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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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睿在玩具屋里玩了會兒,打著呵欠從里面走出來。 “奶奶,爸爸呢?他怎么玩了一會兒就不見人了?” 姜才學(xué):“爸爸回臥室了?!?/br> 睿睿轉(zhuǎn)身,“那我去找爸爸玩?!?/br> 說時遲那時快,姜才學(xué)飛快起身抓住了小睿睿的胳膊,睿睿被拉了一個趔趄,表情奇怪地回頭:“爺爺,怎么了?” 姜才學(xué)笑了兩聲:“爸爸已經(jīng)困了,爺爺陪你去洗澡,好不好?” 睿睿小小的眉頭皺起來,表情為難地說道:“可是,我想讓爸爸陪啊。” “爸爸正在和mama商量生小meimei的事情,你不能吵他們?!?/br> 睿睿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那好吧。” 折騰半宿,任意像撒了氣的氣球,有氣無力地趴在床上。 她腳尖蜷著,腦袋趴在被子里,聲音弱弱地說道:“你是真不知道節(jié)制?!?/br> 她不知道以前的姜智豪是什么樣子的,反正現(xiàn)在的他讓人充滿危機感。明顯是有了技術(shù),對她身體也了如指掌。每次都很好地愉悅了他自己,也達到了服務(wù)她的目的。 床上盡職盡責(zé)的男人,一定是讓女方達到愉悅為目標(biāo)。 姜智豪這點做得讓任意相當(dāng)相當(dāng)說不出話。 想說滿意不好意思,想說不滿意,可又挑不出什么來,只能以無節(jié)制三個字來形容他。 姜智豪側(cè)躺在她的旁邊,輕輕幫她捏背,“你討厭嗎?” 任意默了半晌:“不算討厭?!?/br> 姜智豪自動忽略那個算字,“不討厭就是喜歡,”他含笑說道,“睡吧?!?/br> 新一天的曙光降臨大地,任意在姜智豪的懷里醒來。 “怎么樣,睡得好嗎?”頭頂上傳來姜智豪愉悅的聲音。 晚上得到滿足的男人,早上的心情肯定是充滿喜悅的。 “一覺到亮,你說好不好?”任意打了個大大的呵欠,“你早醒了?” “任真那邊,你想怎么辦?需要我做什么嗎?” “沒事了,我去見過袁丹果,她說再不生事。任真呢,希望我放她一馬,善待她?!?/br> “那你想對任真怎么辦?” 任意翻了個身,聲音悶悶地說道:“沒想好?!?/br> 所有的事情,總要有個結(jié)果才行。 這幾天的任真,依然住在家里。任生兵早出晚歸,跟她碰面的機會很少。他不再主動給她打電話,也不會對她噓寒問暖。 任真有種被冷落的感覺。 但她心知這是必然的。見過袁丹果,她自己又悶了幾天,想明白了很多事情,心有不甘,難受,苦悶,所有的情緒在她的腦海里翻涌。 可有什么辦法呢? 她被寵大了,習(xí)慣了依靠父母,一旦失去依靠,忽然就不知道怎么生活了。 現(xiàn)在她有房子住,有家,有親人,可一旦任生兵將她掃地出門,她不光會遭受昔日朋友的恥笑,如何活著都會變成一種煎熬。 袁丹果已經(jīng)下定決心,她告訴任真:“我的股票是不允許你動的,你向任意低頭,去任生兵的公司里求一份工作。雖然我這個mama讓你抬不起頭,但只要任生兵這個爸爸的稱呼還在,只要任意善待你,別人就會有所忌憚。” 任真很不甘心很不甘心,但也知道沒有了母親的庇護,擺在自己面前的路只余下一條,那就是向任意低頭。 她一天一天往后拖著,把低頭的時間一再地往后拖延。 這天,在家里悶了幾日的任真漫不經(jīng)心地走在路上。 她身上依然是名牌的連衣裙,漂亮而雅致,只不過她臉上沒化妝,頭發(fā)也是隨意散在肩頭,沒做任何處理。 不化妝的嘴唇顏色很淡,像生病了一樣。 她心情煩悶地在街邊溜達,幾次欲拿出手機打給任意,都在幾次猶豫之后停住,繼續(xù)朝前走。 她身側(cè)忽然傳來一陣急速的剎車聲,任真不自覺回頭,看是哪個不長眼睛的人剎車這么猛的。 當(dāng)眼神觸及到開車子的男人,她立馬掉轉(zhuǎn)了視線,加快腳步往前走。 但開車的男人卻推開車門下來了。 “喂,這不是我們驕傲的公主任真嗎?” 男人吊兒郎當(dāng)?shù)馗谌握娴纳砗蟆?/br> 任真不說話,只管悶頭往前走。 男人見她不理人,上前幾步抓住了任真的胳膊。 “你干嘛?”任真表情不悅地喊道。 “我干嘛?你怎么不高傲了?”男人露出嘲諷的笑容,“當(dāng)初不是拒絕我挺狠么?現(xiàn)在混到這么凄慘了?我聽說圈子里沒人跟你聯(lián)系,有幾個人還特意開了個party,歡慶你媽落網(wǎng)。怎么樣,感覺不錯吧?” 早預(yù)料到有人會落井下石,任真沒想到這么快,她想甩開男人,但力氣沒男人大,兩人在一起糾扯著。 在兩人拉扯的過程中,任真連衣裙的袖子被扯破,半邊肩膀露了出來。許多路過的行人停下來看熱鬧。 大家指指點點,任真更覺得丟人,但她一直沒有大喊大叫。 自從母親出事,她好像失去了傲嬌的資格。 任意在附近超市辦事,出來后看到這一幕,最開始她只匆匆掃了眼,想趕緊走人。她不是愛看熱鬧的性格。但聽到路人的議論聲中提到骨灰兩字,任意頓住腳步,扒開人群一看究竟。 當(dāng)看到任真像只小貓一樣跟男人拉扯時,任意胸口忽然就冒出了一股無名之火。 她果斷地拿出手機,撥號之后,放在耳邊說道:“派出所嗎?幸福街口中段有人打架,麻煩過來看下。” 掛斷電話的時候,任意已經(jīng)走到了兩人面前,她手中再無其他工具,上火之下拿出手機往男人頭上猛地一砸。 手機太輕,男人只覺得眼前有東西一晃,便聽到手機落地的清脆聲音。 他摸摸額頭,惱羞成怒地問:“你是什么人?” 任意猛地拽一把任真,氣勢洶洶地喊:“我是她姐。你堂堂一個大男人,怎么可以在街上公然欺負一個弱女子,你還算人嗎?” 男人被任意的氣勢驚了下,頓了兩秒才說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負她了?我只是跟她講講當(dāng)年的事情,你問問她。我當(dāng)眾向她表白的時候,她怎么說的?她嘲笑我是一只癩□□想吃天鵝rou,今天怎么樣?她還是天鵝嗎?” 任意回頭瞥了眼她那個不成器的meimei,若是退回幾個月前,她一定是高昂著頭,趾高氣揚的,可現(xiàn)在,她像被霜打了的茄子,低垂著頭,任人宰割。 任意心頭涌上一種莫名的情緒,她轉(zhuǎn)頭盯著男人的臉,“或許任真現(xiàn)在不是白天鵝。但值得慶幸的一點,她看男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你現(xiàn)在的言行舉止恰恰證明了她當(dāng)年的話。” 男人氣得掄起拳頭,可拳頭還沒落下來,派出所民警趕了過來。 “我們是警察,誰報的警,怎么回事?” 男人訕訕落下了拳頭。 沒有造成實質(zhì)危害,警察勸說之后便和男人一前一后離開了。 一直沉默不語的任真,在所有人離后開,忽然滑坐在任意的身后,嚎啕大哭。 “姐,我錯了,我對不起你!” 第81章 道歉來得很突然,任意撿拾起自己扔在地上的手機, 手機屏幕已經(jīng)碎裂, 此時黑屏關(guān)機, 她試了試, 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應(yīng)該是壞掉了。 她回頭,看向嚎啕大哭的任真。 任真淚水滿臉,表情歉然地看著任意:“姐,我錯了, 你小時候就這樣幫過我。現(xiàn)在這樣了,你還愿意幫我。我錯了, 大錯特錯,我對不起你?!?/br> 她抬起右手,啪啪自打嘴巴。 “我錯了,我錯了。”她不是裝腔作勢,她是真打, 啪啪幾聲之后, 臉頰立馬泛了紅。 任意表情復(fù)雜地盯著她, “算了。” 任真停手, 茫茫然地看向她,“姐,你原諒我了?” 任意頭轉(zhuǎn)向別處,“你好自為之吧。” 她擠過人群,慢慢離開任真的視線。 任意走在風(fēng)里, 表情莫名。 她也說不清自己為何要上前。 當(dāng)看到那一幕,她不由自主走上前,后面的行為都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她握住手機,平白浪費了一部手機。 多少有點兒可惜。 回到家里,姜智豪還沒回來,任意渾身很累,她匆匆洗了個澡,穿著睡衣四仰八叉地歪倒在床上,連晚飯也沒吃。 躺了會兒睡不著,她抓過自己的備用手機,歪著腦袋看新聞。 一條新聞闖入她的視線:雙宋離婚。 她直覺這是一條假消息,但還是不由自主點進去看。 竟然是真的。 新聞里鋪天蓋地都是兩位明星過往的親密照片。 他們甜蜜擁吻,他們舉行浪漫的婚禮,他們的宣誓感動人心。 但所有的美好與感動,竟然會有破滅的一天。 任意曾經(jīng)很看好的一對娛樂圈的婚姻,這么快就走向了分崩離析。 任意心情更糟糕了,她將手機一扔,閉著眼睛歪在床上。 躺了不知多久,大門口傳來開門的聲音。 不多會兒便有踢踢踏踏的腳步聲走向臥室。 任意沒睜眼睛,繼續(xù)閉著眼睛窩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