虛靈結(jié)界(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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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6月5日 我捧著老婆那雙小皮靴,在一片片葉子卷成半圓形的草叢中穿行。四周或暗 紅,或暗藍的色塊攪得我心神不寧,下意識地,我還知道有巨大的怪物,在黑暗 濃重的迷霧中窺視著一切。 突然,半空中降下淡藍色的光芒,嚇得我手一哆嗦,小皮靴也落在地上。于 那光芒中,散著披肩黑直發(fā),穿著淺色吊帶衫和深色齊膝短裙的美少女從天而降, 纖細的手指輕輕劃開迷霧,一雙裸露在裙底的白腿玉足,隨著身體緩緩下落,從 容地踩在地面上。 “年輕的少年喲?!彼_口不緊不慢地說道:“你丟的是這雙金小皮靴,還 是這雙銀小皮靴呢?”說著,她兩臂張開,于手中幻化出了金銀兩雙皮靴的圖樣。 在淡藍色的光芒里,手臂肌膚顯得格外白嫩了。 “我只要老婆的那雙小皮靴!那是她的生日禮物,她很喜歡!”我握起拳頭, 堅定地回答。 “年輕的少年喲?!彼^續(xù)不緊不慢地說:“你很誠實,也深愛著老婆,我 要獎勵你喲?!?/br> 美少女雙手交叉伸到腰間,纖細的手指捏著吊帶衫,小指微微翹起蘭花。雙 手慢慢抬起,露出平坦的小腹和可愛的肚臍。再向上掀,一點點露出圓鼓鼓半球 的下沿來。然后再徹底地掀過頭頂,一道金光從她裸露的上半身照耀出來。 “哇!金色傳說!”我失聲喊道。 美少女嫵媚一笑,可愛的小腦袋兩側(cè)長出彎曲的犄角,眼瞳變成淡紅色,背后 長出了小惡魔般的翅膀,就連短裙后頭也探出了長長的尾巴,那尾巴尖上還有個 桃心形的揪揪。 “你是……魅魔?”我試探地問道。 魅魔也沒說話,只是湊到跟前來,替我脫下褲子,蹲下身把臉湊了過來。她 黑色的長直發(fā)撩到我大腿內(nèi)側(cè),癢癢的。我沒多說什么,只感覺溫?zé)岬纳嗉庥|感 傳導(dǎo)到roubang上,然后軟糯糯而又濕漉漉的口舌就把我的roubang整個包了起來。 真是太舒服了……于是……我就醒了過來。 清晨的陽光透過淺藍色窗簾,灑到我臉上。剛睜開眼時,還覺得有點刺目, 眨巴了會眼睛,才看清老婆正跪趴在我雙腿中間,低著頭,在我胯間賣力地舔弄。 她一頭秀發(fā)散落到我大腿根上,就和剛剛夢里一樣,癢癢的。 我伸手摸了摸她可愛的小腦袋,輕聲說:“早啊,魅魔小姐?!?/br> 婧兒見我醒了,便放開那只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roubang,跪坐著直起身來,兩手交 叉到腰間,手指頭捏著薄薄的睡裙,小指翹成了蘭花。她雙手抬起,將睡裙脫了 下去。倒是沒什么金光從裸體里迸射出來,只是那對圓嫩嫩的大奶子,在晨光中 顯得白花花的。 她一臉媚笑,雙手按到我肚皮上,兩腿跪著往前跨了幾下。我會意,默契地 伸手捏著roubang,讓它保持抬起的樣子,老婆便接著將濕熱的yinxue貼了過來,慢慢 坐了下去。 “早啊,汁男?!彼男χf。 我抬手捏著她的rufang,一手一個,托在掌心里把玩:“喲,還挺懂行的么?!?/br> “那是……”婧兒說:“你們這類死變態(tài)不整天想著這種詞匯么?” 我嘻嘻一笑,一只手捏奶,另一只手用力拍她屁股,感受上下兩邊肌膚不同 的軟彈程度:“快給爺動?!?/br> “哼!”老婆嘴上不服輸,身體倒是挺聽話地上下起伏。不時間,嗚嗚嗯嗯 的叫床聲就從她柔嫩的嘴唇間傳出來。 “怎么今天這么sao氣呀?”我揶揄她說。 “還不是你們這些變態(tài)……怎么每一個都有……媚……”她說到一半,就止 住了口,臉蛋變得通紅。 “我睡著的時候你又去退治虛靈了?怎么有這么多虛靈?”我隨口問著,突 然覺得重點不對,于是追問道:“你又被染上媚藥了?這次有沒有……哎,就是 那個……” “沒有!”婧兒鼓起臉頰,好像有點生氣,但很快又繃不住情緒,和我對視 笑了起來。她輕輕拍了我的肚皮,發(fā)出啪的一聲:“你這個拖油瓶不在……我當(dāng) 然……三下五除二……才不會被……那個!” 沒有嗎?太可惜了!不過一想到老婆被別人幻想出來的怪物下了媚藥,全身 發(fā)情的樣子,我也被一下子點燃了yuhuo。撐著床,抬起身來,抱著嬌妻,一翻身 將她壓到身下,roubang還插在yinxue里,于是我用力挺了幾下,引得她又發(fā)出一陣叫 床聲。 我仔細回憶著那天晚上妻子被巨大怪物抓在手里,好像飛機杯一樣被yin弄的 畫面,roubang越發(fā)地粗漲了。于是也用力合緊雙臂抱著她,和她緊緊貼在一起,下 半身越來越猛烈地沖刺,干脆直接地把快感一步步累積到頂點,然后肆意射進嬌 妻體內(nèi)。 我們抱在一塊喘息著,安靜地享受了片刻余韻。 婧兒輕輕推了推我,閉上眼,喃喃地說:“老公,讓我睡會……特別累……” 我起身,扯過薄毯,蓋到她白皙的身體上。 “那,今天也不用上班了吧?”我試探地問。 “別吵……”她剛說完,就沒了動靜。 不用上班這種事,其實道理挺簡單,我也是那天晚上之后才明白的。那天晚 上我冒著生命冒險為嬌妻解了媚藥……嗯,其實就是連干了好幾場。每二天被她 唏里嘩啦洗漱的聲音吵醒,摁著巨痛的腰,一步一顫地挪到衛(wèi)生間,扶著門框問 她:“老婆,我要不要幫你叫個外賣當(dāng)早餐,上班要遲到了吧?” 婧兒嘴里含著牙刷,手上胡亂地刷著,嘴里嘰哩咕嚕的:“上班?我上班是 為了什么?” “為了……”我被榨了一晚上汁,腦子有點不太清醒:“為了……掩人耳目?” “為了掩誰耳目呢?”婧兒嘴上全是泡沫,斜過臉來白了我一眼。 “為了……掩我耳目?小丑竟是我自己?”我驚訝地說。 “嘁。”婧兒吐掉牙膏沫,漱起口來,也沒再理我。 “啊……”我遺憾地碎碎念:“本來我還挺喜歡你是‘陳大工程師’這種人 設(shè)的。” 老婆一揚手,牙刷脫手而出,在半空中劃了道小小的弧線,精準(zhǔn)地落入水杯。 這讓我想起那天晚上她走之前,也是這樣精準(zhǔn)地把鍋鏟扔進了鍋里。 “除靈師這種全新的人設(shè)不是更好么?尤其是你這死變態(tài),平時沒少意yin吧?” “除……除靈師?”我憋不住嘴,噗地笑出聲來:“哈哈哈哈……你……你 說我取名字爛俗,你自己這職業(yè)的名字……也太爛俗了,簡直是爛俗他媽給他開 門……哈哈哈……”笑著,我腳底一軟,坐倒在地上。想要爬起來,那腰卻如針 扎般地疼。 “老婆……哈哈哈……老婆……幫我一下……拉我起來?!?/br> 婧兒一臉冷霜地走到我面前。從我的視角看去,薄薄的睡裙正在她大腿根那 飄著,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一點黑草叢。于是我更加入迷地盯過去,眼看那白花花 的大腿慢慢抬了起來,進入視野的是一只性感可愛的玉足的足底,那白嫩無瑕的 rou足就這樣朝著我的臉,慢慢踩了過來。在那么一瞬間,我有了種要伸出舌頭的 沖動。 那足底卻止住了,然后很快地縮了回去。 “死變態(tài)!”婧兒忍不住也笑了起來,罵了一句,伸出手來把我拉起,自顧 自地進了廚房。 從那以后,我再也沒有在家里見過和“陳工”這個身份有關(guān)的任何東西,至 于各種建筑圖紙和文件袋之類,也一夜之間都消失無蹤了。也再也沒有人打電話 過來“無意”讓我接到,然后在電話里喊她“陳工”。理所當(dāng)然地,老婆也就再 也不用去上班了。 有那么一段時間,我甚至懷疑,老婆那天晚上是故意把那只文件袋落在餐桌 上的。畢竟,最了解我的人還是我親愛的老婆,知道她的真實職業(yè),以及與之有 關(guān)的一些玄幻事件,到底會不會產(chǎn)生壞的影響,她最有把握了。 于是有天吃晚飯時我想起這件事,就特意問她:“老婆啊,那天你是不是故 意把文件袋放在餐桌上,好讓我?guī)湍闼瓦^去,然后讓我知道你的真實職業(yè),這樣 你就不用每天都跑去上班了呀?” 婧兒放下碗來,輕描淡寫地說:“那當(dāng)然了。讓你知道也沒事,那還要辛苦 地瞞著你,這不是脫褲子放……嗯……” 她臉上又有點飄紅,知道在餐桌上說那個字非常不雅,頓時有點下不來臺。 我看著覺得可愛,于是裝作善解人意地給她解圍:“尿?!?/br> “對!脫褲子放尿?!辨簝簞倓偨又业脑捳f下去,忽然覺得不妥,睜大杏 眼瞪著我:“你!” “饒命,饒命!”我趕忙討?zhàn)?。這位jiejie可是在我眼前徒手就把怪物的那話 兒一下子就給切下來的,一想起那畫面,我就覺得下身涼颼颼的。 話又說回來,經(jīng)過那事,我突然產(chǎn)生了新的想法。說起來有點“坑妻”,但 只要掌握好度,那就無妨了,對吧? 兩個月后,我所期待的SCP001號怪物就出現(xiàn)了。所謂SCP,SC指 的是SECRET,P指的是PERSONAL,即“私人秘密定制”的意思。 當(dāng)然了,SCP這種代號,是萬萬不能讓老婆知道的。至于這個001號怪物, 出現(xiàn)在我所在的城市,不過距離出人意料地有點遠,用老婆的話說,十五站地。 而且我現(xiàn)在也成了老婆的跟班?!八麄儭闭f,既然我都知道了,那也不能浪 費,就算是一卷衛(wèi)生紙也有用場,何況是我這么個能寫小色文的十八流寫手 呢。 至于有什么用場,以后慢慢就知道了。 我也問過老婆,“他們”是誰。婧兒說,你算是撿著便宜了,有人發(fā)工資了, 以前混的那些破爛自由職業(yè)沒倆錢還不穩(wěn)定,之后可就不一樣了。 根據(jù)獲得的情報,這次是由當(dāng)?shù)鼐用袷紫劝l(fā)現(xiàn)并拍攝到了卷成半圓形的黑色 草葉,被當(dāng)成一件奇物上傳到了朋友圈。以此為線索,“他們”在當(dāng)?shù)貦z查到了 虛靈結(jié)界,并探知其規(guī)模大約只有三百多平方米的樣子。結(jié)界位置橫跨一座已經(jīng) 半廢棄了的高爾夫公園,邊緣區(qū)域與一小片居民區(qū)半重合,屬于低風(fēng)險結(jié)界。內(nèi) 部情況尚不明朗,因為剛剛才被發(fā)現(xiàn),還未接受詳細偵察。只是從結(jié)界的位置和 面積來看,這次的虛靈沒什么實力,很適合新人見習(xí)。 老婆不想帶個拖油瓶上場,也是看在錢的面子上,暫且忍了,只有一再囑咐 我遠遠跟在后面,別給她添麻煩。 進了高爾夫球場,眼見著四周荒蕪一片,草皮被太陽曬得蔫兒了的樣子,就 知道這里離現(xiàn)場不遠了。老婆走在前頭,在連綿起伏的土坡草地上慢慢走著,我 跟在她屁股后面,被她故意落下了十來米遠,遠遠看著她露在吊帶衫外光潔可愛 的肩頭,還有垂到背后的秀發(fā),心里忍不住想要跟她親近。 于是我就嬉皮笑臉地說:“老婆呀,這就不對了。萬一有什么危險,我這個 做老公的,還能沖上去給你擋個刀不是?” 婧兒不屑地輕哼兩聲:“你不跟過來,就什么危險也沒有了?!闭f著,可能 是覺得過于尖銳了,回頭朝我笑了笑,安慰我說:“放心啦,這只虛靈不強,現(xiàn) 在又是大白天,風(fēng)險更小了?!?/br> 我不解地問:“為什么白天風(fēng)險就???虛靈也是鬼嗎?只有晚上才厲害?” 婧兒搖頭說:“虛靈是足夠多的人一齊幻想出來的產(chǎn)物嘛。白天大家都忙著 卷了,誰還有空想這個?虛靈自然就弱化了?!?/br> ЩЩЩ.5-6-b-d.℃⊙м 我發(fā)揮了沒事找事也要跟美少女搭話的風(fēng)格,接口說:“那也不能太過絕對。 美國人幻想出的在中國的虛靈,可不就得白天強了?因為那邊正好是晚上嘛,一 群美國人在那開PARTY,說,喲,上帝呀,我用手中的這杯酒發(fā)誓,中國的 那個龍,實在是太厲害啦,否則的話,就讓吉米用皮靴踢我的屁股?!?/br> 老婆果然被我逗樂了,撲哧一笑,回過手來伸向我。我連忙趕前兩步,牽起 了她的手。就這樣一前一后地走著,慢慢覺得眼前景物越來越昏暗,腳底下踩著 的草皮觸感越發(fā)地粘滯起來。婧兒手上緊緊捏了兩下,于是我會意地松開手,讓 她慢慢往前走去,自己和她落下三四米的距離,跟在后頭。 可能是逐漸的變化,也有可能就發(fā)生在一瞬間。當(dāng)我注意到的時候,原本的 草皮土坡已然變成了暗紅和暗藍兩種顏色交替的色彩,天空變成了黑幕,腳邊生 著卷著黑色草葉,淡紅色小花的奇異植物?;仡^望去,已然不見了來路。 我?guī)缀蹩床磺彐簝旱谋秤傲?,連忙掏出手機打開照明,這才隱約照見老婆的 一雙白腿。她不知何時已經(jīng)脫了那雙小皮靴,赤足走在草坪上,沙沙地響。 憑著心底的秘密,我忽然覺得有點負(fù)罪感。于是小聲對婧兒說:“老婆呀, 你要當(dāng)心這只虛靈的……” “什么?”婧兒沒預(yù)料到我會突然跟她說話,可能沒注意到我說了什么,只 有回頭詢問。一絲紅光,出現(xiàn)在她身前,我睜大眼睛,眼看那紅光朝她而來,也 沒來得及細想,雙腿一蹬便朝婧兒撲去,抱著她撲倒在地,身子一翻,將她護到 身下。 這完全是下意識的舉動,一套動作做完,卻發(fā)現(xiàn)懷里已然空無一物。再抬頭 去看,見那紅光在半空中倒飛了十來米摔在地上,發(fā)出吱呀呀的怪叫聲。老婆毫 發(fā)無損地站在眼前,就從我躺在那的角度看,正好望見那雙白腿,還有一只伸下 來的手。 “還愣著呢?”婧兒說:“起不起來?” 我連忙拉住手,讓她幫我拽了起來。老婆說:“這果然是只剛出世不久的小 虛靈,連形體都還未完成呢。” 我顧不上喘氣,趕緊貧了句:“是因為大家還沒統(tǒng)一想法,不知道它到底應(yīng) 該長成個什么樣么?” “喲?!辨簝盒α诵Γ骸拔依瞎裉熵毩诉@么多嘴,終于說對了一句?!?/br> 說著,她單手在空中揮了揮,畫了道非常簡單的符紋。那紅光從地面上掙扎 著飄了起來,正好被這符紋的光芒擊中。只見一大串文字倏倏地在紅光周圍出現(xiàn), 再又繞著紅光涌動。那些文字,看起來都是些“怪物”、“觸手”、“媚藥”之 類的字眼。我有點心虛,只好撇過頭,瞄了眼 老婆。 婧兒倒是站得直挺挺的,雙手抱胸,歪著小腦袋盯著那些文字看,兩臂環(huán)抱 著的胸部顯得更加集中和雄厚了。她嘴上倒是沒有留情:“真是吃飽飯沒事干, 又是哪個不入流的家伙寫的破爛玩意?!?/br> 我心頭好像被插了一刀,滴下幾滴血來,臉上卻只能堆著笑附和:“對對, 不知道是誰寫的,真是閑得蛋疼?!?/br> 不多時,那些字便飛舞著整合在一塊,慢慢由文字變成了圖像,再由圖像形 成了實體。我終于親眼見到了自己動用小號創(chuàng)造出來的怪物,人稱“石膚調(diào)教怪”, 私人秘密編號SCP001。 它有著暴龍獸的外形,三米左右的身高。特征為紅色的眼睛以及并不怎么算 快的身手。它有四只小手,非常喜歡抓握東西,但每只手上都沒有尖銳的指甲, 絕對不會劃傷皮膚。 對了,之所以要叫作“石膚”,是考慮到老婆大人可能再度用手刀給它超度。 為了不傷到嬌妻柔嫩的小手,所以否決了金屬材質(zhì)。愛妻號老公特此聲明。 “剛剛那些字飛得太快,你看清了嗎?我好像看見什么‘絕對不會劃傷皮膚’ 之類沒什么意義的怪話?!辨簝浩娴?。 “???你都沒看清,我更看不清了。”我打岔道:“那啥,你為啥要把它變 出來?讓它保持沒有實體的樣子不是更安全嗎?” “想什么呢,沒有實體就是不存在,不存在就是沒有影響。既然產(chǎn)生了影響, 就一定存在實體,空氣是實體,光子也是實體,你初中物理都白學(xué)了。”婧兒搖 搖頭說:“我們驅(qū)靈師有方法對付任何實體形式的虛靈,就算是一團氣,我們也 有把握拿下。只是這只虛靈顯然不是一團紅光那么簡單,所以我剛剛不是給它形 體,用你能理解的話說,叫讓它‘現(xiàn)出原形’?!?/br> “哦……”我點點頭:“謝謝老師,我知道了?!蓖瑫r在心底默默否決了以 空氣為外形的SCP002號方案。心念一動,嘴上越來越癢,實在忍不住了, 便吐槽道:“你不是叫除靈師么?剛剛怎么說叫‘驅(qū)’靈師?噗哈哈,莫不成這 職業(yè)名字是你順口編的嗎?” 說話間,石膚調(diào)教怪邁著粗重的小短腿,咣咣咣地一路奔來,俯下身,伸出 四只小手,就來撈人。我心里一百個希望老婆被它抓住,眼睛看見這一幕,身體 卻本能地動起來,想要護著老婆,把她推開。 婧兒可能是被我吐槽得有點煩了,見我推過來,飛起一腳輕輕點在我胸口上, 我沒感覺到多大力道,身體卻詭異地被擊飛出去,剛剛好躲過了調(diào)教怪的進攻。 再看她,身影原地一晃,頭下腳上地彈起,一條白腿眨眼間便踹中了調(diào)教怪的下 巴,裙擺卻因為她所說的“初中物理定律”而垂了下來,露出白色的條紋內(nèi)褲。 這不就是我常?;孟氲膽敉庾吖鈫幔±掀女?dāng)了這么多年的除靈師,也不知道 在結(jié)界里這樣走光過多少次了,我卻才看到這樣美艷的風(fēng)光! 真是來得太值了! 石膚調(diào)教怪身體向后跌去,四只小手卻沒有歇著。乘老婆踢過來的同時,小 手們一齊抓向前,齊刷刷地將老婆四肢,一手一個地抓住了。于是,在巨大怪獸 被婧兒踢中下巴向后栽倒的同時,老婆本人也被它抓住,連著一塊摔了下去。 NICE!這就是我所特意描繪的。石膚調(diào)教怪的特征是紅色眼睛與并不算 快的身手。為什么要刻意描繪它身手不快呢?因為我太了解老婆的心態(tài)了,發(fā)現(xiàn) 虛靈速度不快,她就一定會欺上去打rou搏??墒俏伊袅艘皇郑鑼懩撬闹恍∈值?/br> 速度,卻是出人意料地迅捷,甚至可以先于調(diào)教怪的思想,自己去捕獲獵物。女 性,尤其是婧兒,一定會中招。 老婆被制住,口中驚訝地“啊”了聲,手臂被抓著,手腕卻還能翻轉(zhuǎn),帶著 手指在空中迅速畫符。這怪獸小手卻在止不住地不斷顫抖,那符便一筆畫錯,消 散開去。老婆以為是意外,再又畫符,調(diào)教怪的小手卻像機械般地振動起來,那 符紋自然又是沒畫成。 yin妻癖就是這么奇怪的生物。我見到虛靈攻向老婆,會不由自主地想保護她。 但看到老婆真的被抓住的時候,心下卻只有一句無聲的吶喊:“快給我凌辱她呀!” SCP001似是聽見了我心底的呼喚,張開嘴,伸出了細長的舌頭。老婆 雙手雙腳被調(diào)教怪的四只小手分別拿著,雙腿分開朝著怪獸的頭部,臉朝下地懸 在半空。這虛靈倒也不急著站起來,既然被踹倒了,也就這樣安然地躺著,好像 悠閑的掠食者捧著食物,躺在地上正準(zhǔn)備享用一般,將婧兒舉到眼前,舌頭也就 剛好舔到她白花花的大腿上,舔開裙擺,舌尖撩著腿rou,引得婧兒忍不住“嗚” 了一聲。 “這是哪個下流的家伙創(chuàng)造的玩意?”婧兒嘴里抱怨著,軀體扭了兩下,想 擺動雙腿掙脫開來。但她四肢都被制住,無從著力,自是徒勞無功。 “老公,快……把手機……”婧兒朝我喊著,話沒說完,又是一聲驚叫,這 調(diào)教怪已經(jīng)用舌頭把她內(nèi)褲撕成兩半,扔到一邊。從我這方向看過去,老婆下身 短裙已經(jīng)被舔到腰間,白嫩的雙腿,腿根上連接yinxue兩邊的三角區(qū),因為用著力 的肌腱微微凸起,更顯得中間一片卷黑的陰毛,格外顯眼了。 我正欣賞得入迷,被婧兒喊了聲,回過神來望向老婆的臉:“手機?我要用 手機報警是嗎?” 婧兒急了:“閉嘴!聽我說……扔過來……呀……啊啊……嗚……” 聽到這一陣呻吟,我連忙轉(zhuǎn)移視線去看她胯間。果不其然,那只舌頭已經(jīng)挑 開兩瓣xuerou,舌尖靈活地鉆了進去,進進出出地插個不停了。 真是活久見?。∶總€男人都幻想過用自己的舌頭去抽插美少女的yinxue吧?不 要裝了,我知道很多老色批都幻想過。但像今天這樣,眼看著自己親筆創(chuàng)造出的 魔物,用它靈活細長的舌頭,去jianyin自己親愛的老婆,這種經(jīng)歷,真是太珍貴了! 我不由得舉起了老婆想要的手機,打開攝像頭,轉(zhuǎn)到錄像模式,將這一活色生香 的畫面,仔細記錄了下來。 “變……變態(tài)!你在搞……什么……嗚……嗯嗯……把手機……扔給我……” 婧兒咬牙忍耐著快感,幾個字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扔給你?然后呢?”我問。眼睛卻一秒也沒從老婆yinxue上移開。這么美妙 的畫面,不多看幾眼,這輩子就白活了。 “老公……我要頂不住了……快……”婧兒聲音里轉(zhuǎn)了幾分柔媚,這應(yīng)當(dāng)是 我描述的媚藥唾液在起作用。眼看老婆臉蛋越來越紅,是真動了情了,再這樣下 去,真就要沉浸在調(diào)教怪的無止調(diào)教中無法自拔地墮落,這當(dāng)然是我很想看到的。 但是,當(dāng)這一切真的在眼前發(fā)生時,我除了覺得興奮,多少還是覺得擔(dān)憂。 想象歸想象,真要把現(xiàn)實往那方向發(fā)展,心中多少是有點怕的。再加上老婆不住 哀求,我也就只有把心一橫,將手機扔了出去。 “嗚!”老婆咬緊牙,忍住一波快感,身體緊緊繃了起來,眼睛盯住我扔過 去的手機。那手機還開著照明,在結(jié)界黯淡的光線中特別顯眼。它在半空中劃過 一道明亮的弧線,飛向老婆面門。婧兒在那一瞬間抓住機會,身體猛地一彎,小 小的腦袋頂在手機上,只見那手機亮光從弧線猛地變成直線,折變了方向,朝虛 靈兩腿間疾射出去。 砰地一聲,手機重重砸到了虛靈腿間,引得它嗷嗷怪叫。吃了痛的調(diào)教怪四 手回縮,放開了婧兒。只是那舌頭還插在yinxue里頭,因為怪獸疼痛怪叫的關(guān)系, 舌身還高頻率地振顫起來,便又在半空中的老婆體內(nèi)高速抽插了一陣。 于是在虛靈的嗷嗷叫痛聲,和老婆的嗚嗯嗯叫床聲中,婧兒的身體也跟著顫 抖了幾下,又有一股yin水,順著被舌頭分開的xue瓣流淌出來,在舌頭與yinxue的交 接處汩汩地滴落。被舌頭插著舉在懸空的半裸的老婆,就似公園里不住淌水的噴 泉雕像,嗚嗚嗯嗯地叫著床,達到了高潮。 虛靈在地上扭了幾下,便消失了。老婆脫了力,好像斷線風(fēng)箏,摔落下來。 我心中擔(dān)憂她的安全,趕前幾步想接住她,卻見老婆在空中翻了個身,雙腿朝下 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芈湎聛?,玉足剛好踏在我面門上,將我踩倒在地。 “老婆……你好重……”我求饒著說。 “誰好重?”老婆聲音里仿佛現(xiàn)出一股殺氣。 我不由得打個冷顫:“老婆,你看起來身材那么好,體重卻這么輕!踩在我 臉上,一點也不疼?!?/br> 婧兒這才輕輕巧巧地踩到地上,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稍稍輕喘兩下調(diào)整了 呼吸,這才問:“剛才讓你扔手機,你為什么不扔?” 我躺在地上,樂得欣賞老婆的玉足和白腿,陪著臉笑道:“我以為你要我報 警呢?!?/br> “你剛剛是不是在拍攝?”老婆陰著臉問。 “哪能呢?”我嘴上說著,眼睛到處尋找,這才在剛剛虛靈躺著的地方,找 到了手機的……四分五裂的殘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