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節(jié)
噫。 傅同都懶得說他,漫不經(jīng)心地瞇了下眼睛,溫瑯抱著書又湊過來:“不過我還有一個問題想問?!?/br> 傅同瞥他了一眼:“你說?!?/br> 溫瑯卻突然羞澀起來,很矜持的抿唇笑了笑,才開了口:“就是……秦先生現(xiàn)在也算是小崽崽了,那某些不好意思說出口的事我還能和他做嗎?” 傅同挑眉:“如果我說不能呢?” 溫瑯沉默了一下。 如果不能,那他即將面臨的就是長達一百五十二年的等待。 簡直絕望而喪心病狂。 傅同等了幾分鐘沒聽到他說話,忍不住低聲笑起來:“行了別想了,根本沒事兒,先別說他是混血,在年齡方面完全可以按十八歲成年算,就算不是,也不是所有的家長都和白澤一樣……” 他本來想說封建,但想到面前這個人有告黑狀的黑歷史,還是把那兩個字改成了認真負責。 求生欲可以說是很強了。 溫瑯點頭說了聲好。 傅同就笑了:“沒什么問題的話就走吧,你之前不是還說回去以后要陪你家秦先生過生日?” 他本來是想調(diào)侃一下,誰知道話說出口后卻提醒了面前的人,溫瑯瞬間抬起頭:“其實我還有一個問題。” 傅同:“……問。” 溫瑯老臉一紅,猶豫幾秒后把后面的話一口氣說了出來:“因為秦先生現(xiàn)在還沒辦法控制那些東西所以我想問我們做那些不能說出口的事的時候他會不會一不小心變成麒麟甚至麒麟崽崽的模樣?” 一大段話,半個標點符號都沒有。 傅同:“……” 傅同不想回答這個問題,并且突然間覺得手癢癢,按捺一會兒后強行忍住了,面無表情出了門。 留下溫瑯一臉疑惑的看著被拍得晃來晃去的門,不明白好好的睚眥先生,怎么猝不及防的就暴躁了。 ** 更晚一些的時候,傅同先回了工作室,溫瑯和秦景深陪著大家長們吃了頓飯,然后也回了兩人濃情蜜意的小窩。 蛋黃和橘寶兒晃著尾巴蹭過來求抱抱,溫瑯笑瞇瞇的抱著它們擼了幾下,然后很無情的把兩只小崽崽送到了對面謝堯那里。 謝堯午睡醒來沒多久,睡眼惺忪的開了門:“溫瑯?怎么了?” 溫瑯把崽崽們放進他懷里:“你先幫忙照顧一下,明天我再來接它們。” 軟乎乎的小動物懷里抱,謝堯頓時清醒了,很誠懇的說:“說實話,其實明天你也不用過來的?!?/br> 溫瑯瞥了他一眼:“休想。” 謝堯美滋滋的擼了把蛋黃的毛,沒和他互懟,卻問:“你把它們放在我這里,難不成是今晚是想要做什么?” 溫瑯老臉一紅:“你話真多?!?/br> 謝堯:“嘖。” 他往前蹭了點:“我看微博吃糖主頁君說今天是秦先生的生日,所以你待會兒是不是打算獻身?” 溫瑯:“……” 溫瑯惱羞成怒:“你是不是又開始懷念被按在地上摩擦的滋味兒了?” 這么兇的人。 居然也能找到男朋友。 天道不公。 社會復(fù)雜。 謝堯在心里哼唧了幾聲,沉默著垂手繼續(xù)擼小動物們,溫瑯也就不和他多說了,重新回了家。 關(guān)門,落鎖。 再回頭,看到秦景深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大麒麟的模樣,站在那邊靜靜看著他,眼睛蔚藍如海,沉穩(wěn)從容。 溫瑯笑起來,朝著秦景深慢慢走過去,走的過程中身上漸漸浮起白光,等到這層光散去后,屋子里便多出了一個棕色的大毛絨團,一步步蹭到了秦景深身邊。 他抖了抖毛:“秦先生,我這樣好不好看?” 秦景深視線一直停在他身上,聞言低低嗯了一聲:“好看?!?/br> 溫瑯笑瞇瞇:“你也很好看,男朋友?!?/br> 兩只大崽崽趴在地毯上挨著彼此待了一會兒,溫瑯先待不住了,偏頭去看秦景深:“秦先生,我們到臥室里去好嗎?就是我……” 他沒好意思說那些讓人心猿意馬的事,而是找了個正經(jīng)借口:“我給你準備的禮物在樓上,現(xiàn)在想給你了。” 溫瑯心虛的很,話說完后眼神不自覺的往左右兩邊瞟,就是不敢看秦景深。 秦景深眼神沉了一下:“好。” 兩個人一前一后上樓回了臥室,他們早上走得急,床還沒來得及收拾,被子和床單凌亂的卷在一起,周圍昏昏沉沉,似乎還帶著幾縷曖昧的味道。 溫瑯別開眼:“禮物我好像放在隔壁房間了,你在這里等我一下,還有先變成人身,不然總覺得怪怪的。” 秦景深當然不會拒絕,點頭說了聲好,溫瑯便紅著耳尖回了自己房間,拉開衣柜后先把放在最上面的一封信拿起來,然后看著下面那層的貓耳朵情趣套裝,忍不住陷入沉思。 穿,還是不穿? 這是個很值得思量的問題。 作者有話要說: 溫瑯瑯:“聽說有很多人想偷我家秦崽崽?還想揉毛要親親?呵。” [饕餮陛下·超兇].jpg 第100章 第100次不正經(jīng) 溫瑯盯著那套衣服看了幾分鐘, 最終還是咬牙把它穿上了。 他也沒好意思看鏡子,抓起旁邊的信封出了門,快到秦景深臥室的時候無意識放慢了腳步,偷偷往里面瞄。 秦景深已經(jīng)換回了人身, 背對著他站在那里,身姿挺直, 優(yōu)雅里帶著幾分沉穩(wěn)矜貴, 像是霧中山上被暖光籠著的松柏。 溫瑯悄悄走過去,眼看著秦景深要回頭,急忙開口:“別動別動!” 秦景深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無聲笑了笑:“怎么了?” 溫瑯沒應(yīng), 從背后抱住他, 把那封顏色很少女心的信封遞過了去, 臉頰耳尖都在燒:“我之前過生日的時候你不是送了我一封情書嗎?我就一直想著也給你一封,微博那個不算, 感覺總有點不太一樣, 所以……這個給你?!?/br> 說完, 等秦景深把信封接過去后,就把臉埋在他背上, 不說話了。 現(xiàn)在臨近五月, 天暖家里更暖,秦景深身上穿著的是兩個人前段時間一起買的棉布薄睡衣,貼在上面很舒服,讓溫瑯覺得就算什么都不做,就這么抱著秦先生也挺好的。 他這么想的時候, 秦景深也拆開了那封信,目光沿著字上面的跡一點一點往下走,仿佛每個字都看了好幾遍。 溫瑯抱著他等了幾分鐘,終于忍不住了,問:“秦先生,你看完了嗎?” “看完了。”秦景深說,說完又輕聲開了口,“可是,看不夠?!?/br> 溫瑯心猛地顫了一下:“那……你現(xiàn)在,要看看我嗎?” 秦景深眼神沉了下去。 他現(xiàn)在雖然看不到背后的人,但兩個人的距離太近了,近到他垂眼,就能看到溫瑯裸露著的腳踝和小腿。 它們因為緊張崩得緊緊的,曲線和人一樣好看。 秦景深把信封放在邊上,握住了溫瑯放在他腰間的手,摩挲幾下后松開,慢慢回頭。 接著就頓住了。 他喜歡的人站在那邊,頭上戴著一個毛絨絨的貓耳發(fā)箍,身上是件幾乎透明的襯衫,堪堪遮到大腿,然后抵在上面系著的貓尾巴上。 貓尾巴本來是應(yīng)該用在后面的,但溫瑯覺得太羞恥,沒好意思用,只好系在了腿上,順便把襯衫下擺那層和貓耳同色的薄紗剪掉了。 做小情趣的同時還要保留最后的倔強,溫瑯自己都覺得挺不容易的。 四周靜悄悄的,以前還能有蛋黃和橘寶兒在樓下噠噠噠跑的聲音,現(xiàn)在就是徹徹底底的萬籟俱寂了。 溫瑯一顆心在寂靜里更燙了,又擔心他這么做是不是有點兒太敷衍,對秦先生這種禁欲系根本不管用。 他忐忑起來,抬眼想看秦景深現(xiàn)在的表情,毛絨絨的貓耳隨著他的動作晃了一下,就這么挨著秦景深的下巴擦了過去。 秦景深看著他,低低笑了一聲。 溫瑯霎時間更不好意思了:“我這樣,是,是不是有點……” 他猶豫了一下,把原本想說的的娘唧唧換成了:“……奇怪?” 秦景深的回應(yīng)是一個溫柔的吻。 溫瑯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就感覺秦景深把他頭上的發(fā)箍輕輕摘了下來,和信封一起放在了床頭柜上。 溫瑯一愣:“不好看嗎?” “好看?!鼻鼐吧畹皖^親了親他的臉,“但是我想看你的。” 溫瑯茫然:“……饕餮耳?” 秦景深目光深邃地嗯了一聲。 這……多不好意思啊。 溫瑯抿了抿唇,但最終還是沒能拒絕男朋友的小愿望,一低頭,頭上便多了兩只棕色的耳朵,毛絨絨軟乎乎,還一顫一顫。 他有點不自在,小聲問:“這樣……行嗎?” 話音落下,就感覺腰被人抱住了,秦景深抱著他,下巴輕輕抵在兩只毛絨絨的耳朵中間,笑了笑。 呼吸的熱度灑在那里,溫瑯忍不住抖了下耳朵,接著感覺到眼前一晃,整個人便被秦景深抱了起來。 至于之后的事,就又得靠你們自行腦補了。 ** 粉絲們發(fā)現(xiàn),自家瑯總最近有點浪。 在微博上秀恩愛的次數(shù)又多了一點不說,連饕餮陛下的那個寫手號也開始更新了,而且一反之前劇情流純講故事的風格,寫起了軟萌的狗糧小甜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