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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男神總想退圈賣保險[娛樂圈]在線閱讀 - 第97節(jié)

第97節(jié)

    雖然說現代已經不興那套父母之命, 媒妁之言了;但是畢竟結婚不像愛情,愛情只不過是兩個人的事情, 但婚姻是兩個家庭的互相融入, 按照比較老套的說法, 要是這會兒顧云開跟簡遠瘋起來跑去珠寶店隨便買個對戒指, 再開完房后等到第二天早上民政局開門領證。

    說好聽點叫私定終身,說難聽點叫無媒茍合。

    除非他們倆都喝到神志不清才有可能。

    作為一個在感情跟婚姻方面都相當保守傳統(tǒng)的老年人, 顧云開只是簡單的頭腦發(fā)熱了一下, 其意義最多拿來證明他到底對這場約會有多么滿意和感動, 而為了冷卻這個不理智的念頭, 他幾乎沒花幾秒就決定讓身體某些部位真正發(fā)發(fā)熱。

    這也導致了顧云開跟簡遠完成了計劃表上百分之九十幾的內容, 卻還是功虧一簣,讓這張計劃表失敗了。

    他們并沒有完成計劃表上浪漫無比的燭光晚餐。

    這個約會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失敗了,可從另一種意義上來講, 又成功的可怕。

    一直到第二天的下午兩點左右,簡遠才回家,脖子上多了不少大概得是巨型蟲子才能咬出來的痕跡,頭頂上還戴著個臟兮兮的海盜帽。洛璇當時正在家里吃下午點心,她成為家庭主婦之后就多了大把的空余時間,自然樂得讓生活過得更精致一些,乍眼看見愛子回來,急忙咽下嘴巴里那團甜糕,上前見怪不怪的接過他那頂看起來相當特立獨行的帽子,然后發(fā)現底下竟然還有一個。

    簡遠的愛好向來古里古怪,洛璇對兒子的奇裝異服早已經習慣,就算哪天簡遠在頭上插滿了羽毛偽裝成原始人她都不會覺得驚訝,但是當洛璇無語的把兩個帽子都收進柜子里頭后,才看到了簡遠脖子上鮮明的印記,于是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兒子昨天并不只是出門玩,還是跟喜歡的人一起出門玩。

    “啊——”走路活像在踩棉花糖的簡遠顯然也注意到了母親意味深長的目光,‘醉醺醺’的笑容一下子繃住了,他下意識的伸手捂住了后頸,絞盡腦汁的想解釋道,“媽……這個,這個東西其實是,是我們昨天住的那個酒店它出了一點意外,大概是我們沒太留神,所以……”

    “所以蟲子跑了進來是不是?!甭彖钜詾槿坏狞c了點頭,為簡遠找了一個全世界都知道是借口的理由,露出理解且釋懷的笑容來,“mama知道你被蟲子咬了整個晚上,很辛苦吧,快,先去洗個澡,午飯吃了嗎?mama給你煮杯熱奶茶暖暖胃,桌上有點心,餓了就自己填填肚子?!?/br>
    要不是簡遠是男孩,洛璇這會兒嘴快起來大概連要不要煮一碗紅豆飯都說出來了。

    這個問題不知道是怎么戳中簡遠了,他臉頰發(fā)熱的說道:“吃……吃了。”洛璇猶疑的看了他幾眼,知道鐵定有鬼,但是拿不準是真吃還是沒吃,又或者是吃的時候發(fā)生了什么嘿嘿嘿的事情,她覺得后者可能性很大。

    簡遠沒太敢去想自己在床上度過的午飯經歷,怕待會兒就直接從里到外的自焚。

    “蟲子還真大呢。”

    洛璇轉身去給簡遠準備衣服的時候,不經意的感慨道。

    簡遠當場就覺得自己現在這個狀態(tài)可以立馬給家里人表演一個原地爆炸或者是化成灰燼了。

    不過既然誰都沒說穿,簡遠姑且還能捧著自己被戳得稀巴爛的可憐尊嚴靜悄悄進到浴室里頭,洛璇給他準備了洗澡后更換的新衣服放在架子上,而浴缸里正在放熱水,他拘謹不安的站在浴缸外頭,像是這會兒要挑戰(zhàn)高難度盜竊博物館里頭貴重文物的新手小偷,又或是看某些顏色的片子被家長發(fā)現的青少年。

    他在鏡子看起來真的是一團糟,現實里估計更差勁。

    簡遠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臉,他對這方面的事情本身并沒有什么太多的經驗,就跟所有正常的處男包括趙括一樣,理論知識(姿勢)非常豐富,有時候朋友私底下開玩笑討論的時候,污污的小火車開得沒完沒了,各種體位張口就來,但是……實踐經驗為零,屬于紙上談兵的個中強手。

    但是顧云開可能連紙上談兵的能力都沒有,簡遠還記得他的情況,卻忘記了有些人是無師自通,渾然天成的老司機。

    在簡遠大概的印象里,通常情況下來講,不管是文學方面也好,包括某些游戲,甚至是電影敘述里,按照正常的劇情發(fā)展來說都應該是他在第二天表現的相當斯文敗類加體貼愧疚,典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那種,拿早餐加按摩,他都溫習了好幾遍,決定好一定要做個男友力爆表的暖男。

    本來簡遠的確是這么想的。

    生活總會告訴你夢想有多美好,現實就能有多殘酷。

    當然也可能并不是簡遠的問題,畢竟一個巴掌拍不響,這件事顧云開也有一部分責任,他天生就屬于那種讓你意料不到的男人,等簡遠睡醒過來的時候,對方已經叫好了早餐并且洗完了澡。

    簡遠還記得顧云開從浴室里出來的樣子,沐浴過后的熱氣還沒完全散去,頭發(fā)被擦得半濕半干的垂落下來,眼睛水潤柔軟,整個人看上去遠沒平日里那么矜持冷淡的距離感,他連浴袍都沒穿,只是在腰上系了條浴巾,兩條筆直緊繃的長腿優(yōu)雅從容的邁開步子,上半身的肌膚上幾乎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痕跡。

    當時還不太清醒的簡遠第一反應不是感覺到沖動跟吸引力,而是相當乖巧的感覺到了愧疚,那種愧疚感壓過了頭,腦子里什么都沒來得及思考,只是覺得自己昨天晚上大概是太過于激動所以沒顧及到顧云開的感受。這樣的痕跡太過明顯,而且透著赤裸裸的占有欲,在這樣的季節(jié)難以用衣物遮蓋,配置飾品也太過突兀,假如被其他人看到……

    他絞盡腦汁的想道歉,可對方卻輕而易舉的用一句話摧毀掉了他的理智。

    “我才發(fā)現你很在意標記這種行為啊,簡直就跟動物一樣?!弊⒁獾胶嗊h過分炙熱的目光之后,顧云開輕快的行動到床邊彎下了腰,他稍稍抬起臉,露出了自己“飽受折磨”的脖子,蔥色的手指壓在脖頸最嚴重的受災區(qū)附近,輕輕描繪著深色的痕跡,大概是看出簡遠的窘迫,他悶聲笑了起來,啞啞的,像能癢到人的骨頭當中去,緩緩道,“不過沒關系,也別緊張,我很喜歡你這種行為?!?/br>
    他的嗓音也有點沙了……比平常要啞。

    簡遠在這種充滿情色意味的誘惑之下,還沒來得及再次施行愛的鼓掌這一活動,先流了鼻血。

    真是好極了!

    第一次發(fā)生關系的第一個美好早晨,有人拿來聯系感情,有人拿來再進行靈魂深處的交流,有人許下一生一世的諾言……而聰明絕頂的音樂家簡遠卻只能跟他帥氣英俊、性感完美的男朋友把整個早上的光陰都拿來浪費在處理他脆弱的鼻腔跟昏昏沉沉的腦袋這兩處上。

    簡遠真是恨不得一頭撞死在浴缸上算了。

    “遠遠,記得不要泡太久浴缸喔,也不能在里面睡著。”洛璇在門外喊著,像是叮囑個還沒長大的小孩子似的說道,“mama已經把奶茶煮好了,你記得等會出來喝掉?!?/br>
    一直等到簡遠回應,洛璇才離開,隨著她的聲音漸漸遠去,簡遠也揉了把臉,將衣服丟進了衣簍里頭,然后把自己沉進了熱水里,大概是為了給他舒緩壓力,洛璇還滴了幾滴迷迭香精油在里面,香氣淡淡的氤氳著,很明顯,但是并不濃郁。

    簡遠干脆把頭擱在浴缸的邊緣上,舒展開四肢,任由水流將自己的身體包裹著,不知不覺就放松了下來。

    顧云開是個與眾不同的男人,這一點簡遠一直非常的清楚,只不過沒怎么想過他會這么的……令人出乎意料。

    他們兩個人已經認識好幾年了,在戀愛前就是好朋友,而且算是深入了解過彼此的性格,簡遠很清楚顧云開本人相當堅毅,而且擅于忍耐,和善禮貌的外表下態(tài)度強硬且冷靜,他擅長權衡利弊,對待不同的人會有截然不同的態(tài)度,可以與簡遠無所事事的隨口胡扯,也可以風度翩翩的混跡在所謂的上流人士當中高談闊論。

    簡遠曾經玩過galgame,在游戲里這種類型的美少女雖然不常見,但是玩得多了,總是能見到各種各樣的類型。幾乎每一款與顧云開這種成熟掛鉤的角色都帶點社會性,簡而言之就是好面子,私底下沒什么,可有旁人在的時候堅決杜絕任何親密行為。

    所以簡遠其實都已經做好準備接受指責跟怒火,并誠心誠意的道歉了。

    當時的確是有點過于興奮,不過也并不排斥男人的劣根性跟躍躍欲試的蠢動感,就像是動物占領自己的地盤那樣烙印上標記,重返最原始的性欲時是人類與普通野獸最接近的時刻,做任何無禮的事情都能被原諒。

    簡遠也不例外。

    人的等級也許會隨著天賦跟地位劃分開來,但是在這件事情上每個人都沒有任何分別,感情是這個世界上最為平等的東西,不會因為任何人力扭轉更變。

    顧云開對性的坦率跟開放多多少少讓簡遠有點不好意思,但很快又因為這種自然感也同樣變得無所謂了起來。對方并沒有太表現出什么羞赧跟不安的情緒來,好像這件事就只是吃飯睡覺一樣的常態(tài),可按照簡遠對他的了解,顧云開應該跟他都是毫無經驗的人,大概是對方做得功課比較多吧。

    對于戀人吹毛求疵的工作態(tài)度,簡遠相當了解,要是顧云開打算做成功一件事,那么沒有萬全的準備,是絕對不會輕易挑戰(zhàn)。

    每個人都有賭徒心理,顧云開也不例外,但是與常人的想法不同,假如一件事的主動權不在自己手中,其他人會選擇聽天由命的話,那么他會盡量讓自己的勝率達到百分之五十以上再拼一把。

    雖然沒能看到自己想象里與平日不同的顧云開,但是坦率直白的模樣也很性感。

    簡遠想得腦袋發(fā)熱,差點忘記自己還待在熱水里頭,只覺得自己大腦好像裝了個奇形怪狀的火車頭,正在不停地往外面噴氣。其實這些倒還沒有什么,簡遠也并不是個自制力非常弱的人,原本情況不會嚴重到處理鼻血就處理一個早上,問題就出在他找了個過分聰明的男朋友。

    顧云開很明顯看出了簡遠的心思,而且還起了壞心眼。

    在血終于被止住的那一刻,顧云開顯然是故意湊到了他的耳邊輕輕咬了下耳垂,炙熱的呼吸灑在耳廓上,燙得簡遠差點跳起來,然后對方小聲開口,語氣里充滿了抱怨跟緊張感,焦慮道:“我最討厭阿遠了,不是說好不可以留下痕跡的嗎?”

    簡遠在那一刻忽然理解了不少小黃文里為什么總會出現情侶玩“強迫”的小情趣,因為這的確是很刺激。

    火車一下子就開超速了。

    盡管對方顯然只是在拿他尋開心而已。

    找個演員談戀愛的壞處就在于,你明明知道對方只是假裝出來驚慌羞恥的表情,可是當你看到他的神態(tài)時,還是會忍不住禮貌性的硬一下。顧云開撤開身體的時候,不光是聲音,連同表情都完全改變了,隱忍里帶著羞惱,沉默里帶著窘迫,仿佛昨天經歷了一場令他倍感羞愧的體驗。

    人是奇特又矛盾的生物,追求刺激又將自己束縛于道德規(guī)矩之中,譴責相應的行為,又忍不住去嘗試去違反那些準備。像是在大庭廣眾下接吻,像是看著一直向往尊敬的強者低頭臣服,又像是偷嘗禁果的滋味。

    也許有些事情正是因為被禁止,才會激起人們興奮感跟挑戰(zhàn)欲。

    簡遠知道有些人天性古板嚴肅不喜歡這樣,有人則玩得太過頭;他哪個也不是,只是一個正常到普通有點性幻想的平凡青年人,可他本來以為顧云開是前者的,倒不是說沒有半點情趣,但就是……對這方面會比較保守。

    結果,對方比他還會玩,而且把他玩得團團轉的。

    當然也不是說這樣不好,無論顧云開是什么樣子,對他而言都是驚喜。

    簡遠把自己的半張臉都泡進了浴缸里,甩掉腦子里那些桃色廢料,他現在除了顧云開幾乎想不起任何東西,大概每個腦細胞跟每根腦神經里都密密麻麻的充滿著顧云開的身影,不管是穿衣服的還是沒有穿衣服的。

    他忍不住低聲哀嚎了起來:真的完蛋了。

    不知道為什么,每次跟顧云開在一起,他總是被對方牽著鼻子走,卻又心甘情愿的。

    算了不想了!

    簡遠像是淋了一身水的小狗,煩躁懊惱的甩了甩頭,水滴撒得到處都是,他終于從浴缸里爬出來,換了身新衣服,把頭發(fā)吹了個干凈,一改剛剛魂不守舍的模樣。

    穿衛(wèi)衣的時候脖子上有處地方按上去格外的疼,簡遠摸上去才意識到大概是顧云開昨天晚上在那里以要吃人的力道咬了一大口,留下個圓圓的牙印,他忍不住伸手碰了碰,雖然什么都沒摸出來,有些地方已經完全復原了,只能摸到幾個淺淺的凹陷,但還是忍不住傻笑了起來。

    “遠遠?”

    洛璇不放心的來敲門:“你在浴室里呆的有點久了,沒有睡著吧?”

    “沒有,mama?!焙嗊h聽到聲音之后立刻穿上那件衛(wèi)衣,他這才發(fā)現自己套著那件衣服笑得像個傻瓜似的已經過去整整十分鐘了。

    他居然在浴室里套個衛(wèi)衣傻笑了十分鐘?!

    簡直跟白癡一樣。

    簡遠懊惱的錘了錘自己的額頭,可是衣服又讓他想起了今天中午分開的時候,顧云開穿得那件黑色襯衫。對方相當精明,背著的單肩包里帶了換洗的衣物,準備充足的讓人懷疑他是早有預謀——鑒于晚上開房的計劃是顧云開后添加上的,這個懷疑具有相當高的可信度。

    戀人穿著襯衫系著紐扣,頭發(fā)梳理的一絲不茍,皮帶勒緊了,看起來隨時隨地都能拎著公文包出去談一筆大生意,簡直像個商業(yè)巨子或者是什么金融名流,他站在窗邊別那只銀色黑帶的腕表,陽光落在緊皺著的眉頭上,全身上下的衣物妥帖的找不出任何問題來。

    只是脖頸上裸露出來的吻痕太過晃眼,顧云開甚至根本沒費心去遮掩一下,大大方方的任由那些痕跡為他打上烙印,因而禁欲就成了引誘,嚴肅成了欲迎還拒的暗示。

    簡遠想了想,覺得全世界能把襯衫跟西裝褲同時穿得這么正經又這么色氣的,大概除了顧云開也沒有其他人了。

    不過鑒于他的立場不穩(wěn)定,這個想法毫無任何根據跟可信度。

    不行,他真的不能再想顧云開了。

    簡遠在頭上扣了一條毛巾,搓揉著頭發(fā)漫不經心的走出了浴室,洛璇不在客廳了,不過奶茶跟正欲蓋彌彰拿著報紙的簡默各自待在茶幾跟沙發(fā)上。他幾乎忍不住要嘆氣了,不過多虧簡默板著的臉,這會兒簡遠的理智又被抓回來,他的大腦里終于可以擠開一部分的顧云開,容納些其他的東西了。

    “你去農家樂住了一晚上嗎?還是你們的約會地點最終定在了昆蟲研究實驗室了。”簡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像是不經意瞄了眼侄子脖子上的痕跡,輕描淡寫的說道,然而他的心情遠不如表面所展露的那么平靜。

    這一定是個挑釁!

    對照片那件事的反擊!

    簡默的腦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現出顧云開彬彬有禮的溫和笑容,那張漂亮的臉蛋上似乎隱隱約約隱藏著嘲諷與傲慢。

    他就知道這個男人絕非善類!十足十的危險人物!

    “昨天晚上,云開他跟我求婚了?!焙嗊h聳了聳肩膀,他對著洛璇的時候不太好意思張嘴說這些事情,母親跟爺爺是家里唯一全力支持他的兩個人,洛璇甚至為此還開始關注顧云開的作品,有時候那些暗示性的話語,就算知道長輩們都是過來人,可簡遠也不敢接口。

    但簡默就……遠不一樣了,盡管簡遠也不會跟他討論那些私密的事情,可還是很樂意告訴伯伯他跟顧云開的進展越來越好了。

    簡遠使勁的搓著自己的頭發(fā),試圖把它們擦干,花椰菜現在蔫下來,發(fā)型全塌了,像是變成了個包心菜。

    求婚。

    簡默無聲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的把顧云開的危險等級調高了一個檔,現在這個小演員跟國家間諜的潛在威脅度差不了多少了。

    他發(fā)現自己還是太低估這個男人了。

    “那么他對蟲子有什么表示嗎?”簡默露出一個假惺惺且干巴巴的笑容來,手指在脖子上轉著圈圈,臉上的表情說不出是嫌棄還是微妙,皮笑rou不笑道,“需要點殺蟲劑嗎?還是你們已經說好下次再也不會發(fā)生類似的情況?!?/br>
    簡遠驕傲的挺起胸膛,微笑著回應道:“我們都認為熱愛自然是一件好事?!?/br>
    簡默決定在顧云開這個名字上面裝個警報紅燈,這個男人很有可能會成為他的家庭事業(yè)上唯一的滑鐵盧。

    男人之間雖然不怎么不避諱這方面的事,但不要臉的暗語說一次就夠了,加上簡默對簡遠的戀愛關系的確非常上心,可那是出于疼愛跟擔憂,害怕對方會受到感情的傷害,然而在他的隱私活動方面可謂是毫無任何興趣。

    簡默承認自己多少有點控制狂,但跟變態(tài)沾不上關系。

    ……

    顧云開到家的情況就比較微妙了。

    顧見月在家里等著他,神態(tài)復雜,仿佛顧云開是什么突然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叛逆期少年,有那么一瞬間非常像個好mama,顧云開首先感覺到的并不是尷尬,而是一種油然而生的欣慰跟感動,然后為剛剛自己突然升起的想法,莫名覺得有點荒唐。

    在哥哥的眼里,meimei永遠都只是小孩子!

    一夜未歸代表什么已經很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