的,沒有哪個女人會嫌多。 現(xiàn)在那些首飾都陸續(xù)送到元姐兒專門放嫁妝的廂房里,到是讓元姐兒不再在這上面費心。 最讓元姐兒頭疼的其實就是莊子和鋪子這類不動產(chǎn)了。 京城內(nèi)外,別說好位置了,就是不好的位置元姐兒想要明堂正道的買,那也是不可能的事。 司徒砍倒是想要將他名下的莊子假意賣出幾個,倒手放到元姐兒的嫁妝里,但自家人沒事來回搗騰,又有什么意思呢? 元姐兒這人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不好面子。 嘖,說白了就是臉皮厚得人神共憤。 元姐兒這人有多混,皇室中人差不多都心里有數(shù)。于是元姐兒就干了一件特無恥的事。 她讓人去衙門,將土地契約登記的記錄帳冊謄了一遍。 然后又讓人拿出京城附近的地圖,相中哪塊地,然后再對照一下那塊地的所有人。若是那地是屬于各位皇子王府的。 元姐兒直接讓人拿著銀票按著關外的土地市價去王府打當家人采買。 都是一家人,她還給你們做過妹子呢。這會兒子置辦嫁妝了,就相中你名下的莊子了,你是賣呢賣呢還是賣呢? 你嫌錢少想白送? 不行,您好意白送,她可不好意思白收。她是正經(jīng)采買,必須給錢。 于是元姐兒意思意思的拿了些銀子就買下了她不少夫家兄弟的莊子和鋪子。 氣得人咬牙不已,卻還沒辦法因為這么件小事就大動干戈。畢竟元姐兒那混不吝的性子,著實草蛋的讓人退避三尺。 當今知道了,冷笑了一聲又繼續(xù)批奏折。十二皇子知道了,眼珠子一轉,還顛顛的派人出宮給元姐兒送了兩份地契。 當今聽說后,還笑著夸了十二一句性格寬和。 若是元姐兒之前的行為沒讓皇子們生氣,那么小十二踩著他們的舉動直接讓這些皇子們怒了。 總之元姐兒在自己給自己置辦嫁妝的時候,也將京城里的水順便攪合了又攪合。 在置辦嫁妝上,賈璉時常是有心無力。因為他姐說得好聽讓他幫忙,可是賈璉卻發(fā)現(xiàn)他失寵了。 他姐找的那個商戶,貼心細致的完全讓他沒有用武之地。 別說賈璉了,就是賈璉三月份過門的新媳婦,在對待元姐兒的親事上,除了日常無事陪著說說話,一道做兩針針線,也沒旁的可干。 ...... 后話暫且不提,笠日風清日暖,禮部,內(nèi)務府等處的相關官員都來了榮國府。 賈母傷了臉,嗓子也使用過度造成沙啞。再加上扭著的腰和抻著的胳膊腿都沒好,所以賈母并沒有出來相見。 賈珠和賈璉起早去了西山戒齋祈福,賈政去了族學,王夫人還在‘除魔衛(wèi)道’,所以這些人上門的時候,是大房一家接待的。 婚期有些趕,但不通庶務的賈赦以及從族學匆匆趕回來的賈政卻并未放在心上。 于是在元姐兒的殷殷期待下,婚期定在了今年四月二十六。 元姐兒一直派人盯著前面的消息,等到禮部和內(nèi)務府的人都出府了,元姐兒也知道了婚禮的日期以及六禮都在哪一天。 掐指算算還有六.七十天她就要出嫁了呢。 雙手捂著臉,傾城的容顏上一片粉紅,滿臉的春心蕩漾。 “姑娘,老太太派人來了,說是讓姑娘收拾收拾這兩天搬院子。二老爺也派了人過來,說是二十一那天宜搬家?!?/br> 樓葉知道元姐兒懶得見賈母和賈政倆口子派來的人,所以一般這兩處有人來傳話,都是站在院子里或是院門口樓葉或是其他近身侍候元姐兒的大丫頭親自聽了消息再回給元姐兒的。 于是就在元姐兒因著成親的事定下來而滿心喜悅的時候,樓葉的話無疑于是盤冷水澆了下來。 不過好在搬院子這事,就是她自己折騰出來的。所以那兩處都傳了消息過來后,元姐兒為表憤怒只派人去找了賴大一番麻煩便罷了。 元姐兒住了十幾年的院子精致極了,就是位置太靠里了。可元姐兒要搬的那個院子除了小了一些,地理位置卻極好。不但方便司徒砍平日里夜會佳人,更方便司徒砍...迎娶。 是夜,夏糧拎著個黑布小包,嘴角抽搐地問元姐兒,“姑娘,真的要這么做嗎?”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知道如何讓被子和被罩不錯位,一直服貼嗎?那就是將被罩翻到里面,在被罩的四個角和中間的地方縫條小布條,然后也在被子相同的位置上縫個小布條,每次套被子的時候,便將被與被罩之間對應的小布條系上扣,之后再拉上拉鏈就不會錯位了。 不喜歡小布條的,可以逢那種摁扣的??p一次能用好久,除非換新的被罩或是被子了。這可比在網(wǎng)上買那種將被子用釘子固定的要安全得多。 第186章 元姐兒餿主意極多, 又有個寵妻沒下限的缺德砍爺, 帶著一幫神精極粗的幫手們,干盡了旁人想不到的坑爹事。 就好比此時,元姐兒讓夏糧弄了一大包凍死的老鼠和蟑螂蜘蛛什么的。沒傷沒病, 等到這些老鼠解凍了,一般人也查看不出原因來。正好適合...裝神弄鬼。 “不然呢?”拿著帕子捂著鼻子, 元姐兒一臉的嫌棄,“快去,快去?!?/br> 放到榮禧堂不太明顯的地方,然后再讓人去老太太耳邊傳點榮禧堂的流言。想必以老太太對賈璉的疼愛,這么個晦氣的地方應該不會空太久。 夏糧見元姐兒膈應, 利索的行了個禮就出去送禮去了。并且決定之后只給元姐兒匯報進度,不讓元姐兒看到實物。 話說這么個餿主意, 他們家姑娘到底是怎么想出來的呢? 看到夏糧走了,元姐兒才繞著自己的屋子轉圈。接到搬家的消息, 元姐兒便讓人去收拾那套院子了。 這個時代刷墻用的□□沒有化學原料, 用起來倒是極放心。讓人粉刷墻壁, 換窗紗, 將屋里的炕以及整個小院的地龍都燒起來。之后又收拾出了兩間大廂房專門用來裝那些已經(jīng)整理出來的嫁妝箱子。 靠墻摞著,一溜幾排大箱子, 特別的讓人安心。 這些箱子搬過來的當天, 元姐兒的那些個繡娘也在新院子開工了。 元姐兒手上有人,兜里有錢,加上賈璉侍姐如娘, 府中下人再看人下菜碟也沒哪個敢給元姐兒使絆子。等到屋里屋外都搬得差不多了,元姐兒披著條夾棉的披風溜溜達達從住了十幾年的院子里搬到了原著中賈璉與鳳姐兒曾經(jīng)居住的小院。 搬家的吉日是賈政親自看的,所以元姐兒搬家那天,賈政也帶著王夫人和二房一干人等搬到了梨香院。 同元姐兒這里有條不紊的情況不同,二太太御下的方法本就有問題,再加上她這會兒子又成了那副樣子,二房這個家搬得那叫一個亂向橫生。 光是王夫人私房嫁妝里的東西就不知道丟了多少去。 不過說起這個梨香院,給二房住著也不虧。這可是當年老國公暮年休養(yǎng)之所,自是比旁處要精致,也帶著幾分爆發(fā)戶的奢華之風。 因此賈政住得倒是沒那么心酸,而王夫人則是...還在跟五鬼做游戲呢。至于其他人,不是作主的人有什么意見都得憋著。 不過自從搬到梨香院,這里前院內(nèi)院的分界線就不再那么清晰。于是趙姨娘趁著王夫人天人合一忘我修煉的時候,直接跑到賈政的書房來個自薦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