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游樂場(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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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易全家被抓之后,王潯隨父親王林前往方衡家中做客。 方衡家在北京有數(shù)十套房產(chǎn),其中包括兩套價(jià)值數(shù)百億的別墅和故宮遺址旁的一套豪宅,這些房產(chǎn)都是方衡的父親方熙賚和國營萬家集團(tuán)董事長王林共同運(yùn)作得來的,官僚和資本家的勾結(jié)屬于古往今來永遠(yuǎn)無可改變的歷史趨勢。 但是方衡一家三口卻擠在北京大學(xué)附近一套不過一百平的公寓內(nèi),方熙賚深諳官場之道,刻意營造出兩袖清風(fēng)的政治形象。 方衡從廚房里端出一盤盤可口的飯菜,放在客廳的玻璃桌上。 “來吧,嘗嘗我女兒的手藝,都是些家常菜?!狈轿踬l說。 “哎呀,咱們家果果真是秀外慧中啊。”王林對方衡豎起了大拇指,“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從小就是才女,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學(xué)習(xí)又好,又會做菜?!?/br> “怎么就成‘咱們’家了,我女兒跟你們家可沒關(guān)系,哈哈哈。” “誰要是能娶到果果做媳婦,那可真是,一百輩子修來的福分吶?!蓖趿趾戎【疲┝艘谎凵磉叺膬鹤?。 王潯在一旁訕訕地笑道:“是啊是啊。” 方衡脫下了圍裙,恭恭敬敬地坐到餐桌上,給王林邊斟酒邊說:“叔叔你別取笑我了?!苯裉斓乃碇厝梗瓷先ジ裢鈨?yōu)雅。 “都是大實(shí)話?!蓖趿贮c(diǎn)上一支煙,繼續(xù)說:“老方啊,這次你可欠我們家一個大人情了?!?/br> “革命尚未成功,蘇恪、蘇琰他們父子倆不是還沒倒嗎?” “保守派,總歸是要倒的。長江后浪推前浪,這是唯物主義的基本規(guī)律嘛。”王林說。 “我們?nèi)f家集團(tuán)也有不少這樣的保守派分子,最近我不是提議改制嘛,增加一些老員工的股權(quán)占比,這沒錯吧?我這個董事長,平時(shí)做的最多,我的股份才占不到2%,做的多拿的多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嗎?結(jié)果,我手下的那個江別鷺啊,不知好歹,竟然跟我說這是在損害黨和國家的利益,拿國家壓我,你說氣人不氣人?” 人的貪婪是永無止境的,特別對于大型國有企業(yè)的骨干來說,每天數(shù)萬億的資金在眼前流動,就想著伸手拿一點(diǎn),再拿一點(diǎn),拿來拿去就把自己送進(jìn)了賤民區(qū)。 “這好辦啊。”方熙賚喝了一口酒,“想個法兒讓他走人唄?!?/br> “我也是這么想的。就是這個江別鷺啊,我手上沒他什么把柄……” “我明天會聯(lián)系稅務(wù)局和檢察院的,你今天晚上回去先在他的賬面上做點(diǎn)文章。” 一周后,江別鷺受到了誣陷和殘酷地迫害,為了保護(hù)家人,他選擇了主動辭職,免除了牢獄之災(zāi),但還是被判處了巨額罰款,從此一無所有。 江別鷺為人正直,平時(shí)也沒有收過別人的好處,即使把全部的家產(chǎn)充公,也還差了兩千多萬。江別鷺的妻子殷離是個全職mama,她把自己的首飾全部變賣,對丈夫不離不棄。 “爸爸,你別難過,錢的事情我和mama會幫你想辦法的。”江知韻看到爸爸出事,好像一夜之間長大了。 江別鷺不忍心看妻子和女兒受苦,白天在外一邊躲著城管一邊擺攤賣水果,晚上去農(nóng)民家里扛大米,每天手上磨的鮮血淋漓。每當(dāng)他快撐不下去的時(shí)候,想到自己的妻女,就又扛著大米站了起來。 這天,江知韻接到通知,由于自己的家庭條件發(fā)生變動,要去學(xué)生會辦公室填寫一張登記表。 來到辦公室后,她看見方衡和王潯兩個人正在聊些什么。 方衡看到江知韻,馬上微笑著說:“你就是江知韻同學(xué)吧,這里是一張學(xué)生情況登記表,麻煩你坐在那里填寫一下?!?/br> 江知韻填完表格后,方衡看了看便叫住了她。“江同學(xué),麻煩你等一下。你這里寫到父親由于特殊情況失業(yè),這里的特殊情況是指?” “嗯唔……我爸爸前幾個月出了點(diǎn)事?!?/br> “具體是什么事情呢?” “他被人誣陷了,所以他丟掉了工作?!?/br> “哦?被人誣陷?”方衡的眼神凌厲了起來,“也就是說坐牢了咯?” “不,他沒有坐牢,只是,被罰了點(diǎn)錢?!?/br> “那罰款繳齊了沒有???” “還、還沒,不過應(yīng)該馬上了……” “不好意思,江同學(xué),你不能繼續(xù)在我們的學(xué)校里讀書了?!狈胶廨p蔑地看著她說,“你們家連國家的罰款都繳不齊,學(xué)費(fèi)應(yīng)該也是交不起了,而且你現(xiàn)在的身份也不適合在北京二中讀下去了?!?/br> “怎……怎么會呢?學(xué)費(fèi)我們一定會想辦法交的!” “這不光是學(xué)費(fèi)的問題,還有你們家庭的信用問題,如果你們不盡快繳齊罰款的話,我就會如實(shí)告知秦校長,勒令你馬上退學(xué)!” “不,不,求你給我一點(diǎn)時(shí)間吧,我們一定盡快……” “哎……我怎么這么討厭你呢……”方衡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雙手抱臂走到了江知韻的身邊,“你說你吧,長得人模人樣的,怎么說起話來這么下賤呢?” “你、你怎么能這樣講!我說什么了!”江知韻氣紅了臉。 “你根本還不起錢,在這里浪費(fèi)我寶貴的時(shí)間,你說你下賤不下賤吶?”方衡陰陽怪氣地說。 江知韻面紅耳赤,兩行眼淚簌簌留了下來。 “別哭了,meimei,我可以借錢給你?!狈胶饪吹浇嵙餮蹨I,心疼地牽起了她的手,“你差多少,我借給你多少,每天只收你千分之一的利息。” “真的嗎?”江知韻仿佛看到了一絲曙光,然而這只是她噩夢的開始。 “當(dāng)然是真的啦?!狈胶獾难劬πΤ闪嗽卵溃拔椰F(xiàn)在就可以借給你,來,我們把合同簽了。” 方衡拿出了一份借款合同,大方地借給了江知韻一千萬,然后把筆交給她,讓她簽字。 江知韻簽完字后,方衡把一張銀行卡交到她手里,然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太好了,我們又可以一起讀書了。現(xiàn)在,你給我一樣?xùn)|西做抵押吧?!?/br> “什么抵押?”江知韻不知所措地看著方衡,“你剛剛沒說要抵押?!?/br> “大額貸款,當(dāng)然要抵押啊,你不會是想賴賬吧?”方衡故作驚訝地看著她。 “不,錢我一定會慢慢還給你的,相信我!” 啪!方衡狠狠地給了江知韻一個大耳光。 “我已經(jīng)說過我很討厭你了吧。合同里寫的清清楚楚,你自己也不好好看看!”方衡指著合同說,“假如你不給抵押的話,我現(xiàn)在就把你送到校長那里去,讓你全家坐牢,不,全家送到賤民區(qū)里,你長得這么漂亮,賤民區(qū)的老爺爺一定會非常疼愛你的?!?/br> “不,不!我給你抵押就是了?!苯嵃巡弊由系募t繩拿了下來,上面掛著一個可愛的小金豬。江知韻是屬豬的,這是爸爸在她剛出生時(shí)就掛在她脖子上的,對她來說意義重大。 “我看看?!狈胶饨舆^小金豬看了一眼,然后輕蔑地扔在地上。 江知韻慌忙用手去揀,誰料方衡竟一腳踩在她的手上。 “你敢用這種垃圾糊弄我?” “這不是垃圾,這是純金的……” “呸,我家的狗都比這值錢?!狈胶庥媚_在江知韻的手背上扭來扭去,“你身上唯一還算值錢的東西就是你這下賤的身體了,我問問看,你還是不是處女了?” “你才下賤!”江知韻抽出了自己的手,“我死都不會出賣自己的身體!” 方衡用櫻桃小嘴咬了咬自己的袖子,露出了駭人的眼神,“你剛才說了什么?” 江知韻大口喘著氣,對方衡怒目圓瞪。 “從小到大,沒有人敢這么侮辱我?!狈胶獍研渥虞p輕咬了上去,“我現(xiàn)在不需要你還錢了,我會把你對我剛剛說的話如實(shí)轉(zhuǎn)告給我的父親,我要你全家死絕,我要你到賤民區(qū)里做妓女?!狈胶庾叩阶肋叄瑥某閷侠锬贸隽耸謾C(jī)。 江知韻的眼淚流到了嘴邊,她張開嘴巴,淚珠就流進(jìn)了嘴里。 “我是處女。”江知韻輕輕地說。 “說大聲一點(diǎn),我聽不見?!?/br> “我是處女!” 方衡放下了手機(jī),抱臂走到江知韻的身邊,把她的頭緩緩踩了下去。 “你的第一次,我花五百萬買下來,然后接下來一次一百萬,這樣算下來還蠻合算的,你只要被人cao六次就能還完我的錢了。”方衡指了指一直站在一旁的王潯說道,“你的第一次,我就送給他了。今天晚上,他會帶你去一個熟悉而陌生的地方,然后,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對了,要去哪來著?” “當(dāng)然是萬家酒店了?!蓖鯘in笑著說。 “不過基于你剛才辱罵我這件事,”方衡一腳把江知韻的臉踢開,“現(xiàn)在我要親自驗(yàn)貨,先把你的奶子露出來給我們看看。” 江知韻用雙手緊緊捂住自己的校服,拼命地?fù)u頭。 “看來你還是比較適合做妓女?!狈胶庥帜闷鹆耸謾C(jī)。 江知韻爬起來,慢慢脫下了自己的襯衫,然后緩緩地摘下了自己的胸罩,一對還未發(fā)育成熟的rufang暴露在學(xué)生會的辦公室里。 “王潯,你幫我驗(yàn)一驗(yàn)吧,看看這奶子是不是硅膠做的?!狈胶庥肿氐搅艘巫由希闷鸸P寫起了稿子。 王潯上前用手輕輕撫摸著江知韻的rufang,然后用舌頭在她的乳暈上轉(zhuǎn)著圈舔來舔去,最后對著rutou一口咬了下去。 “啊——”江知韻疼的大叫起來。 “是真的。”王潯捏住江知韻的臉蛋,“千真萬確。” “然后把內(nèi)褲脫下來,讓王學(xué)長驗(yàn)一驗(yàn)?zāi)闶遣皇翘幣??!狈胶忸^也不抬地說道。 江知韻沒有脫下自己的裙子,而是直接從里面緩緩?fù)嗜チ藘?nèi)褲。 “喲,粉色的,我喜歡?!蓖鯘“呀嵉膬?nèi)褲一把搶了過來,聞了聞?wù)f:“嗯,是處女獨(dú)有的清香,初步檢查通過。接下來,是深度檢查?!?/br> 江知韻慢慢躺到辦公室的瓷磚地上,刺骨的寒冷瞬間遍布她的全身。 王潯掀開她青色的長裙,撫摸著她蜷曲的陰毛,然后冷不丁地拔下一根,放在手里細(xì)細(xì)地把玩。 江知韻又一次疼的大叫起來,捂住自己的下體痛哭不止。 “這根小小的屄毛里,包含著大學(xué)問。你的屄毛黑而不油,柔而不膩,這說明你的屄還沒有人被cao過——就像一座山,如果上面長著青翠的野草,那必然是一座沒有被開發(fā)過的山。”王潯像個知識淵博的學(xué)者,講解著根本不會有人聽的話。“別急,馬上就是最終檢查了?!?/br> 王潯輕輕地掰開江知韻的雙腿,一對黑黑的yinchun率先引入眼簾。 “嘖,這屄長得是難看了些,看來是沒有好好保養(yǎng)過啊?!蓖鯘∮株_了江知韻的yinchun,用拇指和食指將她的xiaoxue慢慢撐開。 “啊、啊——”江知韻疼得攥緊了拳頭。 王潯順著被撐開的xiaoxue,慢慢往里望去,接著像發(fā)現(xiàn)了山洞里的財(cái)寶一般,興奮地說:“我看見了,你長著環(huán)形處女膜哦,雖然沒有閉鎖形的那樣稀有,但你的花瓣瓣葉勻稱,也算難得一見的珍品了。我已經(jīng)等不及晚上把它捅穿了,你也一起期待吧。” 王潯拿出手機(jī),把撐開江知韻小屄的樣子拍了下來,說:“為了防止你晚上不跟我走,我先給你拍張藝術(shù)照哦?!?/br> 終于,慘絕人寰的侮辱結(jié)束了,江知韻行尸走rou一般地穿上衣服,顫顫巍巍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