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快穿之拯救忠犬炮灰、她今天也在臉紅、他的藕絲糖、除了錢我一無所有[穿書]、七十年代之現(xiàn)世安穩(wěn)、穿成暗戀男二的炮灰受、無限生存游戲、病秧子的沖喜男妻、八十年代巨富之路、444號婚介所
文老夫人仍看著這丫頭,其實(shí)心里也知道,這丫頭雖長得不端莊,卻確實(shí)是勾男子喜歡,否則李家那孩子也不會偏要娶。若推了與李家的婚約,這丫頭憑著自身的條件,再加上以后有堇寧王妃的幫襯,定能攀上更好的,如此對他們文家鐵定有更大的好處。 要知道,自老太爺走后,這文家已是大不如前。 祁氏母女三人看著已被老夫人刮目相看的文初雪,心里滋味豈會好受? 尤其是脾氣最不好的文曉玥,幾乎忍不住插嘴說點(diǎn)風(fēng)涼話,被祁氏給捏了下手,才不甘不愿地作罷。 文曉欣本是最不甘心的那個,但聽到祖母說推掉與李家的婚約,才舒心些。 文老夫人看在堇寧王妃的面子上,算是在有意籠絡(luò)文初雪,一起用膳時,也不忘囑咐文初雪好生與堇寧王妃保持著這份關(guān)系。 文初雪知道對方圖什么,但無所謂。 用罷晚膳,老夫人才終于放她走,她現(xiàn)在有作為堇寧王妃的虞秋撐腰,就無所畏懼了,回去就大大方方地爬到隔壁小院,不顧不遠(yuǎn)處下人看她的目光。 當(dāng)下言顏已被安排到這小院住,專門照顧頎兒。 文初雪進(jìn)屋抱起頎兒問言顏:“今日秋秋可是有來過?” 言顏應(yīng)道:“沒有,新婚燕爾,怕是還在黏膩著吧!”事已成定局,她說這話的語氣倒是輕松得很。 文初雪卻不感覺輕松,她不放心虞秋,便道:“我還是去看看她?!?/br> 言顏點(diǎn)頭:“好。” 文初雪一番打探,才知道堇寧王并未將虞秋安排在后院,而是直接帶著虞秋入住藍(lán)軒,此舉足見他對虞秋的重視,就像普通百姓夫妻。為了知道虞秋當(dāng)下如何,她便前往藍(lán)軒,奈何卻沒見人,問丫鬟吳柔,也不知。 她得知虞秋喝酒后,就去尋找了。 練武場內(nèi),江以湛正在與戚韓比試騎射,江成兮則坐在武器架子旁悠悠然地看著整整一上午,不是比這個,就是比那個的兩人。 他發(fā)現(xiàn)今日的阿湛有些奇怪,明明是個十八般武藝樣樣精通的人,卻頻頻走神,有好幾次都沒與戚韓分出個高低,實(shí)在有失水平。 這次騎射更是離譜,竟是輸給了戚韓。 二人下馬過來時,江成兮便嗑著瓜子,打趣江以湛:“怎么?新婚夜將你給掏空了,今日的你做什么都不行?!?/br> 戚韓聞言也樂呵起來:“掏空了?” 這話對男人來說,真是一種侮辱,江以湛冷哼,去到一旁坐下。 江成兮還是喜歡輕輕松松地動動手指下棋,便抬眼向江以湛示意了下,江以湛配合著陪之下棋,奈何下棋的他,仍是頗為不在狀態(tài)。 江成兮又看了他一眼,由著他。 戚韓棋藝最差,懶得看他們下棋,只去到武器架子上拿了把弓,與一袋箭,過去獨(dú)自射起了箭靶。 后來江以湛忽然意識到什么,轉(zhuǎn)眸看去,便見到文初雪朝這邊來,他落棋的動作頓住,下意識覺得對方過來會與虞秋有關(guān)。 果不其然,文初雪過來福了個身,道:“王爺,秋秋呢?” 江以湛沉了臉,反問:“你找不到她?” 文初雪應(yīng)道:“她不在藍(lán)軒,也沒去過小院,藍(lán)軒的丫鬟亦是不知她在哪里。”她知道虞秋嫁得不情愿,才擔(dān)憂,打聽后,得知堇寧王在這里,她就過來了。 江以湛立即起身,嘴里罵著:“這不老實(shí)的東西?!?/br> 他欲大步離去,未想抬眸就見到虞秋正晃晃悠悠地走來,他冷了眸色,邁步就過去,卻見她明明看到他,還晃晃悠悠地又轉(zhuǎn)了個方向走開,也不知是要瞎晃悠什么。他冷眸微瞇,直接跳過去握住她的胳膊,不悅道:“你在干什么?” 虞秋轉(zhuǎn)眸見到他,醉醺醺地哼了聲。 江以湛看著她這傻里傻氣的模樣,摟住她的腰就近聞了聞,他壓下對她的渴望,面有怒色:“誰讓你喝酒的?” 虞秋見到他黑沉的臉,便委屈了:“你兇我?!币?yàn)楹攘司疲榫w更容易激動些,哪怕她并沒有醉。 新婚夜后,他扔下她不管不問,在這里玩,還兇她。 過分! 江以湛看著她這副頗為可憐的模樣,便收斂了神色,抱緊她有點(diǎn)僵硬道:“不兇你,但以后不準(zhǔn)你亂喝酒,更不準(zhǔn)你瞎跑。” 虞秋聞言不解,她是喝了酒,可她哪里瞎跑? 那頭的江成兮看著這對不顧他人在場,摟摟抱抱的新婚夫婦,輕嘖搖頭。 虞秋突然打了酒嗝,由江以湛懷里緩緩轉(zhuǎn)頭。 她看到江成兮跟前的是棋盤,便突然道:“我要下棋?!彼龑ο缕鍥]興趣,但不知是否因?yàn)楹攘司?,就是想下棋?/br> 江以湛聞言下意識道:“你這腦子下什么棋?” “你嫌棄我。”她的眼睛濕了。 她現(xiàn)在很脆弱,受不得委屈。 江以湛看到她這動不動就一副別人十惡不赦的模樣,更覺得不能再讓她喝酒。他有些無奈地揉了下她的腦子,道:“好,給你下。” 他牽她過去由江成兮對面坐下,將他摟到自己懷里坐著。 江成兮看著眼前的冷臉男人,與其懷里的丫頭,他勾唇道:“我倒覺得你們不像夫妻,像父女?!?/br> 江以湛聞言擰眉:“我就比她大五六歲?!?/br> 江成兮道:“可你看著老,她看著小,何況瞧你這德行。” 虞秋不管他們說什么,感受了下身下的男人還算體貼后,就撥弄起棋子,問對面的江成兮:“我們下?” 江成兮笑問:“你確定?” “你走開。”江以湛道,“戚韓來?!?/br> 突然被點(diǎn)名的戚韓不干了:“二哥,你是在有意挑個棋藝最差的陪二嫂下棋?可她腦子不清楚,你是在侮辱我?!?/br> 江以湛寒涼的目光倏地射向他。 他顫了下身子,聳肩道:“好,我陪你哄媳婦?!?/br> 第080章 不知是戚韓的棋藝實(shí)在不行, 還是虞秋喝酒刺激了本是不太靈光的腦袋,兩人竟是一時難分勝負(fù), 都有模有樣地在動腦下棋,每次落棋前皆得好生想想。 因被趕開,也去射箭的江成兮時不時回頭看一眼那棋盤,只覺得慘不忍睹, 偏偏兩人下得還跟高手過招似的, 倒是可愛得緊。 他又瞧了瞧那認(rèn)真看著虞秋下棋的江以湛,勾唇搖頭。 還真是懷有嬌妻,心滿意足, 再幼稚的事都愿做。 又輪到虞秋落棋, 她撓了下腦袋, 似乎頗為傷神, 之后迫不及待拿起她帶來的酒壺仰頭喝了口酒。 江以湛見了想阻止, 但怕惹哭她,便只能作罷。 喝了口酒, 虞秋突有醍醐灌頂?shù)母杏X, 抬起棋子果斷落了棋, 然后便輪到同樣覺得傷腦筋的戚韓。 也在一旁觀棋不語一會的文初雪再看了看虞秋后, 轉(zhuǎn)身離去。 她已覺安心。 因?yàn)閮扇说南缕澹瑘錾系故前察o得很,抱著美人在懷的江以湛腦中又不由想起昨晚的旖.旎, 便覺得頗為燥熱。他低頭看著她白凈的臉, 隱約能看出一夜之后, 她身上消不去的絲絲渾然天成,似乎消不去的勾人媚意。 這證實(shí)著她已徹徹底底是他的人。 口干舌燥的他不由緊了緊胳膊,惹得她不滿掙扎,嘀咕道:“輕點(diǎn)。”語中的醉意似乎更濃了些。 他便放輕了。 眼見著她又要喝酒,他欲伸手阻止,卻終是擰眉忍了。 以前他倒沒發(fā)現(xiàn)她是個愛喝酒的。 漸漸地,酒壺里的酒終于被她喝完,她睜著醉紅的眼抬起酒壺倒了倒,又打了個酒嗝,惹得對面戚韓下意識身子后移了些,一副頗為嫌棄的樣子。 虞秋抬眸看了戚韓一眼,轉(zhuǎn)頭對江以湛道:“喝完了?!?/br> 江以湛看著傻乎乎的她,問道:“所以呢?” 她理所當(dāng)然地吩咐他:“去幫我拿酒?!?/br> 江以湛適應(yīng)不來這丫頭將他當(dāng)下人使喚,便不悅道:“不去?!本退闶亲屜氯巳ツ?,也不行,她喝得夠多。 可惜她這回是真的醉了,脾氣也大了,竟是將手中空酒壺往地上一扔,柳眉豎起:“混蛋,我要酒?!?/br> 江以湛看著地上碎裂的酒壺,瞇了眼。 他再讓她喝酒就是龜兒子。 對于虞秋醉酒的德行,對面的戚韓倒不是多意外,他當(dāng)下看著分明已醉得不輕的虞秋,心里只有郁悶,他的棋藝竟與一個平時腦子就已經(jīng)不好使,現(xiàn)在還喝高的醉婦分不出高下。 這讓他不由懷疑自己才是腦子不好使的那個。 兩個大男人都只看著虞秋兇巴巴的樣子,就連戚韓都忘了這丫頭喝醉后很會轉(zhuǎn)移注意力,都沒注意到她擱在桌下的手已經(jīng)脫了鞋。 看到這一幕的江成兮挑眉,一邊射箭,一邊看戲。 虞秋握著鞋,又對默不作聲,只緊盯著她的江以湛道:“我要酒?!焙茸砹司?,還知道要東西,要向丈夫要。 江以湛固執(zhí)回絕:“不給。” 忽然,她的鞋板朝他拍下,他眸色一凜,倏地握住她的手腕。他看了看離自己近在遲尺的鞋底板,臉色變冷。 戚韓掩嘴咳了咳,挪著椅子離遠(yuǎn)了些。 江以湛緊抿了薄唇,真想脫了這丫頭的衣服揍一頓,怎就沒有老實(shí)的時候?他將她往懷里按了按,低頭看向她的腳,未想她的襪子也被脫了,正落在地上,那白嫩嫩的小腳丫子在晃動著。 他的臉色立即更沉,倏地看向也看了她腳丫子一眼的江成兮,還有剛過來,正看著她的腳丫子覺得奇怪的姜風(fēng)。 二人接收到他凍死人的目光,立即看向別處。 江成兮笑著,越發(fā)覺得這小子娶的妻子真像個女兒。 又單純,又愛胡鬧。 江以湛不由勒緊懷中人,惹得她擰眉痛呼出聲,足見他是真的生氣了。他深呼了口氣,壓下怒火,沒心思去哄她自己穿襪穿鞋,只直接將她抱起擱在他所坐的位置上,蹲下親自幫她穿。 姜風(fēng)震驚地瞧著這一幕,差點(diǎn)回不來神,直到王爺又冷冷地看向他,他才訕訕地轉(zhuǎn)過身去,給王爺留點(diǎn)面子。 他暗道,了不得,了不得。 江以湛可沒做過這種事情,自然別扭得很,偏偏這丫頭還不配合,抬腳就去踹他,任性地嚷嚷著:“我要酒?!?/br> 江以湛措不及防被踹,一個向來高高在上的男人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