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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科舉之路(女穿男)在線閱讀 - 第43節(jié)

第43節(jié)

    “這賣出去的東西,再退就折價了?!比~信芳這樣說著,張氏臉上有些猶豫了,葉信芳又下了一劑猛藥,“況且馬上就要過年了,您回娘家的時候要是讓四姨看到您簪子沒了,還不得笑話你?!?/br>
    果然兒子其實都不重要,對于他娘來說,最重要的人還是他四姨張小梅,張氏立馬不說什么退貨的話了,將金簪從頭上摘下來,美滋滋的打量一番,再小心翼翼的放進(jìn)懷里。

    轉(zhuǎn)頭看見葉瓏頭上的銀簪,“小妹先別戴著,等走親戚的時候戴,我給你收著?!?/br>
    葉瓏雖然有些不舍,但還是遞給了張氏。

    葉信芳帶著一家人,一人買了一身新衣服,令葉信芳詫異的是,張氏見他給葉善安買衣服,居然沒有站出來制止。

    葉善安跟了一路,看了不少熱鬧,見居然也有他的一份,小臉紅撲撲的道謝,也不讓長生拎著,非要自己拿。

    葉信芳本想給李家三口也買一身,被張氏制止了,冬季成衣太貴,張氏也不是刻薄人,轉(zhuǎn)而買了幾塊布料和棉絮,讓李家人自己做衣服穿。

    這種小事,葉信芳自然不會違逆她,逛了一上午,買的東西多的李叔和長生都提不動,妞妞累得走不動路,由葉瓏抱著,在外面吃了午飯,葉信芳就與她們分開了。

    年關(guān)將近,各家商鋪都是生意興隆,沒想到原本應(yīng)該清冷的書齋也是如此,如今他靠著葉信芳的話本,店面擴(kuò)大了一些,也不單單是賣不可描述的小畫冊了,沖門面的書也購置了不少,外面看上去跟正規(guī)的書齋沒什么兩樣了。

    書齋里此時有許多書生在里面看書,葉信芳直接進(jìn)了后院,卻沒想到胡發(fā)財這里有客人。

    那是一個看起來四十左右的中年文士,臉上掛著兩撇小胡須,相貌俊朗,看模樣與胡發(fā)財相談甚歡。

    “這位是?”那中年人問道,顯然對于有人闖進(jìn)來有些不解。

    胡發(fā)財趕忙朝葉信芳使了個眼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這是我那不成器的外甥,向來沒規(guī)矩,讓姜老爺見笑了?!?/br>
    葉信芳知機(jī),立馬說道:“沒想到舅舅有客人,姜老爺,是我唐突了,你們先聊著,我等會再來。”

    “小友不忙著走,我與你舅舅已經(jīng)談完了,這就告辭?!苯蠣斂聪蚝l(fā)財,點了點頭,“胡老板,這就說定了,等開年,我再來。”

    胡發(fā)財臉上一直掛著笑,一路將對方送出門外,他回轉(zhuǎn)過來,見葉信芳已經(jīng)坐下,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你怎么今天過來了,是拿尾款嗎?下次直接說個地址,我派人送過去就是?!焙l(fā)財以為他是過年缺錢了。

    葉信芳卻不想暴露自己的住址,點了點頭,將書稿從懷里拿了出來,道:“順便還寫了個新故事。”

    胡發(fā)財眼前一亮,不像是在看話本,而是閃閃發(fā)亮的金子,小心翼翼的捧起書稿,隨意的翻了翻,皺眉問道:“怎么跟之前不一樣了?”

    “新故事,試試水。”是的,探案解謎已經(jīng)不能滿足葉信芳了,看著膽小如鼠的宋修之,葉信芳靈感爆發(fā),直接寫出了一本恐怖小說。

    剛寫出來葉信芳就請宋修之鑒賞,嚇得他不敢一個人睡覺,長生還幫他守了好幾個晚上,氣鼓鼓的小屁孩更是三天沒有理睬葉信芳。

    卻說那頭姜老爺走在路上,越想越覺得奇怪,回憶他調(diào)查的結(jié)果,這胡發(fā)財好像沒有姊妹,那這個外甥從哪里來的?

    “老規(guī)矩,尾款等書賣完再結(jié)?!闭劻税胩欤聲耪勍?,胡發(fā)財親自送葉信芳從后門出去,“風(fēng)先生是不知道,每次新書還沒出來,就有不少公子哥來這里催,許多人都追著向我打聽您,您又怕暴露,只能委屈一下,從這邊走?!?/br>
    葉信芳擺了擺手,“這有什么可委屈的,胡老板客氣了?!?/br>
    話音剛落,就見后門處蹦出一個人,那人滿臉興奮,一蹦三尺高,“我抓到你了,咦,怎么會是你!”

    姜云明滿臉都是不敢置信,然后又變成了被欺騙的委屈,“葉兄,你騙我騙的好苦??!”

    “姜公子?你們認(rèn)識?”胡發(fā)財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

    葉信芳使勁的將姜云明拽的死死的手拉開,“胡老板,你先回去吧,不必再送?!?/br>
    胡發(fā)財點了點頭,拱手道:“就不打擾二位公子了?!?/br>
    說完迅速的鉆進(jìn)院子里,躲在門背后偷聽。

    第56章 過年

    “你這個騙子!傷害我的感情!枉我還以為你是知己呢!” 姜云明指控道,滿臉都是被欺騙的憤怒。

    “你偷聽別人說話你還有理了?”葉信芳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汗,道:“我們邊走邊說,現(xiàn)在還在別人的地盤上。”

    說完,他就拉扯著姜云明,往大街上走去。

    扒在門縫后的胡老板跺了跺腳,心里覺得有些可惜,但還是沒有跟出去。每次葉信芳送稿,他不是沒有想過,派個伙計跟蹤,但最后還是收回了這個主意,害怕被對方發(fā)覺,落得一個雞飛蛋打的結(jié)局,總歸像如今這般,他依舊可以靠著葉信芳,掙不少錢。

    卻說這邊葉信芳拉扯著姜云明,對方滿臉都是抗拒,不高興的說道:“哼,我沒那么好說話!我爹告訴我,胡老板正在接待他的外甥,而胡老板根本就沒有外甥,我就猜測會不會是風(fēng)輕云淡?沒想到讓我抓住了你!”

    風(fēng)輕云淡是葉信芳用的筆名,往常姜云明背后說起來都是很尊敬的稱為先生,看樣子今天確實很生氣。

    葉信芳心里暗罵,這個胡老板做事怎么這么不靠譜,自己有沒有姊妹,心里沒有一點逼數(shù)嗎?

    “我告訴你,我現(xiàn)在特別特別的生氣,同窗大半年沒想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真的一點都不想原諒你,除非你把新稿子給我看看!”姜云明理直氣壯的說道。

    葉信芳感覺手掌有點癢,想打人。

    “哼,我告訴你,人生氣的時候,嘴巴是關(guān)不上的,我要是告訴別人了,你到時候后悔都來不及?!苯泼饕灰娙~信芳望過來,立馬咧開嘴,笑起來還露出兩顆小虎牙

    “你往常不是說最崇拜風(fēng)輕云淡先生嗎?你就是這樣對待崇敬的人?威脅?”葉信芳皺眉問道。

    “我,我,我才不崇拜騙子呢,誰還沒有個年少無知的時候!”姜云明別扭的說道,一想到自己在本尊面前大力渲染對他的崇拜,就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jìn)去。

    “你想看新稿子?”葉信芳問道。

    “對!”姜云明點點頭。

    “那你還敢我鬧?”

    “你以后都第一時間給我看,我就不鬧,嘴巴也貼上封條。”姜云明用手指頭在自己的嘴巴上坐了一個貼封條的動作。

    “我怕你看到嚇得哭鼻子?!比~心芳壞心眼的說道。

    “我,我,我才不怕呢!”姜云明強(qiáng)撐著說道。

    “嘖嘖?!比~信芳嗤笑道:“也不知道是誰,被一條蛇嚇得哭鼻子。”

    所有的稿件葉信芳都要先謄抄一遍,為了避免被人認(rèn)出字跡,選用的是另一種字體,而非科考常用的館閣體。姜云明小孩子心性,比較好哄,葉信芳直接拿稿件堵住了他的嘴。葉信芳平常已經(jīng)夠小心了,萬萬沒想到,因為胡老板的一個謊言而暴露了自己,誰說古人死板,腦筋明明靈活的不得了 ,他其實早就做好了馬甲暴露的準(zhǔn)備,但是沒有想到會來得這么快。

    至于姜云明被新書稿嚇得三四天沒有睡一個好覺這件事,葉信芳根本就不知道了。

    日子過得很快,新年就在眾人的期待中到來,今年是葉家人在新宅子里面過的第一個年,按照張氏的說法,是要過得熱鬧一些的。

    三十那日,一大家子起了個清早,趕往縣城參加祭祖,照例是一場熱鬧,由葉信芳念祭文,葉信芳還聽見老族長對著祖宗禱告,保佑他明年中舉。對于古代的大家族來說,真正的興起,還是寄托在家里的讀書人身上,士農(nóng)工商階級分明,葉家若是能出一位舉人,所有的葉家人都會受益,而若是出了一位進(jìn)士,那葉家在整個青山縣都可以橫著走了。

    祭祖時葉信芳還看見了六叔一家人,不比去年的意氣風(fēng)發(fā),一家人都顯得十分頹廢,好像是失去了生活的重心一般,饒是平時愛顯擺的張氏,看到六嬸嬸也只是打了個招呼,沒有更多的動作。葉善林的去世,就像是剝奪了他們所有的希望,真是成也科舉,敗也科舉。

    大年初一,葉信芳陪著張氏回娘家,一直當(dāng)陪襯的葉信芳終于成了一會別人家的小孩,外婆家那邊的親戚,這個拉一下,那個扯一下,一個個的將他夸得跟一朵花一般,擾得他不勝其煩,而張氏則根本就坐不住,誰來搭話都是一副興致盎然的樣子,還時不時扶一下自己頭上的金簪,等到有人問就滔滔不絕的說起來,遇到?jīng)]問的親戚,還特意拉著人家面前寒暄一二,人家若是沒有問起簪子,就自己找個由頭提一提,什么“你女兒要出嫁了,娘家該陪點首飾,像我頭上的金簪這樣的就不錯……”

    葉信芳都不知道她哪來的勁頭,炫耀了整整一天,等到要離開的時候,看著自家的馬車上她還不消停,還要拉著每個人來一句,“主要是我家今天來得人多,不然可以用我家的馬車載你一程……”

    真是只有葉信芳想不到,沒有張氏做不到的,炫耀了一切能炫耀的事情。真是充錢使人快樂,張氏只覺得往年那么多年,沒有哪一個像今年這般舒坦的。

    初二本是楊慧回娘家的日子,只是她如今肚子太大了,出行很不方便,去年不去岳家還說得過去,今年要再這般,就要被人說“得勢便猖狂”了,葉信芳獨自去岳父家拜年,受到了非常隆重的接待,這隆重的接待包括在楊慧娘家的那一場大戲。

    楊慧父親養(yǎng)的外室,抱著孩子找上門來了……

    大過年的日子,那外室抱著幾個月大的孩子跪在楊家門口,寒風(fēng)凜冽中,葉信芳只看到楊慧繼母整個臉黑得如同鍋底一般。

    那女子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而是青樓從良的姐兒,楊父已經(jīng)是做祖父的年紀(jì)了,不好再明著納妾,就偷偷將那女子養(yǎng)在外面的宅子里,沒想到那女子生女后,見楊父并無讓她進(jìn)門之意,大年里抱著孩子就找上門來了,初一初二一般是出嫁女回娘家的日子,那女子打聽清楚楊慧與繼母不睦,且夫家如今也算體面,就打算趁著人多鬧一場,將名分定下來。

    卻沒想到,今日楊家接待的只有葉信芳一個人,這種后宅之事,葉信芳雖然也很想留下來看熱鬧,但到底不太合適,用過午飯后匆匆告辭,走的時候還聽見楊父在跟楊慧繼母陪好話呢。

    葉玲也在今日帶著夫婿和孩子們上門,葉信芳回家時,他們還沒走,往常這個姐夫總是來去匆匆,一副十分不耐的模樣,沒想到今日卻耐著性子留了下來。

    “芳弟回來了?!比~信芳一進(jìn)門,就受到姐夫孟琰熱烈的招呼。

    葉信芳笑著回禮,而大姐的幾個孩子也在此時沖了過來,叫了一聲舅舅如同完成任務(wù)一般又跑到一邊去玩了。

    大姐葉玲能在葉家敗落之后,在夫家仍然站穩(wěn)腳跟,靠的就是一個接一個的生兒子,最大的孩子已經(jīng)十一歲了,兩個雙胞胎也有九歲,再往下一個六歲,一個三歲。葉信芳有時候也慶幸,自己不再是女子,畢竟不是誰都能如葉玲這般運道,一手爛牌打了個滿堂彩。

    此時葉玲正坐在葉母身旁,滿臉笑意的看著妞妞跟五郎一起玩耍,小聲問道:“娘覺得,將妞妞許給四郎或者五郎,如何?”

    張氏聞言,眼前一亮,但想到四郎和五郎都不是嫡長子,孟家雖然富庶,但等到分家的時候,底下這些小的怕是分不了多少家產(chǎn),一時就有些猶豫起來。

    “姑爺如今,還在跟他爹讀書嗎?”張氏避而不答,她想到葉玲的夫婿,比從前的葉信芳好不到哪里去,有舉人爹言傳身教,考了這么久,將近而立之年,卻還只是一個童生。

    葉玲一聽到這里,就有些憂愁,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壓低聲音道:“公爹覺得他不是讀書的料,婆母勸他做些小生意,趁著公爹如今還有幾分薄面,幫他把線搭好?!?/br>
    孟家本身就有不少良田和店鋪,孟舉人已經(jīng)不指望自己的兒子在功名路上有所建樹,只盼著他能夠守住家業(yè)即可。

    “那姑爺怎么說?”張氏急忙問道。

    葉玲搖了搖頭,“他本來都放棄了,去年院試都沒有去參加,但小弟今年中秀才的事情刺激到他了,小弟從前什么樣子娘也知道,相公只覺得小弟都可以,他也可以,這些日子,天天外出參加文會詩會,說是與同窗交流學(xué)問,也不知是真是假?!?/br>
    “這爺們的事,你不要多管,管多了他面子過不去還會嫌你煩,若是能考中最好,若是考不中,總歸還有家業(yè)撐著,你命好,只管等著享福便是?!睆埵蟿竦?。

    “小弟哪來這么多銀錢,又是買仆人又是置辦房產(chǎn)?”葉玲問出了壓在心底的疑惑。

    張氏剛想告訴她,想了想還是瞞了下來,“他在外面的事,我不管,總歸是沒做什么虧心事就行,你也別多問?!?/br>
    見她如此說,葉玲也不好再問。

    “不準(zhǔn)你們欺負(fù)我哥哥!”突然傳來小女孩的斥責(zé)聲,眾人就見妞妞如同一個炮彈一般沖到了四郎跟前,直接將他掀翻在地。

    葉信芳一眼望過去,頓時臉色冷凝了起來。

    饒是原本樂呵呵的張氏,此時也是沉下臉。

    第57章 斷骨

    此時葉善安趴在地上,孟家大郎抱著手臂站在一旁,一臉得意的表情,二郎和三郎兩張一樣的臉上同時帶著殘忍而又天真的笑容,如同鏡像一樣的場景看的人不寒而栗,而四郎則坐在地上直愣愣的看著妞妞。

    地上散落著針線,以及一塊繡了一半的帕子。

    “你打我干嘛,你到底是誰的meimei?我們才是兄妹,姑表親!”四郎質(zhì)問。

    “不許你欺負(fù)我哥哥!”妞妞小小的身子,想要將葉善安扶起來,奈何力氣太小,只得喊道:“長生,長生!”

    在廚房幫忙準(zhǔn)備晚餐的長生趕忙跑了出來,一見這個樣子,也是唬得不行,“善安少爺這是怎么了?”

    長生雙手雙腳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見葉善安趴在地上,一動不動,跟個死人一般。

    葉信芳快步走過去,將葉善安抱了起來,手顫抖著往善安的鼻子下一放,待察覺有氣之后,心里松了一口氣。

    四個男孩見自家舅舅陰沉的臉,頓時一個站得比一個直。

    “芳弟,不過是小孩子之間玩鬧,應(yīng)該沒什么大事,并且這個孩子不過是你家養(yǎng)的書童而已?!泵乡哌^來,不甚在意的說道,言下之意,是何必計較。

    葉信芳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說話,只抱著葉善安往屋里送。

    張氏臉上擔(dān)憂一閃而過,“長生,傻愣著干什么,快去請大夫?!?/br>
    沒有經(jīng)歷過這般場景的長生,立馬驚醒后就往門外跑。

    “這大過年的,請大夫不吉利,小孩子下手能有多重,讓他自己躺一會不就好了?!泵乡X得不是什么大事,還一副好心勸說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