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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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反倒因此起疑。 回想霍沂的目光,她真的不舒服, 不止是不舒服,還有不安。 這樣的一個人,有多少感情是真的? 皇后看起來已是對他死心塌地了,可他…… 虞謠心里滿是不信任,愈發(fā)覺得霍沂是條毒蛇。 兩個人卿卿我我一刻后,先后離開。虞謠又伏在假山間多等了會兒,才敢躡手躡腳地挪出去。 “舅舅,怎么辦?。俊彼龁柊诐?,“劇情突然復(fù)雜了??!” 白澤:“我怎么知道?!?/br> “您能換句話嗎?”虞謠不滿地皺眉,“啥都不知道,您好意思自稱博學(xué)?” “話不能這么說!”神格被質(zhì)疑,白澤瞬間暴走,“我們神獸又沒什么爭權(quán)奪利的事,我對這個當(dāng)然不懂!這跟博不博學(xué)是兩碼事!” 虞謠輕蔑地撇嘴。 白澤惱火:“你這孩子?。?!” “好好好好,我錯了我錯了!”她敷衍地安慰安慰他。 白澤鐵青著臉沉下氣,她想一想,自顧自又道:“不然我直接跟霍凌商量商量?” “?”白澤被她的直腸子驚呆了,“這么直接嗎?你要知道這是宮斗和政斗……” “但是我和霍凌現(xiàn)在不是挺互相信任的?”她斟酌道,“你看上次馮美人的事,他就對我完全信任。這回的拿出來說清楚,一起想辦法,也沒什么不行吧。” “不,這兩件事性質(zhì)不一樣?!卑诐缮畛?。 虞謠嘖聲:“這有什么不一樣?” 白澤說:“你和馮美人的事情是簡單宮斗,涉及的只是你的人品,他信得過你就行了。況且當(dāng)時別人不知道是你勸他去馮美人那里,他自己卻清楚,自然有理由相信你不會害馮美人。” “比起來,這回的事情要復(fù)雜的多?!?/br> “你知道選后有多嚴(yán)格嗎?皇后家里祖宗幾代都被查了個清清楚楚。她爹又素來忠君,深得兩代帝王信任,你毫無證據(jù)地跳出來說自己聽到皇后要幫親王奪權(quán)——換位思考一下,如果你是霍凌,你信嗎?” 虞謠誠懇臉:“不信?!?/br> 如果是她,不僅不會信,而且還有可能覺得這個貴妃覬覦后位。 雖然她事先表明過自己不在意,但是漂亮話誰不會說? 就算她當(dāng)時說這話時是真心的,可她以前是個作精呀!人心本來就易變,作精的心更易變。說她如今得了寵,覺得自己可以和皇后一較高下了,是不是很和邏輯? 所以這個問題,還真不是用簡單的信不信任就能衡量的。 她還是不要和霍凌直說為好。 可這個問題又必須解決。 現(xiàn)下故事線條很清晰了,皇后的父親執(zhí)掌兵權(quán),她自己又和親王有jian|情,來日要幫霍沂奪位,很是正常。 原本的這一世里,霍凌的荒yin無道對霍沂來說估計(jì)算是個“意外之喜”,群情激憤之下他的篡位變得更加名正言順??蓻]有這么“名正言順”,他的野心就會消失嗎?顯然不會。 她回到宮宴上時,皇后和霍沂均已在如常宴飲。虞謠憂心忡忡地也坐回去,霍凌很快察覺到她的情緒。 “阿謠?”他輕輕地叫她一聲,她側(cè)首,他道,“怎么了?看你臉色不好?!?/br> 虞謠的視線有意無意地掃了下皇后,吁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甜美的果酒。 端著果酒離席,她走到了霍凌身邊。 貴妃得寵,宮人們便對她這樣的舉動也不奇怪,當(dāng)即有機(jī)靈的宮人直接在皇帝身邊添了張椅子,虞謠施施然落座。 笑意嫣然,虞謠掩飾著亂如麻的情緒,將酒杯送到霍凌嘴邊。 霍凌噙笑,就著杯子喝了口,她美眸輕眨:“皇上今晚,要去皇后娘娘宮里么?” 離得并不算遠(yuǎn)的皇后愣了下,霍凌也愣了下。 這話說出來,便顯然意在爭寵。 今日十五,按照規(guī)矩,皇帝逢十五時只能去見皇后。 先前逢十五的日子,霍凌雖然也都陪著虞謠,但那是因?yàn)榛屎笊碜硬煌纯???涩F(xiàn)下既不是皇后來月事的時候,又出來參了宴,顯然也沒別的病,他按道理沒道理翻別的嬪妃的牌子。 平日里,明明是她時常勸他去見皇后,勸得十分認(rèn)真。 此時一反常態(tài),自然讓霍凌覺得奇怪。 霍凌接過她手里的酒盞,喝了一口,小聲問她:“怎么了?” 虞謠搖搖頭,卻沒壓低聲。抱住他的胳膊,端是小鳥依人之態(tài):“沒什么,許是喝了酒的緣故,適才出去走了會兒,也滿腦子都是皇上。舍不得皇上了。” 眾目睽睽,她這樣大膽的當(dāng)眾表白,聽得霍凌耳根一紅。 輕咳一聲,他拍一拍她:“你醒醒酒。” 虞謠知道他是努力想嚴(yán)肅,但在她面前,他嚴(yán)肅不起來,也跟她說不出重話。 她就得寸進(jìn)尺起來,手搭著他肩頭,側(cè)臉貼上他的胸口,聲音柔軟纏綿:“皇~上~~”喊得自己都叫雞皮疙瘩。 目光所及之處,皇后也顯然被她rou麻到了,觸電般哆嗦了一下,視線平平淡淡地挪過來。 她仿佛并沒有聽到他們交談,以開啟一個新話題一般的口吻道:“皇上?!?/br> 霍凌側(cè)首,虞謠也看向她,她頷了頷首:“臣妾方才出去著了風(fēng),有些頭疼,想先回去了?!?/br> 霍凌點(diǎn)點(diǎn)頭:“傳太醫(yī)去瞧瞧?!?/br> “不必,臣妾早些休息便好?!被屎筝笭枺爸皇墙裢?,只好拜托貴妃侍奉皇上。” 聽起來賢惠端莊,甚至有點(diǎn)委屈,像是在寵妃勢頭下不得不避其鋒芒的可憐正宮。 若不是方才聽到那些話,虞謠都要覺得自己是個壞人了。 但現(xiàn)下,她懷著一種得勝的快意,朝皇后笑了笑。臉依舊貼在霍凌身上,嬌軟的語氣忍不住那股氣人的勁兒:“多謝娘娘成全?!?/br> 皇后沒多看她,起身朝霍凌一福,便告了退。 . 這件事導(dǎo)致霍凌的心情有點(diǎn)復(fù)雜。他也沒怪她,只是在后面的宴席時間以及回清涼殿的路上,都很有些沉默。 虞謠理解他的想法。他又不知道皇后綠了他或許還想干掉他,在這種事上,或多或少會覺得自己愧對皇后。 別說他,就是她自己,在今日之前都覺得愧對皇后。 但現(xiàn)在,讓皇后見鬼去吧! 虞謠想好了,以后但凡有機(jī)會,她就使勁兒纏著霍凌,讓她能少見皇后一次就少見一次。 不然以皇后現(xiàn)在的人設(shè),萬一給他投個毒下個藥咋辦?不說□□鶴頂紅這種能搞死人的毒,就是弄點(diǎn)讓人斷子絕孫的藥,對皇帝來說也糟糕透頂??! 她想到這里時,聽到白澤說:“bingo!” 虞謠:“?” 白澤告訴她:“霍凌這個人,子孫福不算很旺,但其實(shí)也不薄,正常水平吧。但那一世,他都荒yin無道成那樣了,竟然沒有孩子。” 每天和各地搜刮來的美女夜夜笙簫,竟然沒有孩子。白澤沒從七情六欲司看到準(zhǔn)確資料,但也知道十有八|九有問題。 現(xiàn)在想想便懂了,如果他兒孫滿堂,里面萬一有一個兩個很有出息的怎么辦?那就是搞死他,也輪不到霍沂登基了。 得到白澤的認(rèn)可,虞謠更加堅(jiān)定地決定一定要拴住霍凌! 俗話說,拴住男人的心先要拴住男人的胃——這條她沒辦法,她實(shí)在不太會做飯。 但俗話還說,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她可以在這方面積極進(jìn)??! 她畢竟是活過一輩子的人了,而且也成了婚,在這方面,她笨鳥先飛。 于是當(dāng)霍凌沐完浴回到殿中時,一揭開床帳,就看到了她婀娜的身姿。 她玉體橫陳,寢衣半剝下來,露出一側(cè)白皙的肩頭,酥|胸若隱若現(xiàn)。仔細(xì)染就的紅唇在此時好像更紅艷了,書中最美艷妖嬈的女妖也不過如此。 霍凌竭力定心,愧疚感跟他說今日原該去見皇后,這般已是不好,更不好來得太過分。 但這句話,并沒有想完的機(jī)會。 她帶著三分慵懶,跪坐起身,蹭到他面前,細(xì)而長地腿充滿挑逗意味地勾住了他。 她攀到他身上,美眸、紅唇、修長的脖頸都近在咫尺。 在他們的感情里,他原本就是先潰不成軍的那一個。曾經(jīng)她那樣的反反復(fù)復(fù),他還是放不下,被她牽得痛苦不堪。 現(xiàn)下,她這樣猛烈的攻勢、這樣熱情的撩撥,他哪里扛得住。 很快,他激烈地吻起了她,俯身將她放回床上,吻一寸寸地下滑。 她伸手去扯他的腰帶,他也在摸索她寢衣上的系帶。 再次叫她的時候,他的嗓音已然沙?。骸鞍⒅{——” 第31章 少年皇帝愛上我(8) 一夜纏綿, **苦短。 虞謠爽到了,在熱汗淋漓中忘了煩心事。 并且她知道霍凌也爽到了。 但一覺起來, 煩心事還是要面對。 “唉……”虞謠醒的時候,霍凌早已去處理政務(wù)。她就一個人躺在床上, 扶著額頭嘆氣。 宮女聽到嘆氣聲,上前詢問, 她又搖頭說沒事。 咋整啊。 虞謠一個頭兩個大。 她從來清楚自己智商不太高, 看宮斗劇都覺得自己活不過三集。現(xiàn)在不止要她斗,還要她斗皇后, 事情還和政斗有關(guān)系, 這不開玩笑嗎? 她自問對這種事不在行,可袖手旁觀吧,也不行。 如果她自己斗不贏皇后, 就得想個轍讓霍凌察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