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拯救忠犬炮灰、她今天也在臉紅、他的藕絲糖、除了錢我一無所有[穿書]、七十年代之現(xiàn)世安穩(wěn)、穿成暗戀男二的炮灰受、無限生存游戲、病秧子的沖喜男妻、八十年代巨富之路、444號婚介所
因著急于趕路,在江以湛他們坐下沒多久,天半亮?xí)r,虞秋他們便從二樓房里出來,踏下樓梯,來到大堂。當下大堂里零零星星地坐了些人在吃早飯,大概也是趕路的。 虞秋打了個哈欠,正要與柜臺后的伙計退房,未想忽然聽到噼里啪啦的雨聲,便快步去到門邊,驚訝道:“這雨早不來晚不來,在我們起床后才來,這不整人的嘛!” 文初雪過去看著雨,道:“也罷,我們就繼續(xù)去歇息。” 這時一直在外睡馬車的劉唯冒雨踏了進來,問道:“今日可還接著趕路?”話語間,他還是不由頻頻看向大美人文初雪。 虞秋見劉唯仍如此輕佻,便將文初雪拉到自己身后擋住,眼里毫不掩飾對劉唯的嫌棄,語氣也頗為不好:“不趕了,還有,別再看我媳婦,我給你加錢?!苯K究是個膽小的,只會想到給人家好處,不會想到用壞處威脅對方。 劉唯很干脆地應(yīng)下:“可以?!?/br> 虞秋哼了聲,沒再看劉唯,只拉著抱孩子的文初雪往里走,未想會見到客?;镉嬕苍诳次某跹€看得眼睛發(fā)直,便擋住對方的視線,道:“不退房了,我們先上去?!?/br> 伙計應(yīng)道:“好咧!” 虞秋牽著懷抱孩子的文初雪上樓,側(cè)頭瞧了瞧文初雪那張美艷動人的臉,她本只是不喜別人對自己的姐妹心存不好的心思,當下卻不由小聲開起玩笑:“我看那些個臭男人個個都在嫉妒我能娶到這么個美嬌娘為妻。” 文初雪聞言只笑了笑。 虞秋忽然眼睛一亮,便抬手搭住文初雪的肩頭:“媳婦親一個?!毖粤T便在文初雪的臉頰上親了下,吧唧一聲,還挺響。 文初雪哪里經(jīng)歷過這些,哪怕對方是姑娘,她不由臉紅:“別鬧了?!?/br> 虞秋便咯咯笑起,拉著文初雪母子回房。 這時坐在大堂昏暗角落中的江以湛他們面色各異,戚韓瞧了瞧江以湛那張明顯更沉了的臉,抬起拳頭壓著嘴笑起來:“倒沒想到虞姑娘還好這口。” 江成兮看了眼風月,似有些琢磨。 虞秋他們進入房間,就迫不及待爬到床上繼續(xù)補眠,因頎兒一直未醒過,擱在床上就好。虞秋將頎兒擱在里頭,抱住文初雪軟軟的身體,便安心閉眼入眠。不想剛要睡著,突有一股尿意,她不滿地嚶嚀了聲:“討厭?!?/br> 文初雪小聲問她:“想小解了?” 虞秋應(yīng)了聲:“嗯!”她打了個哈欠,不得不起身。 她慢吞吞地來到門邊,張著哈欠打開門,幾乎哈欠不停地邁出房間往右走去,不想沒走幾步,忽地被握住手腕,她還未來得及驚叫,就被拉進隔壁房間按在墻上捂住了嘴,一股濃烈的酒氣中含著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 她睜大眼睛看到眼前滿臉寒霜的江以湛,下意識抖了抖身子。 江以湛見他看清楚自己,便放開她的嘴,雙手緊握住她的肩頭,幾乎咬牙道:“你真是放肆,竟敢耍我!” “痛痛痛……”他手下力道太重,令虞秋不由疼紅了眼。 “活該!”江以湛放開她的肩頭,掐住她的脖子,“你可知耍我該死?” 虞秋這下真嚇得腿軟了,若非被他像提雞崽似的掐住,她定是已經(jīng)癱下去,她瑟瑟地問道:“王爺,我哪里耍你了?”她怕他突然一使力,真擰了她的脖子。 江以湛握著她脖頸的手指顫了顫,似乎真要用力掐下去時,突然將她翻過來身按在墻上,單手扣住她的一個肩頭,抬起另外一只大手對著她緊致彈性的臀部就是一拍,力道很大,響聲也大,疼得她不由叫出聲:“啊!好疼??!” 他從她身后貼著她的耳朵,濃烈的酒氣撲打在她的耳根周圍,他狠聲道:“敢跑?嗯?”話語間,他手下又是重重地一拍。 虞秋本就是個嬌嫩的人,哪怕隔著衣服,也不禁打,何況他下手真重,便疼得她眼淚在眼里打轉(zhuǎn),她趕緊解釋道:“我沒有跑,我只是不放心初雪他們,想送送他們罷了。我想請示你,可找不到人啊,便就打算先斬后奏了嘛!” “謊話精?!迸镜囊宦曈质且幌?。 虞秋轉(zhuǎn)頭淚眼汪汪地看著他:“能別打這里么?好疼。”而且好羞恥。 江以湛自然不會說這個地方是最適合他發(fā)泄怒火的地方,也更喜歡那手感,但見她這模樣怪可憐的,他便狠狠再捏了下,在她“啊”的叫聲中,終于放開了她。 他去到桌旁坐下,冷眼看著她:“過來!” 虞秋轉(zhuǎn)過身摸著自己那疼得火辣辣的屁.股,哀怨地看著他,見他眼里酒氣濃重,俊臉有些淡淡的紅暈,便委屈地問道:“王爺是不是喝醉了?”她不敢靠近他,她怕他又做出什么。 江以湛忽然又喝了聲:“過來!” 虞秋被他兇得不由打了個顫,卻又不得不一步一步慢慢地朝他挪過去,瞧那模樣,就像是要上斷頭臺似的。 她想問他還想干嘛,可在他扎人的目光下,愣是不敢發(fā)聲。 第056章 文初雪在虞秋叫第一聲時, 就慌慌張張地起了床出來, 未想會在隔壁房間外聽到虞秋與堇寧王的聲音。她驚訝過后見虞秋叫得挺可憐, 不由心生擔憂, 好在很快就消停, 還能聽到虞秋正常說話的聲音, 便在嘆了口氣后, 回到自己房間。 房里頭,虞秋挪到一半, 便試著停下腳步, 她小心翼翼地問道:“王爺, 你怎么過來了?特地找過來的?” 江以湛顯然沒耐心陪她磨蹭,便倏地拿下腰側(cè)銀鞭往地上狠狠一甩。 虞秋嚇得一縮脖子,看到地上被他的鞭子甩出的深痕, 眼睛立刻睜大, 她趕緊快步過去從他面前站定:“我過來了, 別打我?!彼挥汕屏饲扑蔷谷粫汉⒌谋拮樱杏X鞭如其人,好慎人。 江以湛伸手將她扯到自己大腿上坐著,屁.股疼得她又哇哇叫了起來:“嗷!疼!”她下意識要起身,被他緊扣住。 江以湛不顧她那疼出眼淚,可憐兮兮地模樣,毫不猶豫地伸出那只打過捏過她屁.股的手在她胸際按了按。 她陡然僵住, 怔怔地低頭看著他的手:“你……” 碰到一片硬感的江以湛冷笑了下:“你倒是不怕將這對寶貝給勒壞了?!痹捔T, 他便直接扯下她的衣襟, 將手伸進去,在她驚呼間將她裹住胸的那塊布快速取出握緊在手。 一切發(fā)生得太快,虞秋來不及反應(yīng),只顧趕緊將自己半開的衣襟給拉好,眸含控訴地看著他:“你……” 江以湛瞇眼:“我如何?” 虞秋立刻頗為不甘愿地改了話:“你手法真溜?!痹捔T她伸手想將裹布奪回來,卻被他給抬手躲開。 江以湛搓了搓手中仍殘留她余溫的裹布,聞到絲絲由裹布上飄來的清香,他的眸色明顯暗了暗后,低頭貼近她的耳朵,呼吸熱燙,酒香醉人,聲音低沉:“在虞家時,我偷看過你洗澡?!彼运浪@裹布是如何裹的。 “你……”虞秋含怒看向他,在他的冷眼下,她仍只能紅著臉忍了。 她想了想,還是極為郁悶地問道:“你看到多少?” 江以湛沒回她的話,只突然掐住她的下巴,迫得她迎視著他微醺的眼,他咬牙狠聲道:“這次偷跑,我放過你,你若再跑一次,呵……” 這話威脅的意味非常濃,濃到虞秋不由打了個激靈,她趕緊又為自己解釋:“我都說了,我沒有……” 江以湛打斷她:“你只要記住我的話!” 虞秋只能應(yīng)下:“哦,記住了,不跑?!?/br> 江以湛突地推開她,冷道:“去給我暖被窩!” “暖被窩?”虞秋愣愣地看著他,再接觸到他危險的目光,便不得不忽然奪回他手里的裹布抱在懷里,慢慢朝床邊挪去,心里真不明白自己到底成什么了。 江以湛確實喝多了,單手抵著桌子閉眼摁捏起自己的腦袋。 虞秋回頭看了眼他的背影,猶豫了下,還是爬上床鉆進被窩。過了會后,她感覺暖了,便對著他的背影道:“王爺,暖了?!?/br> 他只冷漠地回道:“繼續(xù)暖?!?/br> 虞秋不解這天氣要暖什么被窩,卻又只能一邊腹誹一邊繼續(xù)暖,一會后,她又道:“王爺,你來試試,暖了?!?/br> “繼續(xù)?!?/br> “……” 她不知道他所謂的暖被窩到底要到何種程度,問了幾次,都得到同樣的結(jié)果后,困意便襲來。 她壓著困意再問,可他仍是要她再暖。 時間流淌了許久,甚至天已大亮,實在是又累又困的她,最后顫了顫眼皮子,迷迷糊糊地問道:“王爺……暖了……” 江以湛不知何時已站在床邊意味不明地看著閉眼的她,輕應(yīng)了聲:“繼續(xù)。” 后來她嘴里只出了個“王”,便再未出聲。 江以湛看著她張著小嘴睡覺,沒半點形象的模樣,眸底仍舊一片冷漠,他上.床將她嬌嬌軟軟的身子摟入懷,幾欲恨不得用力將她揉入骨中,他低頭看著她沒心沒肺的睡顏,咬了咬牙,終是只親了下她光潔的額頭,便也閉了眼。 晌午時,睡得死沉的虞秋才醒來。 她睜開眼,捶了捶昏沉的腦袋,轉(zhuǎn)頭便見到負手立于窗邊的江以湛,她稍想了下,便立刻坐起身,不想一時沒注意,屁.股又疼得她齜牙咧嘴起來,足見他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氣打她。 江以湛轉(zhuǎn)身未看她,只扔下一句:“準備好,趕路回去?!北阕叱龇块g。 虞秋看了看門口,再看了看自己所睡的床,嘀咕道:“什么情況嘛?”索性她不是喜歡動腦的,也沒腦子給她動,便直接起了床。 她這屁.股在睡一覺后真是更疼了起來,讓她不由對王爺心懷起怨氣,尤其是想到王爺拉她衣襟扯她裹胸,以前還偷看過她洗澡的事。 他就是個打女人的登徒子,大色.狼。 她噘著嘴走出房間,就見到站在護欄邊的江以湛與江成兮,還有一旁的姜風,她便不由驚訝,怎都跑過來了? 江成兮見到滿臉不高興的她,笑道:“怎么?挨打了?” 這倒是讓他說中了,她只應(yīng)了聲“嗯”,便問轉(zhuǎn)身倚著護欄瞧著她的江以湛:“我現(xiàn)在就得跟你們走么?不允許我送送初雪?”她真是不放心他們母子倆。 江以湛淡應(yīng):“嗯?!?/br> 虞秋瞧了瞧他板著的那張臉,欲言又止后,終是懷著不甘愿道:“好吧!我去給初雪道個別?!彼D(zhuǎn)身就要去隔壁房間,不想?yún)s被他握住手。 他想到她與文初雪親昵的一幕,臉色冷了些:“不必?!?/br> 虞秋更是不高興:“道個別都不行?” 江以湛將她拉到自己身旁,吩咐姜風:“將文初雪母子倆也帶回去?!毖粤T他便拉著她就下樓。 正是在因王爺與虞姑娘之間所發(fā)生的種種事情而偷笑的姜風聞言,便立刻應(yīng)下:“是!”他去到隔壁房間敲了敲門。 江成兮瞧了瞧兩人的背影,不徐不疾地也跟下了樓。 虞秋擰眉:“為何要將初雪他們也帶回去?” 江以湛沒理她。 客棧的掌柜與伙計,因見到虞秋這個俏公子突然變成絕色女子,被另一男子充滿占有欲地牽著走出客棧,便都驚住。 出了客棧,虞秋看到站在外頭已經(jīng)換了身衣服的風月,想到其受傷的事情,便欲過去,卻仍是被江以湛緊拉住,她不知他這是想干嘛,抬頭看了他一眼后,便問風月:“風月jiejie可是受傷了?傷得可嚴重?” 風月應(yīng)道:“無礙?!?/br> 虞秋打量了風月一番,見確實沒大事,便放了心,她道了聲謝后,又問起江以湛:“為何非得將初雪他們帶回去?”如今過來的這幾個人明顯都已知道文初雪與頎兒是母子,再回去,文初雪必定要更危險。 江以湛只道:“我有自己的理由。” “什么理由?”虞秋不解。 伙計將他們的馬牽了過來,江以湛率先上去并朝虞秋伸出手:“上來?!?/br> 虞秋不想與他共乘一匹馬,卻在觸及到他銳利的眼神后,不得不由他拉著坐到他身前被他環(huán)住,惹得她渾身不自在。 江以湛一夾馬身,驅(qū)馬離去。 江成兮上馬時,轉(zhuǎn)頭見到被姜風領(lǐng)出的文初雪母子倆,他瞧了瞧頎兒那張有點眼熟的臉,頗有深意地勾了下唇,也離去。 文初雪不安地抱緊頎兒,不解這是什么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