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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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我與喜鵲先出來,蕓香插了門口,從窗子跳出來的,院中人我都安排了,按理說不會有人來了?!?/br> 蕓香點頭,“是的小姐,我插了門?!?/br> “那好奇怪呀!不過不管了!” 婉婉心情大好,是,到底是怎么著的她不管了,總歸她出來了。 * 那驀然一聲響,上官琳瑯驟然站起,奔去了窗邊,繼而又奔去了門外。 “小郡主,是虞姬寢居方向!” 上官琳瑯盯著那濃煙方向,嘴唇顫動,身子一動不動。 丫鬟瞧著她有些呆,輕輕喚人,“小郡主……” 上官琳瑯沒回答,這時霍然,又是“轟”的一聲,她驟然尋聲望去,只見西邊方向也燒著了。 “??!” 丫鬟登時嚇得渾身都哆嗦了。 “小郡主……”她拉著小郡主便要走。 “這是怎么回事兒呀,有人縱火??!咱們會不會有危險?!?/br> 但上官琳瑯一動不動,卻是良久開口問道:“玄幽呢?” 丫鬟不明白她此時找那玄幽做什么?但聽了后便應聲出去給她找人了。 待沒待那丫鬟走出多遠,便見一黑衣人出現(xiàn)。 “屬下在?!?/br> “穆川在哪?” “屬下不知。” “他不再雨竹林么?” 玄幽搖頭,“不在。” “你,去一趟凌云居,看三嫂可在?” “是?!?/br> 那玄幽應聲退去,丫鬟看著小郡主的背影,又喚了她一聲。 但人卻是一動不動…… * 上官類奔去虞姬寢居。虞姬并無受傷,燒死了幾個下人而已,但顯然嚇壞了。 他問了母親,也問了下人。沒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兒,火起的極其突然。 這邊他剛到?jīng)]多久,驟然看到西邊方向也起了火。上官類緊攥上了拳頭。這顯然不是一人為之!對方有同伙。這人到底是誰! 直覺告訴上官類,這人與耍了他一個多月的人是同一人!而且,怕就是蘇婉婉那情夫! 這時猛然間又想起那個女人。 上官類將手攥的“咯咯”直響,當即便要回凌云居找她算賬。 但返回的途中,他又想起了適才回來時那馬車,腦中“轟”地一聲。 莫不是調(diào)虎離山!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上官類腦中亂做一團,大步流星,飛一般地便奔回了凌云居…… 上官類心中越來越肯定,直接便沖了進去,但進了院子,只見四下卻是一個人影也無。 男人暴怒,徑直去了正房,一腳踹開了那門,屋中亮著燭火,但哪里還有什么蘇婉婉的身影! 上官類低吼一聲,一拳砸漏了桌子,然后旋即便感到頸部一涼…… 第63章 上官類心一激靈,瞬時自然是不敢動了。 “你是誰?” 他聲音陰鷙,問著,那人未答,卻給他遞來了繩子。 “自己來?!?/br> 聲音低沉冷漠。 上官類沒聽過這個聲音。 對方語聲剛落,上官類便覺得腿腕一痛,卻是被他一腳踹得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這時但聽那人的聲音再度響起。 “嗯?自己來?!?/br> 他聲音不大,卻極具威嚴。上官類咬牙切齒,但受制于人,當下又能清晰感受得到那身后之人身手了得,自然不敢胡來。 他依他之言,動了手,用繩子緩緩地纏著自己,邊纏邊探測似的問道:“蘇婉婉呢?” “走了?!?/br> 那男人答了話,上官類有些沒想到他這般痛快,當下一聽,心中頓時涌起一股怒火,咬牙切齒地接著問道:“我回來時的馬車?” “不錯?!?/br> “燒我書房的是你?” “嗯?!?/br> “外頭的一切也是你cao控的?” “是?!?/br> “為了拖我,不讓我回府?” “算是吧?!?/br> “你睡了蘇婉婉?” “你說呢?” 上官類知道自己明知故問了,但當下聽了還是暴怒,一聲低吼,便要起身,但身后綁著他的繩子已然被那男人拉了住。 “?。 ?/br> 那男人將適才逼著他的那把銀色小刀銜在口中,雙手扯著繩子,微一用力便,便勒緊了上官類的身子,而后不緊不慢地打了個死結,給他綁在了那凳子上。 “你到底是誰?你以為你逃得出王府么?你適才放火,掩護那蘇婉婉,便是作死,你以為我大殷王府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大軍怕是已經(jīng)將王府包圍了!” “哦,是么?” 他笑了一下,旋即沉聲喚了人。 上官類這時才聽聞外頭有了聲音,不時只見房門被人推開,一個黑衣人架著他的貼身隨從雙瑞進來。 那雙瑞口中被塞了東西,進了屋看見主子,“嗚嗚”發(fā)聲,眼睛睜的直直的。 那束縛著他的黑衣人這時拽出了他口中之物,只聽那雙瑞道:“三爺,三爺,唉,他們不知何時給水中下了藥,王府三千眾兵,皆已被卸了甲了!” “什么?!” 上官類目眥欲裂,狠狠地攥住了手。這是他萬萬沒想到的。 “你,到底是誰?” 那男人依舊沒答,抬手叫人帶走了那雙瑞,這時緩步到了上官類身前。 “上官類,我有事問你,你只有三次機會回答?!?/br> 那上官類喘著粗氣,這時看到了那男人的臉。 只見其風度翩翩,顏如冠玉,竟生的俊美無儔,怕是讓人看過一眼就能記住,但他對這人竟是半絲印象也無,確定絕對不曾見過。 那句“你到底是誰”還未問出口,只見男人朝他接近過來,眸光深邃,語聲緩緩,開了口。 “俞牙王與大殷王勾結,屯兵在哪?” 那上官類聽得他這言,眼睛越睜越直,腦中登時“轟”地一聲。 “你,是魏昭?!” “怎么?” 上官類瞬時蒙了。他沒否認,那便是承認了。他竟然是魏昭! 不錯,上官類是想過那外頭那給他下套的人是魏昭,但眼前這人! 他沒見過魏昭,卻見過其畫像。 第一次的是假的,那第二次呢,那畫中人根本不是這副模樣,這……! “你換了畫像?你竟然每一次都在我父王拿到畫像之前,換了畫像?!” 是的,大殷王已經(jīng)七年未入京了。魏昭登基三年,他并沒見過新帝。 上官家最近一次入京朝拜,是兩年前,殷王派的人正是他死了的二兒子上官達。 與大燕交涉的人,這七年來都是上官達。 事實上,嚴格的說,大殷王也并非從未沒見過魏昭。十年前,魏昭還是太子之時,殷王是見過其人的。但相隔太久遠,魏昭那時也只是個十二三歲的孩子,他不可能記得他的相貌。最關鍵的是,誰能想到畫像能被人調(diào)了包! 上官類渾身戰(zhàn)栗。他知道這人是宣武帝之后,便已經(jīng)嚇破了膽了,待想到那許多不可能之事變成了可能,再一想到他一貫的作風,上官類已然說不出話來。 那魏昭嘴角一動,沒回答他的問題,那拿著小刀的手搭在了上官類的右肩上。 “第一次?!?/br> 上官類這時猛然間想起他問他的問題。 “我不知道,我們怎么可能和俞牙王有什么關系……” “第二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