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于是祁冥微微笑了笑,上前貼在他耳邊說道:“是,很舒服,又濕又滑又緊又窄,我呆在里面都不想出來了。還是乖乖躺在那里不懂反抗說話的你可愛一點,而且可以隨便日。我挺奇怪的,你的水為什么那么多?” 黎莫寒被這一番話刺激得電流四竄,這陌生的感覺讓他一陣慌亂,卻覺得身上一輕,被祁冥抱進(jìn)了浴室。 第110章 趁人之危的祁冥自然是在浴室里為所欲為了一番, 饒是黎莫寒這么能想得開的人,也對祁冥這大膽的舉動驚訝了半天。而且這又刺激又眩暈的感覺,讓黎莫寒一時間竟然有些找不著北。人類為什么要有生殖系統(tǒng),簡直就是最讓人難以掌控的東西。 不過也是可以理解的, 否則人人都頭腦冷靜,誰還傻乎乎的傳宗接代? 被放到床上的時候黎莫寒已經(jīng)暈乎乎不知道該做何反應(yīng)了, 他任憑祁冥給他擦拭干凈, 沾枕便睡著了。果然是昏迷久了,體力和精神都撐不住。不過雙腿好像恢復(fù)了點知覺,麻, 疼, 不過很快這種知覺就消失了, 因為他這一覺就睡到了第二天晌午。 醒來的時候房間里擺了一個輪椅,看樣子應(yīng)該是舊的, 扶手處都磨平滑了。但是擦拭的很干凈, 應(yīng)該是一早有人特意送過來的。黎莫寒起身, 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沒穿。這個祁冥,簡直就是頭種豬! 房間里傳來一個聲音:“你醒了?” 黎莫寒抬頭, 和“種豬”正對上了眉眼。他深吸一口氣, 盡量控制自己的情緒。披上睡衣,起身要下床。祁冥趕緊來扶,黎莫寒卻擺了擺手,說道:“不用了,我小解?!?/br> 祁冥說道:“我扶你去, 你這腿還不行?!?/br> 黎莫寒說道:“我小解有什么好看的?你起開,把輪椅給我推過來。” 祁冥說道:“你小解沒什么好看的,該看的我在你昏迷的時候都看了個遍,現(xiàn)在就是帶你去小解,你別想多了。” 黎莫寒無言以對,只好讓他扶著自己去放水。尿完以后回到床上躺下,他一臉吃了死蒼蠅的表情,說道:“我昏迷時你干的那些事兒以后能不能別向我匯報了?” 祁冥不說話,他現(xiàn)在采取的態(tài)度就是聽著看著頭也點頭還是照自己的意思做著。和他吵肯定吵不出個所以然來,他怎么可能吵得過黎莫寒?如同他小叔見到黎孟丘兩腿就發(fā)軟,那張嘴就是一張弩,一箭就能把你射個對穿。 黎莫寒卻不依不饒,說道:“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還有,我現(xiàn)在醒了,我打電話讓黎家管家過來照顧我就行了,你該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祁冥終于回嘴了,他皺眉道:“不行?!?/br> 黎莫寒嘬了嘬牙花子,說道:“你留下來干什么?吵架還是打架?明知道我不喜歡你你還在這兒礙什么眼?” 祁冥深吸一口氣,順了順氣兒,說道:“把你該交待的告訴我,或者我自己去問大哥。” 黎莫寒知道這件事是一定要和祁冥說個清楚的,就算瞞也瞞不住,就他們黎家這易受孕的體質(zhì),別說就這么裸奔了一個多月,一次都有可能中標(biāo)。他抬頭向向祁冥,低頭想了想,說道:“我會履行黎家和祁家的婚約,但我也不會改變我的生活方式。如果你還向以前那樣想要掌控我的行蹤,恕我不能奉陪。” 這對祁冥來說已經(jīng)是很好的結(jié)果,至少他沒有一腳把自己踢開。不過他知道,這肯定是有原因的,于是他又問道:“孩子又是怎么回事?” 黎莫寒雖然很不想告訴祁冥這件事,但是黎孟丘臨終前說過,因為黎家男人特殊的體質(zhì),所以這一生盡量只找一名伴侶。因為他們肯定有知情權(quán),把這件事告訴他們,兩人之間就建立了某種契約。他無所謂這個男人是誰,也無所謂生不生孩子,就是覺得結(jié)婚麻煩,帶孩子也麻煩,他向來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 還有一點就是,小青喜歡祁冥。他本以為可以成全小青的,可是……那次發(fā)生了那件事,小青的情緒就變得很低落。是自己考慮的欠周全,好在自己補救及時,沒有讓小青出事。 一段時間里他一直很自責(zé),自己這算什么?大義凜然?害了小青不說,還讓祁家和黎家的關(guān)系更加微妙。 黎莫寒對祁冥笑了笑,一臉無所謂的說道:“我懷了你的孩子?。 ?/br> 祁冥臉上的表情可以說很精彩了,黎莫寒卻是一臉的戲謔,說道:“你日我的時候怎么沒想過這個問題?如果我懷了你的孩子怎么辦?是打掉呢?還是生下來?” 祁冥一臉復(fù)雜的對黎莫寒說道:“別再跟我開玩笑了。” 黎莫寒仿佛看待玩物一樣的看著祁冥,說道:“我沒跟你開玩笑??!你看看我們黎家!一家子同性戀!你以為同性戀好玩兒呢?我們沒得選,我雙親也好,大哥也好,甚至我的親生侄子也好,你看看他們是不是都有一個同性伴侶?你再看我侄子,他懷里是不是抱了一個很可愛的孩子?那孩子即是寶寶的,也是他伴侶的。嗯?還是不信?那你就去給我買個驗孕棒,測一下不就知道了?” 祁冥正在懷疑人生,三觀也碎成了渣渣。他看了一眼黎莫寒,轉(zhuǎn)身出去了。 黎莫寒自已穿了件睡衣,開始努力做復(fù)健。躺久了以后必須要活動,多活動才能盡快恢復(fù)各項功能。作為一個運動愛好者,天天躺在床上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剛捏了片刻,就聽到院子里有動靜。他以為祁冥回來了,抬頭卻看到戴堯正倚在門口朝他笑。 掛空檔的黎莫寒立即把腿蓋住,說道:“寶寶?你怎么這么早就來了?”說著黎莫寒朝他身后看去:“就你一個人來的嗎?沒帶小寶寶嗎?” 戴堯蹭到黎莫寒身邊坐下,說道:“黎叔,我?guī)湍隳蟀?!?/br> 黎莫寒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用不用,我就是還有點麻,自已起來活動活動就好了?!?/br> 戴堯說道:“那我扶您起來走走?!闭f著他便去扶黎莫寒。 黎莫寒說道:“哎寶寶,真……不用了,我……自已來,自已來?!?/br> 戴堯一臉不解的看向黎莫寒,意外的發(fā)現(xiàn)他的耳朵竟然紅了,戴堯驚喜的喊道:“黎叔,你你你你,害羞啦?哈哈哈你為什么在二嬸的面前不害羞,在我面前害羞?” 等等,二嬸是幾個意思? 黎莫寒看向戴堯,問道:“你叫祁冥二嬸?” 戴堯有點尷尬的低著頭,說道:“呃,是,我總不能叫他二叔夫吧?這樣也太奇怪了點!” 黎莫寒皺眉問道:“他同意了?” 戴堯說道:“嗯,同意了。” 黎莫寒:……看來自已對祁冥的了解還不夠多。 戴堯一臉新奇的說道:“二叔,你喜歡二嬸的對不對?不然為什么昨晚還愿意和他在一起?” 黎莫寒清了清嗓子,臉頰也跟著紅了,他彈了一下戴堯的腦門兒,說道:“臭小子,長大了是不是?都調(diào)侃起你二叔來了!不對堯堯,你怎么這么早就把孩子生了?我這才躺了多久?你別是因為我才……” 如此聰明的黎莫寒,一下子就猜到了事情的因由,戴堯清了清嗓子,說道:“二叔您別亂想,我是真的喜歡柏川?。∷妨宋液芫媚?!再說我也不知道自已會懷孕??!誰知道一次就懷上了呢?!?/br> “一次?”黎莫寒默默給自已點了個蠟,他本來還存著僥幸心理,希望自已別懷上。可是聽到戴堯一次就懷上了,他估計也早就正中紅心,說不定已經(jīng)有月余了。然而他的身體上卻沒有任何不適,不是說懷孕會嘔吐嗎?于是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黎莫寒竟然真有點惡心。 戴堯觀察著黎莫寒的表情,說道:“二叔,您怎么啦?” 黎莫寒?dāng)[了擺手,說道:“沒事,對了寶寶,我原來的手機還留著嗎?” 戴堯說道:“留著留著,號一直留著,手機我給您買了新的,原來的已經(jīng)碎得不成樣子了。”他車禍那天也把手機撞飛出去,戴堯把卡摳了下來,每月往里充點話費,還一直能使用。就是他出事以后,已經(jīng)沒什么人聯(lián)系他了,所以卡一直沒往手機里放。這次他過來,就是特意把手機給他送過來的,以免和外界斷了聯(lián)系。 說著他使從包里把手機和卡拿出來給黎莫寒,黎莫寒裝上自已的手機卡,戴堯拿出他從家里帶過來的水餃和涼拌蓮藕給黎莫寒吃。 手機開機后接收到不少信息和提示,多數(shù)都是垃圾信息,偶爾有幾個有用信息,黎莫寒也忽視了。他翻來翻去,手指停在一個熟悉的號碼上,那是黎青給他發(fā)的信息,一共十幾條,每個月都會給他發(fā)一條信息。問他去哪兒了,回來會不會給他帶禮物,有沒有遇到好玩的事情,又征服了哪座高峰。 黎莫寒看了下來電提示,黎青給他打了無數(shù)個電話。黎莫寒皺眉,便撥通他的號碼給他打了過去。響了很多聲才被接了起來,對面聲音極其微弱,黎莫寒有點著急的問道:“小青,你在哪里?” 黎青聽清黎莫寒的聲音后似乎愣了愣,緊接著哭了起來:“二哥,救我……”說完通話便被掛斷了。 黎莫寒開始著急,奈何他的腿根本不能動,心里一著急,差點從床上摔下去。戴堯見狀立即上前扶住他,問道:“發(fā)生什么事了嗎二叔?”是剛剛打的那個電話嗎? 這時祁冥回來了,他剛要推門,卻聽到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電話,對面?zhèn)鱽硪粋€平板的聲音:“喂,祁先生,那枚指紋的主人我們查到了,您現(xiàn)在方便接聽嗎?” 祁冥的表情一凜,結(jié)果終于要來了嗎?他深吸一口氣,對那人說道:“說?!?/br> 對方?jīng)]有任何拐彎抹角,直接說道:“是黎家的三少爺黎青?!?/br> 第111章 (已修) 設(shè)計讓黎莫寒出車禍, 幾次三番設(shè)計讓自已與他發(fā)生關(guān)系,祁冥對黎青本來就沒什么好感,如今查到那枚指紋是黎青的,祁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遇到與黎莫寒相關(guān)的事, 祁冥總是難以冷靜下來,他并沒有急著進(jìn)屋, 而是在屋外繼續(xù)吩咐私人偵探:“繼續(xù)查, 查查黎青,看看他究竟有什么底細(xì)?!?/br> 對方應(yīng)了一聲,掛斷了電話。 收了線, 祁冥便推門進(jìn)了房間, 一進(jìn)門便看到黎莫寒正在戴堯的攙扶下坐到輪椅上。他立即上前扶住他, 說道:“你身體還沒好,最好再臥床休息幾天再說?!?/br> 黎莫寒說道:“小青出事了, 我剛剛給他打電話, 感覺他不太對。” 祁冥自然是不愿意讓黎莫寒見黎青, 他總覺得黎青這兩年來越來越奇怪,一開始只是愛耍小聰明, 這兩年卻總是鬼鬼祟祟。那天他在酒店里看到黎青和一個人私下里見面, 不知道在低聲說些什么。祁冥發(fā)了會兒呆,對黎莫寒說道:“你這身體怎么去見他?不如把這件事交給我?” 黎莫寒淡淡掃了他一眼,說道:“然后打電話讓你小叔來處理嗎?再說,我這身體狀態(tài),拜誰所賜?昨晚睡前我的身體還好好的, 今早起來就全身哪哪兒都不舒服。祁公子倒是全身通透了,有沒有考慮過別人的感受?” 祁冥:…… 這些年來他也習(xí)慣了,黎莫寒這張嘴,懟天懟地懟空氣,懟得別人說不出一句話來。然而祁冥卻莫名口干舌燥,想到昨夜他不想做卻又不能反抗反而最后在自已的照顧下高潮的樣子,就忍不住狼血沸騰。罷了,他說就讓他說,又不會掉兩斤rou。 只是旁邊的戴堯有些尷尬,二叔以前也不這樣?。∷髅魇莻€非禮勿言的謙謙君子。 黎莫寒清了清嗓子,忘了有個小輩在房間里了,他坐到輪椅上,說道:“送我去看看吧!小青這段時間一直在給我發(fā)信息打電話,至少保證他是安全的?!?/br> 祁冥略做思索,便說道:“莫寒,有件事我想和你說清楚,我覺得黎青……不可信。” 黎莫寒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說道:“你一直以來不都信不過他嗎?” 祁冥說道:“不,這次不一樣,我查到一些線索,是關(guān)于你車禍的。證據(jù)都是指向黎青,讓我不得不對他有所防備?!?/br> 黎莫寒頭有些疼,醒來的后遺癥讓他隨時隨地都感覺可能會暈過去。他按了按太陽xue,說道:“怎么?你查到什么了?” 祁冥說道:“你出車禍的那輛車上有他的指紋,在方向盤的內(nèi)側(cè)。” 黎莫寒按了按太陽xue,說道:“哦,也是有這個可能的,這輛車是小青送我的生日禮物,當(dāng)時他親自開著給我送到了當(dāng)時徒步的地方。方向盤上有他的指紋應(yīng)該正常,也不能算什么證據(jù)。我出車禍的事其實我自已清楚是怎么回事,這件事我回來再和你們詳談。不論如何,先確定一下小青的安全。” 祁冥也知道,在沒有確切證據(jù)的前提下就這樣指控黎青是缺乏理智的。他是對黎青有偏見,但不能因為自已的偏見就直接定罪。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好,我?guī)闳ヒ娝?。?/br> 很快,三人便來到了他們住的凱斯頓酒店。戴堯一進(jìn)這酒店就一臉尷尬,畢竟他的初夜也是在這里送出去的,不過這件事不能讓別人知道。 乘電梯來到最頂層,戴堯覺得場景越來越熟悉,不會這么巧,他們要去的就是當(dāng)初自已和柏川住過的總統(tǒng)套房吧?戴堯心跳越來越快,幸好幸好,他們敲了敲那間房對面的一個套房。那是頂級vip套房,雖然不比總統(tǒng)套房,但也很奢華了。 里面沒有人應(yīng)門,黎莫寒怕黎青出事,便打電話給前臺。前臺很快便到了,黎莫寒一邊打聽了一下黎青的情況,一邊出示了自已的身份證件,表明自已是黎青的哥哥后對方便給他開了門,只說:“黎先生這一周從未出過門,點過幾次餐,但從沒讓人進(jìn)去打掃過房間。” 房間門被打開,黎莫寒謝過前臺,前臺便離開了。戴堯推著他的輪椅進(jìn)入房間,祁冥為了避嫌在外面等著。一進(jìn)門,戴堯便聞到一股不太好的味道。房間里很黑,沒有開燈,大白天拉著遮光窗簾。戴堯隱約覺得可能出事了。 黎莫寒更著急,他推開套間的門,打開燈,滿地的狼藉映入眼簾。床上躺著的人臉色赤紅,已經(jīng)燒得不醒人世。他的脖子上有吻痕,胳膊上有青紫,雖然不是新傷,但仍然觸目驚心。 戴堯和黎莫寒都是經(jīng)過事的人,自然知道發(fā)生過什么。黎莫寒腿腳不便,戴堯?qū)⑺频嚼枨啻策叄缓笊锨叭ッ嗣枨嗟念~頭,戴堯說道:“二叔,燒得很厲害,看樣子燒了好多天了?!边@場景何其熟悉,自已當(dāng)初第一次也躺了足足一個月。 黎莫寒立即打電話叫醫(yī)生,奈何他手機里已經(jīng)沒臉任何醫(yī)生的聯(lián)系方式。于時戴堯打電話叫了戴靖昀過來,又?jǐn)Q了濕毛巾,給他擦了擦身上,蓋好了被子。拉開窗簾通風(fēng),又收拾了一下地上的狼藉。嘔吐物被清理干凈后,祁冥走了進(jìn)來,他皺眉看著床上昏迷不醒的黎青,就算心里對他再多的意見也都壓了下去。畢竟那些事沒有任何證據(jù)佐證,他病成這樣,還是要先治病。 進(jìn)門看到這場景的時候祁冥就猜到這件事是誰做的了,一定是他小叔祁暉。祁暉向來生冷不忌,沒有任何避諱。上次他和黎青有過一次,黎青又是鬧又是哭,最后也是不了了之了。都是成年人,這種事沒有什么誰對誰錯。真因為這件事訴諸公堂,反倒不體面。 戴堯一直很好奇,便問黎莫寒:“二叔,這位是?” 黎莫寒說道:“是你三叔?!?/br> 戴堯一臉的驚訝,說道:“我……還有個三叔嗎?” 沒等黎莫寒搭話,旁邊的祁冥便說道:“他是黎家養(yǎng)子,并不是親生的。” 戴堯了然的點了點頭,說道:“那也應(yīng)該叫一聲小叔,小叔這是……” 黎莫寒無力的看了一眼祁冥,一臉譏俏的說道:“你們祁家的男人……下半身是不是裝了個電鉆?” 祁冥也有點意外,說道:“我沒想到小叔他又會做出這樣的事來,這太荒唐了?!?/br> 很快戴靖昀便趕了過來,他給黎青施完了針,又給他喂了藥丸,摸了摸他的額頭,燒已經(jīng)退了下來。一切的一切,在戴靖昀的眼里都沒有秘密,他是道玄門天賦極高的弟子,自然能看透這一切。微微嘆了口氣,給黎青蓋上了被子,推門離開黎青的房間。 外間里,祁冥有點畏縮的站在黎莫寒身邊,他現(xiàn)在很矛盾,一方面他仍然對黎青做過的事耿耿于懷,另一方面他也相信黎莫寒的判斷。他深吸一口氣,雖然害怕和黎莫寒吵起來,但還是說道:“我們好好談?wù)効梢詥???/br> 黎莫寒這會兒在面對祁冥的時候難得的冷靜,他自已也覺得挺神奇,為什么一遇上祁冥就忍不住和他吵,明明平日里的自已不是這樣的。有時候簡直就是為了和他作對而作對,這樣的自已有時候也挺不可理喻。于是他點了點頭,說道:“談,你說去哪兒談?!?/br> 祁冥緊崩的身體總算稍微放松了一點,他推著黎莫寒的輪椅去了對面的總統(tǒng)套房。門一落鎖,祁冥便說道:“首先我道歉,對不起莫寒,雖然我不知道自已錯在哪里了但我還是道歉?!?/br> 說著祁冥單膝跪在黎莫寒面前,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小叔會做出這種事來?!?/br> 黎莫寒?dāng)[了擺手,頭疼的更厲害了,他按著太陽xue,說道:“這件事先不提,小青醒了以后我自然會找他談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