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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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是計劃著讓蕭錦城與蔣少卿兩個人互相殘殺啊?!蹦獪\淺挑了挑眉,笑道:“你覺得,以蔣少卿的脾氣,能沉得住氣的可能性有多大?” “這個我還真不太了解?!毖﹩虛u了搖頭,蔣少卿這個人她以前也沒有調(diào)查過,甚至上次去西郊別院的時候也沒有見過,“你覺得,他有可能在東平郡蕭錦城的地盤上動手?”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莫淺淺摸了摸下巴,笑的一臉的詭異和高深莫測,“那我換一句話問你,你覺得,如果蕭錦城知道蔣少卿想要在離開東平郡之前會擺他一道然后跟墨韻閣合作,蕭錦城會怎么做?” “蕭錦城?他這個睚眥必報的人,還會讓蔣少卿安安穩(wěn)穩(wěn)的離開嗎?” “這不就得了?”莫淺淺眼中笑意未減,眸底深處卻是閃過一絲涼意,“我要的就是蔣少卿離不開東平郡!” —— 墨韻閣閣主剛與蔣少卿在酒樓里分開不到一個時辰的時間,便有一個信鴿傳消息到了蕭錦城的府邸。 信鴿腳下一張紙條上,只有一句簡單而分明的話:蔣少卿與墨韻閣閣主會面,達(dá)成交易,疑似反水,將于家主不利,望家主小心。 蕭錦城這人最痛恨這種當(dāng)面一套背地一套的人,前面剛主動找上他談合作,背地里便又悄無聲息的搭上了墨韻閣這條線。 這些年,就連他屢次前往都沒能將人搞定,蔣少卿究竟用了什么手段,就讓墨韻閣與之合作共謀大事了? 他雙手捏緊,手中的紙條于他的手中盡數(shù)化為齏粉,他冰冷的眸光映照在冷炎眼中只覺得森然。 “主子,是什么消息?” “蔣少卿竟然敢耍我?想跟墨韻閣合作?哼,本家主也要讓看他有沒有這個命跟墨韻閣合作!” “主子的意思是,蔣少卿竟然還有別的什么動作與打算嗎?” “他與墨韻閣搭上了聯(lián)系,竟然妄圖聯(lián)合墨韻閣來對付我?!笔掑\城冷笑一聲,說道:“本家主豈是他想合作就合作,不想合作就不合作的?” 冷炎覺得這其中多少有些古怪,猶豫道:“主子要不要去確定一下,別是這其中有什么隱情?!?/br> “隱情?他與墨韻閣閣主在萬香樓會面,幾個盯著蔣少卿的眼線都來想我匯報了,難不成此事還是這幾個人一同編了謊言來騙我的不成?”蕭錦城一掌拍碎了面前的石桌,碎裂的石塊散亂了一地,驚得冷炎連忙單膝跪在了地上。 “主子息怒,若真是這樣,定不能輕易的將人放回西南州?!?/br> “我也沒打算讓他回去了,蔣家主既然喜歡東平郡,便讓他留在這里好了?!笔掑\城說著,朝冷炎吩咐道:“我們駐扎在西南州與東南洲邊境接壤處的軍隊(duì)已經(jīng)閑了好些年了,我們安插在蔣家的人也已經(jīng)沉寂了多年了,去給上官將軍和馮先生去信,就說我要留下蔣少卿。” “是!” —— 蔣少卿對蕭錦城那邊的安排毫無所查,不出兩日,便按照之前墨韻閣閣主留給他的消息,給人去了一封信。 信中言明,他愿意與墨韻閣合作,但在之前,他必須要回西南州,先將自己家族中的內(nèi)鬼給清出來,好好的整頓來一場徹底的清洗。 這封信中途被人截了去,很快有人便將這個消息報告給了莫淺淺。 彼時的莫淺淺正在書房內(nèi),格外閑適的畫著畫。 畫中一名風(fēng)度翩翩的白衣男子,正立在海棠樹下,一朵海棠花掉落在他肩頭也又不自知,他的笑容溫潤,格外的好看。 不是穆成景又是誰? “給他截,反正信的內(nèi)容也總歸是那么兩句話,更何況,這信本來也就是為了給蕭錦城看的?!蹦獪\淺最后給畫中男子畫上了眼睛,畫中男子便跟活了一般活靈活現(xiàn)的,“不看到,他們兩個又怎么能打起來呢?” 畫中男子的墨跡已經(jīng)干了,莫淺淺將手放在男子的臉上,輕輕的撫了撫。 “穆成景,希望我這么賭是對的,但愿破了蕭錦城的局,也能隨之將我身上的局也一并給破了吧?!?/br> 第71章 071 不日, 蔣少卿便決定秘密動身返回西南州。 在東平郡畢竟是蕭錦城的地盤,他如果真的想對他如何,他便是真的想走也沒有辦法走,所以他必須要趁著蕭錦城沒有反應(yīng)的時候,趕緊離開。 城外茶肆,不多時,便有人給莫淺淺送來消息,莫淺淺勾唇一笑, 那笑容格外的高深莫測。 “東西都弄到了?”她問。 “弄到了?!?/br> “走?!?/br> 將手中的碎銀放到桌上, 莫淺淺起身,翻身上馬,與齊蘅二人朝一旁的小路飛馳而去。 · 另外一邊, 一隊(duì)人馬正在這條小路上疾馳奔走,身后被掀起一陣飛揚(yáng)的塵土, 腳程極快。 “主子, 出城之后, 可要稍作歇息片刻?” “不必, 蕭錦城這人極為jian詐,雖然我們已經(jīng)快要出城,若是被他的人發(fā)現(xiàn)我們此刻已經(jīng)不在西郊別院, 他必然會派人來尋, 屆時便是想走也不太好走了。”蔣少卿這人雖然平時看起來吊兒郎當(dāng)?shù)模?nbsp;可卻并不是個蠢笨的人。 他們此時是悄悄離開的東平郡, 雖然這城是出了, 但若是蕭錦城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在,必然會想方設(shè)法將他給留下來。 他絕對不能容許這樣的事情發(fā)生,所以得抓緊時間離開。 正說著,蔣少卿的眼睛一瞇,一把勒住了韁繩。 前方,他們被一隊(duì)人馬阻了去路。 來人皆一身莫青色衣袍,臉上皆以蒙面示人。 蔣少卿看到過,這些人所穿衣物,是蕭錦城暗衛(wèi)的穿著。他出城的時候確定已經(jīng)避開了蕭錦城的眼線,為什么他的人竟然還能早早的等在這里? 難不成,就是為了堵他? “你們是什么人?”蔣少卿聲音冷冷的問道。 “蔣家主,想要走竟然都不打一聲招呼,難不成是我們東平郡招待不周?”開口的是齊蘅,“蔣家主來我們東平郡做客,最后竟然連一聲招呼都不打便悄悄離開了,這若是傳去其他人的耳中,怕是要成為笑話了?!?/br> “你們是蕭錦城的人?”蔣少卿的手自然而然的落向腰間的佩刀之上,格外警惕的看向面前的一隊(duì)人馬。 足足有二三十人,蕭錦城的暗衛(wèi)他也是見識過的,就這二三十人,他身邊這十幾人能不能敵得過還真不一定。 齊蘅沒說是,也沒說不是,他們就是要營造出一種晦暗不明的感覺來,這樣蔣少卿才能更加對他們是蕭錦城的人深信不疑。 “蔣家主如今還不能離開?!彼f,“請隨我們回去?!?/br> 回去?如果現(xiàn)在一搏說不定還能直接離開,若是現(xiàn)在跟他們回去,那必然是成了他人的階下之囚了,蔣少卿不傻,也絕對不會輕易受人掣肘。 “蕭家主難不成不想要將本家主強(qiáng)行留下不成?本家主前西南州的事情,可是人人皆知的一件事情,如今本家主若是回不去,他們必知我是在蕭家主的地盤上出了什么意外。西南州與東南洲和平相處多年,難不成蕭家主是想與我蔣家為敵不成?” “家主多慮了,蔣家主一路必然舟車勞頓,我們自是要盡地主之誼保障蔣家主的安全,還請蔣家主隨我們回去,家主需要安排一番,著人護(hù)送蔣家主離開?!?/br> “不必麻煩蕭家主了。”蔣少卿涼涼的說道:“家中有要事,還煩請轉(zhuǎn)告蕭家主,本家主需要即刻動身回返?!?/br> “此事可由不得蕭家主。若蕭家主執(zhí)意離開,那便由不得我們不客氣了?!蹦獪\淺一揮手,一行三十人,瞬間將蔣少卿的人馬圍在了這一片窄窄的荒道之間。 “你們還想動手不成?” “奉命行事而已?!?/br> 變故只發(fā)生在轉(zhuǎn)瞬之間,四面皆是兵戎相接的聲音,莫淺淺一身黑袍端坐在馬上,就這么看著蔣少卿狼狽的模樣。 “蔣少卿,你也別怪我狠,怪只怪你動了不該動的心思,合作了不該合作的人?!蹦獪\淺低聲呢喃,冷眼瞧著這一切。 空氣中彌漫著愈漸濃烈的血腥味道,一個皆一個的人倒下,死的卻幾乎全是蔣少卿的人。 片刻之后,蔣少卿那邊的人馬,便還只余他一個人狼狽的站在中間,其他人已經(jīng)全部躺在地上沒了氣息。 被眾多人圍攻,雖然有護(hù)衛(wèi)替他擋了大部分刀劍,但蔣少卿依然也傷的不輕。 莫淺淺身邊這些人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高手,即便他自己的身手也不差,但定然敵不過。 蔣少卿已經(jīng)完全沒有了招架的余地,以劍撐地,連手指都有點(diǎn)微微打顫,他一手抹去唇邊的血漬,看向莫淺淺,問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蔣家主借由想要與我合作,轉(zhuǎn)頭又打算聯(lián)合墨韻閣來對付我們蕭家主,你說,我究竟想怎么樣?”莫淺淺沉著聲音,淡淡的開口說道:“自然是想要你的命?!?/br> “西南州與東南洲為敵,對你有什么好處?” “這點(diǎn)就不用蔣家主cao心了?!蹦獪\淺一勒韁繩,將馬轉(zhuǎn)了個身背對著他們這邊,“蔣家主,走好?!?/br> 蔣少卿連呼都沒呼出聲,便被一刀直接抹了脖子,睜大著眼睛不可置信,隨后緩緩的倒在了地上。 雪喬上前,對莫淺淺說道:“小姐,跑了一個,是蔣少卿身邊的貼身護(hù)衛(wèi)?!?/br> “很好,派人盯著,護(hù)送他回到南都郡?!蹦獪\淺勾唇一笑,“等到時機(jī)成熟,在蔣家推波助瀾一番,讓南都郡與東平郡先打一架,我們只管看戲,最后再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好!”雪喬也很是高興,莫淺淺的計謀真的是太好了,先離間蕭錦城與蔣少卿,最后來一招嫁禍,讓蔣家與蕭錦城徹底翻臉。 蕭錦城殺了蔣家家主這事兒若是傳到南都郡,這相當(dāng)于是完全不將蔣家人人看在眼里,蔣家與蕭錦城這梁子算是結(jié)下了。 現(xiàn)在他們只需要安安靜靜的坐山觀虎斗,然后等著當(dāng)黃雀就好。 突的,莫淺淺胸口一痛,她擰眉忍了半響,終于還是沒忍住,猛地噴出了一口血。 腦中、耳邊,開始響起一陣聲音:“任務(wù)目標(biāo)主線發(fā)生變化,系統(tǒng)錯亂,修復(fù)中” “小姐!你怎么了?”雪喬看到莫淺淺吐血,嚇得臉色都變了,一陣陣的發(fā)白。 她連忙扶住跌落下馬的莫淺淺,臉上的擔(dān)憂格外明顯,剛剛分明莫淺淺就是處在最后面,又在她的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沒有人近身,又是怎么會受的傷? 難不成,又是跟蕭錦城有關(guān)?這算是他們介入破壞了蕭錦城的謀劃,所以小姐又受到了反噬? 耳邊一直有系統(tǒng)混亂的刺啦聲,震得莫淺淺耳膜一陣陣發(fā)疼。莫淺淺晃了晃頭,抓著雪喬的胳膊,咬著牙道:“這里不安全,先走。” 聽了莫淺淺的話,雪喬考慮到現(xiàn)在的情況,也沒敢再過多的耽擱,將莫淺淺帶上馬,如來時一般快速離開。 只是片刻,周遭除了滿地的尸體,便只余彌漫在空氣中的血腥味兒。 蕭錦城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jīng)是兩個時辰之后。 “死了?怎么可能會死了?” 蕭錦城手中的茶盞砰的一聲落到了桌上,上面的茶水灑了一桌,再看那茶盞,已經(jīng)四分五裂成幾片碎片了。 “人是在城郊外的小路上被人截殺的,屬下檢查過尸體,全是干脆利落的刀傷,刀法很像是” “像是什么?” “像是我們暗衛(wèi)的殺人方式。” “什么?”蕭錦城一掌拍碎了手邊的桌案,可見他的怒意有多甚。 隨后,他又有些被氣笑了。 什么人這么大膽,敢在他的地盤上耍手段?他蕭錦城辦事向來穩(wěn)妥,絕對不容許不必要的意外發(fā)生,他難不成會傻到將人在東平郡還沒離開的時候動手嗎? 這無異于是挑起自己與蔣家矛盾,在這個西北州坐大的時候,他會傻到給自己搞這么一出嗎? 即便真的迫不得已要在東平郡對蔣少卿動手,他難道還會給自己留下什么把柄,用自己的人的刀法來暴露自己嗎? “他帶來的所有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