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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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的確是漂亮!”許云起道:“不過,我們不能大批量生產(chǎn),最多做個一兩百只就要把模胎毀掉?!?/br> “為什么?”許八郎有些不解。 許云起道:“你不聞物以稀為貴嗎?如果做得太多了,那么這東西就賣不出高價去!” 許八郎點著頭,笑著開著玩笑:“沒想到七姐原來也是一個jian商呀!” 許云起卻不以為然:“jian不jian的,我們只以賺錢為主,這種東西先賣給富豪人家,普通老百姓就等以后再了!” 她知道,一種事物出現(xiàn),就算是保密得再嚴(yán),也會有泄漏的時候。 如今她所做出來的玻璃,或許能在兩三年間成為天下獨一無二的物品,但是很難保證以后也可以獨步天下。何況,她也沒有想到要永遠地壟斷這項技藝。 *v本文5來自*/** .g zb pi. bsp; om ,更4新更2快3無彈*窗** 正文 第97章 毒婦(二) 第97章 毒婦(二) “姐呀,你剛才的退火是怎么回事呀?”許八郎又忍不住地問道。 許云起笑了一下,道:“其實很簡單,就是把這個做出來的碗,再用火烤一下;或許放在冷水里,慢慢加熱滾開煮上半天,等它慢慢冷卻!” “既然這么簡單,你為什么不告訴老于頭呢?”許八郎奇怪地問。 許云起道:“這世上很多的技藝,其實就是一層窗戶紙,只要是一捅就會破的。如果我真得把把什么都告訴了老于頭,如果有一天他離開了太平寨,在外面再開一個玻璃加工廠,會不會對我們形成沖擊呢?” 這是毋庸置疑的。 許八郎點了點頭,卻又是有些為難地道:“只是七姐,如今我們已經(jīng)掌握了玻璃的制作秘密,又想著靠這個去賺錢,要怎么樣才能夠保守住秘密呢?” 許云起道:“把各個工序分開來,互不相干。比如輾石英粉的只管輾石英粉,采蘇打的只管采蘇打;燒玻璃的只管燒玻璃,作模胎的也只管做模胎,打磨的也只管打磨,誰也不許交叉著去做另外的工作,就算是他們離開了太平寨,也不見得能夠做得出玻璃來!” 許八郎的眼睛一亮,笑道:“姐呀,你怎么這么聰明呢?我怎么沒有想到?” 許云起道:“這樣做還有一個好處,那就是可以批量生產(chǎn),大家都是熟練工,你只找自己的親信負責(zé)從中調(diào)度即可!” 許八郎點著頭,問道:“聽你這么,姐呀,你真得是要我來管玻璃廠?” “我就你這么一個弟弟,不信你還能信誰呢?”許云起道。這個弟弟原來好吃懶作,不學(xué)無術(shù),只是受過了苦,才知道珍惜現(xiàn)在,也算是浪回頭金不換了。 許八郎其實還是很聰明的,這些日以來,他一直在跟著欒青林學(xué)習(xí)防身之術(shù),尤其是練刀,已然有了一定的成效,如果真得讓他去行走江湖,雖然不能除暴安良,但是四五個普通的大漢應(yīng)該近不了他的身的。 “姐呀,你那些玻璃只能少量地制作一些用品,這樣才能出高利潤,但是我們還剩余那么多的材料,放著多可惜呀?”許八郎道:“我看不如我們再做點兒別的!” “好呀,你做些什么?”許云起反問著他。 許八郎想了想,道:“要是做琉璃碗,的確費事,姐,你不是可以做鏡嗎?” 許云起心頭一動,笑道:“你不我倒是忘記了。不錯,玻璃作成的鏡最好用,比銅鏡清楚多了,我們可以在這上面想辦法,而且做出來的鏡也要比銅鏡賣得便宜,如此一來,就可以壟斷全天下的鏡了,呵呵那些磨鏡的人也要失業(yè)了!” 許八郎看著許云起興奮的樣,不由問道:“那你一塊鏡賣多少錢呢?” 許云起想了想,如今一塊普通的銅鏡,也要三十多個銅板,如果玻璃鏡想要賣得好,就不能高于這個價格。 “二十個銅板一塊!”許云起當(dāng)即地道:“而且我們做的鏡都是定制的大。” 許八郎詫異地瞪大了眼睛:“姐,你一個碗就賣一百兩銀,為什么鏡賣得這么便宜?” 許云起笑道:“這就你不懂了吧?鏡比較好做,而且工藝簡單。還有,我們主要的目的還是把我們的玻璃賣出去,讓大家都認可。如果量少了,很多人是不會知道的。呵呵,至于碗嘛,到底還是不如瓷器的好,就只當(dāng)是工藝品吧!” “原來是這樣!”許八郎點著頭。 姐弟兩個人騎著馬,一路笑著回到太平寨里,正看到接送孩放學(xué)的馬車駛了進來,一到寨的門口,一群孩便歡天喜地地從馬車上跳下來,往家跑去。 許云起和許八郎在馬上看著孩們歡樂的樣,都大為羨慕,尤其是許云起,想一想自己的童年,那才是苦難。 從馬車上下來的最后兩個孩,一個是李林,一個是張先。 本來,這兩個孩都沒有到去讀書的年齡,但是兩個孩看到別人去讀書,也吵著要去,李媽沒有辦法,便與許云起通融了一下。許云起認為,既然孩愿意去上學(xué),也是好事,去聽一聽課也行,所以同意了。煜也想要去的,但是許云起覺得他太,自然沒有答應(yīng)。 這兩個孩是今天第一天往學(xué)校里去,李林稍大一些,還能夠適應(yīng);而張先卻還是了,根本就沒有耐心聽課,從馬車上回來的時候,已然睡著了。 趕車的寨兵正要喚醒張先,卻被許云起阻止,她笑著把這個孩抱在了懷里,讓許八郎將自己的馬牽走。然后,另一只手牽著李林,往飛龍?zhí)枚ァ?/br> 煜在家里盼了一天,也沒意思了一天,希望著李林和張先早點兒放學(xué),好跟他去玩。 所以,許云起也便帶著這兩個孩,一同往飛龍?zhí)米呋亍?/br> 但是,她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尉遲智裝扮著寨兵的模樣,遠遠地跟蹤在了許云起的身后,也看到了被許云起抱在懷里的張先,她想,那個孩一定是煜。 雖然是煜的姑姑,但是尉遲智并沒有見過煜,她也從來沒有想過要去看一看那個侄,在她的腦里,煜只是一個不應(yīng)該出身的私生而已。 在與秦虎親熱的時候,尉遲智還不忘記打聽欒青林的喜好,但是秦虎想了半開也沒有想出一個所以然來,只是他最后對著尉遲智道:“我知道寨主最大的寶貝是什么?” “是什么?”尉遲智不由得問道。 “你猜?” 尉遲智沒好氣地道:“應(yīng)該不會是他的夫人吧?”一提到欒青林的夫人,就令她想到了許七,便又恨得要死。 秦虎搖著頭,告訴著她:“可不是許云起,我就知道你是猜不出來的。我們寨主最大的寶貝是他的兒煜!” “煜?”尉遲智愣住了,她只知道煜是五哥尉遲義和許七生下的孽種,怎么又成了欒青林的兒了? 秦虎道:“煜可是欒寨主最痛愛的人,可以對他那個兒要什么就給什么,那就是他的心頭rou!”秦虎至今還對煜落水的那個傍晚,欒青林的施救記憶猶新,如果不是自己的親兒,有誰會那么孤注一擲、聲嘶力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