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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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上次在美國主動(dòng)吻他的感覺不同,那次她的觸碰很膽怯,青澀的像一顆沒熟透的蘋果,而這次似是借著酒精的作用,胡作非為。 她的唇很軟,唇膏的清香夾雜著酒氣,溫?zé)岬臍庀⒁稽c(diǎn)一點(diǎn)地傳遞過來,連他都像是被灌醉了一樣。 許珩年的喘息愈發(fā)低沉,感覺神經(jīng)都快要被她折磨崩潰了,趁著她換氣的間隙,迅速搶奪過主動(dòng)權(quán)。 唇齒纏繞,唐溫感覺整個(gè)腦袋都混沌不清,雙腿都軟了,險(xiǎn)些從墻面上滑下去,好在他及時(shí)擁緊她的腰。 她微微掙扎著避開他的親吻,伸出手去摸了下自己的后背,口齒不清地說:“硌人…疼?!?/br> 他失笑,輕咬了一下她的下唇,抵住額頭:“我們出去?” 她臉燒得正昏沉,唇瓣也疼,連忙拼命搖頭。 許珩年抱著她坐到沙發(fā)上,她坐在他的大腿上,腦袋擱在他的肩膀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他收緊摟著她腰的手臂:“清醒了嗎?” 她沒說話。 “還認(rèn)得我嗎?” 她往上蹭了蹭,眼圈濕了一片,聲線也有些顫抖:“許…許珩年?!?/br> 還不賴,流氓耍對(duì)了人。 她的思緒有些紊亂,含含糊糊地說:“一直知道是你啊,你身上有種好聞的味兒,就特別好聞,別人都沒有的,所以一聞就知道是你?!?/br> 許珩年笑起來,曲起指尖輕勾了一下她的鼻尖,“你是狗鼻子?” 她直起腰來,眼睛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狗鼻子是什么?” “就是你的鼻子。” 她“噢”了一聲,乖巧地緩緩點(diǎn)頭。 原本翻著上去的袖口早就垂落下來,她的手藏在袖口內(nèi)很不方便,本身就熱,現(xiàn)在又感覺像是被什么東西捆綁住似的,難受地亂晃。 許珩年抓住她的手:“你就不能安分點(diǎn)?” 唐溫皺起臉來,忍不住抗議著說:“可是我真的感覺很熱?!?/br> 但是越是出了一身汗,越不能脫衣服,不然一定會(huì)感冒。 他拍了拍她的背,柔聲哄著說:“那我們?nèi)ハ聪茨樅貌缓???/br> 她打了個(gè)小小的酒嗝,拒絕果斷:“不好?!?/br> “為什么?” 小姑娘舔了舔嘴唇,膽大地貼近了他幾分,眉眼彎成月牙的形狀:“因?yàn)槲蚁胗H你?!?/br> 許珩年頓了頓,輕掀起眼簾來。 “還想非禮你。” 第78章 七十八點(diǎn)甜 她將許珩年整個(gè)人按在沙發(fā)背倚上, 眼睛緊鎖住他的,鼻尖輕觸著鼻尖, 交織的氣息中還彌漫著酒氣,令人沉醉。 許珩年捕捉到她眼睛里的勾人的瀲滟, 聲線變得既沙啞又性感:“怎么個(gè)非禮法?” “就是……” 小姑娘的視線探到他的襯衫下擺,曲著指尖緩緩勾起邊緣向外扯動(dòng),將所有衣料全都抽了出來, 動(dòng)作慢條斯理的。 許珩年眼底含笑, 剛想開口調(diào)侃她“就這種程度”時(shí),唐溫忽然將手從衣擺下伸了進(jìn)去,溫?zé)岬恼菩木o貼住他的腹肌。 他頓了頓,身子瞬間僵硬住了。 唐溫的手指沿著他勁瘦的腰線不斷游走, 色膽包天地說:“你身材真好。” 指腹觸到的每一處都像是被點(diǎn)了火一樣guntang, 他喉嚨一動(dòng),緊攥住她的手腕,嗓音因克制變得低沉:“我們不玩了, 嗯?” “不好。”她看上去有些生氣,埋下頭去, 臉頰在他的頸窩里慢吞吞地蹭著,最終一口咬上他的鎖骨。 他輕“嘶”了一聲,微蹙起眉來。 而唐溫并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他,鼻端蹭著他的脖頸挪過去,伸出溫軟的舌尖輕舔了一下他的喉結(jié),小心翼翼地, 帶著試探性,像是一只無害的動(dòng)物在撒嬌。 許珩年的喘息愈發(fā)沉重,與她的呼吸交織在一起。 有點(diǎn)要命。 原本還只是輕觸一下,可后來她就像是貓咪尋到線球般,將手從他的腰腹間伸出來,扯動(dòng)領(lǐng)口,解開他襯衫領(lǐng)口下方的紐扣。 一顆,兩顆,三顆…… 許珩年心里的弦也仿佛跟這些紐扣連在了一起,正跟隨她的動(dòng)作一根一根繃斷。 再這樣下去,怕是要犯罪了。 “唐溫……” 他用僅存的理智將她拉開半分,攥著她的手腕,嗓音冰冷到快凝結(jié)成冰:“再鬧,我就把你自己丟在這兒?!?/br> 果不其然,在聽到這句話之后,唐溫停下了動(dòng)作,直起腰來,大眼迷茫地看著他。 他的胸腔微微起伏著,低喘著緩和了幾下,直起腰來單手系上被她扯開的扣子,另一只手揉了揉她的發(fā)頂,聲音柔軟下來:“乖,我們?nèi)ハ茨?。?/br> 她仍舊坐在他的大腿上動(dòng)也不動(dòng),他去牽她的手,她也躲閃開了。 許珩年愣了一下,翳緊唇瓣,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唐溫眼睛漸漸紅了一圈,眼淚不受控制地順著臉頰流淌下來,軟糯的嗓音里都帶了哭腔:“你不要我了……” 女生平時(shí)就毫無道理,更何況是喝醉酒的女生。 “不是……”見她那副委屈巴巴低聲哭泣的模樣,他的整顆心都被軟化了,連忙摟住她。 以后再也不能由著她喝醉了。 “你就是,”她抬手打了一下他的手臂,嗓音沙啞地抽噎著,“我聽得一清二楚,你說要丟下我不管?!?/br> “我騙你玩的,”他用指腹擦干她臉蛋上的淚水,親了親她的眼角,柔聲哄著,“你乖乖去洗臉,我們就回家,好不好?” 唐溫眨著眼睛,鼻端有些紅,身子一抽一抽地輕顫著,眼睫上還掛著淚珠:“真的?” “嗯,”他抱住她的腰將她放在地板上,牽住他的手,又哄又騙,“你剛才不還說困了?” 她吸了吸鼻子,點(diǎn)點(diǎn)頭,攥住他寬厚的掌心。 “走吧?!?/br> 他牽著她走出包間,關(guān)上門朝洗手間走去。 * 清晨的日光肆意傾灑,從輕紗窗簾的縫隙里飄漏進(jìn)來,落在少女姣好的面容上。 唐溫從睡夢(mèng)中迷糊著醒來,頭部傳來陣陣的疼痛,像是撕裂一般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她蹙緊眉頭,用手揉了揉惺忪的雙眼,下意識(shí)地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溫涼的風(fēng)穿堂而入,吹響了她掛在窗前的風(fēng)鈴,叮咚的聲響像是硬幣撞擊般,一路清清脆脆地敲進(jìn)她的耳畔。 她目光呆滯地盯著熟悉的天花板,愣了三秒。 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來著? 唐溫只記得她跟紀(jì)檢部的成員去了ktv,還一起玩了拍七令的游戲,她輸了,被罰了幾杯酒……然后就喝醉了??? 之后呢? 記憶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顆顆滾落,她瞪大眼睛,一種不安的涼意從腳心攀附到頭頂。 她應(yīng)該不會(huì)做了什么足以“光宗耀祖”的事情吧。 艱難地咽了下口水,她揉著太陽xue站起身來,踢踏著床邊的拖鞋蹬蹬瞪開門跑下樓去。 客廳里很安靜,沙發(fā)上空無一人,甚至是廚房里,餐廳里,也都靜悄悄的。 這都是去哪里了? 唐溫感覺口干舌燥,跑到餐桌前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地猛喝下肚之后,拉開落地窗走到花園里。 陽光明媚,蒼穹如水洗般湛藍(lán)明凈。 她肆意地舒展開四肢,搖晃著手臂做了幾節(jié)體育課上教過的熱身運(yùn)動(dòng),又懶怠地朝著天空打了個(gè)大大的哈欠,雙肩向下聳著。 深呼一口氣,還能感受到空氣中傳來的泥土芳香,心曠神怡。 正當(dāng)唐溫失神放松的空檔,忽然有一連串細(xì)流像下雨般傾落到她身上,她驚叫了一聲,下意識(shí)地用手擋了一下,瞇著眼朝水噴過來的方向看去。 許珩年正握著花灑站在離她不遠(yuǎn)處的地方澆花,察覺到她的視線之后,側(cè)眸看了過來。 “你,你干嘛呀……”她不高興地皺起眉來,抖了抖肩頭濕了一片的衣服。 他舉高水管照顧距離他比較遠(yuǎn)的花草,漫不經(jīng)心地開口:“替你醒酒?!?/br> 說到這兒,唐溫又想起那段恍惚的記憶,緊張的情緒不由自主地在神經(jīng)中漫開,她翳了翳唇,慢吞吞地走過去。 食指指尖撒嬌似的勾上他的衣擺,嗓音軟糯:“許珩年?!?/br> “嗯?” “昨天晚上……”她不自覺地攥了下拳頭,話頭在嘴邊繞了半天,最終還是問了一句,“我們兩個(gè)是怎么回來的!?” 他微勾起唇,目光依舊在面前的花草上:“李叔送的?!?/br> “噢?!彼龔澫伦旖?,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掐了掐自己的手心。 這個(gè)簡(jiǎn)單的問題還用問嗎?用膝蓋想都知道肯定是這樣呀。 “那……李叔看出來我喝酒了嗎?” 他瞇起眼來,微微頷首:“嗯?!?/br> 她暗暗咬了下牙關(guān),伸出手懊惱地揉了揉頭發(fā),又忽然想起來:“阿姨他們,不會(huì)也都知道了吧?” “我直接背你回了房間,沒有碰到她?!?/br> 唐溫放心地舒了口氣,還好還好,起碼在長(zhǎng)輩面前顏面還沒有丟盡…… 可是她真正想問的根本就不是這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