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你是二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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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幽深,馬車隨意停于墻邊。 馬車?yán)飬s空無一人。 四周靜寂無聲。 丁璨心頭突突直跳。 他從沒有怕過,或者說,從沒有體驗(yàn)過此時這種被莫名而又巨大的恐慌籠罩的感覺。 人呢?!小丫頭人呢?! 難道是被人擄劫了去? 不,馬車還在這里,若真是擄劫,應(yīng)該會繼續(xù)用馬車做遮掩... 小丫頭此時必定就在這小巷的某一個宅院里! “快,快找,一個一個的找!” 丁璨極力壓抑著自己的憤怒和恐慌。 他不敢去想,也來不及去想陸嘉月究竟遭遇了什么。 他只想找到她,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她... 她不能受到傷害,任何絲毫的傷害都不可以! 阿栗卻杵在那里,茫然無措。 “爺,您到底要找什么人?” “小丫頭!——暗中與晉王來往的那個小丫頭!” 阿栗看著眼前臉色一片霎白的丁璨,不及多問,立刻貓身向上一躍,站上墻頭,目光向四周的院落里搜索。 丁璨則縱身躍起,腳尖一點(diǎn)墻頭,跳入了近旁的一處宅院里去。 一間一間的找,找完一座宅院,又找第二座... 沒有,還是沒有... 丁璨發(fā)了瘋似的,不停地上墻,躍下,尋找,再上墻,再躍下,再尋找... 直到阿栗一聲驚呼,指向了遠(yuǎn)處一座黛瓦粉墻的小院。 “爺,那處宅子里有些不對!” 丁璨立刻順著阿栗所指的方向奔去。 小院里東西各有幾間廂房,卻無一不是門窗緊閉,寂無人聲。 丁璨正要一間間踹開門去,忽然東邊一間廂房里似有人影閃動,他凝神細(xì)聽,果然廂房內(nèi)有細(xì)微的動靜。 像是衣物摩擦的窸窣聲,極輕,不是內(nèi)力深厚的行武之人,必是無法察覺。 毫不猶豫,上前一腳踹開門去,迎面而來的卻是一股濃郁而又奇異的香味。 兜頭兜腦的撲面而來。 丁璨立刻屏住氣息,緊接著就看到了不堪入目的情景。 屋內(nèi)陳設(shè)簡單,南窗下一張床榻,懸著大紅紗帳。 陸嘉月就躺在那床榻上,雙手被繩索縛住,一動不動,像是睡著了。 一個男人俯身于她身側(cè),正伸手解著她的衣扣。 丁璨因今日要回府去,故而沒有隨身帶著佩刀,伸手從身后阿栗的腰間抽出佩刀來,刀鋒出鞘,寒光閃過,他大步上前,手起刀落,斬?cái)嗔四悄腥艘恢桓觳病?/br> 那男人指著突然闖入的丁璨和阿栗,卻還來不及發(fā)出質(zhì)問,便一聲慘呼,暈死過去。 “小丫頭...小丫頭!”丁璨丟下刀,上前解去陸嘉月手上的繩索,拍了拍她的臉。 “...救...命...”陸嘉月仍是閉著眼睛,口中含混不清地吐出了兩個字。 卻像兩塊巨石,砸落在丁璨心頭。 他的一顆心也隨著這巨石,瞬間碎得一塌糊涂。 他展臂將小丫頭抱進(jìn)懷里。 ...原來她的身體這樣軟,這樣輕,像只小貓兒一般溫暖柔弱... 稍一分神,松了氣息,那股奇異濃香又再次襲來。 丁璨抱著陸嘉月走至屋外。 阿栗已經(jīng)用隨身帶著的捆牛繩將那暈死在地上的男人捆了個結(jié)實(shí),扔到丁璨腳下。 “爺,這個東西如何處置?是現(xiàn)殺了還是” 丁璨看都不看地上那男人一眼,只管抱了陸嘉月大步向院外走去,邊走邊道:“他一時半刻還醒不了,先丟在這里,你去駕了那馬車,把我送回府去?!?/br> 阿栗便將那男人一把拎起來,丟麻袋似的向屋里一扔,又掏出隨身的一把鎖扣來,將門從外鎖住了。 他動作利索,丁璨抱著陸嘉月走到馬車旁邊,他已經(jīng)追了上來,待丁璨抱著陸嘉月坐進(jìn)了馬車,他一揚(yáng)馬鞭,驅(qū)著馬車往隨國公府去。 * 丁璨以為陸嘉月是中了迷香。 因?yàn)樗p目看似緊閉,神智卻并未完全消散。 他又喚了她幾聲,她仍是含混不清地說著“救命?!?/br> 此時丁璨還來不及去計(jì)較那個男人到底是什么人,又到底對陸嘉月做過什么,他只想快些回去,尋個妥當(dāng)?shù)娜藖?,替陸嘉月查看身體上是否有暗傷。 他是行武的人,知道迷香并不致命,頂多睡上幾個時辰而已,可若是身上有看不見的暗傷,不及時得到醫(yī)治,就會危及性命。 阿栗駕著馬車一路狂奔。 陸嘉月卻忽然微微睜開了眼睛。 溫軟的身體,依偎在丁璨懷中,輕輕扭動了一下。 “你醒了?”丁璨不由驚喜,“有沒有覺得身上疼痛?若是有哪里疼痛,趕緊告訴我!” 陸嘉月不答,似沒聽見。 她目光有些怔然,看著丁璨的臉,忽而嬌媚一笑。 丁璨陡覺不妙。 果然,陸嘉月緩緩揚(yáng)起雙手,衣袖順勢滑落,她兩條雪白玉臂,交纏著環(huán)住了丁璨的脖頸。 她似乎想要離他更近一些... 她不停地扭動著身體,努力地向他懷里鉆,不停地鉆... 丁璨體內(nèi)的火種瞬間被點(diǎn)燃。 他感到無奈,又感到慶幸。 慶幸的是自己及時救下了她,無奈的是...這小丫頭中的根本不是什么迷香,而是媚藥! “小丫頭,你別動...一會兒就到了,你先忍住,別動...” 丁璨低聲哄著陸嘉月。 可是她卻將他纏得更緊。 他雙手無處安放,索性負(fù)于身后,任由她在懷中扭動糾纏。 可是體內(nèi)的火種已經(jīng)被點(diǎn)燃,他沒有辦法將它熄滅。 于是干脆閉上了眼睛。 卻沒片刻,耳邊聽得她低聲呢喃。 “二郎...二郎...” 丁璨一怔,看著陸嘉月的眼睛。 “你喚我什么?你仔細(xì)瞧瞧,我究竟是誰?” 陸嘉月媚眼如絲,雙頰泛著潮紅,對他盈盈一笑。 “...你是...丁璨...是..二郎...” 呼... 這嬌滴滴的一聲二郎,猶如在丁璨體內(nèi)那正在熊熊燃燒的火焰之上又潑了一層油。 火勢猛烈,丁璨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被燒成灰燼。 該怎么辦? 她這副模樣,如何能帶她回府? “掉頭,去園子!”丁璨沖著馬車外面喊。 阿栗得令,二話不說地掉轉(zhuǎn)馬頭,向城外疾馳。 懷里的小丫頭,身體愈發(fā)嬌軟guntang,口中呢喃不斷。 “二郎...你抱抱我...我難受...” “你抱我...好不好...二郎...” 丁璨又閉上了眼睛。 他不敢看她動情的模樣。 他怕自己再多看上一眼,就會把持不住,做下錯事來。 他本不好女色,于男女之事上向來也是可有可無,可是懷里的這個小丫頭,本就是在他心上的人呵! 旁人又如何比得她分毫? 丁璨咬牙極力忍耐。 一雙guntang的纖纖玉手,撫上了他的臉頰。 又撫過他一雙溫潤眉目,直挺的鼻梁.... 忽然聽見一聲輕笑,然后,有東西貼在了他的眉間。 他睜開眼睛,竟是陸嘉月一雙粉嫩唇瓣,吻在了他的眉間。 她肩上的衣衫在扭動間滑落下去,露出香肩上一大片雪白肌膚,和一抹若隱若現(xiàn)的山戀起伏。 “...二郎...” 她猶在低聲喚他。 情真意切,纏綿悱惻,似在喚著她夢中的情郎。 丁璨輕嘆了一聲。 一手將陸嘉月緊擁入懷,一手輕握著她纖巧的下頜,目光落在她微微輕啟的粉唇上。 他不再猶豫,低頭吻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