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節(jié)
丈苷的修為是金丹期,他唱念經(jīng)文時,身上有金色佛光出現(xiàn),但只能顯形,勉強把澈清蓮全部裹住。 澈清蓮受到佛光的滋養(yǎng),頓時在空中盤旋起來。澈清蓮回饋出的金色佛光比丈苷自身發(fā)出的還要耀眼,澈清蓮慢慢地盤旋到了丈苷的身后,兩人的金光合二為一! 那一剎那,整個乾樓被金色的佛光充滿,甚至還有佛光自窗戶外泄而出,震驚了黑市的人。 云婕兒很滿意這個效果,她朱唇微啟,面帶笑容的說:“極品八階澈清蓮,起拍價五萬上品靈石?!?/br> “六萬!”三樓有人開口道。 澈清蓮一般散修買回去根本無用,乾樓瞄準的買家是各家族。 “七萬!” “八萬!” 三道開價的聲音都來自乾樓三樓,三個人的競價很激烈,很快,澈清蓮就被抬到了二十萬的價格。 再接著,有一人停止了爭價,但是很快,又有一人替補上,依然是三方在爭價。 “諸位貴客,乾樓還有其他澈清蓮?!痹奇純阂妰r格已經(jīng)越來越高,乾樓亦怕價格高到離譜,得罪了買回去的家族。 云婕兒已經(jīng)看到商機,之后準備接著推出澈清蓮,所以不敢將第一株的澈清蓮的價格拍太高。 經(jīng)過云婕兒中和,這株澈清蓮最終拍到了三十一萬顆上品靈石的價格。 乾樓深諳做生意之道,原本定在壓軸的另一株澈清蓮并未擺出來,而是換成了一串佛珠。 乾樓以前拍過類似的佛珠,但是因為臨山州佛修缺少,并未拍到理想的價格,甚至還有過流拍。 如今邪靈出世,各家都想拉攏佛修,這串佛珠法器一樣受到了追捧,拍到了二十五萬顆上品靈石。 最后放出的依然是玄鐵令牌,今日的玄鐵令牌雖然不是最熱的熱點,但依然拍出了不錯的價格。 邪靈出世,想進入上古秘境仙邪戰(zhàn)場一觀的家族更確定了心思。 且還因為這件事,各家族的玄鐵令牌分派發(fā)生了變化,一些家族還引起了內(nèi)部動蕩呢。 拍賣會結(jié)束,云婕兒如期而至。 她按照老規(guī)矩,將要支付的靈石一部分兌換成了仙石,分為兩個儲物袋交給了柳芽。 和云婕兒交易了幾次,加上秦歌這層關(guān)系,他們彼此已經(jīng)有了信任,柳芽也沒有檢查,直接收進了小布包內(nèi)。 正事兒辦完,柳芽和閻九自覺地把空間讓給云婕兒和秦歌,提出了告辭。 云婕兒卻喊住他們,道:“我家主子想見一見二位?!?/br> 柳芽打探過消息,知道乾樓背后是浮霄派,她問:“是因為令牌的事情,還是因為澈清蓮?” “芽兒meimei真是個聰慧的人兒,一下子就點明了關(guān)鍵。二者都有,不過最重要的卻是想問問二位關(guān)于邪靈的事情?!?/br> “哪位峰主?” “第三峰峰主風行云?!痹奇純簩⑶瑯潜晨康淖畲罂可秸f了出來。 柳芽和閻九打聽過浮霄派的每一位峰主,風行云乃是風系靈根,在他的那一峰中,大都是變異靈根,他自己已經(jīng)是仙品五階的境界,在浮霄派掌管戒律堂,是一位不茍言笑、從不徇私的正直人物。 柳芽早先在云婕兒告訴秦歌要去第三峰時,便猜測風行云是不是乾樓背靠的人,但是又覺得依照外界對風行云的傳言,他不像會是在黑市開拍賣行的。 如今在云婕兒這兒得到確認,雖在意料之內(nèi),但卻沒在情理之中。 柳芽和閻九雖然與云婕兒合作的很愉快,但還不知道風行云是什么態(tài)度,柳芽很謹慎的問:“風峰主想見我們,我們倍感榮幸,只是不知道在哪里拜見?” “老夫已經(jīng)在四樓等待許久了。”一道威嚴的聲音傳入每一個人的耳朵。 柳芽見秦歌皺了下眉頭,便知曉他事先并不知道此事。她與閻九對視一眼,由閻九說道:“晚輩這就前去拜見?!?/br> 云婕兒立即取出一個陣盤,遞給了柳芽:“激活陣盤即可傳送到四樓?!?/br> 柳芽用眼神詢問云婕兒為何不去,云婕兒柔柔一笑,指了指犯別扭的秦歌,道:“我還要安撫他呢?!?/br> 秦歌的神情有些僵住,他不自然的扭頭看向一側(cè),臉頰卻爬上了紅暈。 柳芽知曉她在找借口,也沒再問,她拉住閻九的手,激活了那方巴掌大的陣盤。 一股拉扯之力瞬間襲來,不過三息的功夫便又全部褪去。 柳芽和閻九剛站穩(wěn),還未緩過神,便有一道金色的靈刃朝他們襲來! 閻九伸手將柳芽拉到身后,修羅劍自主出鞘,與那道金色的靈刃來了個大碰撞。 “轟!” 房間內(nèi)的擺設(shè)被這道崩散的力量震裂,柳芽因為有閻九的結(jié)界保護,才免受波及。 修羅劍在空中晃悠了兩下,又回到了閻九的身側(cè),它在時刻警惕著,蓄勢待發(fā)! “果然是一件寶器?!边€是那道威嚴的聲音,但是房間內(nèi)卻不見說話的人。 “前輩是覺得晚輩來的遲了,想給晚輩一些教訓(xùn)嗎?”閻九沉聲開口,語氣里雖沒有不敬,但卻含著怒火。 “到底是年輕人,不夠沉穩(wěn)?!痹捖?,一位外貌年齡約四十歲的男子憑空出現(xiàn)在房內(nèi)。 他板著一張臉,端的是威嚴的模樣,身上穿的衣袍很普通,顏色也很舊,仿佛是一件穿了許多年的舊衣服。 他走到成為爛木頭的凳子面前,一揮袖,原本碎裂的木凳立即恢復(fù)成了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