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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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師,你確定要進(jìn)去嗎,我總覺得這個地方有些詭異,外面又有些霧氣,看不清楚,而且地下室里面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吊橋??!”植物邊說著,邊分析給軍師聽。軍師聽著點點頭道:“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不過既然到了這里就要下去看看,不然會有遺憾??!” 植物聽著這話也不便在反駁,拉著我的肩膀就往回走去,經(jīng)過來那個藏神洞的時候,我還是有些反感,快走了幾步,盡量不讓自己去看那些東西。我們兩個一路小跑,終于又回到了禁區(qū)的后院,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下去雨了,看起來有些詭異,我也不敢多想,跟著植物去找荔枝他們,可是到了里面才發(fā)現(xiàn),靠他們竟然不見了,三個人一個都不見了??! 第五十八章 各種離奇 終于走到了地下室的盡頭,可沒想到,在那外面竟然還有著未知的世界,透過鐵門上的玻璃窗可以看到外面是朦朦朧朧的,隱約還有一架吊橋。這個地方果真是詭異無比,先是看到了神道明社的藏神洞,接著又是神秘吊橋,軍師讓我和植物兩人迅速的往回趕,接過荔枝他們下來??墒钱?dāng)我們回到禁區(qū)屋子的時候,他娘的,荔枝他們?nèi)司谷徊灰娏?,這是什么情況?。?/br> 我心想,這么黑的天他們會去哪里,難道是被杜洪濤那個癟三給抓走了?想著有些擔(dān)心,心里著急,很怕荔枝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我摘下面具喊著植物道:“他們怎么不見了!”植物也摘下面具驟起眉頭道:“不知道啊,是不是見我們不回來有些擔(dān)心就出去找我們了!”我搖頭道:“不可能,依荔枝的性格,她不會擅自行動的,一定會等我們回來!”植物嘴角上揚道:“你好像很了解荔枝似的!”我聽他這么說,忽的有些尷尬,面色一紅趕緊扯開話題道:“這都什么時候了,玩笑一會兒在開,找他們要緊!” 植物點頭,收起滿臉的狐疑,和我兩個趕緊將剩下的屋子里里外外都搜的一遍,還是沒有,搜的時候我發(fā)現(xiàn)屋里的行裝都還在,唯獨少了狼眼手電,難道真的被杜洪濤抓走了,剛才在黑暗之中也不知道杜洪濤跑哪里去了,我手心開始冒冷汗,他們可不能出事啊,在我身邊的植物也有些著急,對我道:“周文,你趕緊去地下室通知軍師,聽軍師定奪!”我點頭拿起防毒面具就往外沖,現(xiàn)在也只能這樣了,若是真的被抓走了,我們還需要找到荒村才行。 我走的匆忙,也沒看門就沖了出去,碰的一聲響,伴隨著疼痛,這地方什么時候多了一道門我摸著腦門說著,對面好像也有個聲音在喊疼,我抬頭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徐槿兒!我吃了一驚,也不顧上疼痛連忙跑上前,扯住她個胳膊道:“少主,你跑哪里去了啊,著急死我們了,荔枝呢!”我朝她大聲喊著,外面的天空還下著大雨。 “沒事,剛才出去救人了??!”一個聲音從徐槿兒的背后傳過來,我看著全身幾乎濕透的她,也顧不上徐槿兒連忙往她身邊跑去,荔枝正從后面慢慢的走過來,肩膀旁還拉著有些虛弱的澤城,我跑過去接過她肩膀上的澤城詢問道:“怎么回事,他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荔枝看著我道:“這么大的雨,快進(jìn)屋再說!”我點頭趕緊把屋子里的植物喊了出來,和他一起把澤城抬回了屋子里面。 回到屋子里才發(fā)現(xiàn),荔枝和徐槿兒的全身基本上都已經(jīng)濕透了,衣服被樹枝刮了數(shù)十條口子,有的還有些血跡,看著讓人有點揪心,我趕緊從一旁的袋子里面拿出紗布和邦迪給她們,澤城全身無力,就像一灘泥一樣的躺在地上,一點意識也沒有。待她們把身上的傷口處理好,又換好了衣服,我才開始詢問剛才的事情。 荔枝看著我和植物道:“剛才你們走了大概有半個小時的時間,就聽著屋子外面有聲響,澤城覺得有些蹊蹺,就拿槍出去看,當(dāng)時我也太大意,以為只是普通的風(fēng)吹草動,就留下來保護(hù)少主,讓他自己去了,誰知道他剛出去不一會兒,我就聽到了激烈的槍戰(zhàn)聲,里面還夾雜著澤城的慘叫,我就趕緊拉著少主跑出去看!”荔枝說著看向一旁的徐槿兒,她的樣子好像還有些害怕,“等我們出去的時候,槍戰(zhàn)聲已經(jīng)停止,就看的一團(tuán)黑影在黑暗之中,帶著澤城嗖的就沒了影子,我和荔枝跟著那黑影東跑西跑,之后就變成了你們看到的這個樣子了!”我聽她說著,看了身后的澤城,想知道再多的細(xì)節(jié),那就要等他醒過來才能知道了,可是我瞅著澤城,總覺得哪個地方不對勁,可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對。 徐槿兒呆在荔枝的身邊,眼睛都快睜不開了,看來折騰了大半夜,任誰也是受不了的,植物看著荔枝道:“你們還可以嗎,軍師在下面等著我們!”荔枝看了身邊的澤城和徐槿兒,現(xiàn)在的狀況下,要下去真的有些困難?。∥铱此嬗须y色,小聲道:“要不我去告訴軍師先停下,明早晨在繼續(xù)前進(jìn)!” “不……我還堅持的??!”這個時候在一旁困的不行的徐槿兒突然說了一句,看她的眼神里有著一股倔強(qiáng)的味道,“軍師的計劃是不容更改的,荔枝,你用針灸給澤城治療一下,只要讓他醒過來就成!”此時的荔枝忽然給我一種老大的感覺,和她相處這么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嚴(yán)肅的徐槿兒。荔枝順從的點點頭道:“好的,少主!”說著將隨身的銀針掏出來,抽出了其中的一根比較細(xì)長的,放在打火機(jī)上面微微烤了一下,對著澤城的脖子就要扎下去。 就在這個時候,澤城突然一個起身,躲開了荔枝的銀針,整個人貼到了一旁的墻上,手中的槍口猛的對準(zhǔn)了我們,他這一下子可把我們嚇了一跳,什么情況,他竟然用槍對著我們,難不成剛才的激斗把他的腦子給打傻了?。∥覀兯膫€人站到一邊,看著對面的澤城,氣氛瞬間結(jié)冰。 徐槿兒上前一步道:“澤城,你想干什么??!”她說著語氣中充滿不滿。澤城沒有說話,只有眼睛驚慌的瞅著我們四個人,那眼神就好像在說著,他根本不認(rèn)識我們一樣。我們五個人僵持著,誰也沒有動,說實話,我是沒辦法動,若是現(xiàn)在拔槍確實能把他打趴下,可是在這個不明狀況的情境下把他打趴下,其他的三人會不會反手在將我打趴下?我正尋思著荔枝走了上去,說道:“澤城,你到底在干什么,軍師說過,不可以把槍口對準(zhǔn)自己人的,難道你忘了,還是現(xiàn)在趁軍師不在想做老大??!”荔枝說話的聲音雖然很小,可卻很有力量。 澤城看著她,又看了我們幾個,終于將手里的槍一把扔在了地上。荔枝見狀趕緊上前將那槍一腳踢飛。植物走到澤城身邊拍了他的肩膀道:“兄弟怎么了??!”澤城很不自然的躲開了植物的手道:“謝……謝,不好意思,我剛才腦袋有點痛!”他說著摸了摸還有些濕的頭發(fā),植物一愣,縮回放在空氣中的手,搖搖頭:“沒事,沒事!”我看得出,他雖然說沒事,可面色卻是非常難看的! “澤城剛才你看到了什么,聽荔枝說你是在和一團(tuán)黑影在戰(zhàn)斗,那個黑影到底是什么啊?”我看在這僵持下去也沒什么好結(jié)果,就趕緊岔開話題,詢問剛才的情況。他繼續(xù)摸著頭發(fā),看著我道:“剛剛……剛剛……剛剛的事情我記不得了,就知道那是一團(tuán)黑影?。 笨?,聽著他的答案我真有一種想要干死他的沖動,怎么會就記不得了,你又不是小孩子,而且也不像我患了間接性失憶癥,就在幾十分鐘前發(fā)生的事情的,那么大的事情,竟然會不記得了! 我想著也拿他沒辦法,聳聳肩膀:“好吧,不記得就算了!”植物皺起了眉頭,似乎也察覺到了什么,像我一樣摸著下巴子思考著。我心想醒也都醒了,忘也都忘了,現(xiàn)在應(yīng)該立刻起身前往地下室,畢竟從剛才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讓軍師在下面等得太久了,而且既然要追杜洪濤,那就得一點點往下走才行,其他幾人想了一下,還是贊同了我的決定。 外面的雨勢越來越大,我和植物背起剩下的所有行囊快步跑到地下室的入口處,帶頭先下去了,緊接著是徐槿兒,荔枝,最后是澤城。荔枝和徐槿兒都很好奇周圍的格子屋子,幾乎是每走一間,就要看上那么一小段時間,就和我剛下來的時候一副德行,可我好奇的是,澤城竟然對這些東西不屑一顧,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就像是司空見慣了,看都懶的看一樣。 我們四個人走很州快,并不像是剛才下來的時候那么緊張,畢竟是走過了一次的路,當(dāng)經(jīng)過藏身洞的時候,徐槿兒被嚇到不輕,想她長了這么大了,還是頭一次看到如此多的尸體吧!我轉(zhuǎn)身拉過在那發(fā)愣的徐槿兒道:“少主還是不要看了,這個有點滲人??!” 徐槿兒點點頭,收回了目光,這下子好多了,荔枝也嚇了一跳,不過比較徐槿兒的話,她的控制力比較強(qiáng),那恐怖的感覺只是一瞬間的事情,隨后就被她壓抑在心里,不漏聲色。 又走了一小會兒,終于看到了軍師還有龍野他們,三人用狼眼照著光亮,坐在地上等我們??吹轿覀儊砹?,一個個都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身子,準(zhǔn)備繼續(xù)出發(fā)的樣子。龍野的脾氣比較火爆,看見我們就大喊道:“他娘的你們剛才在上面干啥子了啊,害得我們在這里白白的等了快一個小時了!”軍師攔住他,似乎不讓他說話,我把剛才的情況給軍師講了一下,他聽著點點頭,大概已經(jīng)猜到了。 軍師將我們幾個叫到那個鐵門的面前,部署了接下來的任務(wù),隨后指著地圖道:“地圖上的吊橋,也許就是我們身后的那座,待會大家一定要拿出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精神前進(jìn),做好防范,每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我們聽他說著都點點頭,表示同意。說完計劃軍師朝龍野使了眼神,他會意,從一旁的包里面掏出一根細(xì)小的金屬小棍子,能有小手指那么長,扁而薄。 我正納悶著軍師想讓他干什么的時候,龍野已經(jīng)來到了大鐵門的前面,將那根細(xì)小的金屬棍插進(jìn)鐵門的鑰匙孔里,手不停的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他的耳朵就快貼到那大鐵門上了,這下子我才明白過來,原來是讓他開鎖?。∥覀兌颊驹谝贿吙粗堃?,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聽咔嚓一聲,像是開鎖的機(jī)械聲,門也隨著被龍野拉開,真想不到,如此彪悍的龍野也會這種細(xì)心的活,看來有些時候所謂的人不可貌相是真的!! 大家早就準(zhǔn)備好了,見他把門打開,就都鉆了進(jìn)去,可令我們沒想到的是,這里竟然是另一個“世界”?。?! 第五十九章 人間圣地 終于找到了荔枝他們,我們便迅速的來到了地下室與軍師會和,他將接下來的計劃與我們說了一下,隨后讓龍野去開那鐵門,我看著龍野開門,心里有些好奇,就仔細(xì)的看了那鐵門,從外面看,門似乎很厚,邊緣是許多鐵釘固定著,這個地方怎么會設(shè)有這樣的鐵門呢,而且在這不遠(yuǎn)的地方還有個藏神洞,照軍師的話,神道明社的基地一定就藏在這扇門后的某個地方了! “咔嚓”一聲從鐵門里傳來,那鎖頭好像受不住龍野的這幾下終于被打開,他拉開門,一股陰風(fēng)就順著門那頭吹過來,讓我不禁拉了拉衣領(lǐng)。大家平靜一下,就都鉆進(jìn)了那個鐵門里,不知道別人是什么感覺,反正當(dāng)我踏進(jìn)里面的時候,就仿佛感覺自己進(jìn)到了另一個世界里,像是到了“鬼門關(guān)”,陰冷,昏暗,四處有著莫名的叫聲,四周還彌漫著rou眼難辨的霧氣,我蹲下身子摸了摸地面,手上的觸覺告訴我,這里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地面。 這個地方就仿佛是一個被霧氣包裹的死亡空間,即使是帶著面具也給人一種快要窒息的錯覺,軍師看著眼前的景象,驟起眉頭,似乎連他也沒有預(yù)料到這一點,狼眼手電正常的照明距離是350米,即使在大霧天也能射穿霧氣100多米,可在這里竟然連兩三米都照不出去,只能照到眼前那么屁大點地方。若是按照軍師的計劃,接下來是要張隊他們?nèi)ふ业鯓虻?,可在這樣的情況下,一旦放他們?nèi)フ?,肯定就給他們制造逃跑的機(jī)會了。軍師的眉頭皺的更深,轉(zhuǎn)頭看著我們,又看了一旁一直悶不作聲的張隊三人。 就在這時候他緊鎖的眉頭突然舒展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對策,朝著龍野揮揮手,讓他把張隊帶到面前。張隊從剛開始就一言不發(fā),現(xiàn)在到了軍師面前忽然破空大罵道:“你他娘的有本事就放了老子,咱倆在單挑,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法銬著我算什么!!”軍師看著張隊,也不生氣,小聲道:“是你剛才打不過我的!”這話雖然說得很輕巧,可是我發(fā)現(xiàn)張隊明顯有些不自在。 “你若是完成下面的任務(wù),我就放了你們?nèi)齻€,怎么樣!”軍師對著張隊小聲的說著,從包里掏出繩子遞給他。張隊看著他,想了很久,終于是接過了他手里的繩子,反問道:“你他娘的要老子怎么做!”軍師憋了他手里的繩子道:“很簡單,只要你幫我們找到剛才的那個吊橋就可以!” 張隊有些懷疑道:“就這么簡單,難道你就不怕我趁機(jī)跑了??!”軍師看著他輕輕搖頭道:“不會,你還有兩個同伴在這里,而且你張隊的為人,我還是有調(diào)查過的!”雖然帶著面具,但我知道張隊此時的表情一定很難看,至少威脅過張隊的人,大概都被他送進(jìn)監(jiān)獄了!軍師現(xiàn)在這么赤露露的威脅,張隊不炸毛才怪。 “少他娘的廢話,要老子怎么做!”張隊喊著有些不耐煩,軍師把那繩子纏在張隊的腰間道:“你順著指南針的方向走,發(fā)現(xiàn)吊橋之后就拽一拽繩子,我們就更著繩子去找你!”他說完,又看了一眼張隊道:“一定不要耍什么花招,我們雖然不少警察,但必要的時候,你懂的?。 蔽衣犞妿熀蛷堦牭膶υ?,心里有些納悶,剛才在鐵門里面的時候,明明看到了吊橋的影子,可是一進(jìn)來就沒有了,這是為什么呢?想著我拉了一旁的荔枝,把想法告訴了她,她繼續(xù)警戒四周,也不看我,小聲道:“你在高中的時候,應(yīng)該學(xué)過光的反射和折射吧,更通俗的一種說法叫海市蜃樓!!” 聽她這么一說,我才恍然大悟,如果是海市蜃樓的話,那剛才的吊橋就不是在面前,而有可能是通過折射過來的,這樣找起來就很麻煩了,四周的霧氣又這么大,我看著還在和軍師僵持的張隊,手心里為他捏了一把汗,真他娘的不知道,張隊是怎么找到這里來的,就算是我們也是偶然間才發(fā)現(xiàn)那塊石碑,然后誤打誤撞進(jìn)來的,他怎么就來的那么順利呢,而且我記得當(dāng)時我們下來的時候,地下室的那個小鐵門是鑲嵌在泥土里的,既然這個入口沒有動過,那張隊他們又是怎么進(jìn)來的? 荔枝看我不在詢問還以為我怎么了,連忙用胳膊碰了我一下詢問道:“周文,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呢!”我一下子驚醒,搖頭道:“沒,沒什么,只是有些擔(dān)心張隊!”荔枝看著我安慰道:“沒事,軍師不會動他的!”我點頭,心想你的話,還可以相信,我和那個軍師根本不熟,雖然相處了些日子,可他的為人,我還是有些信不過,就像曾經(jīng)高中老師說的,一個“覺主”怎么可能拿到好成績?。?/br> 張隊依舊帶著手銬,他一手拿著手電筒,一手拿著軍師遞給他的指南針,慢慢的走入霧氣之中,我看著張隊的身影漸漸模糊,真恨不得撲上去和他一起,可現(xiàn)實的狀況不允許,現(xiàn)在若是和張隊一起走了,說不定我這些日子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而那些縈繞在腦海的夢境與困惑就永遠(yuǎn)沒有答案了!!我想著趕緊低頭,克制自己不去看張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綁著張隊的繩子突然傳回劇烈的抖動,把我們大家都嚇了一跳,怎么會抖動的這么厲害,張隊在怎么有力氣也不可能,一次性就抖的如此劇烈,一定是出來什么狀況,我想著感覺用力握了那繩子,其他人也都找個位置握住那繩子,現(xiàn)在這樣的狀態(tài)根本不是思考的時候,先去看了要緊,我們幾個人在軍師的帶領(lǐng)下,一步步的往繩子的另一邊摸索過去。邊走著,軍師邊讓張隊剩下的兩個人去喊張隊的名字,可喊了好幾聲,也不見張隊有回應(yīng),距離張隊的繩子越來越近,依舊沒有回應(yīng),這是什么情況,我在心里小聲的問著,心想,張隊啊,你可千萬別有事情啊,你要是有事了,我周文可就要后悔一輩子了!我用力拉著繩子,希望早點走到繩子的盡頭,看看張隊到底如何了??!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繩子的距離終于快到盡頭了,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停的拜著佛祖,希望他保佑張隊無事,待我們來到繩子的終端時,突然被眼前的兩尊猙獰石像雕塑給嚇到了,那石像非常的巨大,而且面目猙獰,其中一個手里握著一個類似圓盤一樣的東西,手指指向我們,另一尊則是雙手握著兩柄長劍,高高舉向天空。 “著他娘的是什么東西?。 蔽倚÷曉儐栔?。 “這兩尊雕像分別是神道明社的護(hù)法大圣,伊邪那岐還有天照大神?!避妿煵欢暽恼f著,“果然,神道明社就在這里?。 蔽抑貜?fù)著軍師的話,什么伊邪天照的,根本就聽不懂,不過后面的話確實可以明白的,那就是神道明社確實就在這附近了。 這些其實都不重要,關(guān)鍵是面前的這個地方哪里有張隊的影子,用的繩子的一端竟然是被綁在了一尊石像的腳上,旁邊還有一個半截的手銬,指南針加上狼眼手電筒,這些都是剛才張隊用過的東西,我看著這些東西,有點想不明白,張隊他是怎么脫身的,現(xiàn)在又跑到哪里去了,張隊拿著的東西都在,可偏偏張隊的人沒了??!還會有比這個更加離奇的事情嗎。 我正尋思著張隊的事情,身旁的徐槿兒突然伸手來拉我的衣袖,把我嚇了一跳,她的表情有些詫異,我愣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徐槿兒有這樣的表情的,連忙道:“干什么!!”現(xiàn)在張隊不見了,我的心情就有些差勁,哪里還有心思和她玩這種惡作劇,就沒好氣的反問著徐槿兒。她并沒有看我,眼睛還是直愣愣的盯著前方,手指拼命的往面前指,我順著她的眼神往前看,他娘的,剛才我以為張隊不見了是個離奇的事情,那現(xiàn)在看來,面前的這座橋就更加的離奇了,甚至有些不可思議。 我覺得自己有點詞窮了,要怎么形容它,準(zhǔn)確的說,這座橋確實是剛才我們眾人在里面看到的那架吊橋,只不過剛剛的它是反射過來的,只能看個大概的輪廓,沒能看清楚全貌,現(xiàn)在看清楚了才發(fā)現(xiàn),這座吊橋竟然只有一半,它的橋面不知道是隱藏在了那茫茫的大霧之中,還是壓根就沒有,rou眼可以看到的,就只是那懸空的繩索了。 這是怎么回事,難道還是幽靈橋不成,我想著,難不成張隊是上了這橋,然后不見了?我正納悶著,軍師從我的身邊走過,飄來一句道:“藏神洞,神隱渡,空冥橋,淺川你竟然將這三大場景在這里還原了!!”我聽著有些玄乎,這他娘的都是些什么東西,我怎么都沒有聽過呢,不行,必須找人問問!我想著看到一旁的植物,就趕忙過去詢問道:“植物,問你點事情行嗎!”植物收起槍,笑道:“什么事,你盡管問,我知道的一定都告訴你!”我點頭,看來在靈蛇小隊里面,還是植物最為靠譜了。 “你知道什么是‘神隱渡’還有‘空冥橋’嗎?”我剛說出這兩個名字,植物的臉上就掛起了三條黑線道:“你從哪里聽來的詞??!” “軍師!”我也不猶豫,果斷的回答他,他哦了一聲,看了一旁,大家都在認(rèn)真警戒,這才貼著我的耳朵道:“這兩個是我們神道明社的書籍里經(jīng)常提到的人間圣地!”我重復(fù)著植物的話,道:“什么人間圣地?”他給我指了旁邊的兩尊巨大雕塑道:“這個就是神隱渡,神道明社里面信奉人死之后都會去這兩位大神的面前報道,他們會根據(jù)你生前的所作所為選擇你是去天堂還是去地獄,算是對亡靈的一種隱渡,就稱為神隱渡?!?/br> 我點頭,表示聽明白了,隨后又問:“那什么什么橋呢??!”植物嘴角一揚,指了雕像后面那懸浮的吊橋道:“那個,那個就是傳說中的空冥橋!!” 第六十章 空冥橋 軍師讓張隊“趟雷”,雖然是找到了吊橋的位置,可是張隊卻不見了,我看著眼前的景象,心想,這真是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從前看三叔寫《盜墓筆記》的時候就想,這些虛而又玄的東西到底存不存在,現(xiàn)在看來,有些似乎真的存在啊。我像身邊的植物詢問這些東西,才知道它們的名字分別叫“神隱渡”、“空冥橋”。其他的靈蛇小隊成員也都有些驚訝,好像就連他們也是第一次見識到了書中的真實。 我看著身邊的植物,接著問道:“那要怎么過橋,這看著虛虛幻幻的東西不會一踩就掉下去了吧!”他搖頭道:“這個我還真不知道啊,書上只是說有這么個地方,而且書里寫的‘空冥橋’是……”他是了半天也沒是出來,把我急的不行,連忙道:“是什么?。?!”植物看著我,把聲音又壓了一壓才道:“是……是給死人走的??!” 我聽著背后一涼,皺起眉頭,心想,靠你娘的,給死人走,照這么說能看到這個橋的人都是死人了!!我想著看了眾人,發(fā)現(xiàn)大家一個個都是皺起眉頭,就是我和張隊手下的兩人不知所以。真不知道神道明社到底在搞什么明堂,建了這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也不知道為了什么,而且,這個空間是在軍事禁區(qū)的地下室里面,如此大的空間又是怎么造出來的!想著這個問題,我的思緒就又回到了《神話》電影里面,記得那里的始皇帝皇陵就是建在地下的,而且是懸浮的,難不成這里的也是? 軍師把我們再一次的聚集在一起,道:“我想你們都知道這個‘空冥橋’,待會要穿過它,你們有什么意見??!”徐槿兒舉手道:“我雖然聽說過這個地方,可是記得書上說過,它是通往地獄的入口,而且沒有橋面的,要怎么走哦,我們這樣冒冒失失的上去會不會很危險?” “對啊,軍師,這啥子橋,要怎么走啊,雖然我膽子大,可他娘的沒有橋面啊!”龍野在一旁附和道。荔枝也點頭道:“我覺得龍野說的有一定的道理啊,軍師!”軍師看著我們,眉頭微皺道:“實話說,這個東西我也沒有見過,只在書中見過而已,能不能過去,我實在也沒底!” “只要在心里想著有一個橋面就可以了??!”一直不怎么說話的澤城突然開口了,大家的視線一下子都轉(zhuǎn)向他,澤城沒什么表情,身子骨看上去還是很弱的樣子,“這個我是從上一代神道明社的社長,松本淺川那里聽來的,他說過,像如此的東西,都需要冥想,心里默念想要出現(xiàn)的東西,它就會出現(xiàn)??!”若不是大家都在我真恨不得現(xiàn)在就在他臉上來兩拳頭,這他娘的,根本就和自殺沒什么區(qū)別啊,你以為你是神筆馬良啊,畫什么有什么,這不是童話世界,這種騙小孩子的話還敢拿出來扯。 我用眼睛瞥了一圈身邊的人,大家似乎都保持著懷疑的態(tài)度,半信半疑的樣子。怪男看著他道:“你確定,只要想就能走過去嗎,這怎么聽著那么不可信?。?!”澤城冷笑一下道:“若是你不信可以讓我先過去,然后你們跟著過來就是!!”我聽著他這話,突然有了一個念頭,張隊會不會已經(jīng)過橋了呢,就是用他說的那種方法,可我馬上搖頭,這個想法有些不可信啊,張隊又不是神道明社的人,“空冥橋”這事情就連軍師都不清楚,他怎么可能知道這些啊,可是想到剛才張隊在地下室出現(xiàn),我的懷疑就更大了,原來鐵漢的張隊,不知道在什么時候竟然多了一份神秘的氣息,這他娘的是什么世道,警察也變了嘛? 軍師看著澤城,小聲道:“你何時見過松本淺川的,還是說你就是松本淺川本人!”他說的很小聲,可澤城的臉已經(jīng)快變成了鐵青色,連忙道:“軍師,多……多慮了,我怎么可能是松本淺川,我是剛才被抓出去的時候偶爾……偶爾聽到的??!”他的話突然有些結(jié)結(jié)巴巴。 “軍師,澤城的話是真的,我們剛才在外面的時候確實是被人襲擊了,幸好有他的保護(hù),我們才沒事的!”荔枝說完,軍師終于收回懷疑的目光,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小聲道:“干的不錯??!”隨后將繩子遞給他,“那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你了!”澤城看著軍師,又看了那繩子,吞了口水竟然不敢去接繩子。我看著澤城,就感覺他好像是搬了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僵持了一會兒,澤城還是接過了繩子道:“這個……我舉得還是找人試一下會比較好!”軍師點點頭,將張隊手下的一個人叫過來,我看在眼里,心想,感情不是你的手下,就這樣讓人去送命! 那人腰間被綁上了繩子,心里大概有一萬個不愿意,可是再怎么不愿意也抵不過背后的手槍,怪男和龍野握著繩子,讓他慢慢的往吊橋那邊走,我們都盯著他,觀察著接下來的一切,在沒有見到真的事實之前,打死我都不信世界上會有這樣一座只要思索就能出現(xiàn)的橋。 龍野在后面扯著嗓子喊著,讓他記得要在腦海里想著橋,想著橋的存在,不過我覺得在這樣的情況下,他很難能拋開雜念,全心全意的想著橋的存在,然后平安的走過去!!果真,那人大概走到了吊橋邊,因為還有霧氣的存在,所以看得不清楚,只能說是看他,大概到了吊橋邊,就不敢在往下走了,繩子也到了這個地方停了下來。 “你趕緊給我走啊,不然就在你的腦袋上蹦上幾個槍子??!”怪男在后面大喊著,聽起來,恐嚇的意思會更多一點,那人猶豫了一會兒,終于大喊一聲沖向了橋上。我們雖然看不見橋那邊的情景,但是能看到龍野手中的繩子,若是那人掉了下去,繩子綁在他的身上,他掉下去一定會拉著繩子一起往下墜落。 繩子,繩子竟然沒有掉落下去,我有些不敢相信,竟然沒有掉下去,就聽那人在橋上喊著:“可以,可以,我竟然沒有掉下去,我竟然沒有掉下去??!”說著有些興奮,軍師的眼睛里突然閃爍著精光,朝我揮揮手道:“準(zhǔn)備好,我們出發(fā)!”說著握緊手里的小手槍,率先沖了過去,其他人也都跟著跑向“空冥橋”。我和植物泡在最后,心想,這個什么橋也沒什么大不了的啊,就這么就過去了,剛才植物還說的那么滲人,還什么只有死人才會過的,就扯淡。我也不多想,快步跟上眾人的腳步,跨過濃霧想看看真正的“空冥橋”是什么樣子的。 “啊,救命?。。?!”我剛跟著眾人來到橋邊,還沒站穩(wěn),耳邊就傳來恐怖的呼喊聲,把我嚇了一大跳,身子不自覺的往后退了退,在看時,龍野手中的繩子已經(jīng)不見了,軍師原本舒展的眉毛又皺了起來,我往前走走,才發(fā)現(xiàn),剛才還在橋上興奮大喊的那哥們已經(jīng)不見了,呼救聲隨著他的墜落而越來越小,最后消失在那彌漫的濃霧之中,看來這個橋的下面是無盡深淵??! “他娘的,看來這個橋也不結(jié)實啊,像俺這么大的塊頭待會上去了豈不是更危險!”龍野大喊著。荔枝靠了過來對軍師道:“軍師,要不然我來吧,我去試試看!”軍師看著荔枝有些猶豫,剛想說話,卻被徐槿兒搶了去:“不行,不可以讓荔枝去,我不允許!”說著一把將荔枝拉回身邊,手臂摟住了荔枝的腰! “少主,我這個是為了大家,不然這樣僵持下去,狼眼手電總是要沒電,到那個時候我們的處境會更加的糟糕的??!”荔枝說著扯開徐槿兒的手,我聽著荔枝的話,她說的倒是有那么幾分的道理,可是我的心里就和徐槿兒一樣擔(dān)心荔枝,生怕她出事。她在一次來到軍師面前道:“軍師,我可以的,就聽你的命令了,就別再猶豫了啊!”軍師沒有看她,而是摸著下巴在想著什么。 “別爭了,讓我來吧,我替換荔枝!”說著我站了出來,握緊了手中的槍,軍師看著我嘴角上揚道:“周文,不錯!!”他說著從另一個包里面又掏出了一捆繩子,交給我道,“大膽往前走,我會讓龍野和怪男好好保護(hù)你??!”我握著繩子,心想,還保護(hù)呢,說的好聽,等到時候我真的掉下去的時候,還不是和剛才那個掉下去的家伙一個樣子。 我打開繩子開始往身上捆,誰知道卻被植物攔了下來,他一把扯過繩子道:“軍師,周文不是神道明社的人,況且這個是明社的東西,還是不要讓他這個局外人來試了,交給澤城!”他說著將我腰間還未纏好的繩子一把扯下來,一股腦的塞給澤城。這一下子,不僅是我愣住了,軍師愣住了,澤城也愣住了,轉(zhuǎn)了一圈還是回到了他的手上嗎? 軍師看著我又看了澤城,并沒有說什么,點點頭,表示贊同植物的觀點。我站在原地覺得有些尷尬,畢竟是我剛才強(qiáng)出頭,接過了繩子,沒成想還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把它推給了別人。 澤城也沒說什么,將繩子纏好,慢慢來到了吊橋的邊上,記得剛才說要過橋的就是他,而教我們過橋的也是他,不知道他自己現(xiàn)在能不能走過去。我們站在橋的邊緣,現(xiàn)在離那吊橋非常的近,rou眼可以清楚的看到吊橋的繩索,只是繩索下面也確實看不到橋面,看樣子只有霧氣來回飄舞著。 澤城喘了口氣,邁開步子,慢慢的走了上去,我們都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他,生怕一眨眼睛他就整個人掉了下去,一步,兩步,三步……我在心里給他數(shù)著腳步,他娘的,他竟然在那空氣上走了十一步,還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偶爾瞥了他的嘴角一眼,我敢確定他的嘴角上掛著一絲蔑笑,那笑只是一瞬的事,等我在看時,已經(jīng)找尋不到。 “靠,這小子是怎么辦到的?”我在心里暗罵一句,他竟然可以在這個看不見的橋上,安然無恙的走上二十步,難道……難道,他是死人嗎!??! 第六十一章 假象 神道明社的書籍上記載的“空冥橋”就好像是我們中國的奈何橋一樣,只不過中國的會和藹一些,我們坐在橋邊的是個和藹的老太太,可神道明社守在橋頭的確是兩尊兇神惡煞的大神,果然是兇殘的日本人,就連想象的東西都是如此的兇殘,可讓我想不明白的是,他們?yōu)槭裁匆堰@些虛化中的東西建造在這里,目的何在? 站在空冥橋的邊緣,我們誰也沒有繼續(xù)走下去,因為剛才掉下去的那個人已經(jīng)證明,這個橋確實很危險,而且就我而言,若不是曾經(jīng)在刑警隊訓(xùn)練過,這一路上這么多滲人離奇的事情早就把我嚇成半死了。大家沉默的站在橋邊,真應(yīng)了那句進(jìn)退兩難的話,若是回去了,下次再來還不知道這個地方在還是不在。見沒人發(fā)話,荔枝就站了出來,可她一個女孩子家,怎么適合走這樣的路。我逞強(qiáng),硬是攬過了繩子,要替荔枝過去,可這就像是打腫臉充胖子,我哪里知道要怎么辦,話說了就像是潑出去的水一樣。幸好在這個時候植物給我解圍,將繩子又塞給了澤城。饒了一個圈,這差事又回到了他的手里。 大家都有些驚訝,實在想不到會如此戲劇化,最早想去的是他,現(xiàn)在轉(zhuǎn)了一圈還是他。澤城愣了一下,還是綁了繩子踏上“空冥橋”。我盯著他,想看看所謂的在腦海中想象,到底是怎么辦到的! 我數(shù)著他的步子,一步,兩步……不覺間他竟然安然無恙的在這個看不見的橋上走了二十步,而且一點事也沒有,我雖然看不見他的影子,可那繩子根本沒有要墜落的痕跡,難道……難道,他是死人嗎,竟然不會掉下去?。?/br>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可這也太瞎了,假如大家一起過,有些人想不出橋,而有些人想的出來,那橋面又要如何出來?”我尋思著,腦地一個比兩個大,徐槿兒一把拍醒我道:“你怎么了,周文,咱們趕緊走吧!”我應(yīng)了一聲,就跟著她走! 其他的幾個人都陸陸續(xù)續(xù)的拉著繩子往橋上走,我猜他們心里肯定和我一樣沒啥底,任何一個正常人都不會相信這座空冥橋的!軍師還有些遲疑,等著我們一起上了橋上,我踏上橋的一瞬間是閉著眼睛的,心想,管它什么的,反正是拼了,大不了就是一死,就去陪我死去的好兄弟阿冬了! 我踩著腳下,剛開始的時候還沒敢去用力,怕這么一踩就順勢拽了下去,一踩之下,竟然沒事,我有些驚訝,腳下稍微用力,還是沒事,真是奇了怪了,我并沒有想什么橋的,怎么會沒有事情!軍師在身后推了我一把小聲道:“干什么呢,快走,不要睜開眼睛??!”他說著輕輕推我讓我趕緊走,我閉著眼睛腳往一旁挪步,想給他讓出道來,誰知道軍師硬是把我扯了回來,動作很是粗魯。 我本就閉著眼睛,被他這么一拉,差點就摔倒在地,心里就有點火,真開眼睛,猛的打開軍師的手道:“別推我,不就是走個橋嗎,不要以為你是軍師就了不起,我……”我還沒說完,軍師就一把打斷我,眼睛示意我往腳下看,我愣了一下啊,隨后低頭往腳下看,不看還好,一看沒把我嚇?biāo)溃_下竟然什么也沒有,只有無底深淵。 “別看,繼續(xù)走,快!”軍師在身后小聲的說著,我皺起眉頭,下一步就邁不出去了心想,這個時候怎么可能還那么平靜的往前走,軍師等的有些不耐煩,摸摸頭發(fā)道:“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這下面是玻璃嗎!!”我聽著小心翼翼的裝過頭道:“你沒看錯吧,這怎么可能,什么玻璃可以架在空中,而且還經(jīng)得住這么多人在上面走?。 避妿熉犞拖律碜?,用手在那上邊敲了敲,小聲道:“我剛才就覺得這個東西有問題,現(xiàn)在看來是真的!”我站的原地,身子都開始發(fā)抖了,可他竟然還有心思研究這橋面。 我僵硬的站著,面前有霧氣,根本看不太清楚前面人的狀態(tài),世界似乎只剩下我和軍師兩個人,他站起身子,朝空氣中伸出手掌,小聲道:“果然,不出所料??!”看他的樣子似乎是明白了什么。 “喂,快走,別僵在這里,不然待會兒風(fēng)球再來,你我就要和掉下去那家伙做兄弟了!”軍師說著,踹了我兩腳,這兩下踢的很痛,可心里的恐懼感減輕了不少。我緩口氣,開始慢慢踱步,眼睛也不停的望著那橋面,這個不仔細(xì)看,真的看不清楚,況且這周圍還彌漫著大霧,腳下的這層透明板子,雖然軍師說是玻璃,可我覺得更像是硬質(zhì)的透明塑料。雖然橋的上面有繩索,可是那繩索拉著橋面的卻少的可憐,幾乎就是兩邊的四根繩子而已,加上大霧天,我們站在那邊根本就看不到,加上神道明社的什么鬼傳說,所以才會被它拖延著,浪費了這么久的時間。 懂得了其中的道理,我的膽子就大了些,調(diào)好狼眼手電,開始摸索著往前走,不過這走的倒是有些艱辛,畢竟可以走的橋面太窄,而且前面還有霧氣,一個不小心當(dāng)真是萬劫不復(fù)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我和軍師總算是來到了另一頭,我的腿幾乎快不好使了,軍師恢復(fù)了一副懶散的樣子,可是到達(dá)另一頭的時候,其他人竟然都不見了,我還在納悶,是不是自己的眼睛不好使,軍師似乎也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趕緊看向四周。 就在這個時候,軍師的后面猛的竄出一個黑影,那黑影的速度非???,我看著趕緊朝軍師大喊道:“小心身后?。 彼犚娢液爸?,頭也不轉(zhuǎn),猛的一個轉(zhuǎn)身,手里的匕首猛力的刺向那團(tuán)黑影,嚓的一聲響,似乎是刺中了rou身,那團(tuán)黑影一個怪叫,嗖的一下又不見了蹤跡。 我剛想過去看看軍師有沒有受傷,脖子突然被人從后面鉗住,我掙扎著去掰那胳膊,可鉗住我這人拼死了用力,任我怎么拉拽也不好使,感覺就快窒息了一樣,這他娘的是要置我于死地??!我心里罵著他老祖宗,右手猛的掏出褲兜里的匕首,對著身后就是一頓亂刺,也不知道刺沒刺中,就覺得那手臂有些微微松手,趁著這個縫隙,我趕緊用力吸一口氣,使出一招大背摔,這招在刑警隊的時候經(jīng)常使用,而且屢試不爽。對于那些想從背后偷襲你的人,就絕對不能對他們客氣了。 我想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對著摔倒的那人又是兩腳,那人也不示弱,后滾一下,趕緊爬了起來,看著我,擺好戰(zhàn)斗的架勢,我仔細(xì)一看,在那面具后面的是一張熟悉的臉,這他娘的不是張隊嗎,他果真是來到橋的這邊了,可他為什么要襲擊我?。?/br> 我想著,剛剛想說我就是周文,就看張隊整個人晃了一下,隨后噗通的一聲倒在了地上,待他倒下軍師出現(xiàn)在他的身后,手里還拿著狼眼手電,看來是軍師在他背后猛的給了他“一棍子”。我看著地上躺著的張隊道:“大家是不是都被他關(guān)起來了!!”軍師聽著點點頭道:“恩,差不多是!” “那接下來怎么辦?。 蔽以儐栔?,將張隊綁了起來。軍師摸著下巴道:“接著往下走吧,別把這個家伙弄丟了??!”我聽著有些納悶,接著往下走,難道靈蛇小隊的那些人他都不管了嗎,虧了大家還把他當(dāng)核心呢。軍師見我沒啥動作,拍了我一下肩膀道:“放心,我們靈蛇小隊的衣服里都一種特殊的物質(zhì),跟著這個東西就能找他們,”我有些好奇,追問著:“什么東西?。 避妿煶蛑业溃骸疤茨鞠?!”我聽著有些納悶,檀木香,這個詞,感覺很熟悉,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我一定是在哪里見過的??! “行啦,別上神了,快隨我走!”軍師在前面帶路,我在后面跟著,手里還拉著有點昏迷的張隊,邊走邊想道: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了,張隊怎么會無緣無故的襲擊我呢,就算是帶著防毒面具,也不至于連我的體型好樣子也不記得吧!這事情,果真有些離奇了。 我隨著軍師在濃霧里穿梭著,不過隨著我們漸漸深入,那霧氣也越來越淡,隱隱約約的還可以看到點光亮,也不知道是從哪里透射進(jìn)來的。等走到樹林的時候,可以說已經(jīng)完全看不到霧氣了,四周的情景也清晰起來。踏過了空冥橋似乎一切事情又恢復(fù)了平常,不在有神道明社那種壓抑的氣氛。 隨著軍師走了許久,也不見荔枝他們的蹤跡,我心里有些著急,他們那么大的幾個人,怎么就會不見了,這感覺就像當(dāng)初張隊不見了一樣。我剛想發(fā)問,前面的軍師突然朝我做了一個下蹲的手勢,我看著趕緊蹲下來,順著他的眼神望去,沒想到在離我們不遠(yuǎn)的樹林里,一個身著粗布麻衣的人,正牽著荔枝他們往前走,看架勢他們的手都被這個人綁著,很不情愿的被他拉著走。 “我們快去救他們吧!”我說著就想沖過去,軍師一把攔住我道:“慢著,要在等等?。 蔽矣行┙辜?,這他娘的都什么時候了,竟然還要等,還不知道他們會被帶到哪里,待會在出個什么茬子可怎么辦!軍師看我沉不住氣,便小聲的道:“這個是圈套,你不必?fù)?dān)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