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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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呢? “奴婢,奴婢告退,皇上早些歇息……” 她想著,說著,便伏了身子,害羞似的,退了下。 海棠心口狂跳,急著返回了偏房。 房中并非她一人,還有常蘭。 “你怎么了?” 常蘭瞧人有些不對勁兒,急著問著。 “啊!沒事?。 ?/br> 海棠立時答著。 常蘭覺得她不安分,心中擔(dān)憂,但也沒再問,只是過去接過了小公主,抱著拍著,把她送到了嬰兒床中輕輕地?fù)u,搖著,轉(zhuǎn)眸暼那海棠一眼,見她一個勁兒往窗外看,也不知在看什么。 再瞧她那身衣服,常蘭打量了兩眼,蹙眉問道:“你這是哪來的衣服?” “啊,什么哪來的衣服?當(dāng)然是我的了?!?/br> 那衣服是今年新款,包裹著她的身子,襯的胸大腰細(xì),好看,但極不莊重,料子也是極好的。 常蘭記得她早上在仁壽宮中時穿的不是這身,也從來沒看見過她穿這身。 “你這衣服…” 她想問她是誰給她做的,但當(dāng)下也沒問出來,但見她一個勁兒地往外看,就先忍不住問這個了。 “你,你看什么呢?” “沒什么呀!” 海棠神情專注,突然聽到常蘭說話可不是嚇了一跳,當(dāng)即便清了清嗓子,而后離開了那小窗子。 她在看什么?當(dāng)然是等人來叫她呀! 適才她假裝無心,引皇上注意,本以為皇上接著會召見她過去侍寢,但卻一點動靜都沒有呀! 海棠疑惑,可是不明白了。 這是怎么回事?不應(yīng)該呀! 再說她這身衣服,確實不是她的,正是旁人送的,而那給予者,卻是梁貴妃。 就在前幾日。 梁貴妃把她叫到了宮中,賞賜了她這身衣服給她,還和她說了好些話,說皇上提起過她好幾次了,其意思再過明顯,便是暗示她把握機(jī)會,勾引皇上之意,享受榮華。 海棠頓時心潮澎湃,可不是樂瘋了! 她就知道,皇上會喜歡她! 這后宮之中為了爭寵,三三兩兩結(jié)盟的妃子有的是,是以對于梁貴妃之言,海棠是沒有半分懷疑,只道她自己不行,想利用她了…… 利不利用的,她全然不在意,只她越想越興奮,越想越激動!只要能得到皇上的恩寵便好。 今日得了機(jī)會,她是特意回了房換了衣服,但適才在皇上房中,那男人好像一看未看她,海棠當(dāng)然是有些慌了。 當(dāng)下她又等了一盞茶的功夫了,見還是沒人過來叫她,便徹底坐不住了。 海棠越等越急,亦是難甘心,在屋中折騰了許久,終是找借口,出了去…… “喂……” 常蘭叫都沒叫住她! 海棠出去了便盯著正殿,皇上的寢居,恰逢見有人送酒進(jìn)去,她心口再度燃起了希望,當(dāng)下攥緊手,一咬唇,便進(jìn)了去。 這一進(jìn)入,簡直是出乎意料,殿中竟是無人。 海棠隱約地聽到了水聲,自隔壁傳來。她的臉頓時臊紅,猜到了是皇上在沐浴。 她胸口狂跳不已,腳步就仿佛定在那了一般,不會動了,頓時心中又燃起了希望…… 這時見一名宮女從臥房出來,正是適才送酒入內(nèi)的那人。 “你……” “我,我有小公主之事…要與皇上說?!?/br> 她語聲嬌嬌,斷斷續(xù)續(xù)的。 那宮女自然是認(rèn)出了她是奶娘,“皇上在沐浴,你先在門口侯著,等著公公傳喚。” “是,是。” 她縮著肩,答著,待那宮女退下,她才抬起一雙狐貍眼,做賊似的探身往里頭瞧…… 那溫池在皇上寢居的里側(cè),水聲一響,她便心一激靈。 等了好久,不知何時卻是發(fā)現(xiàn)那水聲停了,她探著脖子,仔細(xì)地去聽,良久都沒聽到動靜,正心中納悶,突然聽到了腳步聲。 海棠頓時緊張不已,但這還未動,突然聽見男人冷聲。 “誰?” “啊!” 海棠一個激靈,不自禁地就叫出了聲。 “奴婢海棠……有小公主之事與,與皇上說……” “嗯?” 男人那聲音低沉,冷的很。 “小公主怎么?” “小公主…” 那海棠說著心一橫,大著膽子,卻是進(jìn)了屋。 屋中點著燭火,搖紅,誘惑的光亮,火光下,那男人雪白的衣衫,墨發(fā)如瀑,金冠束著,微敞著懷,那健碩的胸膛時隱時現(xiàn),更加魅惑,也更讓人面紅耳赤,加之那滿室的酒氣…… 實在是……! “說。” 男人冷冰冰地便這一句話,語聲頗是不耐,那樣子卻是和之前抱著小公主時全然不同,就是和她見到聽到過的,和那婉貴妃在一起時也是不同。冰冷而遙遠(yuǎn),他一句話出口,仿佛地上能瞬時冰凍三尺一般。 “是,是,皇上,奴婢想看看,小公主的小鼓是不是落在皇上的床上了……啊,是這樣,小公主每日早上醒來都要抓小鼓……否則便會哭,奴婢適才怎么找不到了,怕小公主明早會哭,才來……” “沒有?!?/br> 魏昭答的冷漠。 海棠本以為他會讓她去找找,不想竟然直接告訴她不在,而且全然沒有那個意思…… 這是……? “是,那奴婢一會兒回去再好好找找……” 她說完卻是也沒有告退,反而大膽地上前了兩步。 “皇上是要飲酒么?” 魏昭坐在那桌前,自己斟了一杯,一飲而盡,落杯之時,劍眉一蹙,愈發(fā)地不耐。 “怎么?” “呵……” 海棠笑了笑,這便又上前了幾步,“讓奴婢為皇上斟酒吧……” 她小心翼翼,含情脈脈地說,那心意可以說著明顯至極了,然就在這時,卻聽那男人驀然摜杯于桌,冷然陰鷙地道:“滾!” “??!” 那奶娘登時跪了下去,唇瓣顫動。 “皇上……” 那男人再度厲聲冷然道:“朕說滾!” 魏昭語聲一落,也沒什么舉動,那海棠登時嚇得要磕頭求饒,但這時只聽“嘩”兩聲,她那衣服前胸和后臀卻是一下子都開了線,整個人雪白的大腿,□□皆是半露出來。 “嗯?” 魏昭一見,摔杯于地,額上,手臂上皆是青筋暴起。 “馬上給朕滾出去!” “??!” 那海棠哪里料到自己會這般樣子,當(dāng)下目瞪口呆,傻了一般,捂住前胸,擋住大腿。 “??!??! ?。 ?/br> 李德瑞這驟然聽到女人的動靜,嚇了個半死,趕緊跑過來,一看這場景,可不是也傻了。 太監(jiān)火冒三丈,這女人想攀高枝兒,想當(dāng)皇上的女人,她真是太不知死了! 這皇宮之中干干凈凈的女人皇上都不碰,她這! 李德瑞當(dāng)下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他看出了這小奶娘有幾分姿色。那有姿色的多了,皇宮中的妃嬪哪個沒姿色? 這奶娘太糊涂,太異想天開了。要是可以,李德瑞早就勸皇上去別的娘娘那了,但要是行,早在兩年前就行了! 他當(dāng)即怒著喚人,“來人,還不把她拉下去!” “啊,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 海棠哭著呼喚連連,早已花容失色。她就是此時還沒完全反應(yīng)過來,這是怎么回事兒呀! 魏昭氣急敗壞地起了身,氣的呼吸粗劣。 “皇上息怒,莫要氣壞了身子?!?/br> 李德瑞聲音戰(zhàn)戰(zhàn),趕緊跟在皇上身后,一腦袋汗地哄著。 “奴才該死,是奴才疏忽了,奴才該死!” 李德瑞伸手便一連打了自己好幾個一個耳光,“皇上,皇上莫要氣壞了身子,奴才明日便安排重選奶娘,絕對不會再有這等不要臉的奴婢入宮,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