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撞衫了
其實,這個老頭說的話一多起來,楚文的日語水平就有些跟不上了,就要邊聽邊猜。 但剛才這個老頭說話的大概意思,楚文聽懂了。 楚文沖著老人神秘地一笑,說道:“我們還有事情,就此告別,撒由那拉!再見” 太極會是什么東東,楚文不知道,他倒是對太極拳略知一二。 但是自己不知道的事情,還是隱藏一點兒、神秘一點兒為好。 如果自己明明不知道,還在這兒裝明白似地信口胡吹,一旦要是被人識破,那人可是丟大發(fā)了。 老人一看楚文他們要離開,急忙誠懇地說:“我的家離此不遠,請恩公到家里吃頓便飯,請您一定答應。否則,我就是太失禮了。” 楚文一看這老頭態(tài)度挺誠懇,就笑著答應了下來:“呦西!” 最起碼,到這個老頭家做,還能吃一頓熱乎的飯菜,比回到佛坐蓮臺上面吃密封的食品要強得多。 雖然以楚文、一桿挑和小紅,三人的體質吃涼的食品無所謂,但還是熱的飯菜更加可口??! 一大群人一邊走,一邊聊,楚文發(fā)現(xiàn)這些人對自己三個人的態(tài)度更加親近了一些。 通過聊天,楚文了解到這些人都是附近的居民,他們在行政上分歸斜里町和羅臼町管轄。 物部氏和中臣氏,屬于這兩個氏族的人口居民,占了附近居民的大多數(shù)。 這個東亞株式會社投資建設的低溫核供熱工程,從一開始建設,這兩位老人就組織了物部氏和中臣氏的所有人進行了抗議,但是卻收效甚微。 這兩位八十多歲的老人,都經(jīng)歷過廣島和長崎被原子彈轟炸的年代,他們都非常清楚原子彈的毀滅性。 再加上2011年的福島核電站的泄露輻射污染的事故,令這兩位老人深惡痛絕。 邊說邊聊邊走,轉過一片山崖,一片住宅區(qū)出現(xiàn)在眾人的視線當中。 這片住宅區(qū)在外觀上全部都是雙層木屋的樣式,內層是鋼筋混凝土結構,每一家、每一戶都是獨立的庭院。 脫鞋進屋以后,盤坐在榻榻米上的感覺,就讓人想起了東北老家農村的土炕。 而且,讓楚文和一桿挑驚訝的是,這里人做的飯菜和他們曾經(jīng)在國內吃過的日式料理,在味道上截然不同。 可能是臨近大海的緣故,菜肴的食材多是以海魚和海產(chǎn)品為主。 感覺在味道上,原材料的味道更多一些,調味料的味道很少。 很多海產(chǎn)品的菜肴吃起來甚至感覺很腥,但吃過幾塊以后,腥咸的味道過后很是甘甜,令楚文和一桿挑大為贊嘆:“呦西、呦西!” 酒,大家喝的是地道的清酒。 雖然沒有悶倒驢的那般辛辣,但也另有一種綿長的滋味兒,就是喝起來有些寡淡,不夠過癮。 酒過三巡,在楚文的故意引導下,大家又重新拾起老話題,回到了低溫核供熱工程上面。 原來,這個低溫核供熱工程已經(jīng)秘密開工建設兩年多了,直到今年才為附近的村民所知。 “建設了兩年,兩年就建了那么一個小樓?”楚文疑惑了。 面對楚文的疑惑,老人給了楚文最詳細的解釋。 那個小破樓只是行政辦公的地方,而實際施工場所在這個辦公樓后面的山崖下。 也就是說,低溫核供熱工程的主體全部都在地下的深處,但那里誰也沒有進入過,因為那里是封閉式施工。 “那么,大家下一步的打算是想要怎么辦?是接著繼續(xù)集會抗議嗎?”這是一個楚文比較關心的問題,因為這個問題將會決定了他下一步計劃的行止。 “哈哈楚桑,洼里洼里哇我們再也不用去游行示威了,因為神殿的神女已經(jīng)過問此事了,筱冢家族就要滾出知床了! 哈哈”一名老人,摟著楚文的臂膀,拍著楚文的肩頭一邊說、一邊大笑著。 “我就是怕筱冢家族,不理會神女的話,那該怎么辦?”楚文小心翼翼地套著老人的話。 老人一聽,連連搖頭說:“不會、不會的,神女的話,筱冢家族是不會不聽滴” 隨著老人吐露的信息越來越多,楚文的心里也漸漸理出了一個清晰的脈絡。 神道教基本上是島國的國教,神道教的huo dong地點,主要是散布在全國各地的大大小小的神社或叫神宮。 在整個島國內比較大型的神社有伊勢神宮、明治神宮、日光東照宮、出云大社、嚴島神社,再加上臭名昭著的靖國神社,這些神社的上級機構就是神道的神殿。 今天出現(xiàn)在游行示威現(xiàn)場的神女,就是神殿的祭祀。 神殿內的神女祭祀,在神道教當中享有著至高無上的地位與尊崇。 神道教徒不像基督徒那樣有每周的固定禮拜日,神道徒可在每月一日和十五日或是祭日至神社參拜,也可按照個人需要隨時到神社膜拜,虔誠的神道教徒則每日早晨前往神社敬拜。 新生兒出生后三十至一百天內需參拜保護神,3歲、5歲、7歲的兒童,則于11月15日七五三節(jié)參拜神社,感謝神祇保佑之恩,并祈祝兒童能健康成長。 島國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同時信奉神道和佛教,舉行婚禮的時候,大多數(shù)人都是從神道教習俗傳統(tǒng)日宅都有神道神龕,供奉保護神與天照大神。 理清了神道教的脈絡以后,楚文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這個神女祭祀在島國人的心中,完全就是精神天皇一般的存在??! 這樣的人說話不好使,誰好使? 沒想到,楚文剛剛來到島國的第一天,就碰到了這樣的猛人! 真不知道應該說是楚文的點兒背,還是xing yun? 島國的清酒,雖然沒有什么高度數(shù),但綿柔的后勁還是很大的。 不知何時,當桌子上的其他人都被喝趴下以后,楚文也已經(jīng)是人事不知了。 第二天的中午,大醉后的楚文依然還在沉睡。 但是,楚文的酒夢被一個青年叫醒了,說是村口有人在找他。 楚文聽了一驚,自己剛來島國,誰回來找自己? 楚文跟著青年來到村口,就看見一個神情彪悍的年輕人正在等待著自己。 最令楚文吃驚的是,這個人身上穿的衣服,居然也是中山裝。 臥槽!這是撞衫了?