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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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春雨 縱然我前世和衛(wèi)恒做了足足七年的夫妻, 也仍是禁不起他這般的坦誠相見。 我忙閉上眼睛,將頭扭到一邊, 扶著桶沿想要逃開, 忽然臂上一緊, 已被他圈在懷里。 “夫人這是還想往哪兒跑?”他的唇輕輕蹭著我的耳垂,本就沙啞的嗓音越發(fā)喑啞。 “放心,為夫就是想幫夫人沐浴而已,不會做什么不該做的?!?/br> 他也不用布巾, 直接用手輕柔地在我肌膚上來回揉搓著。 他手下力道極輕, 可因為常年練武, 手上生了繭子出來, 略有些粗糲。每每擦過我肌膚時,便如小刷子般, 激起絲絲縷縷又麻又癢的觸感來。 我又一直羞得不敢睜眼,便越發(fā)清晰地覺出那股酥麻之感在我四肢百骸間流淌。 初時只被他這樣揉搓著手臂倒也還好,及至他的手游移到我的肩頭, 再漸漸下滑到胸前……我便有些控制不住地身子輕顫起來。 他是從背后將我抱在懷里的, 硬拖我坐在他大腿上,正正被他那要緊之處頂著,浴桶里的水溫漸漸涼下來,可我身下那一處卻越發(fā)guntang,還極不老實的動來動去。 “夫人的身子怎么顫得這般厲害, 可是覺得這水有些涼了, 那咱們便出去吧!” 他直接抱著我從浴桶中出來, 仔細地擦干我身上的水珠,連中衣也不許我穿,拿了方紅色的軟毯將我一裹,抱著我往內(nèi)室而去。 好歹有了件衣物蔽體,我偷偷睜開眼睛一瞧,但見房中空無一人,一個侍奉的婢女也沒有,唯見紅燭滿室,就連床榻上的被褥也全都換成了大紅色,上面用金線繡著大紅囍字并百子千孫圖。 這間寢居竟被布置得如同我和他大婚時那般喜慶。 甚至床頭還放著兩盞合巹酒。 “子恒,你這是做什么?”見他將那盞合巹酒遞過來,我有些明知故問道:“這酒……我們不是早就喝過了嗎?” 成婚那晚,他非逼著我喝了兩杯合巹酒,怎么現(xiàn)下還要喝? 他深潭般的眸子里流露出一絲委屈,“這酒之所以名為合巹,又在圓房前必飲,乃是寓意過了新婚之夜,夫婦二人便連為一體,合二為一?!?/br> “可咱們至今還未連為一體過,又如何算是真正飲過這合巹酒?” 他這話里暗示的意味太過明顯,再一想到今夜是什么日子,我還有什么不明白的。原來他這些天故意那樣對我,就是為了今夜。 我不由惱道:“你……你實是太也……” 究竟太也如何,他做的出來,我卻面皮薄,說不出口。 他封住我的唇,吻了良久,才低低地道:“為夫這樣做,是有些無恥,可我這樣無恥,都是為了誰?” “你,你不過是為了你自己罷了?別忘了你說過的,除非我愿意,否則……” “這些天,夫人睡著的時候每晚都往我懷里鉆,而且……”他壓低了聲音,在耳邊輕輕說了幾個字,頓時羞得我臉上燙得如要炸開一般。 偏他還要再加上一句,“由此可見,夫人的身子亦是……” 他忽然頓住,手背在我guntang的臉頰上輕輕揉了兩下,輕輕笑了兩聲,到底沒把那句話說完。 而是改口道:“我原先是說過,除非夫人也想要,否則,可是現(xiàn)下我后悔了?!?/br> “倒也不是我想出爾反爾,而是為夫高估了我這具rou、身對夫人玉體的抵御之力。夫人可知,這些日子以來,我每晚要換幾次內(nèi)衣?” 他緩緩將裹在我身上的毯子打開,沿著我鎖骨一路吻下去,溫柔而又堅定地道:“我不想再等下去了……我想要你,早在成婚那晚我就想要你了……” “尤其是在荊州的時候,我險些就失去你了,阿洛!失而復得后,我更是無比急切地想要你。把你抱在懷里還不夠,可以這樣親吻你亦不夠,遠遠不夠……” “唯有把你狠狠嵌到我身子里來,咱們合為一體,我才會覺得你真正屬于我,再也不會離開我,你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將那塊毯子丟到一邊,將我平放到床榻上,扯過繡著百子千孫圖的錦被替我蓋上。 “阿洛,今夜正是三年前咱們成婚的日子,我已經(jīng)等了三年了,實是不想再等下去了……” 我看著他將盛在兩片匏瓜中的米酒合于一處,舉起到他唇邊,飲了一口,然后俯下身來,緩緩朝我靠近…… 因含了酒,口不能言,他便用那灼灼目光無聲地詢問著我,要不要……飲下這合巹酒,和他做真正的夫妻? 我咬了咬唇,閉上眼睛,將頭偏到一邊,任由他火熱的唇覆上來,以口為杯,喂我喝了這真正的合巹之酒。 待我將甘甜的酒液咽下,他的唇舌便不安份起來,愈發(fā)讓我覺得身下的空虛,不由自主地動了動身子。 他這才掀開錦被,鉆了進來,不再只是將唇覆在我的唇上,而是整個身子都覆了過來,牢牢地將我鎖在他的懷抱里、親吻里,還有…… 我本以為前世我同他做了那樣久的夫妻,對這床幃之事上他會如何作為,已熟稔于心,再覺不出什么新意來。 卻不想,這一夜他竟表現(xiàn)的和之前全然不同。 前世的他,在床榻上時,是極為霸道的,總是如猛虎餓狼般瘋狂需索,即便是在新婚之夜,頭一次的時候也不見有多少溫存,便如在戰(zhàn)陣之上一般,一上來便策馬奔騰,攻城略地,只知一味地沖鋒陷陣、埋首猛攻。 可是這一次,他卻溫柔了起來,不再如狂風暴雨般裹挾著我,迫使我不由自主地迎合于他,而是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我似的,在他去到他想去的地方之前,先給足了我足夠的愛撫。 不再只顧著馳騁釋放他的欲望,而是從頭到尾只顧著我舒不舒服,生怕哪里弄疼了我,如那三月間的綿綿春雨,潤物細無聲。 這般的溫存體貼,再是含羞的花兒也情不自禁地想要為他綻放開來,好盡情得享那雨露的甘美。 前世時他在床幃間那種激烈的行止,固然令我的身子得享了極大的歡愉,可我卻更喜歡像現(xiàn)下這樣。 被他這般溫柔以待,才讓我生出自己是他掌中寶的安心來,覺得自己是真真正正被他放在心尖兒上,憐惜愛寵,而不是只是為了那敦倫之樂。 尤為讓我歡喜的是,一連三次攀上云端后,他沒再像前世那樣直接披衣而去,留我一人獨守空房,度過余下的漫漫長夜,而是親自打來熱水,替我清理干凈后,將我抱在懷里,同我交頸而眠,一夜鴛夢。 待到天光大亮,我甫一睜眼,便看到他坐在床前,正目不轉晴地凝視著我,眼底的神色晦暗難明。 就在我睜眼的一瞬,他眼里那抹暗影已消失不見,唇角微勾,滿蘊笑意道:“夫人昨夜睡得可好?” 想到昨夜的春風三度,顛鸞倒鳳,我臉上一紅,啐道:“你不去忙你的政事,做什么還賴在這里不走?” 他笑笑,“我同父王告了假,今日不用去料理那些瑣事,只管侍候好夫人才是正經(jīng)?!?/br> 說著,他拿過件里衣,要親自替我穿衣。 我本想推拒,奈何一來掙不過他,二來他昨夜再是溫柔如春雨,也仍是將我澆灌得有些身子酸軟,四肢乏力,便由著他替我穿衣結帶。 只是想到他方才眼底那一抹晦暗,我心中隱隱有些不安。那樣的眼神,似乎我在前世時,也曾在他眼中見過。 亦是在我和他初次圓房之后,早上醒來時,便見他用那樣一種晦澀難明的眼神盯著我,似是憤怒懷疑,又似是傷心失望…… 可是前后兩世,我都是將我的處子之身獻了給他,他難道還有什么不滿? 前世時,我心中縱有疑惑,也不敢問他,可是現(xiàn)下,尤其是過了昨晚,我想到什么,便想同他說。 我握住他正在替我系衣帶的手,柔聲道:“子恒,你方才為什么那樣看著我?見我醒來,才換上笑顏,可是昨夜——” 他直接以唇舌將我未說完的那幾個字給堵了回去。 “夫人多慮了,為夫只是擔心昨晚累到了夫人,沒將夫人伺候好罷了?!?/br> “可是……”我有些不信,他方才眼中那抹晦暗,并不是如他所說的那樣,只是擔心,而是…… “阿洛!”他神色溫柔地吻了吻我,“你無須擔心你有什么不好,我早說過的,只要你在我身邊,無論你怎樣都好,我都會把你捧在心上,待你如珠如寶,只要……你不離開我,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他這番話雖令我感動,卻令我更加不安。 我抱住他的脖頸,埋首在他懷里,“我已做了你真正的妻子,自然是要同你白首偕老的,子恒難道還不放心嗎?” 略一猶豫,我又道:“你我既是夫妻,便不當對彼此有所隱瞞,子恒若是覺得有什么……不妥之處,只管告訴給我知道,別總放在心里不肯同我講?!?/br> 衛(wèi)恒的眼底那抹陰云,這才徹底煙消云散。 他咬著我的耳朵道:“既然夫人有令,為夫自當遵從?!?/br> 我正靜等著他說出心聲,不妨他說出口的卻是,“夫人昨夜可吃飽了嗎?” 第77章 避孕 青天白日的, 他衛(wèi)子恒說的這是什么話? 我險些被他給嗆到,正要瞪他,不想他竟說出更無恥的一句話來。 “為夫可還沒吃飽,不如夫人行行好, 再讓為夫侍寢一次吧!” 說話間,他伸手一扯, 將他剛剛親手替我穿上的衣衫又盡數(shù)扒了下來。 我被他嚇得忙往錦被中一縮,“別、快別這樣,大白天的, 豈可白日里就……” 他笑的有些霸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不信,夫人來摸摸看?”他捉住我的手便朝他腰間按去。 我早羞紅了臉, 偏又掙不過他。這一回也不知怎么了, 他竟又如前世般霸道, 也不管什么青天白日的,直接將我撲、倒在懷里, 強勢的不容拒絕。 先時他仍如昨夜里那般溫柔, 可是漸漸地, 似是有些不知饜足, 那綿綿春雨漸漸就成了傾盆暴雨,漫成一片汪洋大海, 將我這葉小舟托在其上, 忽上忽下、拋來拋去, 一個浪頭接著一個浪頭, 將我越送越高…… 也不知過了多久,好容易云散雨收,我只覺這白日里的一次比夜里的三次加在一起還要累人,渾身上下沒一絲力氣地躺在他懷里,疲倦的厲害,連眼睛都睜不開。 我正有些昏昏欲睡,忽然聽他說道:“阿洛,快些給我生個孩子吧!我想要個屬于咱們倆的孩子,無論是女兒,還是兒子都好,只要是你生的,我都歡喜!” 我悚然一驚,所有的困意立時蕩然無存。 給他生一個孩子? 我又何嘗不想早日做上母親,聽我的琮兒親親熱熱地再我喊一聲“娘親!”,將他的小腦袋一頭扎進我懷里,要抱抱要親親! 可是一想到前世,我的心便又如被浸到冰水中冰過一樣。 前世我有過三個孩子,第一個孩子只有三個月大,就流產(chǎn)了。第二個孩子便是琮兒,雖然在我那些關于前世的夢境里,我曾看到衛(wèi)恒拿劍指著琮兒,可在經(jīng)歷過兩次離魂之后,我已經(jīng)知道,那些夢境并不可靠。 單看夢里的片斷,是會讓人誤以為我那三個孩子都是被衛(wèi)恒害了,可事實卻是我第一次流產(chǎn)同他并無關系,而是被他的jiejie衛(wèi)華所害。 再加上其他一些真相,足已讓我相信,前世時我那另兩個孩子的死應當亦同他無關,他是不會傷害他的親骨rou的。 可是我卻仍然不敢冒這個險。 若單是我自己便罷了,我如今既已信了他,便心甘情愿將自己再次交付于他。不管前路如何,我都愿意再試一次。 可若是有了孩子,萬一我仍是沒能護住他們,再讓他們?yōu)槿怂?,再一次的失去他們,那樣的痛,我再也承受不起第二次?/br> 不如,再等等看吧,至少等到我覺得足夠安全的時候。 前世我是二十五歲時含冤而死,若是這一世我能平安活過二十五歲,那便應當平安無事了,等到那時再生兒育女也不遲。 雖然我從前亦和世人想的一樣,覺得二十五歲才生子,有些太晚了。可是在看過倉公的《葦葉集》后,我才知道原來越早生孩子對女子的身體越是不好,極易難產(chǎn)損了身子,更有甚者,連命都沒了。 反倒是過了二十五歲再生產(chǎn),無論對母親和孩子而言,都更好些。如今我已然二十一歲,最多也不過再等上四年罷了。 至于避孕的法子,那本《葦葉集》里亦有提及,說是每次月信的中間幾日最易懷孕,以此推算,若女子信期極準,則月信前后的五日內(nèi)是絕不會受孕的。 我的月信向來是按月而來,來有定期,最多也不過提前或推后一二日,算是極準的了。恰好再過三日才到我的信期,因此這幾日便是他再胡鬧,我也當是不會有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