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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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不是你的妻子呢!” 在這樣的敏感時間,項靈熙一聽到相關(guān)的字眼就得爆炸,連盧卡茨后面說了什么都得顧不上了。她著急壞了,但在盧卡茨站起身來,并走向她的時候,她卻還是咬了咬嘴唇,并拉住了盧卡茨的手,腳一墊一墊地問道: “盧卡茨,你是真的……真的真的認(rèn)真的嗎?” 這會兒的盧卡茨都已經(jīng)把那枚特別定制的,看起來又那么貴那么貴的求婚戒指拿出來了,項靈熙也就不敢再把他說的話當(dāng)成從前讓她上當(dāng)?shù)哪欠N不負(fù)責(zé)的情話了。 但是當(dāng)項靈熙這樣向盧卡茨求證的時候,她的這個舉動還是會讓盧卡茨感到心中五味陳雜。 項靈熙用那帶著驚疑不定的目光看著盧卡茨,那種情緒其實像極了未曾料到她會給出這種反應(yīng)的盧卡茨。 “無論你希望我向你重復(fù)多少遍,我都可以告訴你,我的確是認(rèn)真的。但是靈熙,你能不能告訴我,在你的心里,我們倆的未來會是什么樣的嗎?我明白那可能和我想的不太一樣,可我從未想過,我們對于未來的想法會有這么大的不同。” “我……我不敢說。” 項靈熙低著頭,似乎是生怕會讓對方在這樣一個本該很開心的時間里變得很不開心也很生氣??伤植辉敢怛_對方。 但是這樣的一句話卻已經(jīng)能讓盧卡茨明白了所有。他讓客廳的遮光板降了下來,并輕輕地?fù)碜×藢Ψ?,而后說道:“別著急,也別害怕。如果你認(rèn)為你沒說出口的那些話可能傷到我,那只能說明我在更早的時候就已經(jīng)深深地傷到了你?!?/br> 可能是因為盧卡茨所說的這句話正好就觸碰到了項靈熙心中感到最委屈的那塊柔軟,先前還著急得不行又根本不知如何是好的項靈熙竟是慢慢放緩了呼吸,并且也抱住了盧卡茨,把臉埋到了他的胸口,用悶悶的聲音說道: “你讓我覺得,我對你來說……根本就沒有你表達的那么重要。如果不是你以前老是對我那么壞,如果不是你老是一副隨時能走的樣子、把我丟一邊……” 項靈熙用很輕的聲音對盧卡茨這樣慢慢地說著,而后者也把人給抱了起來,并帶去沙發(fā),讓她能夠在自己的懷里說出那些。 “抱歉,真的對不起。我以后不會再那樣了,我保證?!?/br> 項靈熙每說出一條,盧卡茨就吻一下她,并和她說出一句“抱歉”。 項靈熙:“那你能和我保證,以后和我說的每一遍‘我愛你’都是真心的,而且要很愛很愛才能說出的嗎?” “我保證?!北R卡茨笑著道:“我愛你,靈熙?!?/br> 那讓項靈熙再次紅了臉,并在猶豫了一下之后坐起身來,示意盧卡茨跟自己過來。 她把人帶到了臥室,并走到了衣柜門前,也從里面拿出了一個衣架。 這下,不用項靈熙再說,盧卡茨就已經(jīng)明白她要做什么了,但他卻是不打斷對方。 而項靈熙則也在和他相視一笑之后拿衣架比了一下自己的頭頂?shù)奈恢?,說道:“如果007和邦女郎的愛情是這樣的高度……” “如果007和邦女郎的愛情是這樣的高度。” 盧卡茨把項靈熙的那句話重復(fù)了一遍,接著他就接過那個衣架,把它從項靈熙的頭頂滑到了胸口,再到她的肋部,并停在了那里。 好一會兒之后,他才說道:“那么,我對你的感情就是衣架一會兒會碰到的那個高度?!?/br> 說著,他就在項靈熙的注視下把衣架向著天花板的方向扔去。衣架在半空中旋了好幾圈,而后便碰到了屋子里的天花板。 當(dāng)它又往下落了之后,它便被盧卡茨牢牢地抓到了手里。 原本還有點期待那個衣架能掉到地上的項靈熙笑了起來,并主動攀上盧卡茨的肩膀,也親吻起他的嘴唇。 但是在盧卡茨就要回吻她的時候,把時機看得很準(zhǔn)的項靈熙一下往后退了那么點距離,并說道:“但我還是不能現(xiàn)在就答應(yīng)你?!?/br> 同樣的一句話,當(dāng)項靈熙在這時候再說出口的時候,它給盧卡茨帶去的感受已經(jīng)完全不同了。 那甚至還有些挑逗的意味,也讓盧卡茨直接把人抱到了床上。 但是在項靈熙解開盧卡茨的襯衣紐扣時,盧卡茨卻是再沒有像上次那樣,直接把項靈熙的裙子給撕壞了。 他先是動作輕緩地把項靈熙身上的裙子脫了下來,而后就在撫摸著項靈熙身上皮膚的時候慢慢地加重了力道,直至對方用那帶著喘息的聲音不斷地叫出他的名字,直至勾得他都不能自已了的這個人因為他們之間的歡愛而再次被淚水浸濕了眼睫。 又是好久之后,盧卡茨才在把人擁在懷里的時候輕輕用手指卷起了戀人的頭發(fā)。 在卷了幾下之后,盧卡茨就吻了吻項靈熙的那縷發(fā)絲,并說道:“靈熙,我可以再給你一點考慮的時間,但我希望你能在四天后我們一起出發(fā)去到羅科曼尼亞之前就給我答案?!?/br> “我只能選擇給出一個肯定的回答嗎?” 當(dāng)項靈熙帶著那還未被完全平復(fù)的喘息問出這個問題的時候,盧卡茨很快就用一個吻來回答了她。 ‘當(dāng)然,你只能給我肯定的回答?!?/br> 那讓項靈熙不自覺地鼓了鼓臉,而后就又在盧卡茨的懷里動了動,并找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窩著。 “你已經(jīng)錯過了我的很多次就職宣誓儀式了,這一次,我不想讓你再錯過了?!?/br> 聽著這句話,項靈熙偷偷咽下了那句‘可是你前幾次就職宣誓儀式的時候我和你壓根兒一點關(guān)系也沒有啊’,并在想了好一會兒之后問道: “陪你出席就職宣誓儀式的話,我是只要在臺下坐著就好嗎?” “不?!闭f出了這句話的盧卡茨反應(yīng)很大。他摟著項靈熙肩膀的手帶著對方稍稍離開了自己的胸膛一點距離,讓他能夠好好看著自己已經(jīng)求過婚了的女友,并說道:“你得和我一起站在臺上?!?/br> 這句話直接就讓項靈熙的心里“咯噔”了一下了。 但是面對表情如此認(rèn)真的項靈熙,項靈熙卻是再次壓住了那種過分夸張的反應(yīng),而后順著問道:“就好像一根柱子一樣,站在你邊上嗎?” “不,靈熙?!闭f著,盧卡茨好笑地吻了一下項靈熙的眼睛,并在把人又摟進了自己懷里之后說道:“到那個時候,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你肯定也得說些什么?!?/br> 項靈熙:“…………” 那一刻,項靈熙的心跳“咚”的一下砸在她的胸口上,把她的胸口撞得生疼。 她突然很慶幸盧卡茨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已經(jīng)把她又摟到了懷里。否則的話,她一定,一定會掩飾不住自己的表情變化,她甚至都會沒法讓自己的眼睛別那么瞪得直直的,好像死了的魚一樣。 如果說,先前在拒絕盧卡茨的求婚時,她還能夠把那些真心話脫口而出,那么現(xiàn)在……她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那樣的話語了。 懷著對于盧卡茨所描述的那種場景的無限恐懼,項靈熙穩(wěn)住了自己的聲音,并再次套起了盧卡茨的話。 她說:“那我……應(yīng)該說些什么呢?” 盧卡茨:“你可以說一說站在你的角度來看,我是一個怎樣值得信賴的人。那就只是一個很短的小演講,大約五分鐘就可以了。” 項靈熙:“會上全球電視直播嗎?” 盧卡茨:“不會的?!?/br> 項靈熙剛想要在盧卡茨說出那句“不會的”的時候長舒一口氣,可羅科曼尼亞的新晉總理閣下卻是在隨后很快接上了一句——“大約也就是在羅科曼尼亞的全國范圍內(nèi)直播。” “咯噔!” “咯噔!” “咯噔!” 那可真是來自內(nèi)心深處的“咯噔”三連擊,這樣的悶擊實在是太可怕了,它打得項靈熙渾身僵硬,并就像是一塊死rou那樣攤在盧卡茨的懷里,一動不動的。 如果說還能有什么是比讓項靈熙在羅科曼尼亞的全國人民面前單獨演講五分鐘更可怕的,那就是盧卡茨在說起這件事時信手拈來的態(tài)度。 它意味著……這對于盧卡茨來說實在是家常便飯一般的事。 并且,只要她真的同意了對方的求婚,那也就會變成她的“家常便飯”。 一種難以言說的緊張感和恐懼感就這樣縈繞在了項靈熙的心頭,讓她一閉上眼睛就是黑暗中的無數(shù)雙望向她的……帶著笑意的眼睛。 可項靈熙依舊還是扛住了那種可怕的感覺。 作為一個在做畢業(yè)演講的時候都能怯場到生理性頭暈的人,項靈熙努力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些,再平穩(wěn)一些。 她親了一口盧卡茨的鎖骨,并用手指在盧卡茨的肩背上輕輕地一點一點的,并在同時向她親愛的盧卡茨套話道:“你能和我說一說,作為總理夫人,我每天的行程都會是什么樣的嗎?” 然后,盧卡茨就真的什么都說了。 聽著那些從早到晚的安排,以及各種會見和接見,項靈熙覺得自己的頭皮都要炸了。 那天晚上,她愣是睜著眼睛,沉浸在驚恐的情緒中一宿都沒能睡著。 早晨五點半,盧卡茨照理在這個時候起來,并吻著項靈熙的額頭說要她跟自己一起去晨跑。但是一晚上都沒睡著的項靈熙當(dāng)然不可能答應(yīng)他的這個要求。 但是沒關(guān)系,在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更進一步之后,盧卡茨幾乎已經(jīng)把人寵得什么都能答應(yīng)了。在項靈熙抱著被子翻了好幾下都表示自己今天絕對不早起之后,盧卡茨只是又吻了吻項靈熙的嘴唇就自己出門去了。 在聽到盧卡茨離開的聲音之后,困了一晚上都沒能睡著的項靈熙反而在十幾秒內(nèi)就一下睡著了。 可是那一睡著可就完蛋了。 胡思亂想了整晚的項靈熙很快就做起了噩夢。 并且,她在夢里所看到的全都要比她昨晚所想的還要更可怕。 當(dāng)夢境在混亂的紅色與灰黑色中不斷旋轉(zhuǎn),項靈熙夢到自己跪在大理石地板上哭著和隨行人員說她不要去上羅科曼尼亞的近代史課程、不想去學(xué)禮儀、也不想去會見婦女代表,并且她真的真的很想畫畫。 “我明明是個畫畫的??!我還是個小有名氣的畫家呢!你們能不能別這樣對我……” 夢里的項靈熙和這些人苦苦哀求著,也開始呼喊起盧卡茨的名字。 可是等她好容易才在遠處的樓梯上發(fā)現(xiàn)了自己的心上人,卻發(fā)現(xiàn)對方只是站在那里不帶感情地看了看她,并對她說了一句:“快一點,五分鐘的電視演講很快就要開始了?!?/br> 于是她就被幾十上百個連臉都看不清的隨行人員手持各種東西地團團包圍了。 當(dāng)屬于她的最后一絲光亮都這樣被完全遮擋,項靈熙也終于被驚醒了。 可直到項靈熙驚喘著從床上坐起身來,她卻會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距離她上一次看時間居然只過了五分鐘。 然后,她就從床上爬起來,換好了衣服,并從抽屜里拿上護照和錢包和手機,跑了。 第166章 “你好!” “早上好,請問是去紐瓦克自由國際機場嗎?” “是的是的,麻煩快些開車?!?/br> 在從床上坐起身來的時候,項靈熙就已經(jīng)用打車軟件給自己打了一輛車了。 這樣,當(dāng)她沖下樓的時候,車就已經(jīng)能夠在樓下等著她了。 老實說,這會兒的項靈熙腦袋里亂糟糟的,一宿沒睡的后遺癥也在這個時候開始出現(xiàn)了。 她覺得自己的腦袋漲漲的,頭也暈暈的,整個人都不怎么清醒,甚至還有一種宿醉之后的感受。 可是在狀態(tài)那么糟糕的情況下,項靈熙卻還能夠撥開那種混亂,并冷靜地思考。那種感覺其實像極了她在和盧卡茨一起去到海牙的最后一段路程。 她想不明白自己應(yīng)該怎么選擇,但她卻是能夠清楚地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應(yīng)該怎么進行下一步,做到“我心已似亂毛線,然而陣腳卻不亂”。 在上車之后,項靈熙才迅速地用手機開始翻看起了從紐約回國的機票。 這里雖然不是羅科曼尼亞,甚至也不是盧卡茨勢力余威之下的歐洲,但是一想起盧卡茨昨天弄的那些讓她“say yes”的無人機陣勢,項靈熙就會覺得,即便只是在美國紐約,自己也壓不過盧卡茨這樣的強龍。 現(xiàn)在,能夠讓她找回安全感的只有兩個地方:一個是中國駐美國大使館,還有一個就是中國了! 可是現(xiàn)在去到中國大使館,她一沒有理由,二又陣仗太大、會讓外界以為盧卡茨把她怎么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