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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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翹渾身一顫,也不知道是被他這稱呼嚇得,還是被那貼上耳垂的唇給電的。 “你知道怎么化解矛盾最好嗎?”他沉聲問她,語氣又酥又麻。 鐘翹咽了口口水,稍稍撇開頭,企圖躲避預知而來的危險。 “一笑泯不泯恩仇我不清楚,但是……”他微微一頓, “一炮泯恩仇要不要試試?” 第81章 笑一個 一炮泯恩仇? 鐘翹錯愕的愣在那里, 卷翹的睫毛像是兩把小扇子似的扇動著。 箍住她雙臂的手緩緩下移 ,落在那他覬覦已久的細腰上,大手泄憤似的掐了一把, 鐘翹痛吟一聲。 戚承只覺得自己骨頭都酥了, 怎么會有人連痛呼都軟的跟貓叫似的,被她拋棄而堅硬的心也早就軟的一塌糊涂, 還有什么氣好賭,人都已經(jīng)在他懷里了, 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他有千萬言語想說, 更想把自己的一顆心掏出來給她看看, 可積攢的情緒太多,盡數(shù)擠在一起,最后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于是滿腔的情和念都只能付諸于行動,那露在吊帶裙外白花花的鎖骨,他看的眼睛都紅了,對著那凸起的骨節(jié), 上去就是一口。 這回鐘翹是真的疼到尖叫出聲,下意識的就往他頭上重重一拍,再對著他大力一推, 終于擺脫了桎梏。 他的眸色里有情/欲,有占/有,更多的是兇狠,鐘翹看的膽顫心驚, 雙手護在胸前。 “發(fā)情找別人去?!彼薹薜牧R。 剛一重逢就被拉進廁所還莫名其妙被咬了一口,鐘翹心里怎么都不舒服,覺得他這是為了報復自己而泄憤。 戚承看著她做出的防備的姿勢,像一只受驚的兔子,心口一痛,褐眸仿佛蒙上一層薄霜,話不經(jīng)腦,帶著刺兒,脫口而出。 “不再試試嘛?你曾經(jīng)那么喜歡?!彼〈綇埡?,笑的戲謔。 鐘翹有些驚恐,仿佛從未認識過他一般,可隨即又自嘲的一笑,然后理了理從肩頭滑落的吊帶。 像是看著瘋子一般瞥了他一眼,打開門,只留下淡淡一句—— “我不打分手炮。” 鐘翹重新回到大廳就撞上正在四處找她的孫一軍。 “你去哪兒了?找了你半天?!睂O一軍見到人,總算吁了口氣。 “洗手間補妝,所以久了點?!?/br> “出什么事了嗎?”孫一軍見她面色有些差,目光在落到她頸間那道顯眼的齒痕時一怔。他斂睫,然后果斷脫下了身上的西裝披到她身上,“這里的冷氣的確大的太足了,你感冒剛好,先將就著披一下吧?!?/br> 鐘翹微仰著腦袋,疑惑的看著他,然后見他抬著下巴用眼神點了點她的脖頸。 她探手摸上鎖骨,指腹明顯感覺到兩排凹陷的小坑。 真特么是屬狗的。 她咬著后槽牙暗暗罵了一聲,然后用手拽緊西裝的領(lǐng)口。 孫一軍虛握著她的肩,帶著人轉(zhuǎn)身重新朝走廊上去,壓低了聲兒說:“酒店有禮品部,去買條絲巾吧?!?/br> 這種五星級酒店底樓都有賣伴手禮和特產(chǎn)的商店,東西精致,唯一的缺點就價格不大美好,但一般來這里買東西的也大都是國外友人,中國文化博大精深,要是用金錢來衡量就俗了。 鐘翹挑了一條窄絲巾,看著上面四位數(shù)的價格眼皮直抽,在店員去庫房拿貨的空檔,歪著腦袋湊到孫一軍身邊小聲抱怨:“這放小鎮(zhèn)那兒,這個價格可以批一箱了?!?/br> “你平常用的那些更貴,也不見你心疼?!睂O一軍覺得好笑。 鐘翹站直了身子:“那些貴的就是品牌價值,誰不知道成本其實沒多少呢。” “你現(xiàn)在是剛需,老老實實付錢吧?!?/br> 鐘翹認命的嘆了口氣,覺得真是倒霉透了,才回b市半天,投資沒拉到,先出去一筆無妄之財。 她不情不愿的刷了卡,店員卻滿面笑容,聽她說現(xiàn)在就要用之后,便主動提出要幫她在脖子上系一個漂亮的結(jié)。 鐘翹撩起腦后的長發(fā),露出天鵝般的長頸,心安理得的享受著店員的服務。 店員將絲巾替她系上,這會兒才注意到她一側(cè)鎖骨上那一道齒痕,又悄悄打量了一眼身旁正等著的那名芝蘭玉樹的帥哥,眼含揶揄的笑著。 店員的手藝很巧,用絲巾打了一個松垮垮的結(jié),好像要掉不掉的,下擺堪堪遮住一邊的鎖骨,讓鐘翹覺得花的錢扔進水里總算是看見了個水花。 鐘翹把外套脫下來,領(lǐng)口前面被她揪出了幾道折痕,便又拜托店員用掛燙機熨好才拿給了孫一軍。 “是遇見他了嘛?”走出禮品店,兩人一道回大廳的路上孫一軍才問道。 這個他是誰,不言而喻。 鐘翹點點頭,側(cè)目盯著他:“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他回來?” 孫一軍思考了一下這個問題的點,才給了一個答案:“對我而言,他會出現(xiàn)是一件理所應當?shù)氖虑??!?/br> “你們一直有來往?”鐘翹從他的話里聽出了別的意思。 孫一軍的神態(tài)自然:“嗯,這兩年偶有往來,都是工作上的接觸?!?/br> 其實最開始的時候,戚承也有為了鐘翹的事情特地來找過他,但他雖然偶爾和她有聯(lián)系,但也的確是不知道她具體在哪兒。等后來鐘翹去a市住下以后,戚承也就再沒有在他面前問起過她了。 看鐘翹沉默,孫一軍又問她:“你這兩年是一直沒有關(guān)注過他的消息嗎?” “什么消息?” “你抽空應該在網(wǎng)上搜一下的,財經(jīng)方面,關(guān)于他的新聞并不少。”孫一軍頓足,目光望向宴會廳另一邊那個高挑的身影。 “是嗎?”鐘翹抿著嘴,“有空我看看。” 其實這兩年里,她就沒有再看過任何財經(jīng)雜志和報道,只關(guān)注著各種宏觀政策和數(shù)據(jù),其實潛意識里還是不大愿意看到有關(guān)戚家的消息吧。 見她不愿多談,孫一軍也很有風度的不再追問,盡職的繼續(xù)幫她介紹潛在的投資人。 鐘翹心不在焉的應付著新認識的投資人,可注意力全完被場上另一個人給帶走。 他變了,上看去那么成熟老練,要不是知道他的年齡,怎么能想到他還是個比自己還小6歲的弟弟呢。 注意到自己的分神,鐘翹懊惱的收回視線,飲下手里的紅酒??梢膊恢朗悄莻€人自帶光環(huán),還是自己的眼睛有自動的人臉識別,視線總會不自覺的往他那兒飄。 于是她一杯接一杯的喝,直到腦袋開始混沌,視野中出現(xiàn)疊影,對焦不上,她才終于覺得舒坦了些。 而戚承,自然是故意一直在她不遠處晃來晃去,只是他將自己的眼神掩藏的很好,從未與她對上過。 看著站在孫一軍邊言笑晏晏的女人,他心里就竄著火。 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黑色套裝,抬手扶了扶架在鼻梁上的眼鏡,他抬腳跟上那個踉蹌的身影。 孫一軍也不知道怎么一個不留神間,她就喝成這樣了,送她去了洗手間后,就在門口等著。 “怎么樣?要不我送你回酒店吧?”孫一軍問她。 鐘翹一手扶著墻,一手揉著腦袋,也不逞強,點了點頭。 孫一軍抬起手臂讓她扶住好有個支撐,帶著人走到門口上了禮賓叫來的出租車。 他的注意力全在鐘翹的身上,生怕她不舒服想吐,是以沒有注意到一直跟在他們后面的那輛車。 “小伙子你放心,你這種情況我遇上很多次了,從來沒有跟丟過!”載著戚承的出租車司機見他一臉苦大仇深,忍不住出聲安慰。 鐘翹住的酒店離雞尾酒會的卡爾頓不遠,兩條街的路程,出租車停在門口,鐘翹下車,謝絕了孫一軍要送她上樓的建議。 “你趕緊回去吧,都到這兒了我自己可以的。”酒會還沒結(jié)束,她不想耽誤他的時間。 孫一軍見她執(zhí)意如此,也沒再說什么,囑咐她叫客房送杯檸檬水上來,就上車離開。 紅酒后勁太大了,鐘翹原本還只是有些頭暈,這會兒好不容易找到客梯,人都已經(jīng)站不穩(wěn)了。 后背緊貼著墻,冰冷的瓷磚貼上后背的皮膚,涼的她一個激靈。 她現(xiàn)在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客梯需要刷房卡才能上去,可她連手包的扣都認不清在哪兒,越找越急,額頭上都沁出一層薄汗來。 就在她都快急哭了的時候,一只大手握上她的包奪了過去,找出里面的房卡,刷開電梯,將人拽了進去,看了看房卡上的房間號,按下了12層的按鈕。 鐘翹閉上眼晃了晃腦袋,掀起沉沉的眼皮,仰著一張暈紅的小臉,看著面前一身黑色西服的男人。 她的眼神渙散,身子左搖右晃的,怎么費勁兒好像都無法將眼前層層疊疊的人臉看清,小手敲了敲腦袋,又將人掃了一遍,最后看著那副金絲邊眼鏡,撇下嘴角。 “不是叫你回酒店不用送我上來了嘛~” 戚承剛想撫上她的臉的手一頓,轉(zhuǎn)而緊緊攥住她的皓腕,等電梯一停,毫不憐香惜玉的就將人拉了出來,一間間的尋找著門上的號牌。 他的額角青筋突突直跳,被她氣得腦袋都疼。 找到房間刷開房門,他把她的包隨手扔到遠處,將人扯進房間用腳踢上門,把她按在墻上發(fā)狠的吻著那雙討厭的小嘴。 醉酒的人反射弧大概有一公里那么長,鐘翹被嚴嚴實實的堵上嘴,連嗚咽聲都盡數(shù)被自己吞下。 霸道的吻來勢洶洶,掠奪著她口中的每一寸柔軟,窒息感揮發(fā)了血液中的酒精,她的腦袋恢復了丁點兒清明,睜大了眼,看清了面前那雙兇狠狹長的眼。 戚承見她水蒙蒙的眼眸上浮現(xiàn)出錯愕,知道她是認出了自己,唇舌從她口中退出,舌尖勾勒著她的唇線,冷冷上揚的唇角勾出促狹的笑意。 “怎么?這就不認識了?”他握住一只小手,帶著她往下探,覆上自己那處蓬勃,“這位總認得吧,你的老朋友了?!?/br> 鐘翹面上的錯愕瞬間變成驚恐,可戚承只當她這是抗拒的表現(xiàn),整個人變得更加狂躁,重新吻住她,啃咬著已經(jīng)微腫的紅唇,深沉的眼眸鎖視著她。 鐘翹是想推拒的,可他結(jié)實的身體緊緊貼合著她的,他太了解如何叫她情/動了,不過片刻間,身體便在軟在他的懷中。 他將薄唇貼在她耳邊,熱氣噴吐在小巧緋紅的耳垂上,啞聲問:“到床上去嗎?” 鐘翹無力的攥著他肩頭,攀附在他的身體上,別開眼,低垂眼簾,乖順的點頭。 戚承蹲下身,一手探到她膝后,將人打橫抱起,她摟著他的脖子,發(fā)燙的臉蛋和耳朵都緊貼在他胸口。 這是個對兩人都極為熟稔的動作,鐘翹抬眼悄悄看他,不知道是她眼花,還是房間燈光的原因,總覺得他的瞳仁格外發(fā)亮。 戚承毫不留情的將人扔上床,欺身壓了上去。 鐘翹昂著小臉,臉頰很紅,眼神帶著情/欲的迷離,甚至隱隱有些羞澀的期盼,等待著他接下去的動作。 戚承用食指勾住領(lǐng)口,仰著下頜,左右扭動脖子,輕喘著將領(lǐng)帶扯了下來,然后蒙住了她的眼睛。 本就模糊的視線又被覆上一層黑暗,鐘翹下意識的推拒。 “聽話,我不會傷害你的?!?/br> 捧住她的臉,他的鼻尖抵上她的,語調(diào)雖然溫潤,卻不容置辯。 鐘翹一動不敢動,雙手攥著身側(cè)的床單,失去目視的能力,其他的感官都變得異常敏銳,明明他還沒有開始做什么,光是感受到他濕熱的鼻息,鐘翹就覺得自己已經(jīng)癱成一汪春/水了。 戚承驟然起身,扭頭看向之前被他直接丟進房內(nèi)的包,手包打開著,靜靜躺在酒店柔軟的羊毛地毯上,露出里面正發(fā)亮的手機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