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長安惡少大聚會
坑程耀鐸的詭計,非常的簡單,非常的狗血,卻很有效果的能達(dá)到目的的那種! 作為長安城里紈绔惡少之一的程耀鐸,與他的一眾兄弟們闊別很久了,這次回到長安城,自然是要免不了都聚一聚,聊聊嗑兒,訴訴離別之想念情深,談?wù)劯髯援?dāng)年的英雄事跡。 之后,也就是程耀鐸到達(dá)長安城的第二天,不知誰提出了倡議,要搞個近似于現(xiàn)代年輕人聚會的“srty”。 這一提議得到了一眾紈绔公子們的響應(yīng),都紛紛表示,知幀兄回歸長安城乃是大喜大慶之事,吾等弟兄們當(dāng)為他接風(fēng)! 程耀鐸,姓程,名耀鐸,字知幀,所以這些發(fā)小們便稱其為知幀兄,知幀弟,以示親近之感! “知幀兄,您可是有幾年沒回長安了,這回回來,弟兄們說啥也得給您老接接風(fēng)bb?!崩羁冎永钫饟P聲笑道。 “是啊,知幀兄這一走,都五年了,說來歲月不饒人啊,這次回來,咱們弟兄們怎么地也得聚聚,歡迎知幀兄回歸長安。”說話的是房玄齡之子房遺直。 “誒我說知幀兄弟,五年了,您老怎么還是一個人???你看看咱們這些哥們幾個,可都當(dāng)?shù)漠?dāng)?shù)?,娶媳婦的娶媳婦,就你一個還孤身一人呢。怎么著?想要獨善其身,守身如玉呢?”沒寒暄兩句話,柴紹之子柴令武就笑著打趣。 提到婚配,大家伙兒不約而同地就想起了一直想要嫁給程耀鐸的屈麗婉來。 薛萬備直言快語,親昵地一推程耀鐸,“誒我說知幀老弟,這些年想通了吧?也該成家了。這不孝有三,無后為大!你總不能這么單著啊,好歹地把那等你的人娶回來不就得了?” 這薛萬備還是個有心眼的,沒把話明說出來,但是大家伙兒都聽明白了。他所說的想程耀鐸的人,自然是指守孝期滿的屈麗婉。 程耀鐸嘴角掛笑,桃花鳳眼促狹地一瞇,漫不經(jīng)心地道,“怎么著?今兒個兄弟回長安,你們哥幾個是不痛快啊,還是都想改行做冰人?” 這不咸不淡地兩句話,噎得眾人都不太好接言了,于是房遺直趕緊轉(zhuǎn)移話題,“知幀兄,明兒個就在寒舍為您接風(fēng),到時候把咱們當(dāng)年的弟兄們都請來,好好地喝他一個痛快!” “對,對對,喝它一個痛快!” “他娘的,好久都沒喝個痛快了,明兒個遺直做東,咱們都到他家相聚,你們看如何?” “好,好啊,就這么定了!到時候誰不喝它個痛快,誰是這個?!庇腥擞沂肿隽藗€一個王八手勢。 眾人這般熱情,程耀鐸當(dāng)然不會掃大家伙兒的興,便點頭答應(yīng)了。 于是乎,第三天一大早用過飯,就帶著程處肆和常五來到了大唐宰相房玄齡的府宅。 因為事前商議好了,這次“英雄大聚義”的地點就設(shè)在了房相府中。這也正中程耀鐸下懷。 房相家后院的那對大雁,程耀鐸是勢在必得,所以一聽在他府中搞這次聚會,他是求之不得,滿口答應(yīng)。 盡管他看不上娘娘腔的房遺愛。 就在程耀鐸和程處肆爺倆趕到房玄齡的府中之時,才知曉,這次“英雄大聚義”不僅僅有他們發(fā)小和好友兄弟,也有女眷參加。 女眷則由房玄齡的長女房奉珠和杜如晦的閨女杜賢發(fā)起,邀請了杜楚客,也就是杜賢叔叔的女兒杜敏,段志玄的女兒段穎,屈突通的閨女屈麗婉,劉政會之女劉云,裴寂之女裴彩霞等一些開國功勛的女兒們。 程耀鐸一進(jìn)房相府中,便是一皺眉,心里嗯了一聲,嗯?今兒個宴會有蹊蹺??!昨兒個薛萬備,房遺直,房遺愛他們也沒說明有女眷參加啊。 雖然男女有所大防,隔著一堵院墻,可這事先不申明清楚,就突然間來這么一招,今兒個是宴無好宴! 程耀鐸沖著程處肆和常五使個眼色,這二人別看平時沒正行,一副諸事不掛心的散漫樣兒,可程耀鐸一個眼神遞過來,他二人就留了神多了個防范! “知幀兄,來來來,這邊就坐?!狈窟z直見程耀鐸到了,忙過來打招呼,就往大廳里面讓。 此時的大廳,坐著的都是大唐官二代。有尉遲敬德之子尉遲寶林,柴紹之子柴令武,薛萬徹之弟薛萬備,杜如晦之子杜勾,杜荷,常何之子常再新,侯君集之子侯耀祖,侯耀贊,馬周堂弟馬全,李神通之子李孝節(jié),李孝義,以及裴寂之子裴廉等人。 這種熱鬧的場合,當(dāng)然也少不了程處肆的那一幫新生起的紈绔子弟。李績之子李震,李靖之子李德騫,李德獎,薛安都六世孫薛仁貴,蘇定方之子蘇慶節(jié),尉遲敬德的次子尉遲寶慶,三子尉遲寶床等一眾小兄弟。 而且自然也少不了一向親民,與程處肆打得火熱的皇子們參加,李恪,李泰,李佑。更有李愔,李惲,李貞,一群剛穿上死襠褲的小屁孩吵著鬧著也來了。 這一下,房相的府宅可就熱鬧極了! “知幀兄,來來來,上座,上座!”房遺直將程耀鐸讓到了主位上。 程耀鐸也不謙虛,讓坐就坐。再說,這一眾兄弟里面,他也算居長。 酒席開始之后,朱雀大街象征貴族居住的那條街,離老遠(yuǎn)都能聽見喝五邀六,震耳欲聾的喝喊聲。 這一天,房相府宅門前的行人,都遠(yuǎn)遠(yuǎn)地繞著走,生怕一個不小心,被突然飛出來的東西砸破頭。 這群紈绔惡少們相聚,太危險了,弄不好,會冒血的,還是躲著走好!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所有的人都喝高了,一個個張牙舞爪,哭爹喊娘,嗷嗷地叫著,沒了人樣。 也不知道是誰,給程耀鐸敬酒之時,把整整一壇子酒都倒在了常用的身上。這大冬天的,雖然過了年天氣回轉(zhuǎn)升溫,可畢竟還是冬季,這一壇子酒倒在身上,那也是冷得好不好? 程耀鐸醉眼迷離,似乎毫無知覺,還在那兒與尉遲寶林高一聲低一聲地拼酒呢。 房遺愛按照事先安排好的不經(jīng)意地一揮手,就上來兩個家將,上前攙扶住了喝得舌頭似乎有些大的程耀鐸,“程公子,您衣裳濕了,請隨小的們來,小的們侍候您將衣裳換了?!?/br> 程耀鐸“醉得”站不住腳了,任由那兩個家將將他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