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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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知青女配》 作者:九州大人 文案: 一朝穿到七四年怎么辦? 還是書中人財兩失的悲慘女配腫么破? 吃不飽穿不暖,還要接受貧下中農(nóng)再教育? 小知青江秋月吃著空間存糧表示:小白臉男主,咱不約! 隔壁那個威武的兵哥哥,你真帥! 內(nèi)容標(biāo)簽: 穿越時空 女配 穿書 年代文 主角:江秋月 ┃ 配角:彭敬業(yè),劉愛英,李永紅,趙美麗,柳和平,高云梅等 ┃ 其它:年代文,隨身空間,甜文,爽文 作品簡評: 江秋月穿進了鄉(xiāng)村流寵文中,一朝回到七十年代,成為人財兩失的悲慘女配。上山下鄉(xiāng)當(dāng)知青,接受中下貧農(nóng)再教育。江秋月在這個風(fēng)云動蕩吃不飽穿不暖的年代里,從懵懂無知到通透堅韌,完成一個現(xiàn)代人融入當(dāng)年那個辛酸時代的歷程。好在內(nèi)有空間存糧,外有英俊威武兵哥哥,江秋月的小日子漸漸過的有滋有味。待到風(fēng)平浪靜,機遇降臨,且看他們?nèi)绾瓮瓿赏懽?,好好學(xué)習(xí),天天向上,爭做新社會接班人。 本文文筆樸實,人物鮮活,以女主的視角,向讀者講述在那個時代發(fā)生在一群插隊知青身上的辛酸苦辣甜,有溫馨平淡,有熱血奉獻,有小人作祟,有極品橫行,構(gòu)成貧窮落后年代的生活畫卷。 第1章 一朝穿越七四年 江秋月只記得自己忙到晚上十一點多,焦頭爛額地加班處理工作上的問題。 誰知忙完后起身時突然兩耳轟鳴心口絞痛,眼前一黑歪倒在辦公桌上,人事不知。 等到她恢復(fù)意識,只感覺兩眼腫脹沉重,渾身虛軟心悸無力再加上頭暈眼花,典型的低血糖癥狀。 暗罵老板摳門,送到醫(yī)院連瓶葡萄糖都不給掛,看看員工都累成什么狗樣了。 江秋月想著先摸出手機請個假,不然前幾天的班都白加了。 哪料到眼皮剛一撐開就嚇了她一跳! 這昏暗的小房間、斑駁掉皮的房頂和那邊高高的跟牢房鐵窗似的小窗口…… 什么鬼?這是哪兒? 更驚悚的還在后邊,她剛一動彈就發(fā)覺不對勁,眼前這雙又瘦又小又蒼白的爪子絕對不是她二十五歲大姑娘的手! 想到一種可能,她連忙驚惶地從頭到尾把身體摸索了一遍,肯定了心中的猜測后,猛然無力的癱在床上。 有生之年,她江秋月不知道踩到哪泡狗屎運,神奇地穿越了! 或許是她的動作太大,小房間外面有了動靜,隨即有人推開門進來。 來人一身軍綠色工裝,留著老式的學(xué)生頭,面容姣好皮膚白皙,身材消瘦,臉頰還帶著缺血的蒼白,年紀看起來也不小了。 她進門一眼看到躺在床上正處于一臉懵逼、生無可戀狀態(tài)的江秋月,雙眼立馬就紅了。 “秋月,是咱家對不住你,爸媽也是沒辦法啊,這世道……”婦人哽咽著說道這里,捂住嘴不敢往下說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掉。 江秋月最看不得人哭了,更何況還是個風(fēng)韻猶存的美婦人,她還沒緩過神就先頭疼地安撫人。 “那個,你別哭了,讓我緩緩再說?!币懒?,這是原主的媽吧?萬一被看出不對會不會被拉去切片兒啊! 美婦人看著她好似更傷心了,“你連媽都不叫了,是不想認媽了嗎?” 江秋月囧,叫她一來就喊一個陌生人媽她喊不出口,再說這是啥情況呀? 她咕噥了兩下,還是沒喊出來。 美婦人臉上有失望之色,上前把手上的搪瓷碗放在床頭小柜上,叮囑她趁熱吃,抹著淚關(guān)門出去了。 人一走,江秋月下意識松口氣,身體本能地抓起筷子就著碗一陣呼嚕。 她實在快餓暈了,感覺身體好幾頓沒吃飯了一樣。 不過剛把為數(shù)不多的面條吞下肚,腦袋突然一陣悶痛,復(fù)雜凌亂的記憶紛至沓來。 江秋月茍延殘喘著趴在床頭,忍著要把剛吃下的東西吐出來的難受,將原主的記憶梳理了一遍。 小姑娘也叫江秋月,才十五歲,剛剛初中畢業(yè),已經(jīng)躺在屋里三天沒動水米了。 感受到身體殘留的委屈憤懣,江秋月不好受的揉了揉胸口,感同身受。 小姑娘家里條件不錯,父母都是文工團的職工,家里孩子雖多但也能裹住溫飽。 但是現(xiàn)在是一九七四年,為了響應(yīng)主席號召上山下鄉(xiāng)勞動改造,小姑娘家里必須出個人去下放農(nóng)村把知青指標(biāo)補上,不然家里人的飯碗有被人舉報拉下去的危險。 按說小姑娘上面還有兩個比她大的兄姐,怎么也輪不到她去,然而她爸媽為了孩子著想提前退休,把位置分別傳給了大兒子大女兒,回頭發(fā)現(xiàn)只剩下剛初中畢業(yè)的老三能頂上去當(dāng)知青了。 就這還要把小姑娘的歲數(shù)按虛歲報大到十六才行,不然她哥——等到今年高中畢業(yè)要接她爸班的老二,就會被強制拉去窮鄉(xiāng)僻壤接受貧下中農(nóng)的再教育,她爸的飯碗也會被別人接手。 綜上緣由,小姑娘的下放之路勢在必行。 然而她自身是不愿意的,雖說這個年代的熱血青年多,但清醒明智的人更多,她喜歡讀書學(xué)知識,希望有一天學(xué)有所成同樣能做貢獻,而不是像是流放一樣被趕到犄角旮旯等死。 要知道,知青運動興起的二十年多年來,能順利回城的人有幾個呢,不都是被困在那兒前途難料。 她人小心智卻不小,看的清楚明白,但是家里的情況不允許她留在城里。 父母以情相勸,兄姐靜默旁觀,一雙幼弟懵懂無知,逼迫的小姑娘委屈難過,心生怨懟躲在屋里不想面對一家人,不吃不喝的將自己折了進去。 不知道是巧合還是緣分,江秋月這時候恰恰代替了原主,在另一個世界勞累猝死,在這個世界獲得新生。 二十一世紀工作節(jié)奏快,每年過勞死的人那么多,以當(dāng)時她那種情況,江秋月知道大概也沒啥活的幾率。 好在她是家里老二,當(dāng)年也是上有姐下有弟爹不疼娘不愛的,拼著一股沖勁兒考上大學(xué)飛出老家。在城市勉強落腳后,家里翻修房子,小弟結(jié)婚生孩子,她都有幫襯。父母老有所依,她即使出事了他們還能拿到她的積蓄和一筆不菲的保險費,她對那一世沒什么好牽掛的。 至于這次的新生,江秋月不排斥卻也不是多歡喜,畢竟這是個特殊動蕩的時代,她能做的只有自善其身,努力好好活著了。 在她思索的時間,小房間的光線越來越昏暗,應(yīng)是外面天黑了。 小木門吱呀被推開,一個瘦瘦的小人縮頭縮腦的探進來,對上江秋月探究的視線。 “三姐?”是原主的雙胞胎弟弟之一,小四江冬起。 他今年十歲了,看起來沒有外面其他孩子的蠟黃氣色,已經(jīng)是眾人眼里被養(yǎng)的很好的模樣,在江秋月看來卻也只是前世七八歲孩童營養(yǎng)不良的狀態(tài)。 小家伙期期艾艾的摸進來,依偎到床頭,“三姐,我,我愿意去,我去了你就能留家里好好上學(xué)?!闭f完一雙充滿童稚的眼睛亮晶晶又不舍的看著她。 江秋月對于小家伙有種天然的親近之感,摸摸他的頭問,“誰告訴你的?”小孩子還太小,家里都沒讓他們知道。 江冬起抬頭偷偷看了她一眼,低頭小聲說,“全家都瞞著我們,我又不傻,一看就看出來了,隔壁小強他哥天天都在鬧騰?!?/br> “三姐,我不是說你?!彼孀∽彀吞痤^,懊惱地道歉。 “我知道。”江秋月拍拍他的頭,嘆口氣說道,“你還小能做什么,姐去還有回來的機會,你去了就回不來了?!?/br> “啊”江冬起嚇一跳,他以為去農(nóng)村只是勞動干活,怎么一聽他姐說的這么令人害怕呢。 下一刻他又紅了眼眶,覺得三姐為了全家要去受大罪,傷心的都要哭了。 江秋月一見這情況不由噎了一噎,話說她真沒想嚇唬小孩,當(dāng)知青吃不飽穿不暖還要干農(nóng)活,前途無望,歸程不知,光精神上的折磨都能把知識青年們折進去,何況小孩子。 眼看小家伙都要哭出來,江秋月突然想到什么眼神定了定,而后露出欣喜若狂的笑容,幸好房間內(nèi)已經(jīng)不見光亮,沒讓江冬起看出她的異常。 她翻手突然掏出一顆大白兔,剝掉紙皮把糖果塞進小家伙的嘴里,成功堵住了將要決堤的眼淚沖擊。 “唔,三姐?”江冬起含著糖塊愣地一頓,嘗到甜味后眼睛猛然放光,“好甜!” “去吧,別胡思亂想,我收拾一下就出去?!苯镌轮甘剐〖一锍鋈?,她準備起來該好好面對新家人做下打算了。 “恩恩”江冬起含著糖塊點頭如搗蒜,乖乖聽話出去,還不忘端走還剩點面湯的搪瓷碗。 小家伙懂事的可愛,不像現(xiàn)代被嬌慣得不知天高地厚的熊孩子們。 江秋月渾身虛脫地根本站不穩(wěn),剛才那碗湯面根本沒多少油水,她只得一手頂著門不讓人隨便進來一手翻轉(zhuǎn)間拿出一盒注射用葡萄糖,緊急補充能量。 江秋月有個小空間,除了她自己誰也不知道。 具體怎么出現(xiàn)的她也不清楚,只是在工作后的某一天突然發(fā)現(xiàn)她的意識能觸摸到那個小地方,大概有一個標(biāo)間大小,四四方方的類似于星際文中的異次元開辟的空間扭。 剛開始嚇得她以為末世降臨,把攢的錢全部用來買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放進去,之后等來等去還是現(xiàn)世安穩(wěn),她就慢慢地放下心來,卻也不忘每月花去一半的工資儲存物資以防萬一。 之后一兩年都是這樣倉鼠般的生活狀態(tài),她也不敢讓人知道,擔(dān)心被拉去研究所受折磨,現(xiàn)代隨處可見的監(jiān)控下她都不敢輕易動用,大件兒的只進不出,小物品取用還要謹慎的遮遮擋擋。 實際上,小空間在她手上根本沒啥大用,沒想到有一天能來到這里,成了她救命的依靠。 等緩過神,身上漸漸有了勁兒,江秋月再打量這個房間的布置擺設(shè)才沒有那種格格不入的詭異感。 對于七十年代的職工宿舍來說,這種稍顯破敗的屋子還是好的。 她身上穿著一身像是手織的線衣線褲,感覺有點冷,渾身冷顫顫的。 床尾擱著兩件衣服,黃白色的棉綢褂子搭軍綠色的肥褲子,看著像是大人不穿后改成的,床下一雙略微顯大的灰綠色大頭鞋。 江秋月暫時不敢有別的動作,先拎起衣服穿上,頭發(fā)簡單抓了抓,終于打開門走出一步。 狹小的客廳中,老紅色圓桌上圍著的幾人紛紛朝她看過來。 六雙目光中有關(guān)心的,愧疚的,壓抑的,天真的…… 江秋月步子頓了頓,輕咳一聲小聲喊了爸媽,如常走過去坐在空余的那個椅子上。 美婦人江母很是高興,一掃頹喪,招呼江秋月再吃點,把饃筐里余下的唯一一張餅子遞給她吃。 江父沉默的喝著玉米糊,肅穆的神情可見的輕緩了些。老大江春華和老二江夏日對視一眼都松了口氣,剩下一對雙胞胎繼續(xù)爭著在一個搪瓷碗里泡餅子吃。 江秋月看過去一眼,拿著餅子的手僵了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