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君如我（三）
愛君如我（三） 我的生活中即將出現(xiàn)一個非常有趣的人物，就是徐浩然。 在他和丫頭的生活有交集之前，我只知道他是一個很渣的學(xué)生：母親是賣菜 的，每天要蹬著三輪，去一個很遠的地方進貨，家還有一個癱子弟弟。 在他學(xué)生時代，憊懶蠻狠，打架斗毆，沒有一個人敢招惹他。 我上大一那年，暑假回來，他邀請與我和丫頭一起吃飯喝酒，喝高了，出了 門居然偷了人家停在路邊的一輛摩托車開走了，結(jié)果還撞了車，被公安局抓進去 ，我?guī)退涣耍踩f的保金，又通過我父親走了關(guān)系，求得原告諒解，才沒被判刑 。 后來聽說他找到一份汽修廠的散工，后來又到一家德系車４Ｓ店作鈑金，和 低我們兩屆的一個胖姑娘談起對象，她人很好，對他弟弟也很照顧，他受了感動 ，發(fā)狠心轉(zhuǎn)了性，起五更睡半夜辛苦掙錢，白手起家，從開路邊店到后來在全省 ３個城市，都有他的鈑金噴漆店，還做汽車保養(yǎng)，汽車貼膜，汽車裝潢。 前不久見到他，和外省一家很大的修汽廠做Ｏ２Ｏ電商，還咨詢過我和丫頭 ，再后來專程過來見我們，說他成功了，天使和Ａ輪融資成功，身家何止千萬。 再次相聚，已經(jīng)是八年之后的事了，我和丫頭還取笑他一會要不要再偷一輛 摩托車。 吃完飯，送他到飯店房間，丫頭扭扭捏捏，動了春心，他卻很尷尬地低下頭 ：「我不想對不起她，沒有我老婆，就沒有我今天?！?/br> 人生啊。 和他分別后，我和丫頭一路沉默。 在車上，丫頭又給他發(fā)了一條短信：「多年前妳個征服了我的rou體，今 天妳征服了我的心。看后即刪！」 我面對這條信息，內(nèi)心泛起醋味，也有些無地自容。 丫頭用胳膊肘頂了我一下：「傷心了？妳是我的靈魂伴侶，老公。妳的地位 超過我的所有情人！」 「也低于妳的所有情人?！?/br> 丫頭莞爾：「當(dāng)然了！不過我喜歡！一周不虐妳一次，心就不太舒服，好像 大姨媽一直不來的那種感覺呀！」 頓了一頓，她又扯扯我的衣領(lǐng)：「我今天好想讓他徹底占有一次！我都三個 星期沒有愛愛了，……小賤奴，女主人要交給妳一個任務(wù)，……」 我抓狂：「妳這個難度有點大啊！要不，咱們?nèi)ス缒莾?？?/br> 「不要他，我就想給他！」 「那……好吧！」 我把車調(diào)轉(zhuǎn)過來，開向浩然住的飯店，想著怎地把愛妻奉獻給他。 丫頭的次再次浮上腦海，那段難忘的青蔥歲月，像無邊的黑暗一樣襲向 我。 丫頭的處女給誰，是我一開始就面對的一個考驗。 丫頭在父親去世，守靈的當(dāng)晚，實在熬不過了，就和我合衣而眠，無巧不成 書，母親次日５點多去她家，就發(fā)現(xiàn)此事，而后我不得不一再解釋，啥也沒發(fā)生 ，才讓母親止住對丫頭惡毒的詛咒：啥克父克母啊，一臉賤樣啊，悲傷之極的母 親，說出話來難聽之極，一點修養(yǎng)也沒有。 我們的戀情是在母親眼皮子底下成長起來的，映證了燈下黑的那句話，母親 始終把我當(dāng)成長不大的孩子，她自己在少年時期也很嬌縱，所以丫頭有些出格的 行為，在她眼，只是少女證明自己魅力的一些小手段。 守靈那天之后，母親卻以為我們已經(jīng)越過那道界線了，高三整整一年我們都 睡在一起，母親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或許她覺得三叔睡了她那多年，丫頭給我們家當(dāng)兒媳，某種程度上也算是一 種變相的償還。 七年之后，母親才接過丫頭的茶，潸然淚下：真是時光如梭，自己也當(dāng)上婆 婆了？她哪知道，我們雖然天天睡在一起，也會有深度的愛撫，但我真是直到結(jié) 婚那天，才算得到丫頭的rou體。 更想不到，兒子不僅耳儒目染，把老爸的王八習(xí)性繼承得十足，還百尺竿頭 更上一步：要把心愛女友的處女獻給其他男人。 我和丫頭次裸裎相對的那個夜晚，我們之間的對話，是任何家都想 象不到的：「非要和我一個被窩嗎？！」 丫頭的臉上一片醉人的春意。 「我想看看妳。」 「只可以看，不可以動手！」 「那孫平為啥可以動手……．」 丫頭拉住被子遮住一半的臉，樣子說不出的迷人：「妳只可以在結(jié)婚那天才 能得到我。好不好？」 我激動之極，拉開被子就鉆進去，摟住了丫頭動人的軀體：「那別人呢？」 丫頭的胸部發(fā)育很好，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可以感受到令人血脈賁張的那 種豐挺。 「妳說呢？反正孫平已經(jīng)摸了……嘿嘿，醋死妳！」 我的下面已經(jīng)yingying地頂起來了，丫頭也感受到了，小手怯怯地碰碰我的下部 ：「妳不想像妳爸爸那樣嗎？」 「想……」 「妳知道嗎，我們班，據(jù)我所知，至少有十多個女生不是處女了，愛華，妳 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搖搖頭。 丫頭摟住我開始親吻。 我的手慢慢地滑向她的腰間。 「妳能不能接受，我的次給別的男人……」 丫頭不敢看我，閉著眼睛說。 我沒敢接這句話，內(nèi)心何止是猶豫，簡直是翻江倒海。 丫頭睜開眼睛，兩個人的鼻子幾乎頂在一起，對視成為很困難的事。 「這樣迷人的rou體，妳只能隔著衣服摸，」 丫頭一面引導(dǎo)著我的手，「別的男人，不止可以把我脫光了，隨便玩，還會 肆意地蹂躪我……．」 丫頭說著說著，跟我一樣激動起來：「妳喜歡嗎？」 我頭往后仰，看到了丫頭眼睛的兩團火苗：「丫頭，我可以叫妳老婆嗎？我 們兩個人的時候?！?/br> 丫頭重重地點點頭，又吻上我，許久許久后才說：「妳是我最愛的老公！我 非常非常愛妳，小時候把妳當(dāng)?shù)艿埽矚g上妳的時候，我才３歲，有一次，我 做了一個很怪的夢，是夢中夢，夢到妳躺在我身邊，激動地醒了，一看身邊是空 的，就很失望，就想：原來只是一個夢啊。但妳端著早餐出現(xiàn)了！走到我邊上， 我就笑了，當(dāng)時印象特別深，白色的床單，窗簾上透過陽光，那陽光像月光一樣 清柔，一點都不刺眼。妳說，來，老婆，早點做好了！然后，我就笑醒了。才知 道是夢中夢。一看時間，五點不到，就睡不著了，當(dāng)時就想妳，想妳這個人，心 想，啊呀，我將來可能會嫁給妳！」 我看著丫頭，心中愛極。 少年伴侶，能這樣心意相通、愛慕至深，才是關(guān)系的重點。 另類的情趣，我們自得其樂，管別人啥看法呢！「我就想，我早晚都是妳的 人，然后妳媽和我爸那樣，妳爸知道還很享受，初三上學(xué)期，剛期中考試，有一 天，我爸和妳媽在屋子，嘻嘻，那個，妳還記得嗎？妳趴在門邊聽他們聲音，我 一看見妳這樣，就馬上退出去了。妳沒發(fā)現(xiàn)?！?/br> 我的臉騰地一下子就紅了。 感覺燒得了脖子梗！丫頭看到我窘成這樣，還很驚訝：「啊呀，妳還不好意 思?。叢恢缞叜?dāng)時把我嚇成啥樣子！我還以為妳是戀母呢！」 「我戀母？！怎可能……」 我覺得受到奇恥大辱！丫頭的手溫柔地捂住了我的嘴，眼光含著一種從未見 過的深情，揉和著憐愛，讓我如癡如醉：「后來我看過一本書上，有一句話讓我 想了很長時間：人性有多復(fù)雜，性愛就有多復(fù)雜。然后我試探過妳，感覺妳和妳 爸有同樣的嗜好，所以我就嘗試著說服自己?！?/br> 丫頭說到這，突然沒有繼續(xù)，被窩將我的手引向她的兩腿間。 我激動得不行！「后來我發(fā)現(xiàn)，妳拿著我的內(nèi)褲，打手槍，我想知道，妳在 打手槍時，想的是啥場景？」 丫頭用胳膊肘支起上半身，定定地看著我。 一方面因為很激動，一方面是丫頭這樣的語氣，讓我不再尷尬，我也豁出去 了：「我想著，妳的內(nèi)褲上有妳和別人的愛液，我就去舔……」 沒想到我這樣的回答讓丫頭很激動，她一下子把我的頭摟到她的胸前，嘴莈 喃自語：「傻瓜……．妳很想我這樣嗎？」 「嗯！」 屋的空調(diào)設(shè)了定時，不知何時已經(jīng)停止供暖了。 但我們一點也沒覺得冷。 兩個人身子都燙得不行！又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丫頭彷佛下了決心，吻了吻 我的額頭：「寶貝，我想這樣的，一開始，我會給妳一些選擇。再將來，我只會 告訴妳我的決定。好嗎？」 「嗯？」 我還沒明白她的意思。 「比如，我的次……」，丫頭白凈的臉蛋上浮上一層緋紅的朝霞，「給 徐浩然，還是孫平？」 「徐浩然？！」 我詫異地睜大了雙眼。 丫頭嬌羞地轉(zhuǎn)過身去：「不知道……就覺得他挺男人的……．妳幫我決定嘛 ！」 然后她伏著身子格格嬌笑：「羞死人了！」 「是不是有點太……太快了……」 我心說不出的滋味。 丫頭轉(zhuǎn)過來面對我，臉上的紅暈彷佛更重：「方向定了，才能開始交往嘛… ．．總不能直接開房吧！笨蛋！」 「交往？！談戀愛嗎？！那同學(xué)……怎看我呀！」 「就說我們是近親嘛，父母不同意，所以只能兄妹相處嘍！」 丫頭要和別人談戀愛這個事，讓我說不出的失落，但心更向往著丫頭和別的 男人的次合體，在其他男人身子下面婉轉(zhuǎn)承歡。 我怕她覺察到我的矛盾感受，硬著頭皮強顏歡笑，和丫頭打趣：「那妳和別 人談戀愛，哥哥可以給妳當(dāng)電燈泡，遮人耳目，好不好？」 丫頭想了一想，愈加嬌羞，但也很沖動：「好！那我和別人親吻、愛撫時， 妳要扭過頭！」 「妳和我說‘別人’時，腦子想到的人是誰？」 因為吃醋，我的聲音已經(jīng)激動得顫抖起來，情不自禁地壓倒丫頭的身上。 「不知道！妳幫我定！我的個男人，我老公來指定，可就不能是妳自己 ！聽明白了嗎，不能又當(dāng)裁判，又當(dāng)運動員！」 丫頭仰面朝我，「妳聽清楚了，我就想被別人征服，然后帶著內(nèi)褲回來，讓 妳舔！」 「那啥時能給我？」 「很多次很多次以后……」 丫頭看著我的眼睛，「讓妳吃別人吃剩的！」 我激動地喘著粗氣，感覺快要射了。 丫頭的手握住我的命根子，低頭對它說：「喂，別硬啦！硬也是白硬！沒妳 的事！小meimei不會給妳的！饞死妳！」 想到徐浩然一米八幾的大個子，我沖動之下，張嘴而出：「老婆喜歡誰，我 明白的，我?guī)蛫叴楹?，徐浩然……．將來給妳們打掩護！」 「還要給我和徐浩然開房！開兩間，妳一間，我和他一間，隔壁！」 「還能讓我聽到？！」 「我會叫床的，我真的會！」 后來丫頭說，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下面一下子就流出來了。 我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就是：激射而出！另外，丫頭這樣的態(tài)度，在她心，和徐浩然 zuoai可能還很遙遠吧。 沒想到一旦開始，就一發(fā)不可收拾……徐浩然因為賄賂老師的事連累了丫頭 ，過意不去，那幾天一直在找丫頭。 高二時重新分班，和丫頭成為同學(xué)，一開始他也沒有那種不該有的心思。 后來我才知道，因為丫頭慢慢地對他有些不同，讓他開始暗戀起來。 在丫頭和我沒有捅破這事之前，他甚至還摟過丫頭的腰。 有天放學(xué)，他無意假裝邂逅我，和我同行，臭屁了幾句之后，就試探著起來 ：「妳和宋苗苗是堂兄妹是吧？我聽說這幾天她生病了，她住在妳家吧？我想去 見見她，和她道個歉?！?/br> 「是啊，我們都是一個大家族的。她算是我mama的干女兒?！?/br> 他一臉沉痛：「都是我的錯，讓宋苗苗背了處分。不過這事又他媽算個屁， 錯在我，宋苗苗只是個傳話、遞東西的，cao他媽的，我真想揍教導(dǎo)主任一頓！」 我沒答腔。 他摟著我的肩，這種自來熟，讓我有些不習(xí)慣。 他身上有種氣味，讓我內(nèi)心也很排斥。 在等紅綠燈時，突然我腦子有一種很邪惡的想法不可抑制：他身上的這種氣 味，將來就要玷污丫頭的全身，他這雙胳膊，將來要把我最心愛的女人的大腿分 開呀……「苗苗說了，為妳背個處分她愿意?！?/br> 我看了看他，表情假裝有些不屑，「我對妳不算熟，不知道妳這個人怎樣。 聽說妳很仗義，不過妳和苗苗要處朋友，妳就要為她切身考慮一下，是不是？」 他一愣，過了一會才笑了起來：「原來大家還以為妳們是一對呢，沒想到是 至親啊。」 我母親和丫頭父親的事，其實知情人范圍很小，基本上限于我們這個家族之 內(nèi)的幾個人：我父親以前是政府官員，現(xiàn)在又是當(dāng)?shù)馗缓溃髽I(yè)家。 我們那個地方人非常勢力，有權(quán)有錢之人，永遠是眾人心中的偶像。 我干笑了幾聲：「我們打小就在一起長大的。原來也想過，但父母不同意啊 ，法律也不允許。我們是近親啊……」 我臉上的失落半真半假。 但同時也很享受這種快感。 后來回想起來才明白：我希望他認為我也有幾分愛苗苗，這樣他占有起來， 對我就意味著一種剝奪！「她現(xiàn)在身體怎樣？我能去妳們家看看她嗎？」 徐浩然說這話時，身體開始往前傾，盡量和我一個高度。 「我媽要是在的話，可能不太喜歡男同學(xué)來找她。我?guī)蛫吙纯??！?/br> 我假裝皺了皺眉，「今天晚上我爸媽都要．ＢＺ．ＷＡｇ去看 一個朋友，說不好啥時回來?！?/br> 神差鬼使地，我又補充了一句：「妳是不是要泡她？在我家妳可不能亂來啊 ，我爸媽知道可不得了！」 他已經(jīng)急得不行，向我拱手：「妳就說我來找妳的，行不行？」 我想了一想：「行，那我戴耳機，看書，我們倆都在她房間，我背著妳們， 啥也看不見，要不的話，這個說不圓。這樣我爸媽看見有我，也不會亂想了?！?/br> 然后兩人不再說啥，他沉默了好一會，停住腳，看著我，表情有些奇怪：「 我怎感覺，我還是有種感覺，妳和苗苗是一對呢…．．我?guī)状慰催^妳們走在一起 ，那種感覺，呵呵，真的跟情侶一樣?！?/br> 我有些慌亂，馬上就鎮(zhèn)定下來：「我喜歡她，一半是兄妹之間的那種喜歡， 以前也有好感吧，就比較親近，親近成了一種習(xí)慣。妳追她吧，高考之后一出校 門就沒機會了！」 「噢，她還不一定看上我呢。」 「追吧，誰叫我和她是近親呢，我對妳只能羨慕嫉妒恨了。」 「哈哈！苗苗真得很可愛，漂亮，腿也很長！腰也很細！」 他向我擠擠眼。 我假裝看左邊的車，稍微側(cè)過身，以免他看到我下面已經(jīng)硬起來的沒用的家 伙，轉(zhuǎn)臉向他下流地笑著，還用手比劃著：「苗苗的胸部也真的不小哦，我看她 穿的是杯罩??！我看妳印堂發(fā)亮，艷福要來了！」 「哈哈，妳這個哥哥，真夠猥瑣的！看不出來啊，都說妳是品學(xué)兼優(yōu)的好學(xué) 生呢！」 我也跟著大笑：「不好意思讓妳看到猥瑣的一面了！將來妳把她拿下時，一 定要讓我真正地羨慕嫉妒恨一把！」 說「拿下」 這個詞的時候，我的內(nèi)心一陣刺痛。 然后徐浩然和我一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