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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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在試探著喚著他,那抓著他衣服的小手這時展了開,待確定他確實(shí)是和剛才不一樣了,膽子便大了起來,手輕輕地動了。 她明白,此時很明顯,這男人還得哄。 魏昭雖然心中并不確定她的心思,但眼下這事兒他挑不出什么,自信想的話,還好像是他的錯了。 他此時時需要個臺階,一個和她重歸于好的臺階。他要,婉婉便給他,只要他到時候能幫她對付上官類,他要什么她都給。 嬌滴滴的小人兒小心翼翼地瞧著他的臉色,這時小手去拉了拉他的大手,接著側(cè)身從那桌前出來,拉著他緩緩地后退,將人輕輕地往前拽著,一面拽,一面開口,聲音嬌柔,說的更是極是小心。 “我有寶貝送給哥哥,很好看,很好看,哥哥,想不想瞧瞧?” 臉上猶掛著淚痕,那眸子清澈極了,看上去嬌滴滴的,又嫵媚,又可憐兮兮的。 魏昭沒動,當(dāng)然是一動沒動,臉還是冷的跟塊冰似的。 這時,小姑娘雙手都握了上來,輕輕地晃著他的手臂,“真的好好看,哥哥一定喜歡?!?/br> 這話說的同時,人一點(diǎn)點(diǎn)地向后退著,小心的拉著他。 男人瞇著她,端的是冷如寒松,傲如霜,雷打不動的。 婉婉嘴唇微顫,這時小手在他的手背上著急地搓了搓,又輕輕地晃了晃,眼中含著水兒,帶著祈求和渴望,“哥哥,求求你了……” 這個“求”不單單是眼下的意思,還是什么意思,她拽著他要干什么,婉婉知道魏昭心里明明白白。 他吃素了幾天了,說他不想要她,打死婉婉都不信,但他就是端著…… 小姑娘又嬌柔地喚了他兩聲,求著哄著。 如是周旋了良久,那尊貴的男人冷著臉,方才動了…… 這一動就是下了臺階了,婉婉面上狂喜,心中腹誹。 她帶著他向后退,眼睛始終盯著他,小臉兒嬌艷嫵媚,小心翼翼地引著,一點(diǎn)點(diǎn)地走…… 待到轉(zhuǎn)過了屏風(fēng),這嬌軟的小人兒便上前一把抱住了他。 “哥哥!” 男人的大手被她環(huán)在了她的肩頭上。美艷艷,香噴噴的小美人兒,嬌喘喘地伏在人的懷中,揚(yáng)起小臉兒,瞅著人,嫵媚一笑,媚聲媚態(tài),軟綿綿地道:“我要給哥哥看的寶貝就在這兒,好看么?哥哥喜歡么?” 她當(dāng)然好看,但魏昭當(dāng)然不會回答,至于喜不喜歡就更不會說了。 婉婉微微一笑。他不回答也沒有關(guān)系,她全然不在意。接著小姑娘的手臂便從他腰上拿了下來,緩緩地勾住了男人的脖子,媚眼如絲,踮起了腳尖,嗅著他的氣息,一點(diǎn)點(diǎn)地湊了過去,與他鼻尖兒相碰,停在了他的唇旁,開口道:“寶貝送哥哥了,哥哥要不要?” 那魏昭還在冷臉抗拒,半絲主動都無。 婉婉知道,當(dāng)下嫵媚地一笑,朝他靠去,主動地一點(diǎn)點(diǎn)地親起了他…… 正午陽光正足,那小窗外的石榴花嬌艷欲滴,時至八月底了,天兒已經(jīng)有了涼意,忽而起了風(fēng),花枝亂顫的…… 魏昭剛走,婉婉便聽到了蕓香喚她。 小姑娘起身,被子提到胸前,及腰墨發(fā)如瀑般瀉下,垂至臉旁,將她那嬌艷的小臉兒襯得更小了。 蕓香快步過來,將手中的一封信件給婉婉遞了過去。 “小姐……” 尚未接過,驟然一見信封上那“婉婉親啟”的四個大字,小姑娘的心便一顫,與此同時,感覺猶如吃了蒼蠅般難受。 那是上官類寫的。不用打開,她也大致知道信中的內(nèi)容,因?yàn)槿兆訚u近,是上官類要回來了。 不錯,前世,他就是兩天后回來的。 但前世并沒有這封信。今生那男人尚未得到她;她吊了他的胃口,對他的態(tài)度變了,所以那上官類也有了變化。 婉婉接了信,沒看,直接便一下下地給撕了。 “小姐……” 婉婉面色冷然。她對上官類不是恨,是惡心。 “他要回來了?!?/br> “啊!” 那蕓香一聽小姐這話,再見她撕信,還有什么不明白。 “是……姑爺……” 婉婉點(diǎn)頭,“一個月過的好快。” “那,小姐,小姐咱們該怎么辦,小姐已經(jīng)有法子應(yīng)對了么?” 蕓香的聲音已然發(fā)抖。 是的,事情很嚴(yán)重。 先不說她與魏昭的關(guān)系問題,她此時已不是處子之身。 那上官類此次歸來對她就得像匹狼,要與她圓房的。夫妻之間圓房也是再過正常之事,所以……他會發(fā)現(xiàn)她已不是處子之身,繼而…… 婉婉搖頭,“我沒未有萬全之策?!?/br> 蕓香一聽實(shí)在難以控制心中悸動,這時甚至有些失控,一把抓住了小姐的手。 “那,那怎么辦啊小姐?” 婉婉道:“若想不被發(fā)現(xiàn),唯有不和他圓房?!?/br> “可是,可是小姐,這日子長著哩,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 婉婉點(diǎn)頭,“我知道?!?/br> “那……” “所以我用最后這幾天試探了魏昭。” 蕓香反映了反應(yīng),明白了一些。 “那在小姐看來,魏昭對小姐怎樣?” “無情有欲。” “那他會幫小姐么?” 婉婉沒有立刻回答,卻是過了一會兒才道:“他并不可信,但我只能信他。” 說著她從枕下拿出了一本書,又從書中拿出了一張對折過的紙張。 婉婉將那紙?jiān)俣葘φ垡淮谓唤o了蕓香。 “這上邊是我需要的一些胭脂水粉,你一會兒便出府一趟,為我買來?!?/br> “是,蕓香知道了?!?/br> 丫鬟并不多問,聽小姐吩咐了,便收了紙張,點(diǎn)頭。 婉婉應(yīng)了聲,接著瞧著那本書,手指輕撫,“叫橙兒給我拿火盆來。” “唔……” 丫鬟聽言愣了一下,但如故并不多問,點(diǎn)了頭,立時去了。 當(dāng)天下午婉婉起了身,穿了件松緩的白衣,只把發(fā)髻松松挽就了番。她坐在桌前將那本她看了一個月,此時已經(jīng)全都背了下來的書一頁一頁的撕了,丟進(jìn)了火盆中,燒了干凈。 她想過法子,但都是權(quán)宜之計(jì),若想徹底守住身子,唯有逃離…… 但此時方才八月尾,卻是要到十一月魏昭才會離開,她才有希望離開。 這三個月,她究竟會怎樣呢? 婉婉瞧著盆里的火苗,瞧著那一頁頁化為灰燼的紙張,視線又好像穿過了它。心中沒底是一定的,但她會拼到最后。 當(dāng)日夜幕降臨之前,蕓香返了回來,帶回了她需要的全部東西。婉婉當(dāng)晚便對著鏡子,暗中書中所說試了試,但覺效果頗好。 這夜她睡得很穩(wěn),很踏實(shí)。 第二日早上醒來,收拾妥當(dāng),她正在房中吃飯,這時,屋外傳來了嘈雜聲。 婉婉聽音???,心下狐疑,一個眼神,一旁的蕓香就立馬出了去。 不時,她竟聽見了許凝薇的聲音。 “婉婉!” 許凝薇人未到,聲音先至,沒進(jìn)門,就開始急切地喚著她。 婉婉立時站了起來,朝門邊迎去,這時眼見著蕓香和許凝薇的丫鬟冬兒一起攙扶著許凝薇快步過來。 婉婉心中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凝薇jiejie這般早地過來,還如此急迫,怕是有大事。 婉婉心中想著,見人這時終于進(jìn)了來。 她趕緊上前一步扶住了氣喘吁吁的許凝薇,拉她坐了下。 “jiejie,怎么了?你為何這般慌張?” “咳咳,咳咳咳……” 許凝薇坐了下便咳嗽不止。婉婉輕撫她的背脊,趕緊端了水過來給她。 “凝薇jiejie,慢著點(diǎn),慢著點(diǎn)……” 小姑娘這時心更是吊了起來。許凝薇身體不好,平時走路很慢,這般都不顧咳疾,跑到她這來,看來一定是出什么大事了。 許凝薇緩了好久,方才漸漸地不咳了。 她當(dāng)下一把拉住了婉婉的手,開口急道:“婉婉,出大事了,你,還不知么?” 婉婉這一聽便明白這“大事”是她的事,心口猛地一顫。她是有大事,那便是和魏昭之事。凌薇jiejie如此,莫不是…… “怎么了?” 小姑娘心口狂跳不止,但面上卻絲毫看不出波瀾,沉穩(wěn)地連她自己都不認(rèn)得自己了。 她身邊的蕓香心中想的和小姐一樣,已然牙齒打顫,手都哆嗦了起來。 許凝薇緊張道:“昨晚之事,今早便在府中傳了開了……咳咳咳……” 婉婉更是心悸,壓下驚懼,壓下好奇,再度輕拍許凝薇的背脊,“jiejie慢慢說,別著急,我聽著呢,到底是什么事傳開了?” 許凝薇點(diǎn)頭,“是,就是那柳艷茹之事,她,她懷了三爺?shù)墓莚ou!!還說你害她,報復(fù)她,把她弄到了鏡花緣去折磨……昨夜……昨夜她不知怎地從鏡花緣跑了出來,去見了虞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