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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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男人,名義上還是她的丈夫呢。 初卿心里冷笑,嘴角笑意卻越發(fā)溫雅。 “媽,這不好吧,寧小姐在這里……恐怕不太方便呢?!?/br> 這話一出,連言司遠都側目瞥了她一眼,暗含警告。 張媛微微訝異,“怎么不方便了,家里房間多,下人手腳麻利,收拾起來也不礙事的?!?/br> 她還想讓寧嫣兒多體驗下這扎心的感受呢。 初卿還想再說什么,被言司遠握住了手,她一頓,男人接過了話頭。 “媽,聽你的,我們今晚就住這里。” 他的話簡潔有力,一錘定音,張媛頓時笑得合不攏嘴,急忙去安排下人換新被套了。 飯桌上便只剩下三個人,言司遠盯著對面女人的目光更加肆無忌憚。 寧嫣兒卻像被這視線灼燙了般微微回避著,卻突然低聲道了一句。 “剛才……謝謝了……” 初卿半響才反應過來寧嫣兒的意思,她說的是剛才擋蝦的事。 言司遠低低應了一聲,眉眼微展,氤氳著一絲愜意,越發(fā)俊美無滔。 他轉頭便看到初卿賊眉鼠眼地打量著他們,頓時眉眼一沉,想起剛才女人趾高氣昂地離去,心里悶著的火苗簇地一聲拔高。 但見寧嫣兒的目光掃來,言司遠又生生按壓下怒火。 眼珠一轉,見那大蝦長須紅殼,計上心來,起勢夾了一只放到初卿碗里。 初卿莫名其妙地看了言司遠一眼,便聽他一板一眼地說道,“剝蝦。” “……” excuseme? 寧嫣兒也愣愣地看著他們,筷子夾的土豆掉了都不知道。 言司遠目光如淬了冰,望著初卿做著無聲的唇形,“不想做言家少夫人了?” 初卿低下頭,看著自己晶瑩粉嫩的指甲,即使以前不是過著大富大貴的日子,但也是五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姐命,而現(xiàn)在沒有了將她寵在心尖上的父母,她還拿什么任性。 她如今還要仰仗言家的錢財和權勢生活呢,言司遠一句話就能剝奪掉她所有的希望,她怎么還沒收斂住脾氣跟他對著干呢。 初卿思慮萬千,一時懊惱一時頹喪,終于還是捻起那枚大蝦,小心翼翼地剝起殼來。 她沒見過母豬上樹好歹也見過豬跑,倒也沒為難住她,不過是海鮮味濃了點,鮮汁淋漓了點嘛。 初卿暗暗撇嘴,將剝得光滑無比的蝦扔到言司遠碗里。 但準頭不對,“啪”的一聲掉桌子上了。 言司遠撇過頭來,若眼神可以殺死人,初卿覺得自己已經(jīng)被掃射成蜂巢狀了。 正文 第8章 不是故意的 她擺起手,無辜的眨眼,“我不是故意的?!?/br> 兩人還暗暗用眼神對峙著,寧嫣兒卻突然面色復雜的感慨了句,“你們……感情真好……” 此話一出,言司遠立刻正襟危坐,也不再為難初卿了。 初卿也不知是開心多一點還是慶幸多一點,但還是笑著對這句話領情了。 “謝謝。” 其實她就是想膈應言司遠的,剛才還演著戲秀恩愛,真?zhèn)綄庢虄毫擞竹R上夾尾巴做人,初卿心里唾棄不已。 沒過多久,張媛回來了,一桌飯吃得七七八八,結束了晚餐。 言司遠飯后便回了房處理事情,初卿刻意留在客廳里打發(fā)時間,她不想跟言司遠兩人單獨相處。 張媛一瞧男人都走光了,便拉著寧嫣兒一起坐下,說三人一起嘮嗑會兒。 她先是感慨,“哎,自從司遠成家搬出去后,我這屋子就安靜得不行?!?/br> 初卿和寧嫣兒陪著笑,這滿屋子的下人和言振邦莫非死了不成,但這可不是她們做小輩可以議論的。 張媛坐在中間,便一左一右拉著一人的手,她保養(yǎng)得好,手上還是細皮嫩rou的。 “這下好了,你們兩個來了剛好給我解悶?!?/br> 她轉頭又特意叮囑了初卿一句,“特別是卿卿你啊,早點讓媽抱上孫子熱鬧熱鬧啊?!?/br> 初卿佯作羞澀,撇開臉,無意掃了寧嫣兒一眼,她笑得僵硬,眼里卻是冷的。 說起孫子這事,仿似敞開了張媛的育兒經(jīng),專門跟初卿說起了自己的心得。 兩個已婚人士的話題,自然不是寧嫣兒這個黃花大閨女能插足的,她被晾在一邊,笑容卻依舊完美無缺,不時點點頭,仿若是個絕佳的傾聽者。 初卿見張媛說得口干舌燥,端起一旁的茶水遞給她。 張媛頓時喜逐顏開,捏了把初卿的小臉,毫不掩飾她對初卿的喜愛。 “哎呦喂,真是媽的好兒媳?!?/br> 初卿看到寧嫣兒臉色的笑容淡了,下一秒她也望過來,兩人視線交錯又若無其事地移開。 許久,張媛恍惚才意識到自己忽略了寧嫣兒,轉頭跟她扯起其他話題來。 “嫣兒,聽說你還是單身吧?” 這聽誰說就不得而知了,但寧嫣兒還是坦誠地點點頭承認了。 張媛拍拍她的手,歡喜道,“那正好,張姨這邊認識好幾個英年才俊,要不改天介紹你們認識下?” 寧嫣兒笑容微微一僵,下意識看了初卿一眼,隨即得體的回道,“張姨,這事我不著急,咱們還是隨緣吧,勉強也不會有幸福的?!?/br> 她的話仿若意有所指,初卿卻像失聰了般,拿起水杯慢慢抿著。 張媛眼里的冷光一閃而過,隨即輕笑道,“你年紀輕輕怎么就這么大感慨了,小姑娘鮮妍美麗的,就得趁著好年華多認識點人,若講緣分就失了先機,找對了人,感情是可以慢慢培養(yǎng)的?!?/br> 說著,她又轉過來詢問初卿的意見,“是吧,卿卿?” 初卿雖然有時心眼大,但好歹也有女人間的敏感,寧嫣兒和張媛看似感情好但仿佛又針鋒相對,她揣摩不透,便覺得這家子個個都是人精。 聞言,她便點點頭,也不作評論,但已讓張媛如意,看到寧嫣兒面色一白,她心里煞是痛快。 她虐不到情敵,但虐虐情敵的女兒還是輕而易舉的。 幾人又再閑聊了一些話,多數(shù)時候還是張媛扯著初卿聊些家常,但她對言司遠也了解不多,索性都是在聽張媛回憶言司遠的兒時趣事。 但那時寧嫣兒也聽得入神,嘴角微微翹著,帶著些懷念的悵惘。 讓初卿對她跟言司遠的過往好一段撓心撓肺的猜。 然而無論初卿再怎么磨蹭下去,終歸還是要回房的,待張媛哈欠連連做主散了的時候,寧嫣兒跟初卿便一前一后地上了樓梯。 兩人沉默著,初卿走在后頭,盯著寧嫣兒包臀裙下那又細又直的長腿發(fā)呆著。 “初小姐,你……跟司遠是怎么認識的? 初卿一怔,他們的認識本就是一場錯誤,牽連最晦澀的話題,那是一道道血rou模糊的疤痕,至今還未傷愈,她并不愿意談起。 “寧小姐,這件事抱歉不能告訴你,我想愛情只是兩個人的事,不需要與他人分享,我跟司遠能走到婚姻這一步,是我們的幸運。” 望著寧嫣兒那雙探究的美眸,初卿下意識豎起渾身的刺抵御著,所以,她選擇了將事實層層包裹起來。 寧嫣兒被話一噎,深深地看了初卿一眼,便轉過身去。 兩人的房間在二樓一左一右的走廊深處,初卿低著頭拖著腳步走,不妨寧嫣兒又叫住了她。 朦朧的燈光下,她的眼神似帶著懷念,“初小姐,如果你也愛過沉淪過,便會知道愛情的魔力便是不會讓人輕易放棄?!?/br> 寧嫣兒說完便幽幽地進了房,雕花木門輕闔上的聲音像內(nèi)心輕叩的回響。 初卿回了房間,這間臥室是言司遠以前的房間,后來兩人結婚后,又改造了下。 倒像是酒店里小型的總統(tǒng)套房,應有盡有,但初卿回來的次數(shù)不多,在這里歇息的次數(shù)更是屈指可數(shù),如今看著依舊覺得陌生。 初卿輕笑,也許她在言家這些日子都會覺得排外了,她跟言司遠也就那樣了。 房間沒有人,她撩開隔門的珠簾,看到書房里男人忙碌的身影,言司遠竟然還沒有睡。 他聽見動靜,朝她望來,拿著電話還在談著公事,手卻向她打了個手勢,似乎要她等他。 兩人相處時,初卿倒少了些自覺,畢竟敞開天窗說亮話,兩人的關系彼此心知肚明。 她沒有站在原地等他,回了臥室坐在飄窗上的榻榻米,抱膝看著外邊朦朧的夜色。 不知道父親怎么樣了,也不知道在牢獄里有沒有受苦。 她想到自己眼中高大偉岸的父親最后被戴著手銬潦倒帶走,整顆心便又恨又痛。 不能再想了,她會抑制不了自己的沖動。 初卿索性站起身,拿了睡衣準備去浴室洗個澡冷靜下。 剛拿了衣服起身,言司遠就堵在她面前。 正文 第9章 下三濫的事 柔和的燈光下,他桀驁的眉眼隱在碎發(fā)下,襯衣上口松了幾顆紐扣,有些落拓不羈。 初卿微微發(fā)怔,言司遠的黑眸像一抔深潭,誘惑著人想看清里邊的情緒。 “我們談談?!?/br> 窗簾翻飛,伴隨著深夜低低呼嚎的風聲,挾著男人眼里那抹森冷,拂在肌膚上不由一陣顫栗。 初卿搓了搓小臂,無視男人的目光,埋頭往前走去。 “啪——”的一聲,初卿嚇了一跳。 男人一只手臂落在她面前撐在衣櫥上,高大的身影籠罩著初卿,如鷹隼一般的目光俯瞰著她,斯文的眉眼遍布陰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