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報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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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你想去哪兒,媽都聽你的,等會就讓你叔幫你辦!” 終于聽到張遠說話,張雪燕忙不迭的應(yīng)道。 “嗯……” 張遠點了點頭,然后起身,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兩個人看著張遠的背影,卻不敢說話,面面相覷。 “砰!” 將門重重的關(guān)上,張遠直接把自己砸在了床上,望著天花板,這次在拘留所的十多天,對他觸動極大。 雖然關(guān)被關(guān)在拘留所里,但因為是未成年人,而且張林中畢竟還是有些人脈,并沒有讓張遠和其他犯人關(guān)在一起,而是單獨的一個房間。 但這種刺激對于一個十五六歲,最多只和別人打過幾次群架的少年,被禁閉在十多平方的單獨房間內(nèi),實在是太大了些。 不過不得不說,短短的時間內(nèi),張遠比以前,要成熟了許多,不過哪怕再成熟,他也不想再在這個學校繼續(xù)待下去了,甚至他還想離開這個城市,當著所有鄰居的面,他被警察帶走,此時應(yīng)該所有的同學和朋友都知道自己的事情了。 和有些遇到這種索性自我淪落的相比,張遠倒是剛好相反,在派出所的第一夜中所感受到的極度恐懼,讓他不愿意再和以前有一點關(guān)系 所以他選擇離開,一切重新開始。 窗外天色漸濃,張遠終于沉沉睡去。 “又要去上學了。” 陸源躺在床上,緩緩的睜開了眼,雖然已經(jīng)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幾個月,但是清晨起床去上學,還是有些不大適應(yīng),近段時間天天在醫(yī)院里睡到自然醒,之前剛有些恢復(fù)的感覺有消失殆盡。 他低頭看了下腰間,傷疤已經(jīng)有些淡去,輕輕的吐出口氣,翻身起床。 房間里空蕩蕩的,黃秀珍又一早出門進貨去了,陸源說了多次,黃秀珍也就口頭答應(yīng),就是不肯,因為當年陸天明做生意失敗過,她對于做生意這種事向來都沒有什么安全感。 雖然知道陸源開的奶茶店現(xiàn)在生意紅火,但是在黃秀珍的心中,只想默默的賺下一些錢,萬一等陸源不順了,她能有一定的支持。 走到廚房,早飯已經(jīng)準備好了,陸源隨便扒拉了幾口,騎上新買的捷安特公路車朝著學校去了。 當年在中學時,最讓人眼熱的就是輛捷安特的公路車,在中學生之中,堪比寶馬級別的存在,還有索尼的超薄隨身聽,再有一身耐克或者阿迪,簡直就是裝逼的神器。 當初陸源就極為眼熱,可惜太過于遙遠,此時雖然不會刻意再去尋找這種感覺,但是買輛合用的自行車,也算滿足下當年的心境,盡管花了兩千多塊,但陸天明他們也沒說什么。 到學校附近,陸源剛要進門,忽然看到了在一個店鋪的門前,站在一個熟悉的身影,是張遠。 店鋪的卷閘門此時還關(guān)著,張遠身形有些佝僂的站在邊上,頭上還帶著頂帽子,神情有些萎縮,似乎很怕別人看到他,只是陸源還是直接認出了他。 張遠站在原地,不斷的往外張望,似乎在找什么人。 陸源正在猶豫要不要停下來,張遠已經(jīng)看見了他,似乎猶豫了片刻,但還是朝他招了招手,示意讓他過去。 張遠居然還主動找自己? 陸源不禁有些好奇,雖然自己最后還是放過了他,但畢竟還是讓張遠在拘留所里待了這十多天,最后還是讓張遠家里拿出十五萬才了結(jié),對方可能會不恨自己? 他不覺得對方會如此的大方,這樣也就不是張遠了。 但他并未猶豫,直接停下車,走了過去,在這種地方,他不信對方敢干出什么事情來。 不過心中雖然如此想,在走到張遠幾米外,他就停了下來,似笑非笑的望著對方,開口道:“出來了?” 聽到陸源的話,張遠的臉色微變,似乎想到了什么,不過他輕輕吸了口氣,低聲道:“這次的事,是我對不起你!” 陸源淡淡的道:“你特意是來道歉的?這個話你父親已經(jīng)早就說過了,我只能說,多虧了你有個好父親?!?/br> 張遠微微一愣,他雖然出來了,但并不知道是誰出的力,以為總是自己的叔叔張林中或者母親張雪燕做的,想不到陸源居然說要謝自己的父親?那個一直在家里沒有什么地位的父親? 不過此時他也沒來得及去想這個事,沉默了片刻,道:“這次確實是我指使的楊大眼找的你,但是你難道不好奇之前幾個月我都沒做,反而是這個時候才找你么?” 張遠這一說,陸源倒是有些怔住了。 當時他出事后,雖然也想過這個事,但一直以為是張遠故意忍了這么久,為了避免別人的懷疑。 但其實現(xiàn)在想想,以張遠的性格和城府,還真做不到,當初他認慫了,肯定就是認慫了,后來突然再指使楊大眼來找自己,肯定是有人慫恿了。 “是誰?” 陸源從袋里掏出包煙,點燃一根,瞇了瞇眼睛,緩緩的問道。 張遠咧了咧嘴,臉上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看著陸源,道:“難道你就不怕我故意騙你的?” 陸源吐出口煙,搖了搖頭,和張遠對視著。 “你會么,如果不是那個人,你也不至于現(xiàn)在這么慘,你應(yīng)該是要準備轉(zhuǎn)校了吧?對于那個人,你比要恨的多!” 張遠聞言,臉上的神情頓時難看了起來,臉頰的肌rou微微顫動。 雖然此時他成熟了許多,但是要搞這些心理戰(zhàn)術(shù),怎么可能是陸源的對手。 張遠輕輕咬了咬牙,低聲道:“是梁超峰!” 梁超峰? 陸源聽到這個名字,不禁愣了愣,很是陌生。 張遠見到陸源正在沉思,沒有再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眼神異常復(fù)雜,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他昨天想了一夜,才決定將梁超峰的事告訴陸源,陸源之前說的話非常準備,與其說他恨陸源,其實更恨梁超峰,如果不是當初梁超峰在他的面前說那番話,他基本就已經(jīng)認慫了。 雖然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無法再反悔,但張遠相信,以陸源的手段,梁超峰絕對沒有好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