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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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琳瑯握緊拳頭,淚水卻惺惺作態(tài)地落了下來:“阿君,那個女人背叛了你啊,你為什么要因為她如此對我?“ 聽了這話,虞長君背脊猛地一僵,旋即回過頭,盯著程琳瑯,那冷峻的眼眸,一瞬間流露出一縷哀愁。 “因為段竹心是真的愛我。”虞長君微闔上眼,腦海中閃過段竹心的樣子,深深呼吸后,猛地睜眼,篤定地說:”而我也愛她?!?/br> 語畢,不僅程琳瑯愣住了,就連一旁的玲兒也怔了。 虞長君竟然愛小姐,多么荒謬啊。 她被打入天牢后,隔了兩日,虞長君來找她,問她為什么篤定段竹心是被陷害的。彼時,她以為虞長君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卻沒想到卻是這個原因。 她嘲諷地勾起唇,可一切都太遲了,小姐已經(jīng)不在了。 虞長君回到東閣。 段竹心的臥房還是曾經(jīng)模樣,他坐在床上,一樣樣從床頭小抽屜,拿出屬于段竹心的東西。 她的東西很少,看起來根本不像一個王妃。 最后,在抽屜低層,翻出一件泛黃的白色的男人衣袍。邊角處還有被火燎燒過的痕跡。 這件衣服,就是他認定段竹心與侍衛(wèi)私通的證據(jù)。 而這所謂的證據(jù),卻是他自己的衣服。 衣袍內(nèi)里,用銀線繡了他的名字。他的每一件衣物,都有這樣的標記。 玲兒告訴他,四年前,段景同程琳瑯大婚時,他就是穿的這件衣服去將軍府觀禮。段竹心一直記得這件衣服,后來成為他王妃后,她就將這件衣服偷偷保存了起來。 她經(jīng)常對玲兒說,王爺穿白色尤其好看,像神仙一樣。 可就是她心中的神仙,用最殘酷的方式,無情地結(jié)束了她的生命。 虞長君抱著衣物,將臉緊緊埋入其中。 當時他被嫉妒沖昏了頭,竟然沒有去查看一下,就賜了她毒酒,甚至連最后一面都未見到。她死之前,該有多痛,多冷啊。 虞長君,你真是畜生。 “心兒,心兒……“他低低喚著她的名字,顫抖的嗓音,泄露了他的悲傷。 砰砰兩聲敲門聲響起,襯得這個夜晚更寂寞。趙喜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啟稟王爺,奴才有事稟報?!?/br> “進來?!边@些日子,虞長君都在這間屋子待著,他知道如果不是要緊事,趙喜不敢輕易打擾。 趙喜推門而入時,虞長君端坐在桌前,又恢復了一臉平靜。 “王爺,方才有丫鬟打掃王妃毒發(fā)的那間房時,發(fā)現(xiàn)了這個……“趙喜跪俯在地,雙手呈上一樣東西。 他有點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些日子,王爺忽然讓搜羅王府人將王府里和將軍府里,所有有關(guān)王妃的事物。 發(fā)現(xiàn)這枚沾著血的玉佩,趙喜不敢耽擱,馬上送過來了。 正文 第20章.玉佩 第20章.玉佩 玉佩? 虞長君快速接過,那是一枚材質(zhì)很普通的玉佩,就連雕刻的圖樣也是中規(guī)中矩,并不出色。 虞長君以前從未將段竹心放在眼里,此刻更不能確定這玉佩是不是她的。 他摸著玉佩,細細摩挲,一些浮光片羽的碎片從腦中掠過,就是沒有半點同這枚玉佩的印象。 但悔之一字,此時說為時已晚。 趙喜不愧是虞長君身邊的貼身人,忙說道:“王爺,要不讓玲兒姑娘過來認認?” 虞長君沒有回答,猛地站了起來,幾乎失態(tài)地朝門外走去。他等不及玲兒過來了,他迫不及待的想知道這枚玉佩的來歷,其中又有何故事。 這應該對她很重要,不然不會隨身攜帶。 玲兒受了些傷,被虞長君安置在了王府東側(cè)的藥房內(nèi)。 ”王爺?!?/br> 藥房小童見虞長君來,嚇了一跳,忙跪下迎接。 虞長君沒理他,大步走進了里屋,推開了玲兒的房間。 大半夜,一個男人忽然闖入,玲兒被嚇了一跳??辞鍋砣撕?,又恢復了一臉冷色。 “這你認識嗎?” 虞長君就一路跑了過來,衣襟都被汗水打濕了。他卻不管不顧地將手上玉佩遞到臥病在床的玲兒眼前,語氣中帶著不自知的期盼和焦急。 玲兒瞥了未瞥一眼,嘲諷道:“王爺?shù)臇|西,玲兒這種粗鄙的丫鬟怎么可能認識?!?/br> 虞長君知道玲兒恨她,也未計較這個丫鬟的無理,解釋道:“這是在心兒……死的地方發(fā)現(xiàn)的,我想確認一下這是不是她的東西。“ 沒人知道,說出這句話,他花了多大力氣,那一瞬,胸肺中的氧氣都想被抽空了。 聽了這話,玲兒終于抬頭,看向懸在虞長君手中的碧綠色玉佩。 她仔細地看了許久,眼中忽然閃過一絲恐慌,不過很快就消失不見。 “是小姐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