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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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從游輪上回來以后,與顧一笑再也沒見過面。 我正想著這些,突然段景琛打電話進來了,他對我說:“陶然,今天晚上我不能回去吃飯了,有應酬。” 我理解做生意的艱辛,也知道他項目起步階段要比平常忙一些。但是,今天是周五。在豆包眼里,我和段景琛在一起陪他吃晚飯,是他一周的期盼。 “今天是周五,我們一周就在一起吃一頓晚飯?!蔽矣终J真的說了一遍。 段景琛在電話里嘆了一口氣說:“我真的是很忙,今天晚上已經(jīng)定好了和土地局的幾個領導吃飯,房地產(chǎn)在北京開起來不易,要是拿不到地,以后怎么辦?我忙過這一段,就休一周的家,專門在家陪豆包幾天。好不好?” 他話都說到這個地步了,我只好同意,有些無奈的掛斷了電話。 這種情況持續(xù)了三周了,我真心覺得他忙得有點過分了。 可是,我對他……想到這里,我一個字的抱怨也說不出來。 這種婚姻真的是我想要的嗎? 我掛了電話以后,對著空茫茫的落地窗郁郁想了半天。 狂奔的犀牛 說: 分成小章節(jié)更,最近多災多難到一定程度了,期待否極泰來。 謝謝各位的支持。 第二百三十四章 就這樣吧 日子就這樣平平淡淡,無起無落的到了秋天。公司一切運轉(zhuǎn)良好,基本上沒有什么需要我擔心的。 但是,我總覺得生活里缺了點兒什么。 或許,這就是老人們常說的,我這種心態(tài)就是沒事兒閑的。 我想到這里,只好笑了笑把心里不甘不安分的念頭壓了下去。工作,家,學?!业纳钊c一線。 我對著打電腦玩了一局紙牌游戲,正準備站起來接杯水喝,就看到手機有新電話進來。一看,是何蕭的。 最近一兩個月他和喬吉安在拉鋸孩子撫養(yǎng)權的事,忙得跟個陀螺似的,所以基本沒事兒絕對不會找我。 喬吉安那邊還是有把握的,她認識一個叫作青少峰的,一直在幫他。青少峰雖然名不見經(jīng)傳,但是能和何蕭周旋了這么久還沒敗下去,也不是個簡單的。 “何總,什么事兒?”我問,“公司好像最近挺平穩(wěn)的。” “陶然,你是個死的嗎?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他劈頭就問。 我怔了一下,意識到他說的可能是關于孩子撫養(yǎng)權的事,馬上解釋道:“你和喬吉安都是我的朋友,所以你們倆搶孩子,我真的誰都不能幫。喬吉安都罵過我一次了?,F(xiàn)在,我再被你罵。” 我咳嗽了兩聲說:“算了,你們罵了以后能消消氣,那就罵吧。” “不是我們的事兒。我和吉安的事,不會怪到你身上。我們是成年人,自己能解決好這樣的事。”何蕭說。 我就有點奇怪了:“你說是什么事?” “在辦公室等我,二十分鐘以后到?!焙问捳f完,啪一聲掛斷了電話。 我一肚子疑惑等來了何蕭,他一進門就用刀子一樣的眼神瞪著我。 “怎么了?你要吃人?”我問。 段景琛沒說話,往我面前一坐,拿出手機給段景琛打了個電話:“老段,你現(xiàn)在方便嗎?來陶然辦公室一趟,我有事找你談,但是必須當著陶然的面兒?!?/br> 他用的是免提,我聽得到段景琛的聲音。 “什么事兒?”段景琛很平靜的說。 “來了就知道了,咱們?nèi)齻€也很久沒聚了,不是嘛?!焙问捰终f。 他掛了電話以后,我給他倒了一杯水問:“什么事兒,直說吧,干嘛還搞得這么神秘,非要讓段景琛旁聽?” “不什么事兒,就是想和你,還有他一起聊聊天?!焙问捳f完,往椅子上一靠,把腳搭到了我的桌子上。 我看著他吊兒郎當?shù)臉幼?,不由多問了一句:“孩子的撫養(yǎng)權到底你給不給喬吉安?她是mama,肯定會對孩子好的。而且,你們是個女兒,你照顧著也不方便,對不?” “你來給她當說客呢?”何蕭白了我一眼,拿出了手機打開了游戲。 接下來,不管我再說什么,他都裝作沒聽到,最后還塞上了耳機。關于孩子和喬吉安,不管我怎么問,他一個字也不多說。 段景琛進來的時候穿著西服打著領帶,一看就是剛從談判桌上下來。 他松了一下領帶問:“把我急吼吼的叫來,什么事兒?” 何蕭看著他冷笑了兩聲道:“陶然是個死的,我可不是個死的。我能不能問一下,劉婉是怎么回事???” 他的話讓我吃了一驚。 劉婉? 這個名字我是頭一回聽說。 段景琛在看了他一眼:“你從哪兒聽說的?” “還用我聽說啊,別人學舌都學到我公司來了?!焙问捳玖似饋恚瑥难澴涌诖锬贸鲆粡堈掌疽幌滤o了段景琛,“你說你追了陶然十多年,這輩子唯一心動的女人就是她?,F(xiàn)在呢,結(jié)了婚了,得到了,不珍惜了吧?” 我看了一眼甩在桌子上的照片,頭都大了。 照片是段景琛和另一個女人的合影,應該是偷拍的,像素不高。但是,能讓人看到他們在干什么,在接吻。 我有點慌,縱然在這段婚姻里,我們沒什么實質(zhì)的關系,但是在所有人的眼里,我是他的妻子。 我這是怎么了?遇到的每一個男人都是這樣? 這張照片比司建連和盛清錦的那張合影還要尺度大。 我就像被人當頭砸了石頭一樣,整個人都是懵的,心里的疼是慢慢泛出來的,疼到了骨子里。 我看了看段景琛,心里就像扎了一把尖刀。 難道我真的是一個無趣的女人,只要別人對我了解深到一定程度就會覺得索然無味了? “段景琛,你倒是給個解釋啊!”何蕭對他吼道。 段景琛一直看著我,臉色沉沉的。過了很長時間,他才嘆了一口氣在我們面前坐下來,用手指了一下那張照片說:“既然都被你們看到了,我也不想解釋什么了?!?/br> “劉婉是誰?”我問。 段景琛沒看我,看著窗外淡淡的說:“是我在部分的屬下,后來我退伍了,她沒多久也退伍了。后來,我這邊少一個助理,覺得她不錯又知根知底兒,就讓她過來上班了。” “然后呢?你愛上她了?”我看著段景琛笑了,“是不是她算計的你?你最近應酬那么多,肯定沒少喝酒,要是不小心的誤會,我可以……” “陶然,我知道你嫁給我也是不情愿的?!倍尉拌〈驍嗔宋业脑捳f,“從結(jié)婚到現(xiàn)在,也有三個月了,我們一次夫妻生活都沒有過過的。你也不想和我在一起,我身邊也出現(xiàn)了喜歡我的人,所以,咱們就這樣吧。不用在一個屋檐之下互相折磨了?!?/br> 何蕭本來是異常氣氛的,但是當他聽完了段景琛的話以后,用看怪物一樣的眼神看著我。 “他說的是真的?”何蕭緩了幾秒才問。 “是。”我嘆氣,應聲,眼淚馬上就要流出來了。 我仰頭看了看天花板,讓眼淚流回去,然后才重新看向段景?。骸昂?,那就如你所愿了?!?/br> 何蕭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段景琛,一副氣得不知如何是好的樣子,糾結(jié)了很大一會兒才說:“你們……你們,你們特么的把結(jié)婚當成兒戲了吧?!?/br> 段景琛橫了他一眼:“關于婚姻,你未必比我好多少?!?/br> 何蕭一下就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我忽然有點恍惚,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了。現(xiàn)在的人,經(jīng)濟自由了,精神自由了,但是對于婚姻,似乎是越來越不看中了…… 第一次婚禮,我以為自己嫁給了愛情,最后司建連劈腿出軌;第二次婚姻,我以為我嫁給了寬容,最后段景琛也是劈腿出軌。 而且,他們還都那樣的理直氣壯。 我看了一眼手表對段景琛說:“我回去拿結(jié)婚證,兩個小時以后,民政局見?!?/br> 段景琛眼睛里有什么東西在翻騰,他看了我好幾分鐘,最后沉聲道:“好?!?/br> 我們的結(jié)婚證是由我一個人保管著的,當時段景琛對我說:“都放到你哪兒吧,反正這輩子估計也用不著了?!?/br> 如今,才過去三個月的時間,我和他的感情就走到頭兒了? 也是,一個男人在無性婚姻里,能寬容多少?他的耐心,在我身上早就用光了吧。 我在段景琛和何的注視之下走出了辦公室,一進電梯眼淚就下來了。 我不是傷心,而是覺得自己莫名的失敗。 從公司到家平常要開一個小時,今天很意外的沒堵車,四十分鐘我就到了。我走到樓下,看了看房子,心里苦笑:“大概是老天都愿意看到我和段景琛離婚,所以,路上才這么順利。” 我沒做任何的耽誤,直接上樓拿了結(jié)婚證,然后收拾了自己所有的私人物品直接拎到車上,然后我又粗略整理了一下豆包的東西。 從這所房子的大門走出來時,我想了一下,與這所房子兩不相欠了。 民政局門口,段景琛在等我。 他看到我走過來,對我微微點頭說:“我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