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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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三十章了好高興! 會繼續(xù)好好努力的! 請看文的小天使們都收藏我吧! 第31章 時候未到 “打手板!”顧月承的聲音陰測測地響起來。 趙令然一聽,猛然地抬頭,盯了他半晌,轉(zhuǎn)而自己笑起來,以笑來掩飾自己的心虛,“那不可能?!?/br> “是嗎?”顧月承從身后如變戲法一般抽出一把烏黑地戒尺,尾端還閃著囂張的光澤。 看得趙令然直覺他是從他背后掏出來的。 趙令然的皮膚很嫩,這點(diǎn)顧月承一直都知道,如剝了殼的荔枝,白嫩嫩的,似一戳就會破。顧月承怒氣之下,力氣使得不小,現(xiàn)在松了手,那細(xì)嫩的皮膚,如同在控訴他得了暴行似的,他握過的地方,不同于周圍的白皙,變得紅艷艷的,甚至隱隱有他的手指的形狀。 趙令然自己沒注意到,站在她對面的顧月承看來卻是十分刺眼。 紅起來了,因?yàn)樗?/br> 方才氣這家伙狠了,氣血上腦,一時竟忘了男女大防,欺身而上。 顧月承有些微微不自然起來,到現(xiàn)在,手上還殘留著趙令然肌膚的觸感和溫?zé)帷?/br> 顧月承陡然想了之前,查看師妹的手是否恢復(fù)痊愈的時候,如受蠱惑般將那小手納入手中查看時,心中的異樣和滿足,竟同現(xiàn)在如出一轍。 想到了這里,他愈發(fā)生氣起來。那承慶侯府該死的周旦雖然沒有成功,可那不成器的東西居然敢覬覦小師妹,而眼前這家伙還當(dāng)作好玩的事情。他的怒氣很快蓋過了心中的旖旎。這次必須叫這家伙知道厲害。 他人屋檐下生存,學(xué)會看人臉色是極為重要的,尤其是這個人總以教導(dǎo)她為己任。 趙令然見顧月承并不像要嚇唬她的模樣,心里頓時緊張起來,哆哆嗦嗦就想往外邊逃。 門被鎖得死死的。 前有虎狼,后又追兵。 沒有關(guān)系。 沒有關(guān)系! 深呼一口氣。 人不要臉就可以天下無敵。 這家伙立刻換了一張臉,笑得比從前她愛擱在大腦袋上的花朵還燦爛,撲過去一把抱住了沒有防備的顧月承的大腿,扯著嗓子哀嚎起來,“這位爺!奴家冤枉??!奴家是冤枉的!求官爺給奴家做主?。 ?/br> 什么叫讀書,什么叫學(xué)習(xí)!這就是!前兩天才在戲文里頭看到的,今天就用上了。 顧月承并沒料到趙令然會撲過來,再想把腿抽出來,已為時已晚,這家伙抱腿抱的,如把顧月承的腿給牢牢鎖住一般,難以抽身出來。 “還不起來!不是!還不松手!…還不快住嘴!師妹,你這…你這…簡直沒有規(guī)矩!” 顧月承氣得語無倫次了,不知道該呵斥趙令然先松手,還是先起來,還是先住嘴,最后全部變成了他如今最長掛在嘴邊的:沒有規(guī)矩! 托這頑劣師妹的福,回京之前,巡查地方政務(wù)的時候,有一縣府司丞,呈上來了案例結(jié)案報告,思路混亂,簡直不堪。顧月承瞧著那司丞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模樣,本想批他一句“毫無章法”,可到了嘴邊,“毫無規(guī)矩”就溜了出來。那堂下站的一眾官員臉色青白。 門外,白叔急得火燒眉毛,直恨不得破門而入。他都聽見了,老爺定然是狠狠懲處了小姐,否則小姐怎么會叫得那么慘呢! 天曉得,到現(xiàn)在顧月承沒碰過趙令然一根汗毛。 趙令然兀自演得歡喜,顧月承看得眉頭都能打成結(jié)了。 “你先起來吧。” 良久,還是顧月承拜下陣來。 一來,他得擔(dān)心跪久了這嬌生慣養(yǎng)的家伙膝蓋受不了。二來,他還擔(dān)心吼了這么久,趙令然的嗓子受不了。 “不打你,同你好好說。”顧月承沉沉地嘆氣,一股無力感涌上心頭,“師妹,先起來吧?!?/br> 顧月承說得懇切,怒氣也被磨光了,只剩下五邊的無奈。 趙令然聽著這聲音是不生她氣了,從善如流地爬起來,臉上半分淚水也沒有,“體罰是不對的顧大人?!?/br> 顧月承額間的青筋隱隱有要爆出。 怎么的!還要他道歉嗎! 顧月承沉著臉端了一碗茶給趙令然,“把茶喝了。” 趙令然很聽話地喝完了。她還要用這身體禍害人間五百年,哪哪兒都要好好保護(hù)。 “師妹,我在問你一遍,我離京這一個多月,你沒什么事情想要告訴我嗎?我希望你自己開口來說?!鳖櫾鲁幸琅f在這個問題上打轉(zhuǎn)。 趙令然努力地回想了一下,真的沒有。他不在的時候,自己彪悍而又瀟灑,瀟灑而又寬宏,活出了一個熱鬧精彩的人生! “沒有?!?/br> 顧月承被噎得無語。他都沒有見過那么…那么…說謊面不改色的人! “承慶侯府的事,我已經(jīng)知道了?!鳖櫾鲁欣淅涞亻_口,試圖給她壓力。 “啊?”趙令然詫異得很,真誠發(fā)問,“你指的是哪一件?” “……你還有幾件?”顧月承聲音不自覺地升高。 “沒有呢,一件都沒有,絕對沒有丟顧府的臉!”趙令然縮得像個小鵪鶉。 “不到黃河心不死。阿落已經(jīng)把周旦的事情寫信告訴我了?!?/br> “她答應(yīng)過我不說的!她出爾反爾!她說話不算數(shù)!”趙令然舉著爪子憤憤不平,看起來是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我都親自日夜看著她了,她怎么肯能找到空子寫信!” “你少給我扯開話題!”顧月承呵斥道,“老實(shí)交代,別以為這件事情就過去了?!?/br> “哦?!?/br> 趙令然只得老老實(shí)實(shí)把整個過程給交代了,從她如何與顧月承約定不能惹事,到在三房聽見三太太于氏的計(jì)劃,再到最終她稱霸承慶侯府 好吧,最后那一點(diǎn)她有所保留。 顧月承的表情簡直稱得上是痛心疾首,“師妹你…你知不知道女子貞潔乃頭等大事,如果承慶侯府一旦得逞,事情將不堪設(shè)想。你聽見了,就該告訴府里,侯府有這等賊子,我自會收拾他們?!?/br> “你那時候不在京城。你老糊涂了吧?!?/br> 趙令然的話如一把匕首刺向顧月承,偏說這話的人又一臉真誠。 看,我在認(rèn)真地指出你的錯誤哦。 “那你事后呢?為什么要替承慶侯府掩飾這件事情。” “我已經(jīng)處理完了。告訴你,那不是要橫生枝節(jié)嗎?” “你管我替你料理承慶侯府為…橫生枝節(jié)?!” 顧月承越來越能體會朝中那些家里養(yǎng)著不省心的紈绔子弟的同僚們,是何等萬箭穿心之感了。明明為了那死孩子好,鋪好了路,然后孩子還不領(lǐng)情,說老人家是多事! “我很公平的,我能欺負(fù)他們,作為交換,他們也能欺負(fù)我。” 顧月承到這里也沒能聽明白什么叫做“我能欺負(fù)他們”,直到承慶侯哭著上門求著趙令然別再去的時候,顧月承才終于明白。 趙令然這家伙的三觀,早就跳到海里去游泳了,同她講什么道理,她能用她的那一套,完完全全地反駁你。末了,也許你還會覺得好像她說得也有道理。 “從今天開始,你不管到哪里去,都必須帶著丫鬟?!鳖櫾鲁谐谅暤馈?/br> 趙令然還沒來的得及反駁,顧月承又說了一句話,趙令然一聲哀嚎。 “還有,承慶侯那邊我會回絕,從明日起,你不用去那里讀書了,往后我每日親自教你讀書?!?/br> 顧月承笑得趙令然不愿意,特意使壞似地加重了“每日”兩個字的聲音。 “我不要,我書讀得好好的,怎么就要跟著你讀了?” “好好的?真叫人算計(jì)了那就晚了?!闭f到這里,顧月承其實(shí)有些自責(zé),當(dāng)初就是他安排趙令然去承慶侯府讀書的,結(jié)果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如今好在是沒有出事,若是真的出事了,那就算滅了承侯府全府,也不夠填的。 恩師的血脈,可只有這么一根珍惜的獨(dú)苗苗。 出了這樣的事情,顧月承怎么還能放心將趙令然這潑皮家伙放在承慶侯府,只怕他在宮中處理公事都會心神不寧,總想著回來看看。 “可是師兄,你看你,你多忙啊。你每日都要到很晚才回來的呀。” 雖然顧月承總喊趙令然師妹,這卻是趙令然第一次喊他師兄。 她在承慶侯府讀書多好啊,有那么多樂子可找,每天有那么多八卦可挖。而且課業(yè)也有人替她做。 要是跟著顧月承讀書,顯然會很慘,真材實(shí)料地每日之乎者也,那誰受得了呀。 趙令然眼睛咕嚕咕嚕地轉(zhuǎn),顧月承看破不說破。 第二日一早,趙令然照例早起,打算去侯府上課。 她怒視身后亦步亦趨的大花小朵,惡聲惡氣道,“干什么?” “小姐,老爺昨天交代了,從今天開始,我和小朵半步也不能離開你?!?/br> 大花道。 “而且老爺說了,不讓小姐去隔壁侯府了?!毙《湎沧套痰匮a(bǔ)充道。 就在小朵以為自己失寵了,要在陰暗的角落里發(fā)霉長蘑菇的時候,老爺?shù)倪@道命令簡直太及時了! 她又要開始作為寵婢的生涯了。 趙令然看著這兩個呆頭鵝,開始忽悠,“是說讓你們倆跟著我一起去侯府,沒說不去上課。不去上課那怎么可以呢?簡直是荒廢學(xué)業(yè)!” 兩丫鬟面面相覷,都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疑問,是嗎? 側(cè)門邊,三人偷偷地前行,見著沒有人的時候,才匆匆邁出幾步。 “小姐,咱們?yōu)槭裁匆褡鲑\一樣?”小朵壓低著聲音問。 “你別想了,你那腦袋想不明白?!?/br> 趙令然他們成功地接近了側(cè)門,成功地打開了側(cè)門,成功地…… 見到了門外邊站著的顧月承。 “師妹,這么早,要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