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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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太行山螺螄嶺嶺主黃三郎,我們并不想與康王為敵,奈何這筆買賣我們已然籌劃多日,這些難民對大楚來,不過是一群螻蟻而已,但是對于我們來講,卻是生存的根本,我們收了這些難民,也令楚國少了許多吃飯的嘴,康王何不成全呢?” 孫偉跑回到了尉遲義的身邊,詢問著如何對答。 尉遲義才不會去管難民的事,他如今最關心的還是許七和他的兩個兒。 但是也不能就此把許七的身份明,那樣更會引起黃三郎的興趣,到時投鼠忌器反而麻煩。 他想了想,對著對面的敵道喊著: “我們可以放棄這些難民,但是你必須要將那輛驢車上所有的人交出來!” 他著,一指已然跑到了十字坡路口的驢車。 此時,驢車上的許云起和欒青林都大吃了一驚。 尉遲義的這個交易對于這些匪徒來,肯定是個不錯的選擇,丟下他們幾個人,而換來上萬的難民,這的確是一個不錯的買賣。 許云起不由得抓住了從車上伸過來的一只手,那正是欒青林的手,也許欒青林也在擔心著同樣的問題。 黃三郎不由得轉頭看向正夾雜在難民之中,向北逃遁的驢車。 那輛驢車上坐著一個婦人,懷里抱著一個孩,前面牽驢的是一個漢,車上還躺著一個人,邊上還有一個三歲左右的孩。 他不由得有些奇怪,轉頭問道:“敢問你們?yōu)槭裁捶且@驢車上的人呢?” 他開始懷疑了起來。 尉遲義道:“因為那車上是本朝的逃犯。” 黃三郎的目光投向了躺在車上的欒青林,如果這幾個人中有逃犯的話,估計這個不能動的家伙就是了。 他想了想,道:“恕黃某不能從命!既然是被大楚國不容的人,又何必要如此執(zhí)著,非要抓回去殺頭呢?” 他心里卻是想著,這幾個康王的人真會做沒本的買賣,這些難民本來就已經被我收定了,如今看他們就那么幾個人又難奈我何?我就那么客氣地一,他們還真得好意思登鼻上臉了。 聽到黃三郎拒絕了尉遲義的討要,許七等人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許八郎不敢在這里多作停留,依然趕著驢車快快地隨著大部的人流迅速通過十字坡,往北而去。 看到已經被自己追上的驢車又漸漸地遠了,尉遲義不由得大急,怒吼出聲來: “七——七——” 已然止不住自己的沖動,縱馬直追過去。 但是黃三郎向后面揮了揮手,一排箭“嗖”地射出,齊齊釘在了尉遲義的馬前,將他從憤怒與沖動中驚醒了過來。 *v本文5來自*/** .g zb pi. bsp; om ,更4新更2快3無彈*窗** 正文 第15章 鬼騎(五) 第15章 鬼騎(五) 經過了一夜的奔波,人們大多都已經疲倦了,過了五龍口,就進入了太行山區(qū),后面不可能再有追兵,便是在后押陣的黃三郎一眾兵馬也松懈了下來。 許云起只覺得渾身累得不行。 這并不是因為一夜的奔波,而是她剛剛又經歷了一場身心俱疲的打擊。 就在剛才,只差那么一點點,她可能便成為了康王尉遲義的獵物。 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當她聽到尉遲義那聲聲凄厲的呼喚,叫著她“七”的名字之時,她忽然有一種要跑回去投入到他懷里的沖動。 是尉遲家對不起她,不是尉遲義對不起她。 她的心里在為尉遲義作著辯護,但是隨即卻又搖了搖頭,尉遲義給過她什么? 連一個名份都沒有,也就活該她被尉遲家其他的男人欺辱。 她活在尉遲府中,就像是尉遲義的meimei尉遲智的那樣,她其實就是一條狗,一條被尉遲家的人隨意玩弄而茍活世間的狗而已。 她又想起了自己給自己起的名字,想起了那首詩來:行到水窮處,坐看云起時。 她就曾行到了水窮之處,已然無路可走。 往事已經不堪憶了。 **************** 黃三郎騎著馬來到了驢車的邊上,他在馬上冷冷地看著圍坐在一起休息的這一家五口人。 很是奇怪,為什么康王的人那么想要得到他們呢? 他的目光并沒有投向那渾身散發(fā)著一股臭味的女人,而是投在了趴在車上正與兒著話的男人身上。 這個男人的身上有著一股英雄之氣,雖然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是英雄之氣,但就是覺得這個人不是一個普通人。 并是不因為這個男人的相貌英俊,而是因為這個男人的目光沉穩(wěn)。 男人一定知道他在看自己,卻連頭都不抬一下。 “你叫什么名字?” 黃三郎終于還是開口問出來,雖然在這里他可以高高在上地盤問,但是面對有英雄之氣的男人,還是比較客氣的。 男人終于抬起了頭來,與黃三郎的目光相對,淡淡地出了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