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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兄長是先帝在線閱讀 - 第86節(jié)

第86節(jié)

    自從見了那對夫婦之后, 顧澤慕對當(dāng)年的案子又有了新的思路。

    他派了洪松源去充州各地暗訪百姓, 這一時半會是出不來結(jié)果的, 在此之間,他則又重新將那個案子又思索了一遍。首先, 他派出去的暗探都是效忠了他許多年的, 絕對忠誠可靠, 所以他們是沒有問題的, 那既然如此的話,出問題的就是那些被訪到的百姓。

    這個答案看起來很可笑, 但目前看起來卻是最有可能的。

    只是,在洪松源查探到的結(jié)果出來之前, 一切都還是未知的。

    在這之前, 反倒是太子的信先到了。

    太子對治河很關(guān)心, 時常會給他寫信詢問進(jìn)度, 顧澤慕也知道,某種時候他其實便相當(dāng)于一個欽差的角色, 將這邊的情況如實匯報給上位者。

    之前謝長風(fēng)和霍云藏所說的困難, 他都原原本本告訴了太子,太子這次的回信便是告訴他, 讓他們不要擔(dān)心,他和父皇一定會做他們堅實的后盾。

    然而顧澤慕看到這封信的時候表情卻有些奇異。蕭恒如今是太子, 說出來的話自然也要一言九鼎, 他卻毫不顧忌就對顧澤慕說了承諾, 完全沒有想過, 如果治河真的出了什么事情,一旦顧澤慕將這封信拿出去,他也會受到牽連。

    當(dāng)然,顧澤慕是不會這么做的,蕭恒也不是對每個人都這么信任。顧澤慕對于他的信任自然是很感動的,只是很多時候,還是會覺得有些無奈。

    他把信給燒了,卻把這件事記下來,決定回京之后再好好跟蕭恒談?wù)劇?/br>
    霍云藏對于堤壩的設(shè)計方案已經(jīng)出來了,謝長風(fēng)最近便著手派人去修繕,此時正是農(nóng)閑,雖說是徭役,但官府包一頓飯,還是有不少人愿意來的。

    顧澤慕便負(fù)責(zé)這件事情,當(dāng)然,也不需要他親力親為,具體的事情自然有下面的人去做,他只要統(tǒng)籌全局就好了。

    不過當(dāng)他真正去做了,才發(fā)現(xiàn)這里頭門道不少。

    徭役這種事情是所有人都要服的,哪怕是佃戶,也是一樣,但除去佃戶,還有不少都是隱戶,這些人依附在豪強門下,既不要給官府交稅,又不需要服徭役。

    這些隱戶大多是恭帝年間因為賦稅過高才不得不拋棄自己的田地,依附在豪強門下,久而久之,這樣的人越來越多,官府收到的稅也就越來越少,大頭都讓豪強給拿了。

    蕭胤在位時,也曾大力整治過這些事情,并且降低賦稅,鼓勵隱戶恢復(fù)身份。當(dāng)初這些舉措都得到了很好的效果,但很顯然,在這邊卻并未如此。

    顧澤慕看著手中的名單,比起他們可征的人數(shù)還遠(yuǎn)遠(yuǎn)差了一大截,可見隱戶的數(shù)量有多少,這種現(xiàn)象又有多猖獗。

    若真是如此,他倒是明白了當(dāng)年他所派去的人為何會得到那樣的結(jié)果,比起普通的農(nóng)戶和佃戶,這些隱戶才是害怕詹世杰的政策推行的人,他們的田地都是依附豪強得到的,如果被退田還河,他們便真的一無所有了。

    想明白了這些問題,顧澤慕心中也漸漸有了對策。

    第119章

    洪松源暗訪回來的資料證實了顧澤慕的猜測, 這黃河沿岸的隱戶現(xiàn)象十分猖獗,除了充州,還有桃丘與張陵兩地。這樣的結(jié)果比顧澤慕所想的還要夸張,如洪松源所說, 這三地,幾乎有三分之一的農(nóng)戶都成為了豪紳家的隱戶。

    當(dāng)年蕭胤整治隱戶, 但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放在了江南等地, 竟沒想到在這些地方也這么嚴(yán)重, 更可恨的是, 這么多年,也沒有官員將此事報告上來, 可見當(dāng)?shù)毓偌澒唇Y(jié)的情況有多嚴(yán)重。

    因為這幾個地方都是當(dāng)年受災(zāi)最重的地方, 當(dāng)年京中派出去的暗探也就是在這幾個地方查,也難怪會得出這樣的結(jié)果。

    洪松源道:“我讓人在那邊潛伏好一陣子,但很意外的是,如今這些人說起詹世杰都十分愧疚, 認(rèn)為他是個難得的好官?!?/br>
    顧澤慕嘆了口氣,現(xiàn)在愧疚又有什么用, 人都已經(jīng)死了。

    洪松源見他神情似乎有些低落, 又忙道:“不過,我這次過去倒是有意外之喜?!?/br>
    “什么意外之喜?”

    “我在探訪之時, 竟找到了當(dāng)年在詹家服侍的人, 從他口中, 我們或許能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

    顧澤慕頓時十分驚喜, 這可真稱得上是意外之喜了,他連忙跟著洪松源去見那個名叫裕伯的人。

    裕伯已經(jīng)六十多歲了,看著十分蒼老。據(jù)洪松源說,他一直都是獨身一人,活得十分拮據(jù),就自己種點菜養(yǎng)點雞,和村民們換些米面吃。

    他被洪松源接到府中的時候,雖然還有些不自在,但一些習(xí)慣的確能看出來是從大戶人家的奴仆出身的。

    他一看到顧澤慕,頓時便激動地站了起來,顫顫巍巍地朝著顧澤慕走過來,顧澤慕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腿是瘸著的,他走到近前的時候,眼淚都已經(jīng)從眼眶中落了出來。

    “像,太像了!”

    顧澤慕是見過詹世杰的,自然知道自己和詹世杰長得并不太像,否則這些年他也不至于還能好好地待在宮里。

    顧澤慕正想說什么,裕伯便接著道:“小少爺長得和少奶奶太像了,簡直就是和她一個模子印出來的?!?/br>
    他說的是顧澤慕這具身體的身生母親,因為女子大多長在后宅,并沒有多少人見過她的容貌,所以顧澤慕才能隱瞞身份這么長時間。這也和裕伯說的相符,他本是在詹家老宅伺候的人,后來跟著詹世杰來了充州。

    裕伯說著說著就要給顧澤慕跪下,顧澤慕連忙將他扶起來,先不說裕伯年紀(jì)已經(jīng)這么大了,且就算當(dāng)年詹家沒有出事,他在詹家服侍了這么多年,也能稱得起顧澤慕叫一聲叔伯了。

    裕伯擦了擦眼淚,問道:“小少爺,當(dāng)年老爺出事后,我便往京城趕,只是趕到的時候,才知道詹家已經(jīng)……您是怎么逃過一劫的?”

    威國公府在這件事上頭畢竟還是犯了欺君之罪的,在這件事情還未解決之前,顧澤慕是決計不肯說出來的,哪怕對方是詹家的人也是一樣。他便只是含糊說自己是被好心人救了,也沒有說自己如今的身份。

    裕伯并沒有因為他的隱瞞而生氣,而是面露欣慰:“活著就好,活著就好,好歹詹家還留了一條血脈。老天開眼啊……”

    待到敘完舊,顧澤慕才問道:“您當(dāng)年在詹……祖父身邊伺候,所以您能告訴我,當(dāng)年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嗎?”

    裕伯嘆了口氣:“這件事便說來話長了。老爺當(dāng)初雄心勃勃地到了充州,決心一定要將黃河治理好,可來了之后,才發(fā)現(xiàn)形勢比他想象的要嚴(yán)峻許多。不過老爺也沒有沮喪,他本就是抱著破釜沉舟的決心來的,不僅沒有帶家人,連伺候的人也只帶了幾個?!?/br>
    “一開始還好,大家知道他是為了治水來的,不管是鄉(xiāng)紳還是官員,都對他很歡迎。只是當(dāng)老爺走馬上任后,將河道所有的事情都一把抓了過來,且牢牢地握住救災(zāi)款之后,有不少人對他的態(tài)度就變了。不過當(dāng)時有先帝的支持,且老爺來了之后,黃河那兩年的確沒有泛濫過了,所以旁人也就只能私底下說幾句。”

    這些與顧澤慕所知道的事情差不多,他暗中點點頭,等著裕伯接著說下去。

    裕伯的眉頭慢慢地皺緊,目光中也流露出了痛苦:“老爺當(dāng)年念書的時候便十分推崇明安先生,尤其是明安先生所說的‘寬河滯沙’的法子,只是來了這邊,他才發(fā)現(xiàn),黃河兩岸被侵占的現(xiàn)象竟然如此嚴(yán)重,且這兩年在治河的時候,老爺又發(fā)現(xiàn)植物的根系能夠牢牢地抓住泥沙,如果兩岸遍植樹木的話,就算下雨,也不會將大量泥沙沖入河中。所以老爺提出了‘退田還河’,只是沒想到只是剛剛提出來,就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br>
    裕伯現(xiàn)在還記得當(dāng)時發(fā)生的事情,當(dāng)時反對的人太多了,不止有鄉(xiāng)紳,還有官員,對于鄉(xiāng)紳來說,這就像是在割他們的rou,而對于官員們來說,一旦退田還河,這可不是幾畝幾十畝,而是成千上萬畝地,這對于他們的政績來說,會有多大的傷害?

    老爺整日愁眉不展,與他們爭吵,懇求,所有的法子都用盡了,好在當(dāng)時陛下全力支持他。老爺有了圣旨在手,這些人不敢抗旨,卻陽奉陰違,老爺不得不親自守著,那一年的時間,他幾乎就沒有回過總督府。

    聽到這兒,顧澤慕忍不住問道:“我聽說當(dāng)年他在執(zhí)行這個政策的時候,有隱戶鬧事,您可知道?”

    裕伯坦然地點點頭:“我知道,這些隱戶依附豪紳們生活,雖然也交租,不過這些豪紳們慣會收買人心,又說當(dāng)隱戶租子要比朝廷收的還要少一分,將這些百姓哄得死心塌地,所以知道老爺要退田還河,他們被鼓動著,便將怒火都發(fā)泄在了老爺頭上?!?/br>
    “出了這樣的事情,他為何不將這事上報給我……咳,先帝呢?”

    裕伯嘆口氣:“這也怪老爺當(dāng)年一時糊涂,他將隱戶的事情作為要挾,讓這些豪紳們支持他‘退田還河’,其實原本一切進(jìn)展都十分順利,當(dāng)時老爺還同我說,若是順利的話,恐怕不用五年,黃河就能徹底治理好,再也不會泛濫……”

    “那年夏天,老爺早早就觀測了當(dāng)年的雨水,認(rèn)為雨水雖大,但堤壩應(yīng)該可以防住,再加上他將大部分心思都用在了擴寬河道上,所以就不像前兩年那樣上心。即便如此,在大雨來之前,老爺都會親自去堤壩上看看的,可誰能想到,黃河竟然突然決堤了!”

    裕伯說到這里,又激動起來,“那天老爺失魂落魄地回來,甚至破天荒地喝了酒,之后他便把一些東西交給阿昌,又拿了銀兩給我們,讓我們趕緊離開。我當(dāng)時便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所以不肯走,老爺還發(fā)了老大的脾氣,硬生生把我趕出了家門。我便在門外坐了一宿,原本以為老爺只是心情不好,想等第二天再去找老爺求情的,哪想得到,老爺他竟然……”

    裕伯不停地拭著淚,哽咽地幾乎說不下去。

    顧澤慕則和洪松源對視一眼,兩人的神情都很凝重,若裕伯說的是實話,那詹世杰失魂落魄地回來,又遣散奴仆,看起來還真像是自殺一般。

    顧澤慕謹(jǐn)慎地問道:“您在府外待了一晚,可曾見有什么可疑的人進(jìn)了府中?”

    裕伯苦笑道:“我知道小少爺?shù)囊馑?,我伺候老爺這么多年了,我也不相信老爺會自殺。我一直覺得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老爺把我們趕走是為了不牽連我們……果不其然,沒過多久,我就看到有人一箱一箱東西往府里搬,甚至還有一些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的人替老爺發(fā)喪,我上門去找他們理論,被人打了個半死,他們大概覺得我這么個老東西估計也活不成了,所以就把我丟到了亂葬崗,沒想到我命大,居然活下來了。”

    裕伯緊緊地抓著顧澤慕的手:“小少爺,這是老天爺叫我活下來的,讓我能活著見到你,將當(dāng)年的事情告訴你,好讓你去給老爺,給詹家討個清白。老奴這把年紀(jì)了,這些年在世上茍延殘喘,也活不了多久了,這一輩子唯一的愿望就是給老爺個公道,否則,我死也不瞑目!”

    裕伯說著說著便有些喘不上氣,顧澤慕和洪松源連忙一左一右扶住他。

    顧澤慕輕輕地嘆口氣,對裕伯承諾道:“您放心,我既然來了這里,就是為了翻案來的?!?/br>
    裕伯臉上露出激動的笑容:“那真是太好了?!?/br>
    顧澤慕擔(dān)心他年紀(jì)大了,便讓人先送他去休息,這才和洪松源討論道:“你怎么看?”

    洪松源道:“就算裕伯所說的是實話,但他畢竟也沒有親眼所見,一切都只是他的猜測,所以詹世杰到底是不是自殺,依然不能肯定?!?/br>
    他說完,便看到顧澤慕只是皺著眉頭,便問道:“怎么?你有不同的看法?”

    顧澤慕緩緩開口道:“你說,如果當(dāng)初那些隱戶的事情,是有人故意讓詹世杰知道的呢?”

    洪松源嚇了一大跳:“你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故意讓詹世杰知道?”

    “你不覺得奇怪嗎?當(dāng)年不比如今,對于隱戶一事查的很嚴(yán),這些豪紳一定會想辦法藏著掖著不被人知道,又怎么會讓他們在詹世杰面前鬧事呢?”

    洪松源聽顧澤慕分析完,頓時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第120章

    顧澤慕神情冷淡:“如今明面上看著是隱戶去詹世杰面前鬧事, 詹世杰則利用這一點去和豪紳們談判,以此作為要挾,讓他們支持自己的政策, 隨后黃河決堤,詹世杰無法承受這個結(jié)果, 所以選擇自殺。這一切看起來合情合理, 對嗎?”

    洪松源皺起眉頭:“你想說什么?”

    “在這里面,這些豪紳看起來未免也太無辜了吧?”

    的確,在顧澤慕所講述的事件過程中,這些豪紳看起來相當(dāng)無害, 隨隨便便就被詹世杰給控制住了??删秃樗稍床槌龅倪@些事情來看, 這些豪紳可不簡單,絕不是這樣輕易就能被人掌控的。再加上之前陷害詹世杰貪污的那些東西就是曹家提供的,他們的確嫌疑很大。

    可洪松源轉(zhuǎn)念一想,卻又奇怪道:“可你不是說他們害怕隱戶的事情暴露, 所以一定會藏著掖著嗎?難道這些事情還真是他們設(shè)計的,這不是以身犯險嗎?”

    “我不是說是他們設(shè)計的,但絕對關(guān)系匪淺, 曹家或許也不僅僅只是送了那些箱子進(jìn)入總督府而已。況且,想要使動這些豪紳,這個人的身份也決不簡單。”

    洪松源聽他的語氣, 似乎已經(jīng)有了嫌疑人, 不由得問道:“你難道有懷疑什么人嗎?”

    顧澤慕神情凝重, 卻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道:“我的確有些猜想,只是我也不愿相信,畢竟如果我的猜測沒錯,只怕朝廷上又會掀起一股腥風(fēng)血雨。”

    然而顧澤慕雖然這么說,但洪松源依然從他的口氣中聽出了一股冷酷的殺意。

    洪松源不敢深想,說道:“隱戶的事情水太深,我建議我們還是先查清楚當(dāng)年詹世杰究竟是怎么死的,再行考慮其他,你覺得呢?”

    顧澤慕點點頭:“如今一切都如同掩在迷霧里,想要查清楚就必須理出頭緒來,詹世杰的案子就是線頭,只要將當(dāng)年的案子查清楚了,或許許多事情都會迎刃而解?!?/br>
    洪松源嘆了口氣:“可惜,當(dāng)年詹世杰匆匆回府之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已經(jīng)沒人知道了,不然我們或許還能從中找出真相來?!?/br>
    顧澤慕?jīng)]有說話,洪松源也沒在意,轉(zhuǎn)而道:“曹源那邊現(xiàn)在什么情況?你最近把人冷落的也太久了吧,不怕這小子突然想明白,讓你之前的努力打了水漂?”

    顧澤慕剛想說話,外頭就有人來報,說是曹源來訪。

    “真是說曹cao曹cao到。”洪松源笑起來,“不過這小子也太沒有耐性了,要是真這么追小姑娘,還不被小姑娘吃的死死的。”

    “閉嘴!”

    洪松源拿胡子擋住了自己的嘴:“好好好,我閉嘴,我走了?!?/br>
    顧澤慕簡直對洪松源無語,大家都是同齡人,這老頭怎么越來越老不正經(jīng)了?!

    曹源一進(jìn)來便滿臉興奮地對顧澤慕道:“澤慕,你的法子果然奏效,我之前和爹提議之后,我爹果然采納,而且今年云緞若真的能成為貢品,那你可是我們家的大恩人啊!”

    顧澤慕淡淡道:“我也是隨口一提,有用就好,恩人什么的就不用說了?!?/br>
    “這怎么行!”曹源連忙道,“你雖然把我當(dāng)兄弟,但做兄弟也不能占你便宜不是嗎?你有什么要求盡管提?!?/br>
    顧澤慕推辭了再三,但拗不過曹源的熱情,便道:“我聽聞曹兄母家養(yǎng)了一對鸚鵡,可有此事?”

    他知道顧清寧一直喜歡養(yǎng)鸚鵡,只可惜三寶實在是太有名了,意義也太特殊了,元嘉若將三寶送給顧清寧,不說旁人,蕭湛就會第一個懷疑顧清寧的身份。這些年顧澤慕一直想要找一對鸚鵡送給顧清寧,卻一直都沒能找到,后來知道姚家有,也算是意外之喜,既然曹源問了,他便干脆提出了這個要求。

    曹源一愣,隨即才反應(yīng)過來:“是,這是當(dāng)年我舅舅去百越的時候帶回來的,聽說這在當(dāng)?shù)乇环Q作神鳥,早年百越還進(jìn)貢過一對給朝廷,澤慕對這鳥兒感興趣?”

    顧澤慕道:“當(dāng)年這對鸚鵡進(jìn)宮沒多久就死了一只,剩下的一只被養(yǎng)在元嘉長公主府,我曾在長公主府見過一兩次,很是機靈有趣,一直很想養(yǎng)一對,不過這心愿一直沒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