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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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陰盟總部那里現(xiàn)在差不多有二十多個a級罪犯,四五十個b級罪犯。一個b級罪犯就是一百萬功德,a級價值兩百萬,他們當然跑得快?!甭窎|插嘴道,“要是我特別缺錢,我也想早點去抓人啊,也就是我們慢慢吞吞的?!?/br>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現(xiàn)在逆陰盟總部的外面肯定一堆陷阱,先讓他們給我們探路。”謝半彎也贊同慢慢走的想法,“再說了,我們也不可能將人都抓到,等他們兩敗俱傷再去撿漏不是更好?” 話是這么說,但大家都不是傻子,真的慢悠悠的,到時候別說吃rou了,恐怕連口rou湯都沒有他們喝的了。 “不落,我們總要先定個目標,你覺得我們要先去抓誰?”張掖沒有他們這種試探性的廢話,直接問了出來。 大家都知道吳不花是吳不落的jiejie,現(xiàn)在跟著吳不落慢悠悠的,也不過是想要等吳不落做出一個決定罷了。 “抓那些小的又有什么意思?”吳不落沉默了一會兒,抬頭笑道,“要抓就抓大的。飛盧我們不好直接對上,但不是還有一個叫靈童的家伙么?當初他直接從我們手中將費戈給帶走了,這仇我還沒有報呢!” “那個胖娃娃么?也可以,我們有楚岳在,還真不怕他。”曹帆小小的捧了楚岳一番,自從見識到楚岳的真正實力之后,曹帆就決定要跟著楚岳混了。 畢竟他和楚岳都是真正的非人類,合在一起才能有共同話題啊。 “靈童的話,一個人就價值八百萬功德,可值錢了?!甭窎|算了算,“而且他是飛盧心腹之一,手中的好東西肯定也不少,那我們就他了!不過,我們要怎么找他???” “上一次他來抓費戈的時候,我就動手了?!眳遣宦渎冻鲆粋€陰險的笑容,“我在他身上下了引路香。不然我能讓他白白將費戈帶走?” “……你什么時候下的?”阿羅忍不住問了出來,他記得當時他們幾乎都沒有靠近過那個胖娃娃吧。 “我下在費戈身上的啊?!眳遣宦浣o了阿羅一個眼神讓他自己體會,“費戈怎么說也頂著我前世的臉,我怎么能就這么算了?那胖娃娃碰到了費戈,肯定就會沾上,我哪里敢直接對他下藥?” ……他們就說吳不落對費戈有點太客氣了,原來是在這里等著! 有了吳不落的引路香,想要再找靈童就簡單的多了。 引路香始終很奇特的東西,普通人根本聞不見,只有地府出產(chǎn)的特別的蜜蜂才能聞得見。最可氣的是,地府超市居然將這兩樣分開賣,你只買了一樣還不行,可以說是十分jian商了。 咳咳,話題又扯遠了。 “對了,這引路香和蜜蜂要算作公款,到時候從收益里扣掉啊。” “知道啊趕緊走吧?!?/br> 有了蜜蜂和引路香的幫忙,他們很快就從這一座座高樓大廈里找到了正確的位置。 逆陰盟的總部還真是大氣,在這種寸土寸金的地方買了地皮不說,還直接蓋了好幾座高樓。這幾座高樓還連在一起,跟個迷宮似的。 要是沒有引路香,他們恐怕要和其他陰官一樣一層一層的去找犯人,到時候犯人沒有找到,自己就先累死了。 靈童可比他們幾個想象的開心快活,一個人在游樂場里玩呢。 鬼知道這逆陰盟怎么想的,居然將這三層打通造了一個游樂場出來?還真是財大氣粗。 靈童就坐在專門打造的秋千上微笑著看著他們。 “上次我就發(fā)現(xiàn)我身上有東西了,不過我都沒有去掉它。”靈童看著吳不落笑了起來,“畢竟我要是去掉它,可能就見不到你們了,實話說,比起地府里的那些陰官,我還是更加喜歡和你們打交道一些。” 吳不落微微后退,拉了拉楚岳的衣袖,遞了好幾個眼神過去詢問,這胖娃娃到底是什么毛病? “你認識我們?”阿羅察覺到這靈童的話里似乎有別的含義,張口問道,“你好像對我們早就有所了解了?!?/br> 這話里話外的熟悉感不可能是上一次就見了一次面就能產(chǎn)生的。 很有可能他們在別的地方也見過,甚至認識? “我當然了解你們?!膘`童的秋千蕩了起來,要是忽略到場景的話,還真像是一個無憂無慮的小孩子。 只是吳不落知道,這些小孩子有時候才是最可怕的。 如果真的將同等數(shù)量的大人和小孩子放在一起,吳不落相信恐怕這些未成年的小孩子犯罪的幾率會更大。 因為他們沒有正確的三觀,不會和大人一樣用各種各樣的東西束縛自己。這些未成年的世界小的很,也許一本書一個電視劇一個人物就能占據(jù)整個世界,動不動就將生死放在嘴邊。 這樣的小孩子,吳不落實在見過的太多。 現(xiàn)在他自然也不會輕易看清這個靈童。 之前逆陰盟從來沒有他的消息,等到他出現(xiàn)的時候就已經(jīng)是逆陰盟里飛盧的三大心腹之一,地府這邊也查不到關于他的任何消息,就像是憑空出現(xiàn)的人一般,怎么能讓人不懷疑? “我現(xiàn)在的樣子的確是很難讓你們認出來,不過我很喜歡我現(xiàn)在這樣。我以前就一直在想,一個小孩子正常的生活環(huán)境應該是什么樣,好在我現(xiàn)在體會到了,其實這些玩具真的很有趣,我有時候光是玩這個秋千就能玩上整整一天?!膘`童笑瞇瞇的說道。 “你到底是誰?” “我啊?!膘`童似乎有些無奈,想著要如何才能將自己的來歷說清楚才好,“我也說不清楚,這樣吧,我們來玩?zhèn)€猜謎游戲。我給你們幾個提示,然后你們來猜我是誰,猜對了有獎。猜錯了……猜錯的話,你們就繼續(xù)猜唄。我和別人不一樣,不喜歡那些打打殺殺的行為?!?/br> 這人古古怪怪的,實在讓人難以相信。 按照路東他們的想法,直接動手就好了哪里需要逼逼? “還是猜吧?!卑⒘_很少會做出這樣具有鮮明主動的行為,大家也樂于給他一個面子。 “好吧,阿羅你說猜的話,那就猜吧。” “不過我真的不認識小孩子?!?/br> “我不擅長猜謎的?!?/br> 大家不由的將目光看向了吳不落,看的吳不落覺得青筋暴起,“等等,你們怎么就全部都看我?” “我們都覺得這個人應該和你的淵源比較深?!?/br> “這種奇奇怪怪的人不是你吸引的最多么?” “對的,我也這么想?!?/br> …… 吳不落難以敵眾,因為連他自己也在想自己到底是從哪里認識這么一個小孩子了? “楚岳,你有什么印象沒有?”吳不落推了推楚岳,“要不你直接將人給收拾了?” “能省點力氣還是省一點?!背缹嵳\的說道,“除去靈童之外,還有別的對手,可以不動手的話最好還是不動手?!?/br> 要是他一個人也就罷了,但現(xiàn)在他們在敵人的大本營,邊上還有一堆人呢,可不能那么任性。 吳不落也就說一說而已,當然知道楚岳不可能就這么動手殺人。 “好吧,猜謎猜謎!”吳不落郁悶不已道,“你總要給個謎面吧。” “我會給你們提示。”靈童笑著露出一口白牙,“第一個提示,我們大家都見過的,你們每個人的名字我都能叫出來?!?/br> ……這怎么猜? 大家一起認識的? 吳不落將視線看向其他人,其他人全部都茫然的看著他。 “第二個提示,不落,我救過你們所有人。”靈童托著下巴說道,“說起來,我還是你們的救命恩人呢!” ……這憑空掉下來一個救命恩人啊! 吳不落覺得世界都要玄幻了。 阿羅在一旁慢慢思索,不斷的看向靈童,似乎在想著些什么,“你……你以前不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應該說沒有實體吧?!?/br> 靈童看著阿羅,啪啪啪的鼓起掌來,“沒想到你會比吳不落更快發(fā)現(xiàn)我,厲害?!?/br> “因為不落從來不會去關注已經(jīng)死掉的人。”阿羅嘆氣道,“那我也問你一個問題?!?/br> “你問?!?/br> “你是不是姓孟?” 靈童笑著點了點頭,“不錯,我的確是姓孟,不過我討厭這個姓,不用也罷?!?/br> 吳不落也愣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樣的看著他。 “你……你是孟百器的兒子,那把同心鎖的器靈?” 第149章 同心鎖的器靈沒死? 吳不落幾乎立刻將目光投向了邊上的楚岳, 但楚岳只是靜靜的看著前方, 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不一樣的地方。 只是吳不落不問,也有人會問。 “楚岳, 同心鎖沒死,你不知道么?”路東忍不住質問出口, “這么大的事情你半點都沒有發(fā)現(xiàn)?” “我發(fā)現(xiàn)了又如何?”楚岳轉頭看著他,“當時那種情況, 我若是阻止他離開你們就得死。在二選一的情況下, 我只能選擇保護你們。” “那你之后也沒有說……” “這種事有什么好說的?”楚岳理所當然的說道,“當時那個情況, 的確是他扛住了陣法救了你們, 我親眼看見那把同心鎖炸成了碎片,我當然以為他死了。就算沒死,只是一個可能性而已, 說出來對于事情又會有什么樣的幫助么?” ——楚岳的理由可以說是無懈可擊了。 吳不落臉色沉了下來,沒有說話,只是心里想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靈童,不, 器靈笑瞇瞇的看著眾人的表現(xiàn), 似乎和自己無關一樣。 地府的這幾個陰官真的很有意思啊。這個時候換了別人,直接打上來就是了,哪里還會在乎他的所謂救命之恩? 也許正是因為他們當上陰官沒有多久,骨子里還是正常人的思維更多。 很多陰官當?shù)镁昧?,其實就會將自己和普通人分開。 這也是器靈不敢去地府的原因。 作為同心鎖的器靈, 他不敢保證會不會有人看上他,然后將他和本體都拿過去? 他想要自由,不想要成為任何人手中的刀。 “這還打不打?”木初一提出了一個關鍵性的問題。 如果這個人只是逆陰盟的靈童的話,他們是能打的,不但要打,還要抓起來交給地府發(fā)落。可他如果是同心鎖的器靈,那么就相當于還是他們所有人的救命恩人,這個時候還怎么下得去手? “你為什么要去逆陰盟?”吳不落終于開口,“你身為器靈,不管在哪里都能過得很好?!?/br> 這是吳不落最不能理解的地方。 以這個器靈對他們的恩惠而言,來地府不比在逆陰盟好得多?孟百器害死他們母子,背后不也是逆陰盟在發(fā)力?于情于理,器靈都應該站在他們這一邊才對。 “器靈也是有分等級的?!膘`童微笑道,“像我這種渾身上下都沾滿了別人鮮血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完好無損呢?我想要長大,我不想一直保持一個嬰兒的樣子,我想要來見一下逆陰盟到底是個什么樣子,所以我來了,僅此而已?!?/br> 在地府,他身上的那些怨氣恐怕不知道要花多少年才能洗干凈,就算僥幸洗干凈了,恐怕一輩子也就是一個嬰兒狀態(tài)的器靈。 他想要長大,想的快要瘋了。 “那你現(xiàn)在,是想要和我們敵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