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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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的脾性她雖說不是十分了解,但是跟她相處這么長的時間,若說不知道,那肯定是撒謊。 但是,即使知道了又能夠怎么樣?照樣是改變不了什么的,公主想要做的事情,怎么可能會是她這個做奴仆的人所能夠阻止的。 國王冷冷的哼了哼,他也知道這件事的主要責任并不在他們,只是現(xiàn)在看不到沙爾汗而遷怒他人罷了。 “夠了,你們都下去吧,讓人盡快的通知沙爾汗,不管是在什么地方,告訴她回來之后就到房間找我,我有事找她?!?/br> 國王有些煩躁的擺了擺手,其他不相關的人便直接退了下去。 他的這個女兒真的是不將他說的話放在心上,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后果,他就應該讓巴伯使臣在沙爾汗的門口放上守衛(wèi),不讓她出酒店的大門。 只是現(xiàn)在想來,還是他當時太過縱容她了,以為她能夠安分的待在酒店里,卻沒有想到她能夠趁著警衛(wèi)松懈趁機逃了出去。 只是,這樣看來,他的人也太過松懈了吧,怎么能夠讓沙爾汗這么一個大活人就這樣的消失不見,也只能夠說明他們的警力出現(xiàn)了失誤。 “巴伯使臣,你馬上派人在酒店的大廳給我守著,只要看到沙爾汗的身影,就將人給我?guī)У轿曳块g,我親自審問?!本季加猩竦碾p眼微微一瞇,對著巴伯使臣吩咐道。 “是,陛下?!?/br> 巴伯使臣沉聲應了一聲便偷偷的看了眼一旁的巴伯柘衍,便直接退了出去。 “巴伯柘衍,我是很看好你的,沙爾汗這邊,你還需要再努力一些,盡可能的不要再讓她跟那個人混在一起,我想不用我說,你也應該明白吧?” 良久,伴隨著一聲長長的嘆息聲,國王略顯蒼老的聲音傳到了巴伯柘衍的耳中。 讓他不由得一陣心驚,眼底閃過一抹訝異,很快便消失在眼底深處。 原來國王陛下知道這件事,怪不得會一再的想要撮合他跟沙爾汗,只是為了想要拆散他們兩人。 巴伯柘衍微微斂了斂眸子,心中有些猶豫不決,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辦才好了。 他是對沙爾汗有意,但是沙爾汗卻心系公冶凡東,倘若他們幾人再這樣糾纏下去,對誰都沒有任何的好處。 但是,巴伯柘衍又不想要輕易的放棄,因此就變成了一個死循環(huán)。 倘若國王再進來參合一腳的話,估計他們三人的感情歸宿又會有不一樣的結果。 巴伯柘衍微微的嘆了口氣,便也沒有多說什么,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國王的話。 國王的黑眸淡淡地掃了一眼略顯恭敬的巴伯柘衍,眼底閃過一抹莫明的光芒,輕輕地嘆了口氣便也沒有再多說什么。 公冶凡東與初卿兩人自然是聽到了沙爾汗的話,即使她并沒有說是什么人,也大致能夠猜測的到是誰打的電話。 兩人都選擇了沉默,并沒有想要去打聽的意思,更何況他們也相信沙爾汗能夠處理的好。 雖然中間有些小插曲,但是依舊妨礙不了他們去往焚尸的地方。 越是快到了焚尸的地方,初卿的心中沒來由的開始緊張了起來,不管這個人是不是言司遠,總歸都要先將尸體處理好了。 焚燒尸體的地方本來就有些怪味,公冶凡東考慮到初卿的身體,便沒有讓初卿兩人一同去。 沙爾汗與初卿兩人便在門外等著,心中卻不免有些焦急。 兩人根本就看不到里面是怎樣的情形,只能夠在外面等待著。 不一會兒功夫,公冶凡東便拿著一個骨灰盒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初卿看到人出來,眸色一閃,慢慢的走到公冶凡東的面前。 剛才還是一具尸體,現(xiàn)在卻變成了這么一個小盒子,初卿的眼中瞬間便盈滿了淚水。 正文 第1002章 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不知道為何,她竟然很想哭,明明一直都認為這個人不是言司遠,只是一個陌生人。 但是,倘若萬一是言司遠的話,她又該怎么辦?又該怎么向家里的人交代? 初卿抱著骨灰盒默默的流淚,將心中這幾天的委屈和不甘都發(fā)xiele出來。 她不明白為什么到了這里之后,接二連三的發(fā)生那么多的事情,明明他們就能夠很快回國了,為什么他現(xiàn)在卻不在身邊了呢? 初卿心中的委屈更不知道與誰說,這幾天強忍著沒有發(fā)作,現(xiàn)在卻在看到骨灰盒的那一剎那完全忍不住了。 沙爾汗本想要上前去勸初卿,抬腳剛走了一步,便又收了回來。 驀地想到這幾天初卿根本就沒怎么說話,也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如此的傷心難過。 就當做是一次發(fā)泄好了,哭出來總比在心里憋著要好很多。 沙爾汗只希望初卿哭完,發(fā)泄夠了,能夠重新振作起來。 畢竟他們都不相信言司遠就那么容易就死了,他們還那么恩愛,還有大好的時光。 沙爾汗看著初卿一副傷心欲絕的模樣,更是心痛不已,眼底也浮現(xiàn)出了點點淚花,只是強忍著不讓它落下來。 公冶凡東在一旁看著,心中也是動容的,但是卻不像她們女人一般,眼淚可以如此的收放自如。 他還是比較隱忍的,只是看到沙爾汗也如此的傷感,便邁步默默的走到了她的身旁,拍了拍她的肩膀,無聲的給她鼓勵。 沙爾汗抬眸看向一側心愛的男人,總有那么一天,他們兩人也會陰陽兩隔,但是最終他們還是會在一起的。 沙爾汗默默的伸出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緊緊的,不管將來如何,現(xiàn)在無論怎樣都不會放開這雙手了。 公冶凡東垂眸看向兩人緊握的雙手,唇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弧度,手上微微一用力,便緊緊的抓著手心中的那抹柔軟。 他真的希望能夠光明正大的,不再在乎其他人的眼光,跟沙爾汗手牽著手走在路上,向其他人宣告他們在一起了。 只是,現(xiàn)實總是十分殘酷的。 但是他還依然堅信,總有那么一天,他們兩人可以開心的站在一起。 沙爾汗感受到手上的力道,抬眸神情的看了眼身側的男人,而后者像是感受到了她的視線,垂眸,四目相對,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深情,相視一笑。 良久,初卿總算是發(fā)泄完了,用手抹了抹臉頰上的淚水,緊緊的抱著骨灰盒,有些尷尬的抬眸看向兩人,嘴角處勉強的勾起一抹笑意,“抱歉,我失態(tài)了。” “沒有關系的,初卿。我知道你心里難過,但是我卻幫不上你什么忙,你哭出來反倒是好,最起碼能夠發(fā)泄一下?!鄙碃柡惯B忙上前兩步,將她抱在懷里安撫著。 初卿吸了吸鼻子,強忍著想要再次流淚的沖動,緊緊的咬著下唇,在沙爾汗的懷中輕輕的點了點頭。 公冶凡東看著兩個抱在一起的女人,心中不免也有些動容,原本還好好的一個人,突然就這么消失在眾人的眼中,變成了現(xiàn)在的一個小小的盒子當中。 言司遠的能力還是有目共睹的,但是現(xiàn)在卻變成了陰陽兩隔,任誰都不可能接受的了。 只希望初卿能夠節(jié)哀順變,盡快的從悲傷當中走出來。 “我們走吧。” 公冶凡東略顯低沉的嗓音傳到了兩個女人的耳中,讓她們暫時從略顯低迷的氣氛中緩過神來。 沙爾汗扶起懷中的初卿,輕輕的將她眼角的淚痕抹去,陪著她一起帶著‘言司遠’的骨灰往門口的位置走去。 即便沒有在這里,初卿此時的心情也不好受,明明就已經快要找到言司遠了,卻沒有想到發(fā)生火災,一個活人變成了一具尸體,這怎么能夠讓她接受這個事實。 三人剛剛坐上汽車準備返程,便聽到初卿放在包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初卿的目光不由得看向手機,當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時,不由得緊緊的抿了抿唇瓣。 握著骨灰盒的手驀地抓緊,該來的還是要來的,不管如何,這是言司遠的人,想來是沒有找到他,才會打到她的手機上吧。 初卿慢慢的深吸了口氣,微微垂下眸子,修長的手指便按上了接聽鍵,放在了耳邊。 “夫人,抱歉,打擾您了。能耽擱你幾分鐘的時間嗎?” 電話那頭傳來了秘書略顯焦急的聲音,讓初卿好看的柳眉微微一蹙,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但也很認真的應了一聲。 “是這樣的,我剛剛打電話聯(lián)系言總,但是始終都是無人接聽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在做什么,就冒昧的打擾您了,看看您能否找得到他?” 初卿聽到電話那頭的人很明顯的吁了口氣,好似找到了救星一般,沉聲說著。 聽到他說找不到言司遠,初卿原本已經收拾好的情緒,瞬間又有了崩塌的跡象。 他們找不到言司遠,而她也沒有找到他,這不單單只是難過的問題,現(xiàn)在是找不到人,她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的問題了。 “夫人,你還在聽嗎?” “呃,我在聽著呢,你沒有聯(lián)系到司遠,一會我見到他了之后會告訴他的,只是,發(fā)生了什么事,非得要讓他親自處理嗎?” 初卿被電話那頭的秘書給打斷了思路,趕緊裝作若無其事的模樣回答道。 “夫人,您是不是身體不舒服?你的嗓音怎么聽上去有些不對?” 初卿聞言,不由得微微一愣,她竟然忘了,剛剛才哭過,還帶著些許的鼻音,這下有些糟了,不會是讓他聽出來什么了吧。 剛剛只顧著說話了,竟然忘了這件事了,初卿頓時感到懊惱不已。 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可不能夠讓他發(fā)現(xiàn)任何的端倪,不然的話,只要他知道了這里發(fā)生的事情,那么家里的人也就知道了。 不行,她還沒有真正的確認那具燒焦的尸體就是言司遠,不管如何,她都不能夠將這件事讓她的家人知道。 若是讓他們知道的話,事情就有些不好收拾了。 因此,只能夠先將言司遠已經死了的事情盡可能的先瞞一段時間,至于瞞多久,就要看看她什么時候能夠將事情調查清楚了。 “咳咳,沒事,只是有些感冒了,嗓子有些不舒服罷了,不用擔心,你還是先說說找司遠什么事吧?!?/br> “哦?!泵貢牭胶笪⑽櫫税櫭碱^,便也沒有太過在意,“是這樣的,公司有幾份文件需要言總審核簽字?!?/br> 初卿聽到是公司的事情,心中默默的吁了口氣,“這樣啊,那你先讓副總處理吧,司遠他回來的時候,我會告訴他的?!?/br> 秘書一聽到這里,眼底不由得閃過一抹疑惑,生意上的事情,言司遠一般都會親自處理的,現(xiàn)在卻聽到這樣的回答,不禁讓他的心中產生了一些疑惑。 “可是,這些副總解決不了,只能夠讓總裁來處理,他沒有這個權限……”秘書抿了抿唇瓣,有些為難的說道。 并不是他故意想要找言司遠,根據(jù)公司的規(guī)定,這幾份文件必須要通過總裁的簽字確認才能夠實行,倘若貿然的只是聽從副總的決策,恐怕會有些不妥。 初卿的眼眸微微一瞇,心中閃過一絲煩躁,她也想要司遠來接這通電話,也想要讓他處理這些事情,只是現(xiàn)在他的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她又能夠怎么辦呢? “先讓副總處理,即使要讓總裁簽字,也要等到他回去才能夠處理。”初卿的話語中不由得變得嚴厲了一些,“倘若不是很著急的事情,那就先放一放,等到他回來再去處理。” 初卿的話音剛落,坐在她一旁的沙爾汗不由得被她的這股強悍的語氣所震撼,沒有想到一向溫柔可人的初卿,發(fā)起火來也是這般的厲害。 沙爾汗看到這樣的初卿,心中是既心疼又佩服,剛剛經歷了喪夫之痛,現(xiàn)在又被公司的人來打擾,即便是再好的性子,也會有發(fā)火的時候。 更何況,初卿現(xiàn)在的狀態(tài)確實不是很好,臉色蒼白,原本紅潤的唇上也變得沒有了光澤。 沙爾汗伸出手拍了拍她抱著骨灰盒的手,后者感覺到來自對方的鼓勵,嘴角揚起一抹苦笑。 電話那頭的秘書,聽到了初卿略顯霸氣的話語之后,不由得沉默了下來。 在他看來,總裁夫人一向都是溫柔的,即使是對待他們這些下屬也是彬彬有禮的,何曾想,竟然也有總裁一樣的氣場,登時讓他感覺到好似總裁附身了。 秘書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向一旁看了看,點了點頭,小心翼翼的問道:“夫人,您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