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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景寒啞聲笑了笑,捧住他的臉,目光停留在沈斯寧嫣紅的嘴唇上,“哪里破了,我看看?!贝植诘闹父鼓磉^嬌嫩的唇,的確有兩處地方還在冒著血絲,心里不禁一陣懊悔,眼里滿是疼惜,像哄小孩似的說,“我?guī)湍愫艉?。?/br> 說完,還真朝沈斯寧嘴唇上小心翼翼地吹了兩口氣,沈斯寧被他幼稚的行為弄得忍俊不禁,同時心口又像是有頭小鹿在亂撞,受不了地甩開了蕭景寒的手,改成他霸道地捧住蕭景寒的臉,兩人鼻尖湊近,沈斯寧低啞著聲音說:“親可以親,但是你不準動?!?/br> 這個吻由沈斯寧主導,蕭景寒被他還不夠熟練的吻技逗得心頭邪火旺盛,偏偏還惦記著沈斯寧嘴唇上的傷,不敢肆意亂來,但他嘴上老實,手卻一點都不安分。 可就在兩人吻得難分難解,門口突然傳來了震天的敲門聲,兩人被敲門聲嚇了一跳,停了下來。 “誰?”蕭景寒走到門邊,沉著嗓子問道。 “是我??!”外面響起的是周秘書的聲音。 蕭景寒不悅地問:“什么事?” “大事不好了!”周秘書還是一成不變的開場白,“蕭哥,酒店外面來了好多狗仔娛記,也不知道是從哪里聽說你在這里,現(xiàn)在都在外面堵你呢!” 蕭景寒是正處于事業(yè)上升期的男演員,他的戀情自然是個可挖的爆點,但是如果戀情公布,對蕭景寒剛剛起步的事業(yè)肯定有影響,會流失大量粉絲。 狗仔是這世界上比蒼蠅還煩人的生物,蕭景寒和沈斯寧相視一眼,也沒了繼續(xù)的心情,兩人心照不宣地把凌亂的衣服穿好。 蕭景寒打開房門,周秘書還不知道自己打斷了兩人的好事,不知死活地好奇往房間里看了一眼,正對上沈斯寧似笑非笑的表情,后腦勺一涼,連忙錯開眼不敢再看。 蕭景寒咳嗽了聲,問周秘書:“車來了嗎?” 周秘書點頭說:“來了,停在酒店負一樓停車場,但是停車場肯定少不了狗仔,那里是狗仔最喜歡埋伏的地方?!?/br> 蕭景寒轉頭看了一眼沈斯寧,“要不你先離開我再出去?” 沈斯寧沒有異議,站起來穿上外套,走到門口時涼涼地掃了眼周秘書,周秘書忙心虛地低下頭不敢看沈斯寧,只聽沈斯寧輕笑了聲,說:“領著我的工資和他合起伙來誆我,你真的可以,我看你是不想干了?!?/br> 周秘書虎軀一震,慘兮兮地抬起頭來說:“沈總,我這不也是看你和蕭哥兩個鬧別扭心急嘛,您說你們兩個心里明明都是有對方的,總不能因為一點小矛盾就錯過彼此吧?” “行了,你給我閉嘴?!鄙蛩箤幰矝]真生氣,周秘書算是看著他和蕭景寒一路走來的人,他作為旁觀者有時候的確比他們兩個當局者看的透徹。他朝蕭景寒揮了揮手,裝模作樣地嘆口氣道:“那我先走了,你到底是現(xiàn)在紅了,唉,以后我和你,只能偷偷摸摸的了。” “等等。”蕭景寒忽然上前牽住他,“我和你一起下去?!?/br> 沈斯寧吃驚地停下腳步,拽住他,“別,我是開玩笑的,你現(xiàn)在是要緊時候,被人拍到不好,公司還得給你做公關?!?/br> 蕭景寒無所謂地笑了下,直勾勾地盯著沈斯寧看,“我剛讓你先走,是怕你不喜歡被狗仔追拍。如果你都不在乎,那我還怕什么。我巴不得想讓全世界都知道,我在和誰談戀愛。” 第59章 膩膩歪第歪 說是這么說,沈斯寧也不可能真讓蕭景寒現(xiàn)在公布戀情, 兩人還是按原計劃, 沈斯寧先下樓去停車場, 車開出去繞兩圈再回來接蕭景寒。 兩人回了沈斯寧的公寓,沈斯寧開門看見空空如也的客臥,又想起來蕭景寒帶著團團離家出走的事。 “你幼不幼稚?多大人了還玩離家出走?”沈斯寧甩了蕭景寒一個嘲弄的白眼。 蕭景寒撩起眼皮看他, 眼里滿含無聲的譴責, 淡淡反問:“你之前一直不理我, 這里還是我的家?我不主動離開留下來等你趕我走?” 沈斯寧嘴唇翕合了一下沒想到反駁之詞, 好像是自己理虧,于是決定大度地不跟蕭景寒計較這事。 沈斯寧矜持了一會兒,問:“那你準備什么時候搬回來?” 蕭景寒:“不搬了?!?/br> 沈斯寧皺眉, 他放低姿態(tài)給蕭景寒臺階下了, 這人還鬧哪門子別扭? 蕭景寒看出他的不滿, 眼睛往沈斯寧的臥室方向瞟了一眼, 好像意有所指, 然后慢條斯理地說:“要搬回來, 也是搬到你房間, 不然不搬?!?/br> 沈斯寧抬起下巴瞪他, “你趁火打劫是不是?” 蕭景寒脫下外套甩在沙發(fā)上, 解開襯衫上面的幾??圩?,瞇著眼睛邪邪地睨他, “不僅趁火打劫, 我還想登堂入室, 行嗎?” 沈斯寧心跳加速,臉上涌上熱意,不想讓蕭景寒太得意,咽了下口水顧左右而言他:“對了,你把團團弄哪里去了?你要走就自己走好了,干嘛折騰它?” 沈斯寧跑到陽臺看了一眼,他給團團買的玩具和貓爬架都在,蕭景寒只把貓帶走了,一想到可愛的小團團待在陌生的環(huán)境,沒有罐頭吃沒有玩具玩,他就心如刀絞。 “它是我的貓?!鄙蛩箤幙峙率峭藞F團的主人是誰,蕭景寒強調了一遍對團團的所有權,“當然是我去哪里它去哪里?!?/br> “可我也養(yǎng)了它一段時間啊,它吃的罐頭零食,包括用的貓砂,玩的玩具都是我買的!你出去拍戲十天半個月都不回來,都是我在幫你照顧!”沈斯寧掰著手指跟蕭景寒算賬,像極了因為離婚要爭奪兒子撫養(yǎng)權的老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