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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春棠紀事在線閱讀 - 第四十三章 窗下偷聽

第四十三章 窗下偷聽

    曲松聞言,頓時神色大變。

    尚自驚詫不已,丁璨已又飲下一杯。

    卻不要曲松斟酒,自己執(zhí)起酒壺來,斟了個滿杯。還未放下酒壺,卻見曲松亦端起杯來,仰首飲盡。

    丁璨又為曲松斟上,笑道:“讓你好生陪我飲上幾杯,你卻不肯,卻原來是沒有合心意的下酒菜?!?/br>
    曲松不由苦笑,“鹽稅案審到如此地步,你竟還有心思頑笑...你究竟打算怎么做?”

    “我能怎么做呢,”丁璨將酒杯拈在指間,來回輕緩扭動,唇邊雖有幾分淺淡笑意,眼中卻盡是冷然堅毅的神色,“自然是要聯(lián)同三法司的人據(jù)實上奏,我一身錚錚清名,怎可因他魏王而受謫損。況且,還有關銘的證詞,戶部的鹽稅帳目,他魏王如今便是三頭六臂,于此案上,也是脫不了干系。”

    曲松長長一嘆,“魏王其人狷狂自傲,又向來睚眥必報,我只是擔心圣上會對他仍留有余地,來日他若重得權勢,必會伺機報復?!?/br>
    “怕什么?”丁璨將指間酒杯送至唇邊,淺啜一口,笑了起來,“若是事事瞻前顧后,我又何必做這金羽衛(wèi)指揮使,倒不如回家去做個富貴閑人,也娶上幾房嬌妻美妾,過幾日快活日子?!?/br>
    曲松搖頭笑嘆著舉起杯來,二人對飲一杯,曲松又道:“不過圣上向來最為痛恨皇子們與臣工私交過密,魏王竟收服佟關二人為其貪墨鹽稅,中飽私囊,想來這一次圣上未必會輕縱了他。”

    “那卻未必,”丁璨神色淡然地搖了搖頭,“雖說天家無父子,卻到底是至親血脈,魏王數(shù)年來又頗得圣心,依我所見,只怕此事多半傷不了他的根基?!?/br>
    曲松神色一黯,沉聲道:“若是私交臣工,貪墨稅銀的罪名都奈何不了魏王,那暗中毒殺關銘,欲毀滅人證的大罪呢?”

    丁璨默了片刻,方緩聲沉吟道:“...也不知為何,雖有那投毒的獄卒指證魏王,我的心里卻總是隱隱覺得,此事并非表面看來這般簡單,只怕是另有玄機?!?/br>
    曲松點了點頭,“——我聽父親說,是有人預先往金羽衛(wèi)送了一封密信?”

    “不錯,下面的兵士收了信,因不知其中寫了些什么,便先看過,卻不敢確定真假,將信呈了上來。起初我也心存疑慮,不過想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立刻安排人手在大理寺布下暗防,又親自帶了人趕往滄州。只是關銘雖救了下來,佟白禮這廝——哼,倒是愚忠得很?!?/br>
    “果然如此,那送信之人究竟是誰,可有線索不曾?莫不是魏王身邊有人倒戈,出賣了魏王?”

    “我已命人在追查,只是現(xiàn)下還不得而知?!倍¤材抗獬脸?,眉間隱有憂色,“這一樁鹽稅案,表面看起來不過是皇子與臣工茍合貪墨,背后只怕還是與爭儲奪嫡有關...”

    話音未落,忽聽得外頭院中乍然響起一聲呼喝。

    “什么人?!”

    丁璨聞聲迅即起身走到南窗下,向外望去,卻只見一個毛絨絨似雪團一般的小丫頭,飛奔著向院子外頭跑去了。

    阿栗快步來至窗外,隔了窗子低聲道:“爺,是方才在梅園里瞧見的那個小丫頭——我偷了個懶兒,也不知她在窗下聽了多久...”

    丁璨不作聲,揮了揮手,阿栗悄步退了下去。

    曲松緊跟在丁璨身后,也向外瞄了一眼,只見一個雪團似的身影在院門處一閃而去,不禁笑道:“何苦嚇她,那是我家表妹,想必是來找我的,若是被你的人嚇壞了,我母親不免又要心疼,我也不與你甘休?!?/br>
    “你家表妹?”丁璨扭頭看著曲松,眉心微挑,“除了鈺兒,我怎不知你何時又多了一位表妹?”

    “那是我姨母的女兒,姨母亡故數(shù)年,姨父前些日子才出任云貴布政使,小丫頭無人照管,姨父便將她留下交與我母親了。”

    丁璨恍然:“云貴布政使...莫不是陸勉?他的名聲我曾有所耳聞,戍甲科的探花郎嘛,倒是個有真才實學的人。”

    曲松不由伸手指了他,哭笑不得:“你這人——雖與我姨父是同輩,年紀卻小了他好幾歲,偏還用這老氣橫秋的語氣評判起他來了。”

    丁璨自往桌邊又坐下了,笑道:“年紀小些又如何?輩份在這里,誰還敢不認?”又睇了曲松一眼,“說來我還是你的長輩,平日里也不見你尊呼我一聲二叔,當真沒大沒小?!?/br>
    曲松笑個不住,道:“愈發(fā)地厚臉皮起來了,哪日等你成了婚,給我添了二嬸,不用你提,我自改口便是。”

    丁璨卻是笑而不語。

    曲松端起酒杯,二人又對飲一杯,再各自斟上,曲松卻忽地悄然一笑,道:“如何?蓼芳院的清嵐姑娘,可還合你心意?”見丁璨微微怔住,又笑道,“你可別說與你無關,旁人雖然不知,你卻休想瞞我?!?/br>
    “連你都曉得了,我還能瞞得住誰去?”丁璨淡淡一笑,不以為意,“我不過憐她孤苦罷了,對她...實無甚心意?!?/br>
    曲松故作惋惜神色,長嘆道:“聽聞清嵐姑娘色藝雙絕,如此女子,尚不能得你一二分真心,那這世間還有什么女子能入你眼中?依我看來,我也不必想著讓你給我添一位二嬸,你也就別想著讓我尊呼你一聲二叔了?!?/br>
    *

    阿栗的一聲呼喝,幾乎嚇得陸嘉月當場魂飛天外。

    從小到大,她還從未做過聽壁角這種丟臉的事...丟臉也就罷了,偏還被人發(fā)現(xiàn)了。

    這臉可就丟得大了。

    原也不是她有意想要偷聽,只是捧了花枝進來院中,里外無人,又見書房的門虛掩著,因曉得曲松正在待,本也無意逗留,只是一時好奇心起,便上前貼在窗下聽了一聽。誰知聽到曲松和一男子正說起鹽稅案,她一雙腳便頓時如生了根一般,長在了窗下,走不得路了。

    聽得正是認真,誰料突然冒出個人來,一聲呼喝,卻也是作賊的難免心虛,心里一慌,就嚇得跑了。

    偷聽壁角,到底還是理虧的。

    陸嘉月一口氣飛奔至二門,方才停了下來。

    “辛竹,你快瞧瞧...后頭,可有人追來?”

    主仆二人扶著門下的廊柱,陸嘉月捂著胸口氣喘不停,辛竹喘得更厲害,摸摸索索地探出頭來,向外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