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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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是她當(dāng)時太緊張了,氣氛又實在是太好了,自己無暇他顧,根本就是蒙的,沒注意那些? 又或者,這天之驕子,學(xué)什么都快,那個也不例外? 婉婉不知道,她只知道當(dāng)夜一切水到渠成,很順利,很美好,也很刺激。 “你在想什么?” 婉婉愣了神兒。 她在想雨竹林的那夜。 這時聽魏昭叫住了自己,猛然間就更緊張了起來,臉也紅了。 “沒什么呀!” 說話的同時,那滑嫩的小手把魏昭的大手攥的更緊了。 “嗯?” 魏昭發(fā)出了疑問,婉婉心中就想著此事,慌亂中瞬時也便問了出來。 “是婉婉給皇上開的蒙么?” 但這話問完,婉婉就后悔了,小臉兒瞬時臊紅。瞧見魏昭笑了起來,她就更緊張了,當(dāng)下也不聽他回答了,趕緊說起了別的。 “嗯……軟骨散,皇上白日里明明吃了軟骨散,怎么沒事?還有啊,皇上怎地什么都敢吃,便不怕,不怕那是毒藥么?” “為了你,是毒藥朕也會吃?!?/br> “唔……” 婉婉被他這突如其來的情話給說的渾身酥麻。 “皇上……” 然后,她明知道魏昭是哄她開心,但也忍不住地心中狂喜。 “你這人,討厭啦。” 婉婉承認(rèn)那會兒山崖上,她雖然相信魏昭,但瞬時也怕了,不過結(jié)果再次證明了那點,便是有魏昭在,真的什么也不用擔(dān)心。他什么都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更是能識破任何陰謀詭計。即便婉婉并不知道他是怎么識破的。 “那,她為什么有一把和皇上一模一樣的匕首呀?” 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婉婉恍惚就又想起了蕭鳳棲用來砍斷她繩子的那把銀色匕首。 魏昭隨身攜帶,婉婉伺候了他兩年多,自然是見過幾次的。 “你吃醋了?” 魏昭沒正面回答,卻是反問了這樣一句,旋即便瞇眼笑了,“你不喜歡那種東西吧,你若喜歡,朕可以送你十把?!?/br> 婉婉笑道:“我要那做什么?” “是啊,你有朕便夠了?!?/br> 魏昭說著,摸了摸她的發(fā)心,接著便又親住了她。 * 裴沐入獄,魏昭只在他被擒的時候與他有過一次照面。 他問了他內(nèi)jian是誰? 魏昭笑了笑,告訴他沒有內(nèi)jian,而后便淡然離去。 他等于什么也沒說,但裴沐明白了。 男人抬頭看向了太陽,嘴角浮現(xiàn)了一抹自嘲。 枉他還想報復(fù)于他,那個帝王心狠手辣,心機深沉,生性多疑,他早就握住了所有人,每個人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 上官類趁著混亂,沖出重圍,跑下了山,但還是沒最終逃掉,被萬劍穿心而死。 三人之中,倒是那手無縛雞之力的蕭鳳棲活著跑了。 說是手無縛雞之力,其實也不盡然,她有一個身手不凡的貼身暗衛(wèi)護著,加之,后來又來了援助,就那般,被人給救走了。 這救人的是誰,起初沒人知道,但兩天后,事情便浮出了水面,人正是大殷王派來的。 如此說來就諷刺了。 大殷王救了蕭鳳棲,卻沒救自己的兒子。 女人比兒子重要,婉婉還是第一次聽說。 接著,她也很快便知道了蕭鳳棲和那大殷王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原來,那人是蕭鳳棲的姐夫。 婉婉得知后,再一次震驚了。 原來閱女無數(shù),妻妾成群的大殷王也曾有過深愛的女人。那人便是蕭鳳棲的親jiejie。 婉婉記得曾聽誰說過。大殷王在給蕭鳳棲的回信中曾說過他永遠(yuǎn)都是她堅實的后盾。 這話聽得婉婉差點沒被感動了。 前朝之事,婉婉便當(dāng)故事聽著。 而她,終在六月初八,受了冊封,以大燕皇后的身份,站在了魏昭身側(cè)。 那日她哭了。 魏昭頂著她的額頭,前所未有過的緊張,也是前所未有過的溫柔,像是哄著小孩子一樣,小心翼翼地問她哭什么。 她說她是高興的。 魏昭長長地松了口氣。 是啊,她真是高興的。 那天晚上魏昭摟了她整整一宿,借著酒勁兒,親她,抱她,在她的耳邊呢喃了許多遍愛她,還為他曾經(jīng)趕走了她道歉了許多遍,說他當(dāng)時想她想的夜難眠,恍惚覺得活著都沒了樂趣。他抱著她,黏著她,最后像個小孩子一樣,鉆進(jìn)了她的懷里,緊緊地?fù)е?,就好像松開一點兒,她就會跑了一樣,便就那樣睡著了。 第二日早上,前一夜的男人便恢復(fù)了他一貫的深沉與高傲。婉婉為他穿衣之時,打趣地逗他,問他還記不記得昨晚之事。 魏昭不說記得,也不說不記得,便只是眸中帶笑,時而勾了勾唇。 待為他穿好了衣,婉婉便摟著住他的脖子,嬌俏嫵媚地看著他。倆人深情相望許久,而后婉婉便緩緩地踮起腳尖,輕輕地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下,繼而她的唇又慢慢地移到了他的耳旁,輕聲地道了四個字。 這世間有許多美好,譬如你愛的人,恰好也愛著你。 陽光透過雅致的窗格射入房中,照在相擁的兩人身上,時光變遷,歲月更迭,但愛你的心不變……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